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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高中二年级的正常女学生,竟然与妖怪为伍×××
“惠……惠比寿先生。”中岛小梨着急地竟带起了哭腔,完全不像是平时的她。但是想起之前惠比寿手上那些污染已经让她想尽了办法,看着惠比寿如今身体上那么一大片的污染,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原本还神情严肃刷着帅的夜斗见状立马慌了手脚,他最怕女生哭哭闹闹的了,“喂,小梨。你别哭。”
中岛小梨吸吸鼻子,拼命地忍住眼泪,只是还是免不了眼眶泛红。
夜斗垂下头叹了一口气,唉,真是没办法。他想着抬起了头,侧过身子懒懒地伸出手。
“夜斗?”
“给我钱。”
中岛小梨怔了怔,旋即冲到零钱罐边找出了5圆递给夜斗。
夜斗接过硬币,拇指与食指相扣,硬币在力的作用下高高抛起,在半空中转了一圈,反射着灯光,如同一颗星星。
“汝为有缘之人。”夜斗的嘴角微微上扬,“你的愿望,我确实听到了。”
……
夜斗第一次见到中岛小梨,是在一个月前中岛小梨同学的委托中。一个高中男人打电话给他,说班里的同学无故失踪了,怎么都找不到人。
然后,夜斗就在这间咖啡屋找到了中岛小梨。
那一天的晚上,她穿着梨花白的一体式无袖体恤群,瘦瘦的身体被装在那宽大的T恤中,格外地羸弱。只是那样的她还是吓到夜斗了。
一个人站在路灯下,周围全是大大小小的妖怪。
我去。夜斗当时是这么想的,怎么摊上那么个烂摊子。
没错,一个高中二年级的正常女学生,竟然与妖怪为伍。更让夜斗奇怪的是,在与妖怪的接触中,她怎么就能不受分毫的感染。
自那天起,夜斗就对这个地方,这个女孩产生了那么一丁点的兴趣。当然,这里的免费点心也还算可口。
……
“小梨,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你的那些‘朋友’做的?”
夜斗忧心忡忡地看着中岛小梨带着手套褪下惠比寿的西装背心和被他撕烂的高档白色衬衣。他甚至感觉到了那间杂货间里的一丝丝不安分,和第一次见到中岛小梨时围绕在她身边的生灵气息有一些不一样。
“不是的哦。”中岛小梨想处理惠比寿的手那样,在惠比寿感染的部位抹上一些沐浴露,用浴巾给裹上了。
“咦。好变态。”夜斗只瞄了一眼就受不了了,这个大叔裹浴巾的样子,“可以用绷带吗?”
“啊,的确是绷带比较帅气呢。”中岛小梨灵光一闪,冲出了咖啡屋。
在不远处的二十四小时药品店里买了些应急药品以及绷带,中岛小梨才兴冲冲地跑了回去。一进门,黑着脸的夜斗就一副要炸毛的样子。
“怎么!怎么就这么把我一个人留给这个变态大叔和你那一房间的‘小朋友们’啊!”
“辛苦你啦,夜斗先生。”中岛小梨笑眯眯地从袋子里拿出一瓶冰饮料,碰了碰夜斗的脸颊,“还有,惠比寿先生才不是什么变态的大叔啦,他可是大福神。”
“嘁。”夜斗接过冰饮,“别叫我先生啦,就像刚刚那样叫我夜斗就行了。”
中岛小梨点点头,走到惠比寿身旁拿出了刚买到的药品绷带。在仔细消毒后,她请夜斗帮了忙,才算是成功绑上了绷带。
“喂,这种时候就不要系蝴蝶结了吧。”夜斗鄙夷地盯着中岛小梨在惠比寿的脖子边系上了一个大大的蝴蝶结。
“唉?夜斗不觉得很适合惠比寿先生吗?”
适合个P咧,夜斗翻了个白眼,更像变态了好嘛。
总算搞定一切,夜斗才带着惠比寿与中岛小梨朝着目的地走。
一口古井,连接着地底的泉水。
中岛小梨搀扶着有点清醒过来的惠比寿走着。她看到周围角落里不断冒出了些色彩绮丽的“怪物”,它们在聚集,在注视,似乎在盯着惠比寿。
“它们在狩猎。”夜斗提醒道,“没有神器的神,根本百无一用。”
“神器是什么?”中岛小梨回头瞪了一眼在角落里滴下一些口水的蓝色青蛙,问着。
“嗯,和神一起奋战的武器——是同伴。”夜斗哈哈一笑,他这阵子处于空窗期,都没有可以用的神器,真是够落魄的。
“夜斗有神器吗?”
——神补刀。
面对好奇的中岛小梨,夜斗只有咬咬牙,血水往肚子里吞。他握着拳哈哈哈地仰天大笑起来,“像我这样伟大的神明,就算没有神器也能解决人们的烦恼!”
——比如说作业做不完了,比如说浴室打扫不干净,又比如说送披萨外卖的小哥们集体拉肚子了。
不不,最后那个真的不是他夜斗下的泻药。
“啊,就是说嘛。”中岛小梨点点头,“也没有看到惠比寿先生有神器,但是他一来,真的帮了我很多忙。”
“等……”夜斗抽了抽嘴角,看着几乎瘫倒在自己和中岛小梨身上的惠比寿,“你确定……不是添麻烦吗?”
“咳咳。”惠比寿觉得身体很重,他的脑袋昏昏的,抬起头,怎么漫天都是星星呢?他思索了一会,闭上眼睛喃喃道:“哦,我怎么睡着了呢?”
惠比寿想着自己明明呆着咖啡屋里,一定是咖啡喝多了,所以负负得正反而想睡觉了。
“喂!别睡啊。”夜斗简直要发飙了,遇到中岛小梨一个脑袋不好使的也就算了,惠比寿堂堂一个大叔怎么也这么……喂!你真的是七福神之一吗我说。
“唉?”惠比寿在呼呼的凉风中清醒过来,他向左看了看,夜色中的某人看着有些眼熟,“你是谁?”
夜斗傻了眼,这家伙看上去不像是不记得人的家伙呀。
“夜斗,我记得我刚刚说了呀。惠比寿先生似乎想不起来以前的事情了。”中岛小梨冲着夜斗说完,抬起手拉拢了被穿在惠比寿身上的黑色大衣,“惠比寿先生,手上的感染似乎蔓延到身上了。”
惠比寿头痛欲裂,颈部似乎有什么东西直往身体里扎,他忍着痛,愈发觉得身体冰凉。
“不过没关系的。”中岛小梨用力圈住了惠比寿的手臂,仰起头异常坚定地望着惠比寿的脸,“我和夜斗,一定会治好惠比寿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