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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下午天已经放晴,程建安回家收拾行李,罗雪没有回去,在罗家住了下来,第二天一早。程建安大包小包的把东西提了过来,罗雪把两家父母做的婴儿用品和准备的吃的装在一个大尼龙袋里,罗勇说他工厂的司机在六号得送货到江原,到时候顺便就给捎过去了。
在罗家吃了早饭,由罗勇开车载着罗雪和程建安去火车站。
到火车站买了票,挥别罗勇,罗雪和程建安上了火车,这回买的是两张卧铺票,程建安睡上铺,罗雪睡下铺。
“你晚上能不能睡觉?要不然你睡吧,我看着你。”一个下午程建安都是在下铺和罗雪一块儿的,罗雪躺着他坐着,天已经渐渐黑了,程建安不放心罗雪一个人睡在下铺,车厢人多,龙蛇混杂的,可是让罗雪水上铺他就更不放心了。
“没事没事,你上去睡觉吧,我在下面没事。”罗雪推程建安,试图让他上去睡觉。
“你睡吧,我明天白天补眠。”程建安不听罗雪的,把罗雪身上搭着的被子往上扯了扯,再把罗雪放在外面的手放进被子里。
罗雪闭着眼睛,好半天都睡不着,她用脚踢踢半靠在自己脚边的程建安,程建安睁开眼睛,悄声问罗雪:“怎么了?”
“我有点饿。”晚上的饭是在车上吃的,钱花的多,量也不够。
程建安沉默了一下:“你在这里等我,我去餐车问问还有没有吃的。”说完程建安就走了。
睡在罗雪对面的是一个大概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她看着程建安远去的背影,对罗雪说:“你爱人对你真好。”
罗雪笑弯了眼睛:“是啊。”
然后便没有了话说。程建安回来的时候手里端着几个包子,三个猪肉大葱的,两个酸菜两个白菜的,罗雪递给程建安一个猪肉包子
初三中午上的货车,到达江原却是初六的后半夜了。从火车站出来,北风迎面吹过,冷的刺骨,雪已经没过了脚背,罗雪冻得直打哆嗦,肚子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还好在火车站的旁边就是招待所,开了一间房,罗雪一进屋就躺在床上取暖,程建安赶紧给罗雪倒了杯水。
“肚子还疼吗?”程建安问,要是这一趟回家把孩子弄出个好歹来可咋整?
“好多了。“一杯滚热的水下肚,罗雪终于感觉活过来了。
“你先坐会儿,我去给你打点热水洗洗脚。”说完程建安拿起床下的脸盆就出去了。
罗雪和程建安泡了脚,两人倒头就睡。
第二天罗雪他们在下午到达驻地,罗雪一进屋就开始吐,吐得胆汁都出来了,程建安给她拍着背,十分自责:“要不然咱们去镇上医院吧?”
罗雪摆摆手,一想到要坐车她就感觉生无可恋。罗雪坐到沙发上,桌子上都落了一层灰:“你把咱们屋子打扫打扫,我坐坐歇会儿就好了。”
程建安去厨房打了水,找了块抹布开始打扫屋子,罗雪坐在沙发上,脑袋突突的疼:“建安,我可能有点感冒了,你去莲莲家找点姜给我沏点开水喝。”
“好。”程建安说完就出去了,不一会儿,程建安端着沏好的姜水就过来了。
罗雪喝了水靠在沙发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程建安把睡熟的罗雪抱上了床,亲亲她的脸颊,又又去打扫卫生去了。
罗雪一觉起来,程建安已经不在家了,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下午六点多了,估计程建安去了部队。
她走到客厅,客厅被打扫的一尘不染,暖壶里也烧好水了,罗雪倒了杯水搁在手里暖着,她现在已经六个月了,刚刚睡觉的时候才发现胎动已经很明显了,之前也动,但是跟吐泡泡的似得,不仔细都感觉不到,现在却能很清晰的鼓起一个个包。
罗雪摸着自己的肚子,感受着胎动的频率,罗雪絮絮叨叨的说话,这时莲莲的声音从门外面传来,罗雪起身去开门。
张艾丽和莲莲站在门口,罗雪一打开门莲莲就冲她弯腰作揖:“阿姨,新年快乐。”罗雪拉着他的手把她带进屋。
“莲莲新年快乐啊。”罗雪一摸衣兜,还好,兜里的红包还有好几个,罗雪拿出一个给莲莲。“嫂子,快坐,我给你倒杯水。”
“哎哟你可别忙活了,你肚子咋这么大?”大的张艾丽看着都有些抖。
“怀的是双胎。”罗雪笑着说。
“那可真好,你这一胎生俩了,省的再受一回罪了,你回去这十来天怎么样?”
“回去倒是还好,坐飞机走的,回来的时候就遭罪了,下午回来吐得连胆汁都出来了。”这偶尔吐一回都这么难受,真不敢想象要是吐一两个月是怎么个难受法。
“对了,你知道吗,赵连长离婚了。”张艾丽眉间都带着笑,离婚了好,离婚了再找一个怎么着也得比原先那个强!
“赵连长,赵志超?”罗雪有些诧异,怎么离了?不是说军婚不好离?
“嗯,就是他,你走没几天赵连长就打离婚报告了,昨天才批下来的。”
“那还真不错。”罗雪也高兴,程建安三十岁之前估计会一直在这里干,赵志超肯定也一样,而且赵志超年纪也大了,家里也会催着要孩子,到时候李桂芹一接过来,罗雪都不用想就知道这个事情得有多糟心。
说了会儿话,眼看着何云伟要回来了她就回家了,罗雪等她回家以后去了厨房,厨房里的米面都有,只是因为很久没有做饭了锅灶上面落了一层厚厚的灰,罗雪用洋锅子接了半锅水放在煤气炉上烧着。
冬天天黑的早,程建安打扫完家里就去了团部报道,回家的路上刚好碰上程建安和赵志超他们,几个人说说笑笑的回了家。
很快就到了正月十五,罗雪已经开学两天了。这天,她来到学校,黄楚楚像被霜打蔫的茄子一样来到幼儿园,罗雪很少看见她这种没有精气神的样子,十分诧异:“怎么了?”
黄楚楚看了她一眼,然后趴在桌子上:“那朵白荷花太欺负人了。”说着黄楚楚都带着哭腔。
罗雪放下手里的事情:“究竟怎么了?”
黄楚楚还没有回答呢,从外面进来的郭萍儿接口说:“黄楚楚我看你平时也挺聪明的,你说那人给你使绊子就是为了激怒你,你还傻乎乎的往下跳。”
郭萍儿看罗雪云里雾里的样子就像她解释:“我昨天和楚楚回家,碰上白荷花了,因为我和光辉也在,她也没敢说啥,晚上我妈遛弯回来就跟我说,白荷花说楚楚推她。”
说起这个郭萍儿就恨铁不成钢,楚楚这丫头什么都好,就是有点缺心眼,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谁知道她会来这么一出啊,古时候皇宫里的娘娘争宠用的手段也不过如此了。”黄楚楚都快郁闷死了。
从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冤枉,后果十分惨烈,她妈直接打了她一巴掌,要知道从小到大她妈都没动过她一根手指头!昨晚她一个冲动从家里跑了出来,那时候天都黑了,身上也没有带钱,穿的也少,冻得直哆嗦,可她又不想回家,还是路过的一个解放军同志把他的军大衣给她披上的!
等她在外面哭够了以后回家,家里人都睡下了,厨房里连剩菜都没有,她啥也没吃就睡下了,今天早上起来看到军大衣才想起来没把衣服还给人家呢。一掏军大衣的口袋,里面有张邮寄东西的存根:
“罗姐,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做赵志超的?”
罗雪喝水的动作一顿:“赵志超?连长?”
黄楚楚想了一下,摇了摇头:“昨晚天太黑了,我没看清楚军衔,只知道是二连的。”
“那就是了。”罗雪说。
“对了,我正月二十结婚,你们必须得来啊!”晚上下班的时候郭萍儿叮嘱她们。
罗雪回家,手上提着黄楚楚塞给她的军大衣。
和程建安吃了饭,罗雪敲开赵志超家的门。赵志超打开门。
“赵连长,这是我同事让我转交给你的。”罗雪把大衣递给赵志超。
“谢谢。”赵志超接过罗雪递过来的包裹,想到昨天随手塞到大衣口袋的存根,他也不诧异那个女孩是怎么找到他的了,原来昨晚上哭的和小花猫一样的女孩是她的同事。
回到卧室把包裹打开,军大衣的口袋里除了邮寄存根,还有一封感谢信,字迹娟秀,赵志超看完会心一笑,真是个可爱的姑娘。
这一天的训练,赵志超都带着笑容。看的二连官兵的头皮一阵阵发麻,早知道他们连长一这么笑,准得有人倒霉啊!可一直到晚上都没见有人被训或者被罚,他们就更加忐忑了。
正月二十这一天是周末,天气很晴朗,雪已经化了,程建安和罗雪走在去镇上的路上。
到了镇上的黄家拖刀面馆,今天徐光辉和郭萍儿在这里办酒席。来吃酒席的人很多,二层楼的桌子都坐满了人。
随了礼以后罗雪和程建安和黄楚楚一家坐在了一起。
吃完饭黄楚楚把罗雪拉到了一边:“罗姐,我今天能不能去你家住一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