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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心很紧张,连拿钥匙开门的手都在发抖。因为手在发抖,金属的钥匙开门锁时,发出了刺耳的摩擦声。“咔咔咔……”可心怎么都打不开门,她有些气恼,责怪自己太没用。
朱皓从后面走上来,拿下她紧握的钥匙,咔的一声,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屋门打开。
“自己进去吧,你无需证明什么。”朱皓转身离开,他终究于心不忍,如果他是因为怀疑她而迫使她对自己献#身的话,以后他该如何面对她呢?
“朱皓……”可心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伸手拉住他,阻止他再前行一步,她笨拙却又热烈地表达着,“我爱你!”
朱皓回过头来,动情地望着她。他的目光燃起熊熊火焰,像要把可心一起燃烧。他把可心拉入屋内,顺手关上门,客厅的灯没开,屋里一片昏暗,二话不说,他就将她摁在墙壁上,铺天盖地的吻像潮水般席卷着她。
她自然而然环住他的脖颈,积极地回应他的热吻,仿佛那是水到渠成的结果。她任凭他双手在她身上的敏#感处不断探索,抚弄得她全身瘫#软,不停地喘息。
她的娇#喘连连,就像一个醉人的魔咒,指引他攻城掠地。在她快站不稳脚跟时,他一把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她的卧室。他把她放到床上,迅速地除下她和自己的衣物,欺身而上,将她柔软的身体压在身下。看见她双峰柔美的曲线在他眼前剧烈颤动,他俯身含住她胸口的小#巧,放肆地吮#吸着。双手分开她细长的双腿,将蠢蠢欲动的*抵达到她身下。
可心感受到他紧绷的*,用力地抓紧床单,做好心理准备。听说女人的第一次,会很痛,那是女人的炼狱,男人的天堂。
朱皓不再迟疑,腰杆一沉,他的身体向前挺去,直直撞入温暖的最深处。
密合处被刀割般贯穿,可心疼得几乎要死去,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火辣的摩擦逼得她将嘴唇再次咬破。
他在她身下不停地律#动,尝到她唇齿间血的腥味,朱皓不禁放慢身下的动作,轻声致歉:“对不起!”
可心摇了摇头,痛苦并快乐着,她迷离地应道:“没关系。”
随着密合处越来越润滑,身体在他掌控下越来越臣服,*蚀骨般如火如焚,可心难耐地呻#吟,听得朱皓热血沸腾,不由得加快了身体的节奏。他们彼此疯狂地纠缠着,狂野得好似冲到九霄云外,忘乎所以。
午夜时刻,朱皓醒了过来,他悄悄打开床头灯。可心就睡在他的臂弯里,她睡得很甜,脸上挂着一丝纯美的笑意,就像清晨沾了露珠的百合花,又像易碎的绝美瓷器,惹得他必须小心翼翼地呵护。
他仔细打量着她,这个把第一次给了他的女人。也许她永远都不知道,在他孤单的孩童时代,是她支撑起他的信念。每次一收到这个女孩情真意切的感谢信,他就会高兴几天,忘记了尔虞我诈的商业争斗,感觉人生有了意义。即便表面,他要像他爸爸教的那样,处理任何事情都要装得喜怒不形于色。
朱皓忍不住,又在她灵巧的鼻尖上轻轻一吻,也许吻得太用力,不小心把她弄醒了。
可心睡眼惺忪,揉了揉双眼,伸手捧着他刚毅又深情的脸,哧哧地笑着:“为什么不睡觉?”
“可心,我爱你!”朱皓重新将她压在身下,他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她,“可心,我爱你!圣经里说,女人是男人身上的一条肋骨。可心,你就是我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这回是可心率先缠上他的唇,将舌头伸入他嘴巴里,用力地吻着他。她想,这个男人,一定是上天给她的补偿。从她懂事起,他就鲜活了她所有时光,他一直是她避风的港湾。
次日,可心很早起床,虽说昨晚被折腾了一夜,但她还是想要起床为朱皓准备早餐。她到厨房给他煲粥,为他煎蛋,这种家的感觉令她很幸福。她和他从小就缺乏家庭温暖,如今互相依靠取暖,彼此已经心满意足。
“可心……”朱皓比她意料中起床得更早,他从后面抱住她,闻着她秀发里淡淡的清香,他问,“你这间屋子也快到租期吧?一个女孩住在出租屋里,很不安全。不如,你搬到我家里住,这样也少让我担心你。”
“不用了,我们还没结婚啊。”可心很坚定地拒绝他,昨晚的一切她并不后悔,因为她爱朱皓,但如果现在就住到他家里,与他一起生活,这不是向所有人宣告,她傍大款、被包#养吗?她不能这样没尊严地活着,从小就受够这种没尊严的日子,如今好不容易长大成人,她怎能继续过那种生活?
朱皓仿佛看出她心中所思所想,忽然,他从手心里变出一根束发的金色头绳,“这是我从你梳妆台拿的。”他将头绳套上她的无名指,吻着她的指尖,郑重其事地说,“择日不如撞日,可心,今天,我诚挚地向你求婚,请你嫁给我!”
“你说真的还是假的?”可心难以置信,转过身继续煎蛋,“别玩了,鸡蛋都煎糊了。”
朱皓将煤气炉关掉,扳过她的身子,凝视着她说:“看着我!我像开玩笑吗?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想法,可心,嫁给我,跟我一起生活,这样咱们可以彼此照顾,你应该相信我对你不是抱着玩弄的心态,我比任何人都害怕失去你。”
可心点点头:“我相信你啊!”
正在这时候,朱皓的手机响起,可心望了望时钟,现在才七点钟。
“喂!朱董……”韩来雅的声音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你今天的行程是,早上九点有个股东大会要开,下午还得见来自西亚的客户。”韩来雅以她甜美的声音提醒朱皓,这是她的职责,充当朱皓的闹钟和记事本。
朱皓回应说:“来雅,帮我推掉今天所有的行程。”
这边还煲粥的可心和电话那边的韩来雅都很惊讶,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问道:“为什么?”
朱皓望着可心,一本正经地对韩来雅说:“今日,我要帮可心搬家,还要带她去咱们总店,选购一颗最大的钻戒,向她求婚。”
“朱董,你在开玩笑吧?”韩来雅露出不敢相信的语气。
“没有,我很认真。”朱皓极为平静地说。
“你现在在可心那里吗?”韩来雅几乎被这条爆炸性的通知打击得透不过气来。
“是。”朱皓并不否认,他这么早跟可心一起,不就等于承认他昨晚夜宿可心这里。
韩来雅拿手机的手一僵,手机滑落在地毯上,她整个人也瘫坐在地毯上。她怎么都难以相信,朱皓昨晚和可心发生过的事情,她千方百计阻止,最后,却敌不过可心主动的投怀送抱。这次一定是可心有意勾引朱皓,因为可心昨天对她说,要将朱皓吃得死死的,即便得不到,也不会让给她。
“可心,没想到你还是有些手段的,我一直低估你了。”韩来雅从地毯上站起来,目光如刀,既然可心都还手了,甚至不惜用身体捆绑住朱皓,那么,她何必还对她心慈手软?任由她骑到她头上撒野?失去朱皓,她还有什么好害怕的?
朱皓果真找来了搬家公司,搬家公司将可心出租屋的东西都搬到货车上,唯独那条镣铐挂坠的白金项链,被可心万分珍视,戴到脖颈上。
朱皓启动跑车,载着可心去朱颜珠宝总店,他颇为无奈地说:“看来我就算把总店最贵的首饰送给你,在你心里,它还是比不上这条项链。”
可心将额头被风吹乱的的头发捋起,刮了刮他的鼻子,说:“醋劲怎么那么大?我所拥有的是代表亲情的项链,你送给我的是代表爱情的戒指,两者并不矛盾,你干嘛混为一谈?”
朱皓开玩笑地问:“如果有一天项链和戒指都掉到水里,只能让你捞一样上来,你会怎么选择?是舍弃项链还是舍弃戒指?”
可心扑哧地笑了出来:“这怎么像在问我,如果我父母和你掉到水里,我会先救谁一样?”
“那你会先救谁?”
“你知道我是孤儿,所以这种问题根本就不存在。如果有一天,我父母留给我的项链和你送我的戒指,真的掉到水里,只能让我捞一种上来的话,那么,我会选择戒指。”可心一口气说完,足见她心里早有了答案。
“为什么?”朱皓总是觉得可心难以猜测,他以为她会选择项链,那是她父母留给她唯一的物品。
“理由很简单。”可心莞尔一笑,“过去只属于死神,而未来属于自己。项链就是我的过去,而你是我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