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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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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恩师。”黄奇站在李保国书房外敲了敲门,得到李保国的回应后才推了门进去。

    “事情查得怎么样了?”还不等黄奇回话,李保国又开口道,“我们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查是查到了,可是学生…”黄奇一脸犹豫的回答道。

    “查到什么便什么。”李保国冷哼一声,“吞吞吐吐的作甚。”

    黄奇上前两步,走到李保国身边低声对李保黄奇国道:“学生查到是…七鹰…”黄奇没有下去。

    “哼,这个蠢材!”李保国重重的一掌拍到桌子上,直拍得桌上的笔架都倒了,“倒是学会对付起我来了!”

    “想必三皇子也是受人挑拨,不然他怎么会跟恩师您作对。”

    “哼,养只狗还知道对着投食者摇尾乞怜,他倒好,当真是翅膀硬了!”李保国咬着牙道,“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恩师别动气,公主那边…”黄奇抬眼看向李保国,等待着他的指示。

    李保国沉思了一阵,道:“把看管府里兵器库的管事给我抓起来。”

    “是。”黄奇正准备下去,但又停了下来,“给莲妃娘娘提供男宠的人我已经处理了,不过莲妃娘娘对此事十分不满…不知…”

    “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专心处理好手里的事便好了。”李保国对黄奇挥了挥手。

    等黄奇走了,书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李保国坐在椅子上,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条,这是黄奇来之前他收到的,他看着纸条上的字,“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将纸条揉成一团握在手里。

    “哎。”如画坐在桌子前撑着脑袋,无精打采的叹着气。

    “我你能不能不要叹气了。”如歌对着如画翻了个白眼,今早起来如画只要一闲下来便开始无休止的叹气。

    “哎。”如画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如歌的话,依旧叹着气。

    “我。”如歌实在忍不下去了,她走到如画面前伸手在如画面前晃了晃,“你能不能不要一直叹气啊,好烦。”

    “如歌,你我是不是很失败啊。”如画把下巴搁在桌子上,问道。

    “你才知道啊?”如歌坐下,却没有听到如画的反驳,转头却看见如画一脸失落的表情,“嗯,其实也没那么失败。”

    “哎。”如画再次叹了口气。

    “你到底怎么了?”如歌觉得自己快被如画着无休止的叹气逼疯了。

    “昨天晚上我本来安排公主和驸马一起用膳,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最后他们却不欢而散。”如画撅着嘴道,“你我是不是很失败?明明开始他们还相谈甚欢的。”

    如歌撇了撇嘴,“早就叫你不要多管闲事了,你非不听,公主和驸马的事情他们自己会处理,你跟着瞎参合什么?”

    “我还不是为了公主和驸马好。”如画委屈的辩解道,“公主待咱们这么好,我怎么能不为公主的幸福出一份力了,如歌你这个冷血的人!”

    “你都了是公主和驸马的幸福了。”如歌破天荒的摸了摸如画的头,“你又参合什么,他们能不能在一起全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如果他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你就算做什么也于事无补不是?所以,咱们还是做好自己的本分,伺候好公主,至于其他的事情,就让他顺其自然吧。”

    “哼,平日里就叫你少看那些佛经道经。”如画不领情的拍开如歌的手,“这些看多了只会让人变得冷血无情!我要把你那些破书都扔了!”

    看着如画对自己怒目而视,如歌真的想拆开她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少了一根筋,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是没错,但是旁观者又怎么能明白当局者的心思?一味的为着别人好就真的是为着别人好吗?其实也只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她站起身来也不理如画,径直出了门。

    如画见如歌不理自己还走了,气得双手使劲捶着桌子,大喊道:“哼,我就知道,你们就会欺负我!”发泄完了,如画趴在桌子上反思着昨天到底问题出在哪里,突然她一下子弹了起来,莫非真的是驸马在外面有人了?!

    自从和延平一起喝过鸡汤之后,钱吉安的心情就变得十分的好,看什么似乎都比平时顺眼了许多,而且往延平寝宫跑的次数也变得多了起来,每次去必然提着一个食盒。

    “钱大人,又去看望公主?”钱吉安提着食盒正走着却遇见了同是为延平处理奏折的朱文,他乃是上期状元,平日里为人十分清高,话从不懂得看人脸色,所以朝中有不少人都被他的罪过,但是他却是满腹文采,提出的一些治国见解也是十分不错,所以虽然他话带刺,钱吉安还是十分敬佩他的。

    “朱大人。”钱吉安礼貌的微笑着,不好意思的把手里的食盒往身后藏了藏。

    “钱大人似乎最近往公主寝宫跑的太勤了呀。”朱文看着他提着食盒的手皱了皱眉。

    “有一些折子需要公主亲自批示。”钱吉安扬了扬拿在右手的一叠折子,道。

    “钱大人你要知道,公主已经是有夫之妇,你这样不顾驸马给公主送汤送补品,宫中已经有些流言蜚语了。”朱文哼了一声,“钱大人同朱某一样都是读圣贤书的人,对于纲常应该很了解才是。”言下之意便是指责钱吉安不顾君臣之纲对延平起了非分之想。

    “朱大人,身为臣子,我只是关心公主的身体罢了。并没有什么其他想法。”钱吉安脸色沉了下来,这几天他沉浸在和延平单独相处的兴奋之中,并没有想到宫中会有什么关于自己和延平的传言,今天经朱文这么一才恍然惊醒。

    “钱大人知道自己是臣子就好,莫要做出什么有违身份的事情来才好。你我同是状元出身,朱某实在是不忍心钱大人做出什么糊涂事来。”朱完再次对着钱吉安提着的食盒皱了皱眉,然后一挥袖子走了。

    看着朱文逐渐消失的身影,钱吉安提着食盒的手紧了紧。本来以前虽他一心爱慕着延平但是碍于延平已经和司徒敬成亲的关系一直压抑着自己心中的感觉,但是听司徒敬和延平貌合神离之后,他再也无法克制自己内心的冲动,特别是延平还和他一起喝了鸡汤,这让他有一种其实自己还有机会的感觉,所以他借着有折子需要延平批示的幌子一次又一次的获得和延平单独相处的机会。今天听了朱文的这些话,让钱吉安有一种被人从梦里一棍打醒的感觉,是啊,自己这究竟是在做什么,虽司徒敬和延平貌合神离但是却依旧是夫妻关系,自己这样…也难怪会传出那些不雅的传闻。自己决不允许那些人用肮脏的词语玷污自己心中圣洁如莲花的延平公主!

    想到这里钱吉安深深的吸了口气,看了看手中的食盒,那里面是他亲手为延平熬的汤,看来以后再也没有机会拿给她喝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转身准备往宫外走去。

    “这不是钱大人嘛。”钱吉安刚转身,便听见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他回头一看,来人却是莲妃!

    “莲妃娘娘千岁。”

    莲妃刚从延平的寝宫吃了闭门羹过来,心中本就有气,却看见钱吉安,这几天关于延平和钱吉安的传言她自是听了不少,心中对延平越发的不满起来,“哼,延平凭什么,论姿色自己哪一点不如她,为什么这些男人眼中只有她!”

    “钱大人这是要去看望公主?”莲妃瞥了一眼钱吉安手里的食盒,心里的不满越发强烈起来,“本宫刚从延平宫里出来,公主身体抱恙,钱大人今天只怕是要吃闭门羹了。”

    钱吉安只是低着头,道:“臣只是有些折子需要公主亲自批示,既然公主身体不适,那臣只好先把折子押后了。”

    “呵呵,本宫可都听了,钱大人对公主可谓是关心有佳啊。”莲妃用手里的丝帕捂着嘴发出几声轻笑,关心有佳四个字却是咬的特别重。

    “娘娘明鉴,臣只是…只是尽一点作为臣子的心意罢了。”钱吉安头上不自觉得冒出了些许冷汗,他刚想伸手去擦,却感觉一阵香风袭来,莲妃居然用手中的丝帕给他轻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钱大人不必紧张,本宫是个明事理的人,决计不会相信那些流言蜚语的。”莲妃凑到钱吉安耳边道,手不知何时已经轻轻抚上钱吉安拿奏折的手。

    莲妃吹出的热气直让钱吉安觉得耳朵发热,抚在他手上的手更是让他浑身一颤,他连忙往旁边退开几步,红着脸厉声道,“请娘娘自重。”

    莲妃不以为意的理了理自己的袖子,唇边浮现出一抹笑意,双眼更是满含秋波,风情万种,配上莲妃本就生得好看的脸,若是普通男人,莲妃这一笑只怕是让自己腿都酥了,但是钱吉安心里只有延平,所以对莲妃这一笑并无太大感觉,他对着莲妃行了一礼,道:“若是莲妃娘娘无事,臣就先告退了。”完也不等莲妃反应,拔腿便走,只留下一脸气急败坏的莲妃,咬牙切齿的看着钱吉安越走越远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_(:3」∠)_日更。。恩。。加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