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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忠按着司徒敬的意思跳上了高台,对着已经踢下去数人却仍旧保持着最开初的那个姿势的矮个子男人抱了抱拳。接下来他挠了挠头,回头看着司徒敬,显得十分为难。司徒敬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接着又摆了摆手。
鲁忠无法,只好回头,再次对矮个子男人抱了抱拳,说了句:“得罪了。”
他摆开架势与矮个子男人对峙着,却并不攻上去。
两人就这样在上面对峙了很久,双方都没有要先动手的意思,下面的大臣们都纷纷随着台上二人的一举一动而紧张着。
终于,对面的矮个子男人似乎有点沉不住气了,向鲁忠攻了过去,鲁忠勾了勾嘴角,侧身闪过矮个子男人这一击,绕到了矮个子男人后面,伸手就去抓他的腰带,矮个子男人腰向前一挺,旋身过来,双脚一踏后跃一步,他伸手摸向腰间,发现空落落的,抬头看见鲁忠手里赫然拿着他那条粗布腰带。
矮个子男人低吼一声,向鲁忠扑去,鲁忠将他的腰带往旁边一丢,双手交叉挡着身前生生接下来迎面而来的这一拳,鲁忠只觉得手被震得发麻。矮个子男人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连续的进攻着,鲁忠小心的应付着,心里骂着司徒敬非要让自己上来,自己来不就好了,估计现在早就解决了。
这一分神的档口,矮个子男人抓住机会,一脚踢在鲁忠的胳膊上,鲁忠后退几步几乎到了高台的边缘,再退半步就要跌下去了。鲁忠心里捏了把汗,还好没有掉下去。台下的众人也都纷纷捏了一把汗。
矮个子男人趁胜追击,抬脚又朝鲁忠踢去,鲁忠提起一口气,向上一跃跳到了矮个子男人身后,左手去抓矮个子男人的右肩膀,矮个子男人身子一侧,左手一抬就要去扭鲁忠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鲁忠见势左手一用力一抓,只听“撕拉”一声,从矮个子男人身上撕下一大块布来,露出里面的白色里衣。矮个子男人看着自己被撕烂的衣服,抬眼怒视着鲁忠,发狠的朝鲁忠扑去,但是鲁忠面对矮个子男人的攻击只是一味的闪避而不攻击。
台下的人看到鲁忠只躲不攻,都觉得十分纳闷,只道是鲁忠也不是这个矮个子男人的对手,这样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便都纷纷觉得面上无光,装着低头喝起酒来。只有司徒敬一脸笑意的看着台上的二人。
“这小忠哥怎么变成这般怂样了?”徐千里纳闷的看着台上不断的躲闪着的鲁忠,说道,“莫不是着矮个子南蛮人真的有这般厉害?”
“啧,老徐,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懂不懂?”赵德生砸吧着嘴说道。
“去去去,喝你的酒去。”
鲁忠小心的躲闪着矮个子男人越来越狠的攻击,一面寻找着机会。上台前司徒敬嘱咐他,一找准机会就撕矮个子男人的衣服,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既然司徒敬这说了,他这么做便是。
“撕拉”鲁忠又成功的从矮个子男人身上撕下了一大块布,此时矮个子男人身上的衣服已经成了布条状。
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被鲁忠撕得只剩下几条布,矮个子男人横眉怒视着鲁忠,脸上的那条伤疤显得更加狰狞。
鲁忠知道把矮个子男人惹怒了,所以应付起来也是格外小心,他也不再一味的闪躲开始先发制人起来。
鲁忠再次和矮个子男人交手了几十个回合,矮个子男人开始显得不支起来,毕竟先前和人比试又被鲁忠拖着周旋了这么久,就算体力再好的人也会累。
鲁忠瞅住机会,虚晃一招,双手握成爪状往矮个子男人的胸口袭去,矮个子男人见鲁忠向自己的胸前袭来,脸色大变的往后退去,伸手去护自己的胸,谁知鲁忠却招式一变双手抓住矮个子男人的肩膀,一个翻身借着力道将矮个子男人甩了出去。这一甩却恰好是将矮个子男人甩下了高台。
“好!”台下以为鲁忠输定了的大臣们见屡战屡胜的矮个子男人被鲁忠甩下了高台都不由得大声喝起彩来。
南蛮使者连忙上去扶那个矮个子男人,他站起来,甩开南蛮使者的手,恶狠狠的朝司徒敬那边看去,谁知却没有看到司徒敬。
“南蛮勇士果然勇猛。”延平虽然对于鲁忠赢了很是觉得高兴,但是面上还是不能太过显露出来,她微笑着对走回席位上的南蛮使者说道,“我敬南蛮勇士一杯。”说完端起了桌子上的酒。
“他不善饮酒,不知可否由我带饮?”南蛮使者端起桌子上的酒对延平说道,此时那个矮个子男人已经不见了,想是去换衣服了吧。
“无妨无妨。”延平微笑的喝下杯子里的酒,不经意的扫过司徒敬那边,却没有看到司徒敬的人影,心中不仅有些纳闷,但司徒敬平日里公务繁忙,想是又去处理事情去了吧,想到这里,延平开始为司徒敬心疼起来。
“小忠哥好样的,开始俺还以为你输定了呢。”徐千里攀着鲁忠的肩膀,赛给他一杯酒,乐呵呵的说道。
“咦,将军呢?”鲁忠下台却没有见到司徒敬,不禁问道。
“哦,刚才燕小哥来跟大人嘀咕了一阵二人便匆匆走了。”
正在鲁忠和矮个子男人比试的时候,燕落晓急匆匆的来到司徒敬身边,告诉司徒敬林青婉派人来找她说有急事要她前往“新月楼”。 林青婉平日再怎么胡闹分寸还是懂的,这么着急派人到宫里来找,想必是真的出了什么大事了,司徒敬想到这里嘱咐好宫里的事物就跟燕落晓出了宫,直奔“新月楼”而去。
林喻和林青婉进了长安城,便直奔“新月楼”而去,玉蓝鸢和林如墨现在这个样子回丞相府肯能会引起不小的骚动,所以林青婉决定先将玉蓝鸢和林如墨带到“新月楼”等来司徒敬再作打算。
“蓝鸢和墨墨怎么会莫名其妙中了蛊?”林喻看着躺在床上的玉蓝鸢和林如墨心急如焚,自己天天在家就算有人要对这母女下蛊,自己没理由不察觉的,难道是家里出了内鬼?
“玲儿,最近府里可来了什么生面孔?”林喻问一旁给玉蓝鸢擦着汗的玲儿道。
“这……这……玲儿一时也想不起来啊!”玲儿今晚本就受了不小的惊吓,现在还是腿脚发软,面若白纸,只是为了照顾中了蛊的玉蓝鸢和林如墨才不得不强打起精神,林喻现在没头没脑的问了这么一句,叫她本就一片空白的脑子怎么想的起来?
“喻儿你莫急。”林青婉安慰着焦躁的林喻,道,“万事必有破解之法,况且你那师妹说了,只要找到施蛊之人,取其精血为药引,配上一些药材,为她药浴十天方可将体内蛊虫引出,我看蓝鸢妹妹这情形,想必是未中蛊多久。这施蛊之人定还在这长安城中。”其实林青婉这话也只是安慰林喻,长安城这么大,想找个人就犹如大海捞针,谈何容易,而且现在连施蛊的人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搞不清楚,怎么去找?如何去找?想到这里她不禁叹了口气。
“姐姐,你说会不会是南宫家的人做的?”
“不会,南宫家一向以正道大家自诩,是不屑于用这种旁门左道的方法的,再者说了,蛊产自南蛮,南宫家世代居住于江南,怎么会用蛊?”司徒敬推开门走了进来,而随她一起出宫的燕落晓却没有跟着她来。
“司徒!”林喻见司徒敬来了,立马迎了上去,“你可有法子救她们母女二人?”
司徒敬走到床边,看了看玉蓝鸢和林如墨的情况,摇摇头道:“我不懂蛊,怎么救?”
“那怎么办?明明说找到你就有法子的。”林青婉眉头皱了起来。
“我不能救不代表我不能找人救啊。”司徒敬走到桌边坐下,随手倒了一杯水,一饮而尽,“急急忙忙赶来水也没喝一口,渴死了。”
“司徒,你说你能找人救她们?”林喻本来暗淡下去的眼神瞬间因为司徒敬这句话而放起光来。
“我二姐司徒玦(jue)是用蛊高手,你说能不能救?”司徒敬挑眉看向一脸着急的林青婉和林喻,不急不缓的说道。
“你说鬼婆司徒玦是你二姐?!”林青婉惊奇的叫道。
“林青婉我可警告你,千万不要在我二姐面前叫她的江湖绰号,不然,你要是突然被万蛊啃心而死,可别说我没提醒你哦。”司徒敬冲林青婉眨了眨眼,林青婉撇嘴。
“司徒司徒,那你二姐现在在哪儿?”林喻才不管司徒敬和林青婉之间的抬杠,她现在只想快点找来司徒玦治好林如墨和玉蓝鸢,不然被蛊啃心而死的就是她俩了!
“咳,这个,我二姐行踪飘忽不定,而且性情古怪,行事乖张,我想她现在应该在某个满是蛊虫的和那些恶心的虫子一起逍遥快活吧。”司徒敬说道她二姐就忍不住一阵恶寒,小时候她二姐可没少把她养的那些据说是“可爱的朋友”的恶心虫子放到她的床上或者衣服里。
“那怎么才能找到你二姐啊?”林喻听司徒敬这么一说心又凉了半截,好不容易有的希望似乎很有破灭的倾向。
“这个你放心,我们司徒家的人有专门的联络方式,我想应该能找到我二姐的。”就算再不想跟二姐和她的那些“可爱的朋友”靠近,但这次为了救中了蛊的玉蓝鸢和林如墨,也只能硬着头皮请二姐来了,司徒敬在心中哀嚎道,过了这么多年,二姐应该不会再把那些“可爱的朋友”往她的床上或者衣服里放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