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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大人,公主殿下和诸位大人正在里面议事,您不能进去。”守在“太和殿”门外的侍卫拦住要进去的司徒敬,恭敬的说道。
“为何?我有要事要与公主殿下商量。”
“这……公主交待了,任何人没有得到她的通传都不得私自进入。”尽职的侍卫仍旧坚持着。
“你!好吧,我在这里等着,你进去通传一声可好?”司徒敬退了一步。
“这……”两个侍卫对看了一眼,犹豫着。
“怎么,叫你进去通传一声也不行?!”司徒敬有点生气了,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点。
“不是,司徒大人,公主有令任何人没有未得通传都不得进入啊,我们也是……不得已,希望司徒大人莫要见怪。”另外一个侍卫开口说道。
“你们……”司徒敬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太和殿”的大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打开,走出来一个人。
“你们在这里吵吵什么?不知道里面正在议事吗?”
“孙公公,是司徒大人他……”两个侍卫见孙利走了出来恭敬的说道。
“司徒大人,公主正在里面和大人们商量事情,您有什么事吗?老奴可以替您传达。”孙利见司徒敬穿着官服站在那里,将手里的拂尘一甩,说道。
“孙公公,你不在皇上身边伺候着怎么到这里来了?”司徒敬疑惑的问道。
“老奴是来伺候公主殿下的。司徒大人可有什么事需要老奴通传的?”
“我……”司徒敬刚要开口说,“太和殿”的大门又再一次打开,这次出来的是在里面和公主商量事情的大人们。
待人走得差不多了,司徒敬看到钱吉安,面带笑意的从里面走了出来。
“司徒大人。”
“钱大人。”
“都这么晚了来找公主有事?”钱吉安看到司徒敬官服都还未换,于是开口问道。
“你们这么晚了都能来,我就不能?”不知道为什么司徒敬听到钱吉安这么问,心里感觉特别不爽,我什么时候来找公主关你何事,难道公主是你家的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公主已经和我们商量了一下午的政务了,我想现在应该是休息时间才是……”
钱吉安还未说完,司徒敬便抬手打断他,一手放在他肩膀然后靠近他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然后丢下呆愣在那里的钱吉安,径直跨进了“太和殿”的大门。
“钱大人,早点回去休息吧,明日肯定还有很多政务要忙呢。”孙利看着钱吉安呆呆的站在那里,出声提醒道。
“啊,哦。”钱吉安望着司徒敬跨进“太和殿”的背影,刚才那句话还萦绕在耳边,“钱大人,我才是驸马。”
“找我何事?”延平坐在龙椅上,正拿着笔在写着什么。她头也不抬的对下面的司徒敬说道。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司徒敬挑眉说道,何时我们变得如此生分了。
延平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不停的写着什么,也没有抬头看她一眼。
司徒敬叹了口气,道:“南蛮的使者明日便到,我是来问你需要以什么样的规格对待?”
延平终于放下手中的笔,抬起头来看了司徒敬一眼,但是又很快移开视线。
“以上宾之礼待之。”皱着眉思索了一会儿,延平淡然开口说道,复又拿起笔埋头开始写起来。
“恩,我明白了。”
“你还有什么事么?”写了一阵延平抬头起来看见司徒敬只是站在那里看着自己发呆,于是开口询问。
“我……”非要有什么事才能来找你么?!司徒敬在心里默默的说道,“没事了,臣告退。”说完便退了出去。
听到那句“臣告退”延平睁大了眼睛,心有点痛,她盯着旁边的砚台发着呆,自己和司徒敬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呢?
“驸马爷?”延平身边的贴身侍女如画看见司徒敬满脸严肃的从“太和殿”走了出来,脸上少了平时的那种随和。
“恩。”司徒敬看也没看来人,只是随便的应和了一声,便走了。
如画看着司徒敬有点僵硬的背影,纳闷到,驸马爷这是怎么了?怎么这般严肃?她转过身正准备走,确又听到司徒敬在唤她。
“如画。”司徒敬又折转回来,唤住如画。
“驸马爷有什么吩咐?”
司徒敬朝“太和殿”里看了一眼,说道:“夜里凉,去给公主拿件披风来吧。”说完,再看了一眼“太和殿”里的灯火通明,转身走了。
如画看着司徒敬渐行渐远的身影,再次纳闷的在心里想到,驸马爷今儿到底是怎么了?
“公主夜深了,还是早点歇息吧。”如画将披风披到正伏案急书的延平身上,轻声说道,她心疼的将延平散落在脸庞的发丝,抚到耳后,自从开始监国,公主憔悴了好多。
“如画,谢谢你。”延平扯了扯身上的披风微笑着对如画说道。
“公主不该谢我,是驸马让奴婢拿来的。”
“她?”延平扯着披风的手不觉的收紧。
“是啊,刚才奴婢来的时候刚巧碰见驸马爷出去,说起来驸马爷看起来很奇怪呢。”如画自顾自的说道,“满脸严肃,也不像平时随和的样子,感觉,就感觉变了一个人似的。”
“变了一个人?”
“是啊,变了一个人,公主你和驸马……?”
延平抬头看着边说边在整理着桌案上的奏折的如歌,如画感觉到延平的目光,立马停下手里的活,用手打了自己的嘴一下,吐吐舌头说道:“啊,奴婢多嘴,请公主恕罪。”
“行了,去换盏热茶来,这茶都凉了。”
“是,奴婢马上就去。”
看着如画端着冷掉的茶盏走出“太和殿”,延平抚摸着身上的披风,叹了口气,司徒敬,你我,本该不必如此的。
“舅舅,我们现在该这么办?沐凯那个老头子居然让延平那个黄毛丫头监国,在众多皇子中我才是最有资格监国的,她延平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一介女子她凭什么监国!”在李保国的府上的书房内,三皇子愤怒的拍着桌子咆哮着。
李保国坐在书案后面,端着一杯茶吹了吹,悠闲的喝着,相比三皇子的暴跳如雷,李保国显得气定神闲。
“舅舅,你倒是说句话呀!”三皇子见李保国只是在那里悠闲的喝着茶,几步走到桌边双手用力的拍在李保国面前的书桌上,怒视着正喝茶的李保国。
“你先稍安勿躁。”李保国挑眉抬眼看了面前愤怒的三皇子一眼,放下茶杯说道。
“你叫我怎么稍安勿躁,延平现在是监国,说不定下次就是登基当皇帝了!你还叫我怎么稍安勿躁!”三皇子显然不接受李保国的安抚,继续咆哮着说道。
“胡说八道,开国以来,还没有那个女子当皇帝的。”
“可是,可是……延平她都监国了……”三皇子不服的想说些什么。
“监国了又如何,她就能当皇帝吗?”李保国脸上满是不屑,“你要知道,越是这种时刻越是不能慌,越是慌越是会露出马脚。沐凯这只老狐狸,葫芦里卖的药从来没有人知道是什么,说不定这次,便是对你们的一种考验。”
“考验?”
“恩。”
“那我们该怎么办?”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李保国靠在椅子上,十指交叉放在肚子上。
“静观其变?”
“没错,敌不动,我不动,以静制动,方能克敌。”
三皇子听着李保国说的那些话虽然心有不甘,但是,为了以后能登上那个万人敬仰的宝座,他只好压下心里的那股怒火。哼,现在就暂且让你们这些跳梁小丑先得意一阵,笑到最后的才是强者,咱们走着瞧。
“爹,你……你找我?”康仁广带着一身的酒气来到康文豪面前。
康文豪看着康仁广又喝得七倒八歪的样子,心里腾的升起一股怒火。
“广儿,你又去喝酒了,我说过多少次不准再喝得醉醺醺的,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么?”康文豪冷声说道。
“爹……爹……你别管我,孩儿知道分……分寸。”康仁广瘫坐在椅子上,结结巴巴的说道。
“哼,你知道分寸就好了。为了个女人日日醉酒,大丈夫提得起放得下,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大丈夫何患无妻,你看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康文豪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瘫坐在椅子上的康仁广。
“蓝鸢不同,不同!”康仁广大声嚷嚷着说道。
“不同?有何不同,她再不同也只是个女人,女人如衣服,弃之可再得。”康文豪哼了一声说道。
“爹,你……你不懂……蓝鸢她……我这辈子只要她一个!”康仁广抬起手在面前挥了挥。
“没出息的东西!我康文豪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康文豪拍着桌子,眉头皱得死紧,放在椅子上的手将椅柄握得“咔咔”作响。
“你是不是很想娶鸢儿?”沉默了一会儿康文豪问康仁广道。
“是!”康仁广一下子就坐了起来,“蓝鸢本就该嫁给我的,玉明贤那个老匹夫却将她许配给他人!”
“对,这一切都是玉明贤的错,还有那个林喻。”康文豪眯起眼睛,“你若想抢回鸢儿,就必须先铲除这两个挡路石,否则你永远也别想得到她。”
“对!我要去杀了他们!”康仁广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弄倒了身后的椅子。
“广儿,你给我站住!”康文豪看着康仁广站起来便往门外冲去,大喝一声。
“爹,我要去杀……杀了他们!”康仁广回过头,目露凶光。
康文豪几步走到康仁广身边“啪”的给了他一巴掌,硬是把康仁广给扇到了地上。
“你给我清醒点儿!”康文豪对着坐在地上抬起头来一脸惊愕的盯着他的康仁广怒斥道,“你总是如此莽莽撞撞的,如何能成大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康文豪一挥袖负手走回去重新坐下,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睁开眼睛看着仍旧坐在地上一脸不甘的康仁广。
“广儿,无论何时你都要记住,成大事者,必先要沉得住气,莽撞行事,最后只会以失败告终!”
作者有话要说:心慌之作,不足之处,忘见谅!
没交网费,借的网发的。。。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