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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乔慢慢咽下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迟疑地看向沈凌松,对方用餐完毕后,就一直撑着下巴笑意盈盈地注视着自己。
“哥,你今天吃得好急,打拳打饿了?”
沈凌松嘴角弧度一僵,复又勾起,别有深意地叹道:“是啊,非常饿,一个下午都在想着。”
“那也不能吃太急了,对胃不好。”沈凌乔扬扬下巴,有模有样道:“要细嚼慢咽。”
“没事,又软又糯的,很好消化。”沈凌松眼神更显幽深。
沈凌乔狐疑地看看碗里剩下的米粒,哥哥那碗煮得比较烂?不及细想,手就被沈凌松牵起,“哥哥打完拳还来不及洗澡,就赶去医院了,现在身上黏得难受,我们去洗洗吧。”
“哦。”沈凌乔跟着起身,“那赶紧洗吧,我帮你搓背,嘻嘻。”
“好呀。”沈凌松眼角掠过弟弟单纯干净的笑眸。
沈凌松拿好浴衣走进浴室的时候,沈凌乔正光着赤*条*条的身子翘着屁*股趴在浴缸上试水温。
优美流畅的脊线沿着莹白温润的后背一路流泻至尾椎,形成一湾微陷的小窝,两瓣粉桃般的挺翘,中间是引人遐想的阴影。
沈凌松扶住浴室门,拿着浴衣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
身后的视线太过于炙热,沈凌乔下意识回头,看见哥哥正拿着浴衣走进来。
沈凌乔趴在浴缸上的上半身挺起,跪坐在垫子上,于是那两瓣屁*股像挤乳酸酪果冻似的被挤出两团白晃晃的诱*惑。
“我弄好了哥,进来吧。”
沈凌松怔愣原地,眼里只剩那两片粉嫩的浑圆,沈凌乔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在他眼中无限放慢。
进来吧。
来吧。
吧。
“哥,你不洗了?”
沈凌松突然捂住鼻子夺门而逃,背影竟显得十分狼狈。
沈凌乔满头雾水,撑着浴室门伸出头喊:“哥,不洗了?”
沈凌松停在卧室门口,一手拉着门把,背对着沈凌乔说:“我毛巾落在健身房了,你先进去洗,我待会儿来。”
“哦,那你快点,不要让我等太久……”
沈凌乔还想说水冷掉不好,结果对方早已不见踪影。
沈凌松跑到另一间洗漱室,打开水龙头,对着脸一阵扑水,丝丝可疑的红色随着水流滑入排水口。
直到再也没有红色流出,沈凌松才关掉水,撑着洗手台,看着镜中的自己。
水珠顺着眉骨淌至开始显露刚硬的下巴,眼眸幽深如黑洞,神色十分平静,只是,两只耳尖却红得能点火。
他磨了磨后槽牙,一丝懊恼闪过,沈凌松低头看了看已经恢复平整的裤*裆,深吸一口气,回到浴室。
结果却发现沈凌乔已经枕着浴缸睡着了,腮帮子被手臂压着,一丝透明挂在嘴角。
沈凌松无奈地笑了笑,认命地蹲了下来。
练了一天的舞,又出了这种糟心事,难免困顿。
他刮了刮沈凌乔嘴角的唾液,本来要擦掉,或许是鬼迷心窍,他盯着食指指腹上的那一滩透明,竟然神使鬼差的伸出了舌头……
眼看就要舔到,沈凌乔突然嘟囔一声“哥”,吓得沈凌松直接把手背到身后。
如果他的小兄弟还硬着的话,估计会被吓*萎……
“小乔。”沈凌松轻轻唤道。
回应他的是沈凌乔微微的鼾声。
“做哥哥的妻子,好吗?”
“哥哥就当你答应了。”
睡梦中,沈凌乔感觉嘴唇上一阵温热,缱绻温柔,缠绵入骨……
……
沈凌乔站在镜子前,郁闷地碰了碰嘴唇,最近起床总发现嘴*巴又红又肿怎么破?
“难道是虫子咬的?”
“你晚上睡觉做梦是不是梦到好吃的?”沈凌松吐掉嘴里的药膏沫,相当没脸没皮淡定地说:“我昨晚见你不停地舔嘴唇。”
沈凌乔回忆起昨晚唇上湿热的触感,难道是真的?
“唉,应该挺好吃的。”沈凌乔略微遗憾道:“可惜我完全不记得梦里吃了什么。”
沈凌乔因为跳舞要保持最佳形体,甜食几乎不吃,可他又挺嗜甜的,估计是梦到吃冰激凌奶油蛋糕之类的。
“是很好吃,要不然你也不会又咬又舔的。”沈凌松做出一副调侃弟弟的模样。
沈凌乔脸红了红,撇撇嘴:“站着说话不腰疼,你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当然不明白我的痛苦。”
说到这他不禁一脸贪吃猫的表情,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好想吃慕斯。”
“等你比赛结束后,哥带你去吃。”沈凌松捏住对方的脸颊,暗暗揉搓了下。
“好啊。”沈凌乔雀跃道:“我们去谢俊涵那吧,觅思里有卖一些小西点,我上次看到过,感觉挺好吃哒。”
沈凌松一听谢俊涵这三个字就忍不住脸黑,连左右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没能保持完美的一致,好在沈凌乔未发觉。
“好啊。”沈凌松淡淡道:“我们下去吃早饭吧。”
……
沈凌乔今天在家里的舞房练舞,等沈凌乔进去后,沈凌松也去了卧室边的书房。
二楼现在除了兄弟两人的卧室,还有一间书房、一间舞蹈室,书房和卧室间开了一扇推拉门,是二人共用的,不过沈凌乔几乎不用,除了作业不会做,眼泪汪汪地找哥哥解救的时候。
书房很大,有两道墙被做成书壁。
悬空的阶梯从一面书壁的角落延伸至另一面,坡度很缓,只有30°角,末端做成离地2米高的高台,上面铺着白色的羊毛毯,环形小沙发,临时小书桌,一排排小吊灯从高高的天花板上垂落下来,错落有致的绕着圆形的高台围成一圈。
楼梯梯面是用透明度极高的钢化玻璃制成的,踩在上面就像凌空站立,沈凌乔几乎从没登过,小时候被沈凌松牵着上去过,走到一半就坐在楼梯上抱着哥哥的大腿,吓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
因此,书壁三分之一高以下的部分放沈凌乔的书,多是些舞蹈碟片和小说名著,稀稀拉拉地摆放着。
做为涉猎颇广的学霸,沈凌松的书把上层的书壁挤得密密麻麻的,所有的书并没有分门别类摆放,但他记得每一本书的位置。
每周日上午,他都会花两小时重新排列其中一些书。
这时的他面无表情,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但是今天他破天荒地没有整理那些书。
沈凌松进来后直接打开电脑,点开邮箱,陈骁已经把谢俊涵的资料发过来了。
他一看到谢俊涵的照片,就觉得有点眼熟,接下来的资料证实了他的猜想,果真是同一个人。
这就好办了。
……
想让谢俊涵不出现在沈凌乔面前实在太简单了。
他回到卧室,沈凌乔的手机就放在桌子上,他拿起手机,打开通讯录,找到谢俊涵的号码后,右边嘴角挑起,直接把他加到黒\名单,切回主页,放回原处,就跟没被动过一样。
之后,他拨通林业恒的号码。
林业恒就是之前一起去金水兰庭看show的混血儿。
沈凌松的奶奶林岫是林业恒的堂姑母,林家一直有从事慈善事业。
“阿姨最近是不是又要资助大学生?”
“怎么,有推荐?”林业恒此时正在用早饭。
沈凌松靠在书桌上,闲闲道:“我要资助一个辍学的高中生,但是不想出面,就想借用下阿姨的名义。”
“喲,怎么突然大发善心了?”林业恒八卦道:“是个大美女?”
“我待会把资料传给你,这两天就把他安排到n省的分校,放假了就在林家的餐饮店里兼职。”沈凌松声音听起来仿佛冰泉击玉石,透着股清冽,“以后就不用回江海市了,也不要让他知道是我的意思。”
n省在华国位于西北端,离江海千里之远,火车费就要7、8百,对谢俊涵来说,实在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n省较贫困,林家在那儿有数所注资学校。
把人安排到那儿,实在是举手之劳,到时只要高考回江海考就行了。
“哎,看来是得罪你了,也不对,要是得罪你,你也不会资助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无内*幕,无帮助哦。”
“他是我以前在孤儿院的同伴,前天远远见到他,他还不知道是我。”沈凌松点到为止。
林业恒闻言不再深究:“那好吧,包在我身上。”
对于谢俊涵来说,这无疑是天大的馅饼,他听过林家,自己所在的孤儿院就是林岫女士创办的,
所以不疑有他,感激涕零地接受了。
激动过后,突然又有些迟疑,他已经离开孤儿院了,虽然对方说是考察了他以往的成绩,欣赏他独立自强,不放弃学业的精神,但总感觉不会轮到自己。
这时他想到沈凌乔,或许是因为他提起自己?
谢俊涵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
“对不起,您拨打得号码暂时无法接通……”
谢俊涵又拨了两次,还是无法接通。
难道手机静音了,所以没听到?
他有些惆怅地坐在单人床上,明天就要走了,他想和沈凌乔聚聚。
再见或许就是三年后,江海到n省的车费实在不是他能承担的。
他希望沈家小少爷到时还能记得他。
他们已经交换了号码,只要时时联系,对方应该不会忘了自己。
谢俊涵最后环顾了下这个才租了半年,狭窄昏暗的居室,脸上露出憧憬的神情,仿佛能预见将来自己学有所成,出人头地,买上顶层套房。
他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有才能的人,学业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难,只是没有机会,现在机会来了,他一定会好好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