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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所谓的纷飞楼老板知道真相,大家都激动了起来,特别是南宫忆下意识地就看了一眼紧紧搂住自己的轩辕绍宸,这家伙正一脸宠溺的笑容看着自己,仿佛外界发生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一般,南宫忆顿时就了悟了。
一个个看向掌柜的眼神恨不得直接将他给盯个对穿,可惜都没有看到所谓的老板是何许人也,不禁都露出了疑问:“你说你们老板看到了真相,人呢?”
有一人出声,顿时就有其他人跟着起哄,其实大部分人对这老板是否看到真相不关心,他们更加关心的是这老板究竟是何许人也,要知道即便是纷飞楼早就成为了荣城的第一楼,这神秘的老板也没有出现过。
很多人达官贵人想要拉拢他,都没有路子,如今听到这老板在纷飞楼,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了,不说能不能拉拢,就是看一眼也是极好的,到时候也有了跟大家炫耀的资本啊。
掌柜听到众人起哄的声音,脸上变得有些严肃,却没有生气,似乎很懂得这些人是纷飞楼得以日进斗金的金主,所以不能轻易得罪。但是因为这些人对老板的窥视,明显是不满了。
不禁看向轩辕绍宸和南宫忆,只见二人一脸的平静,仿佛见不见到这能证明真相的老板都没有关系,不过倒是南宫忆颇为赞赏的眼神,让掌柜心里激动了,决定要把事情办的漂漂亮亮。
“我们老板在五楼,小的这就去请。”掌柜对大家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才朝着五楼去了。
南宫忆看着掌柜远去的身影,心里暗自猜测着扮演轩辕绍宸的手下是哪个,排除另行安排任务的狂风和追月,逐云和骤雨都没有跟着轩辕绍宸一起过来,都是有可能的。
不一会儿,掌柜十分卑微领着一位身材矮小,面容有一条紫红色的刀疤横贯整个脸庞的人就下来了,南宫忆一声“噗哧”就喷笑了出来。
“看来南夫人对于鄙人的长相是很满意的,都笑开了花,鄙人承蒙夫人看得起,只是不知公子是否会吃醋啊?”十足大胆的声音在南宫忆的笑声后响起,众人看去顿时只剩下一片的抽气声,显然都被吓了一跳。
这一开口,南宫忆就听出来这人的声音了,竟然是轩辕流云那家伙,这样的出场方式和功夫却是让南宫忆吃惊了一把,询问的眼神看向轩辕绍宸,见轩辕绍宸点头,对于轩辕流云的印象已经提升了好几个档次了。
本来没打算回话的,可是轩辕流云扮演的刀疤矮子竟然直直就走到了南宫忆和轩辕绍宸二人的面前,只有南宫忆胸口高度的轩辕流云仰起一张疤痕脸看向南宫忆,眼神里有的是一种等待表扬的期待。
“难道鄙人连南夫人的一句夸奖都得不到吗?之前笑那么开心,难道是嘲笑鄙人?”
这话带着些质问的意思,却更多的是不得到南宫忆表扬的不依不饶,有点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一定要得到糖果一般。
南宫忆抽搐了一下嘴角,又叹了口气,才十分勉强地道:“老板的优秀,自是不必本夫人夸奖的才存在的。不过今日的事情倒是要仰仗老板替夫君和本夫人解围了!”
轩辕流云听到南宫忆的话,得意地对着轩辕绍宸一挑眉,看起来本就狰狞的脸,此时在别人眼中是对轩辕绍宸的挑衅,众人都心里揪着小道道,希望能发生一些有趣的故事。
只是众人的想法才刚刚升起,便瞬间落空了,“鄙人当时看到夫人跟公子在前方跟着乔家兄妹走出了大约三丈的距离,孙公子和孟家兄妹没有跟上来,待发现你们离去,孟小姐便拔出剑朝着夫人和公子冲去了,只是剑还没近身,孟小姐就被弹飞了出去,以至于吐血昏迷。想来公子也是个武艺深藏不露的高手,鄙人说得是也不是?”
虽然众人想象着老板和轩辕绍宸之间因为女人的事情而起些分歧的,这样可以看出好戏,可是老板直接说明了孟家小姐受伤的原因,顿时众人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孟小姐无故刺杀的事情上来了,而且最主要的这老板跟孙珏说的是不差分毫。
看向孟严的眼神顿时就变得犀利了,这孟家明明自己出手在先,此时还来纠缠公子和夫人,真是不要脸,而且还陷害孙公子,别看人模人样的,真是歹毒心肠,以后一定要敬而远之,这样一想,众人不自禁地都离孟严远了几步。
孟严看到众人的动作,当下就气了,以往巴结他们孟家的时候一个笑脸谄媚得令人恶心,如今倒是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给谁看啊?
“哼,如此丑陋外貌的人真是纷飞楼的老板吗?你们也不觉得太假了吗?”
这样的话,此时显得苍白无力,因为轩辕流云听完就对着掌柜吩咐了起来:“以后孟家的人和跟孟家交好的人,纷飞楼一律不接待,若孟家的人仗着是荣城守卫副将的身份来欺负纷飞楼,本公子定然告上金銮殿,到时候孟公子可不要后悔今日的辱骂!”
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了,这老板跟南夫人和公子的关系不简单,这话是摆明了要帮助南夫人他们,而彻底封杀了孟家。
敢说出告上金銮殿,还是孟家吃亏的话,众人也顿时十分清楚这老板的身份恐怕不简单,看来以后真要跟孟家保持距离了,不然连累了自家可不好。
“你,你,你,哼,我们走着瞧!”孟严几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结巴了几句,撂下一句狠话留下一个走着瞧的表情走了。
看着孟严最后的眼神,南宫忆和轩辕绍宸对视一眼,都看向了轩辕流云,可惜只看到一个同样疑惑的眼神,看来这孟家还有后台啊。
不过这后台无论是谁,南宫忆都打算拆了它!
因为孟严这一搅合,乔家兄妹和孙珏都没有吃什么东西,正准备从新叫一桌的时候,南宫忆和轩辕绍宸便称时间不早了,该启程了,只是南宫忆最后说了一句:乔公子和乔小姐还有城主府孙公子的诚意,本夫人铭记在心,希望下次能有个美好的相遇。
这话虽然听起来没有什么别的意思,但是让乔家兄妹和孙珏都对未来充满了希望,显然对南宫忆再次前来荣城有了信心,到时候一定可以把他们给拉拢。
乔家是商家,虽然有些实力,但是在荣城这块地盘上,目前还是钱家的地盘,什么时候在荣城乔家能一家独大了,就是南宫忆跟乔家合作的时候。当然南宫忆自己的百花楼和轩辕绍宸的纷飞楼这两个至高点在,乔家想掌握荣城的经济大权,难!
而孙家乃是城主府,不管如今孙家抱着什么态度来拉拢南宫忆,对于南宫忆来说都必须观察很长的时候,同时要搞清楚城主府所站的队伍。
城主府如果是对龙氏一族忠心的人,那就会被南宫忆列入剿灭的对象,如果真能投靠南宫忆,她也得看看人家的诚意。不是谁都可以加入到她的阵营中的!
所以,南宫忆和轩辕绍宸这一走,虽然是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但同时也是在给这两家一个表现的机会,而且时间不会很久,因为南宫忆的生命过一天少一天。
低调而奢华的马车在药癫粗糙的驾车技术下缓缓驶出荣城的大门,南宫忆挑开窗帘,看向仍然久久挥手的乔家兄妹和孙珏,唇角勾出一个笑意,伸出一只手,对着后方摆摆,示意他们回去。
不想南宫忆简单的动作被轩辕绍宸看在眼里,霸道地将南宫忆探出窗外的手收回,就钳制在他宽阔的胸前,眼神迷离而危险:“卿卿就这么难舍?”
南宫忆无语,白了一眼轩辕绍宸,不过还是出声安慰道:“我对他们是不放心,不是难舍,不然也不会把木可留下了。”
轩辕绍宸挑着南宫忆的发丝,在指尖绕成一个个圈,语气有些不明意味:“那个木可,卿卿用着放心吗?”
“放不放心,还不是看她自己的造化,若真不能为我所用,我不会留情。追月在那边,恐怕也看不到木家真实的面目,不过重建的图纸我可是要一份的。”南宫忆说着自己的想法,将木可留在身边一是想要收为己用,而在知道轩辕绍宸在寒城的杰作后,木可便又担任了棋子的角色,一个掌握着木家生死的棋子。
“孟家和钱家你打算怎么办?还有李家,也不是省油的灯。”轩辕绍宸知道自家卿卿王妃不会把危险留在自己身边就放心了,虽然对南宫忆有信心,但是像孟家钱家和李家这些小事,轩辕绍宸还是忍不住问。
听到这个问题,南宫忆沉思一下,才勾唇一笑:“钱家不过是商户之家,不足为虑。相反的孟严今天的眼神,让我有些想法,恐怕背后有人,既然梁子已经结下,不管怎么样,如果他们真不开眼的招惹我,自然是连根拔起。李家嘛,龙泽乾能用杨家牵制,我也可以效仿一二。”
南宫忆此话,让轩辕绍宸觉得安心,自家卿卿王妃不是任人欺负的主,他就可以安心许多,如今他大部分的人都调去整个大陆寻找解药的药材了,而猛虎军的人又因为天宜国的骚扰而不能动用,很多暗桩没有到南宫忆正式对龙泽乾开战的那一天还不能暴露,所以唯有他自己寸步不离地守着,这样他的心才会踏实。
俩人说完了正事,便温存了起来,虽然轩辕绍宸很想将南宫忆吃干抹净,可是考虑她体内的毒,很多时候他都将自己的*压抑到最低点,这让南宫忆觉得很幸福,也很愧疚,同时也更加渴望自己的毒能真的解掉。
躺在轩辕绍宸的怀里,南宫忆收紧了抱着轩辕绍宸的手,这小小的动作和力道变化,对轩辕绍宸来说就是十足的诱惑,抱着南宫忆的手瞬间就僵硬了,无奈地叹了口气,“卿卿这是想为夫活活憋坏不成?”
南宫忆的手果然一僵,窝在轩辕绍宸怀里的身子动都不敢动一下,呆呆地看着轩辕绍宸已经去掉面具的脸,好一会儿后才艰难地闭上眼睛,吞了吞口水。
她于轩辕绍宸来说是个诱惑,那身为天下第一美人的轩辕绍宸,对于她来说,何尝不是诱惑呢?
体内的毒,在没有完全解掉以前,他们谁都不敢太过放肆,即便心中想要跟对方融为一体,都得节制了再节制。如果不是南宫忆内力几乎翻倍了,如今恐怕早就压不住体内的毒了,所以最近南宫忆自己都不用武功,免得一动武功,体内的毒就会趁机翻身,到时候就难了。
两年的时间,有两次毒发的机会,第三次毒发就是死的时候。距离破身已经过去了四个多月,第二次毒发虽然算起来还有不少时间,可是即便是药癫也不能保证不会有意外,所以药癫才如此形影不离地跟着南宫忆,即便在二人你侬我侬的打情骂俏世界中充当一个很不知趣的电灯泡,他也坚决不离去。
药癫听着马车里轩辕绍宸无奈的声音,不禁对他们家爷更加佩服了,作为一个医者,看到过太多男人只图自己快乐,并不会为女人切身考虑,但是他们家爷宁愿忍受一遍遍压下自己身体的冲动,都要护主子周全,即便真的难以忍耐,都会要自己提前准备好药丸。
药癫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在找到药材以后,第一时间将解药做好,让爷和主子都不必受这样的煎熬。
“吁——”
刚刚从暗暗发誓中回过神来,就发现前方不到二十丈的道路上站了五十来个黑衣人,赶紧一声长叫,勒紧了缰绳。
“何事?”轩辕绍宸感觉到外面气氛的不同,询问出声。
药癫停稳马车,才对着马车里的二人回话道:“无碍,爷和主子只管待在马车里,属下这就将拦路狗解决掉。”
轩辕绍宸听到这话只是嗯了一声,便继续一边念着清心咒一边把玩着南宫忆的头发。
很快,马车外传来“啊啊啊”的惨叫声,药癫的伸手,南宫忆从来都不知道,想要挑开车帘看看外面的情况,奈何轩辕绍宸死死圈着自己,根本动弹不得。
蹙着眉头瞪了轩辕绍宸一眼,便把自己的头发从他手里抢下来,手下在外面拼死拼活,他倒好,在这儿玩头发。
轩辕绍宸轻吻着南宫忆蹙起的眉头,待眉头完全放松,轩辕绍宸才解释道:“他是药王谷少主,更是卿卿和本王的手下,他更希望的是本王能护卿卿周全,不让你丝毫涉险。即便你担心他,即便他受伤,也该尊重他。”
“额……”南宫忆愣了,透过车帘,仿佛看到那个跟众多杀手一起厮杀的人,第一次见到他,他英俊的外表被药痴的形象完全覆盖,几乎可以用邋遢形容,但是对自己的诊断和用药却是用了一百二十分的用心,在知道自己是他的主子后,苦苦哀求自己给他们一个机会,后又回药王谷,多少个日夜不息地翻看着典籍,只为替自己找到解药。
自己被破身以后,他彻夜关在药房里制药丸,只为能保住自己的性命。现在更是宁愿放弃大部分游走在山野寻找珍贵草药的机会,时刻守在自己身边,只为应对她可能随时的毒发和任何有碍她身体的任何突发状况。
如今宁愿自己一个人对抗敌人,也不要自己受到丝毫威胁。
南宫忆听着外面刀剑碰撞的声音,一声声陌生的惨叫,有种想哭的冲动。药癫的忠诚让南宫忆震惊,同时也开始思考起是否应该慎重的对待魔鬼军了。
几百年的忠诚,即便如今有了叛变之心,她都不该否认他们对南宫家曾经的忠诚,和作出的贡献。
思索间,马车有个轻微的颠簸,轩辕绍宸和南宫忆对视一眼,不是药癫。
一把明晃晃的大刀挑开车帘,南宫忆才看到了一个刀尖,“噗”一声肉被刺破的声音就传来,那刀尖不过一眨眼的时间便消失不见。
“想动马车里的人,先死了再说吧!”药癫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
外面因为这一句话,又迎来一阵此起彼伏的惨叫声,而冲向马车的人也越来越多,药癫的声音也由远及近。
“就凭你们,还不够资格让爷和主子出手。”药癫将马车座上的几个人扯下去,随手丢开,对着剩下不多的人颇为傲气地说道。
“生擒住头目问话。”南宫忆压下心中的感动,既然药癫全心全意地为自己保驾护航,那么也应该回报他,承认他的忠诚和行为才是最好的奖励。
药癫听到南宫忆第一句对他命令的话,心里有些激动,仿佛已经杀了几十个人的体力瞬间回满,还有溢出来的趋势,有些兴奋地应了一声“是”,便带着嗜血的笑容冲进了剩下十来个人中间。
听着药癫话中情绪的变化,南宫忆有些无奈,感情自己的命令,还能让他觉得高兴。从什么时候起,自己的一句话便能让人影响身边人的情绪了?
这边南宫忆想着自己的影响力大的时候,药癫已经将头目踢跪在了马车外,才叫了声:“主子。”
南宫忆挑开车帘,对着药癫点了点头,便把目光集中到了地上跪着的人身上,脸上的黑布已经被拿下了,露出一张充满不甘的脸,此人倒不如职业的杀手,失手后就想着自杀,他只是不甘地看着南宫忆,在看着药癫对南宫忆露出敬畏的神情时,此人对南宫忆充满了畏惧。
“说吧,是钱家还是孟家,或者李家和田家也参与其中?”南宫忆放下车帘,慵懒的声音飘出马车,黑衣人听到这话有种感觉,自己即便不说话,这美丽的女人也知道是谁下的手。
药癫见黑衣人犹豫,不由就踹了一脚,黑衣人痛呼一声,知道今天是跑不了了,如果能保住一条命就再好不过了。
“是孟家,李家在其中。”黑衣人最终还是选择老实交代,因为他知道说实话可能有机会活命,如果不说实话,死便是立马的事情。
南宫忆在马车里点了点头,对着药癫又吩咐了一句:“带着他,咱们去城主府!”
药癫将人捆住双手拉在马车背后,调转了马车就又朝着荣城而去。
一路行去,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辆由城主府大公子和乔家兄妹二人相送的马车竟然又回来了,后面还拉了一个黑衣人,顿时都好奇地打量起了黑衣人。
黑衣人全身都是黑衣,浑身上下有不少处破损,上面有不少的伤口,都已经血肉模糊,脸上虽然一脸的灰尘,但是不少人都认出了人。
“那黑衣人是不是像孟家的外院管家?”
“还别说,还真像。对了,孟家小姐之前还被昏迷的送回了孟家呢。”
“听说孟公子后来去纷飞楼闹事了。”
“之前就和这马车的主人有摩擦,想来是听说人家要走了,就派人去刺杀了。”
……
南宫忆在马车里听着外面老百姓的议论,勾唇一笑,看来这黑衣人倒是没有说假话。嘿嘿,这些人这么耐不住性子,是嫌自己家的风光日子过够了吗?还是说,某些人已经有恃无恐到了这个地步?
“卿卿想到什么好玩的事情,为夫可以分享吗?”南宫忆正笑着的时候,轩辕绍宸宠溺地捏了捏南宫忆的脸颊。
南宫忆露出个狡黠的笑容,“这些人既然有恃无恐,我倒是想看看他们背后的支撑是不是也如此有恃无恐。”
“那卿卿这是去试探某些人的诚意?”卿卿吻了吻南宫忆的额头,爱怜的问道,见南宫忆点头,只是露出一个宠溺的笑容。
这些事情轩辕绍宸仅限于过问,但不会插手,他可是清楚的记得南宫忆当时跟自己说她的仇不借助自己任何力量的,还威胁自己说如果插手,就不允许他跟随了,所以轩辕绍宸只能在南宫忆的身边默默陪着。
马车很顺利的就到了城主府的外堂,引来无数的老百姓看热闹,药癫三击鼓,升堂的人自然就出来了,老百姓紧紧跟着。
外堂一声“升堂”,轩辕绍宸戴上面绝下了马车后才将南宫忆给接了下来,药癫则是把黑衣人拖着进了外堂里。
走进外堂,黑衣人被药癫踢跪倒,南宫忆和轩辕绍宸及药癫笔挺挺地站在堂下,上面的城主孙康已经脸黑了,这几个人好不懂规矩,竟然不下跪。
孙康拍了下惊堂木,外面看着的热闹的众人顿时停止了讨论的声音安静了下来,孙康看着老百姓满意地点了点头,才对着南宫忆几人问话:“堂下所站何人,见到本城主为何不跪?”
南宫忆淡笑一声,似嘲讽,反问了一句:“孙城主不怕折寿吗?”
众人听到南宫忆的话,顿时起疑,一个个猜测着南宫忆的身份,想着南宫忆是不是哪个大官的女儿,或者是不是天宜国的公主,反正他们皇帝的子女众多,再朝堂上失去太子后,即便公主出来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孙康狠狠皱起了眉头,对南宫忆的身份也起了猜测,看着南宫忆绝美的脸和平凡的轩辕绍宸,心里才猛然想起来,这俩人估计就是自家儿子说的人了,身份神秘,到底有多神秘?
算了,还是不要得罪了不得了的人,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狠狠一拍惊堂木,一声“肃静”,外面的老百姓终于又一次安静下来,孙康这才把目光看到南宫忆的身上,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问道:“不知你们所告何事?”
南宫忆看了一眼众人,又扫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才漫不经心地道:“这人带着数十个黑衣人埋伏在城外刺杀我们,剩下这一个,交代说是孟家的杀手,想要杀我们的李家也参与其中,不知城主大人如何决断?”
孙康一听到孟家和李家牵扯其中,顿时脸色难看起来,想起孟家和李家的后台,顿时觉得有些无力,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南宫忆,便看向了跪着的黑衣人:“你是孟家的人?”
黑衣人磕头,“回大人,是的。”
“李家也想要杀这位夫人和公子?”
“是的,当时孟副将吩咐我们去埋伏的时候,李将军也带着二十个人来让小的带去了。”
“孟家和李家为何要杀夫人和公子?”
“孟副将说这俩人害得李小姐武功尽失,还受伤严重,所以要……”
……
孙康和黑衣人的对话,让不少老百姓又才是小声讨论了,说着之前孟欣儿受伤的真相,孙康刚好听到了耳朵里,眼神怪异地看了一眼南宫忆和轩辕绍宸,得到轩辕绍宸一个凛冽的眼神后,孙康有些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去请纷飞楼的老板,还有李将军和孟副将。还有去城外把尸体都运回来。”
一时间整个外堂都只剩下老百姓的议论声了,仔细一听大多数的人都在码着孟家的人不要脸,而李家的竟然也去掺合一脚。
不一会儿,三人都被请到,孟副将和身为荣城守卫将军的李迪玉看到堂下跪着的黑衣人,顿时脸黑了,不过都默契地装作不认识。
南宫忆冷笑一声,“孟副将,你外院管家可是谁都在认识的哦,你们说是不是?”
一声对着众人的问话,让众人觉得自己在朝廷审案过程中还有重要的作用,所以不少人在人群中高声肯定的答话,泛着孟副将和李迪玉在堂下,都不知道是谁喊的,所以老百姓们都很大胆。
南宫忆对着外面深深一鞠躬,便继续对着孟副将说道:“孟副将不会想说今日你已经将这外院管家给解雇赶出孟家了吧?是他擅自做主刺杀我吧?如果这样的话,本夫人就不得不佩服孟副将了,竟然同时赶出三十个人家丁,不知道经此以后,孟家还能不能招到家丁,毕竟谁也不想到不罔顾下人性命的家中做事吧?”
这一番话,顿时引来了外面众人的附和声,大家都说着不要去孟家和李家做事了,这要是出了同样的事情,以后不是他们这些下人来顶包吗?他们可是很爱惜自己的生命的。
“哼,黄口小儿,你害我欣儿如今不醒人事,还想将孟家倒打一耙,真是想得美。”孟副将倒也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说南宫忆害了孟欣儿。
“这点倒不用孟副将担心,毕竟城主大人可是听到了老百姓言论的,想来心中自有公断。如果城主愣是要歪曲事实,本夫人也不怕将这事闹大,反正本夫人似乎闲得慌。”南宫忆丝毫不松口,她心里也是真心希望能把事情闹大的,孟家的消息虽然还没传来,不过看到李家的态度,南宫忆心里早就有了猜测。
这李家有人在宫里为妃,而龙泽乾的四妃没有姓孟的,想来是在宫中还没有混到妃位,可是即便是妃位了又如何?她连龙泽乾都要拿下,更何况他后宫的女人们,如今这些撞到自己的枪口上来了,也不拂了他们的意,自己也好趁机将龙泽乾的势力分开解决。
南宫忆心中算计着要如何拿下香妃和某个后宫女人的时候,孙康再一次瞧响了惊堂木,“肃静肃静。现在孟副将仔细看看地上的黑衣人是否是孟家的外院管家。”
孟副将狠狠睨了一眼孙康,这家伙没有任何背景,竟然坐在城主的位置,如今还学会了对自己呼喝起来了,不过如今孟副将还指望孙康能判南宫忆的罪呢,是不会跟孙康起冲突的,所以看了一眼了黑衣人,便开口否认了:“不是!”
“听到没,孟副将就是这样对待下人的,一旦出事,就用下人顶包,本夫人希望众位告诉自己亲戚朋友,即便为了生活也不要到这样的人家做工,不然哪天性命不保,失去亲人的痛苦便是你们的。另外有人在孟家做事的,为了生命安全着想,还是尽快赎身吧,不然谁是下一个外院管家还真说不定。”
南宫忆听到孟副将的否认,当即就高声对着外面说了出来,她打的主意便是告诉荣城的人,让孟家在荣城呆不下去,然后通过纷飞楼对孟家的遏制,逼得孟家去到宜城求庇护,到时候就是她一网打尽的时候。
果然听到南宫忆的话,个个都激动起来。看着外面因为南宫忆的三言两语就激动的人群,孙康又一次奇怪地看了一眼南宫忆。
孟家不知道老百姓的重要,他孙家可是最清楚不过了,如果当初不是自己的父亲深得民心,自己也一直秉承父亲的遗愿,恐怕孟家城主的地位早被荣城其他大家族给挤掉了,特别是孟家和李家,早就对自己的城主地位虎视眈眈了。
但是民心的力量在每年考核的时候,孙家都有惊无险地度过了,即便这两家在宫中有人,也同样没有奈何了他孙家。
所以,这让孙康更加意识到民心的力量。而显然这个年轻的夫人也是深谙其中道理的人,更是三言两语就把人心给紧紧握在手中,而且最主要的是,在得到了广大百姓的认可后,南宫忆的脸上没有一丝得意,而是扬起了一抹淡淡的自信的微笑。
这种笑容,让孙康都不想移开眼睛。可是案件要继续,而且心中的称已经称出了重量。
“可是本城主已经听老百姓都说了他家的祖宗十八代了,孟副将为何否认?”孙康此时问道孟副将的时候,语气里已经多了丝质问的感觉。
孟副将哈哈一笑,“本副将说了不是就不是,这些老百姓关我什么事?”
一听到这话,南宫忆摇了摇头,看来这孟家没有丝毫觉悟,仗着宫中有人,就不得了了,竟然可以无视民意,就连龙泽乾都不敢违逆民意,而这些身在水边的人竟然不懂,也许悲哀就由此而来吧!
孙康也摇了摇头,便对着旁边的李迪玉问道:“李将军,此人说孟副将派人去杀夫人和公子的时候,你带着二十个人到了孟家,要求参加刺杀行动,可否属实?”
李迪玉看了一眼孟副将,点了点头,又接着摇了摇头,才道:“是的。孟副将之前就派人送信说要借二十个人,考虑到两家特殊的交情,所以本将军亲自带人过去了,只是去刺杀公子和夫人的事情,我如今也蒙在鼓里呢。”
李迪玉的话让孟副将猛然转过头看去,一手指着李迪玉,震惊和气愤使得整个脸青筋直冒,一口气只说出了“你,你,你”,便没有了再说出半个字。
猛然间,孟副将仿佛就想通了什么,好半天才整理好情绪,对着孙康就跪了下去,“城主大人,其实是李迪玉听说欣儿被夫人和公子所害身受重伤,所以主动带了二十个人过来,而且唆使本服将去派人刺杀夫人和公子,还请大人明察。”
听到孟副将的话,南宫忆一挑眉,看向一副云淡风轻样子的李迪玉,这家伙是仗着香妃才敢如此的吗?香妃又为何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动静?这一切是香妃的授意,还是李家的自作主张?跟李家有姻亲关系的杨家是否也参与了其中呢?
李迪玉察觉到南宫忆的视线,大大方方地看向南宫忆,眼神竟然很是平静,让南宫忆心头一跳,此人竟然有如此心机,这时候都能沉得住气,太难得了。
想到他儿子李亮,那个斯文的李亮,虽然在接触的一次里,李亮表现的都只是温和有礼,但是真的是太平凡,所以此时南宫忆看到李迪玉的时候,顿时就想起那个不引人注意的李亮,觉得这家伙应该不像表面的一样简单,一样斯文。
南宫忆不关心李迪玉和孟副将之间的到底谁先提出刺杀,反正都参与了,所以南宫忆不会分你我,会一锅将他们端起。只是这李家目前还不能冒然行动,因为宫中的香妃一直未动,在自己唯一的女儿死后,还一直沉默的香妃,让人很看不清她的深浅,所以南宫忆不会冒然从李家下手。
“可是你的外院管家交代的是,你已经召集人准备了,李将军才带人来啊?或者说你根本还是不承认此人乃是你的外院管家?”南宫忆摆出一副疑问的语气,问了孟副将,说完便把目光看向了李迪玉,眼睛里的疑惑丝毫不加掩饰。
“此人确实乃是我孟家的外院管家,不过是李迪玉命令的,让本副将提前准备好,只等他带人到。”孟副将又赶紧说了回了一句。
“可是你刚刚说的是唆使,不是命令啊,而且李将军似乎跟本夫人没有过节啊,为何要杀我?难道有什么本夫人都不知道的过节?”南宫忆摸了摸下巴,似乎真的在思考自己的是不是跟李家有过节的样子。
“夫人说笑了,本将军和李家跟夫人没有任何过节,这次的事情是孟副将要借人,本将军想着两家交情,便没有多问,才有了今天的误会,还请夫人见谅。”李迪玉轻轻一笑,道歉的同时,还对着南宫忆鞠躬,赔礼道歉的样子算是做得十足。
南宫忆有些为难地看向轩辕绍宸,这家伙站在一边,加上又有自己的平凡面具,真是将存在感降到了最低,无奈的笑了笑,才问道:“夫君如何以为?”
轩辕绍宸一把将在外蹦达了半天的南宫忆搂进怀里,“城主自会有公断,卿卿操心什么。再说凭卿卿跟香妃娘娘的交情,李家断不会给香妃娘娘添乱的。”
虽然一开口才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却道出了个惊天的消息,这女人竟然跟香妃娘娘交情匪浅,真是想不到。而且听这语气,似乎香妃娘娘有些怕这女人,而且这所以连带李家都不敢去惹麻烦才是。
李将军听到这话眼神一凛,看向南宫忆和轩辕绍宸俩人,见俩人旁若无人的打情骂俏的样子,赶紧说话:“娘娘确实传过话,所以李家是断不敢做出有损香妃娘娘声誉的事情的。”
李迪玉的回答让在场的众人几乎懵了,最主要的是他自己也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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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了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