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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45TheBir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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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千程来说,虽然这是第一个让她感到可惜的暧昧对象,但权志龙已经是过去式了。在MAMA之后疯狂高涨的人气,稍微弥补了一下她对于没拿到什么奖的失落,再加上她的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一个晚上她就已经完全缓了过来。

    成仁坚持着他的“踏实稳重”路线,即便由于人气的飙升,使得年末不少节目纷纷邀请了千程参加,但成仁几乎将所有邀请都推掉,只留下了SBS的歌谣大赏。

    就连歌谣大赏,他都没想让千程一个人上,只是合作人选一直都没定下来。

    千程对此当然是毫无疑义,她还巴不得闲一点呢,而且她也要准备自己的新歌以及专辑,还筹划着自己说不定也可以开场小型粉丝演唱会,更不用说她还得为下一年WG和2AM的新歌开制作会议。

    至于权志龙,虽然会时不时想起这个人来,但是千程还是坚守着信用,说断就断。即便12月5日是对方的Solo演唱会,即便在2NE1,Teddy和胜利的极力邀请下,即便她其实也很想看现场,但那天她却还是没有去,即便是以朋友的身份也好。

    对此,千程的想法是:既然这家伙都没有联系她的意思,自己又怎么可能主动凑上去。因为被拒绝而丢脸的事,一次就够了。

    不过演唱会传出十九禁,还被指责过于血腥暴力的消息,也让她感到非常可惜就是了。She\\\\\\\'s Gone这首歌的创意她其实也非常喜欢,可惜韩国的接受程度太低。碍于礼貌,千程还是发了一条再正经不过的安慰短信,得到的也不过是谢谢两字的回复。

    他们之间的暧昧,还真的就像一场梦一样,说散就散了。即便不主动联系人家的是她,她还是有种很难说清楚的感觉,像是自己全心全意,煞费苦心写的曲子被别人唱了,虽然是她自己卖的,但是还是有种不值的感觉。

    但千程还是没工夫想那么多,十二月生日的她,因为这次是整岁,就连平时忙得不行的太后都会趁着圣诞假期飞过来。虽然是主人公,但却也是她负责安排自己的生日,而她的初步打算,也不过是拉上太后和父亲以及爷爷奶奶吃一顿饭。在韩国住一天后会直飞广州,再和外公外婆舅舅他们庆祝一次。不是她厚此薄彼,主要是她在广州的亲戚比较多一点,过起来也热闹不少。

    至于她和父亲僵硬的关系,也自从那次的丑闻事件就好了不少,再加上她也大了,应该要理解父亲的苦心了……

    其实真的和父亲耐下性子,聊多几句就会发现他也不是自己想象中那么古板。虽然他还是想让女儿去上个大学,并对她当时放弃大学直接来到韩国非常不解。但既然千程对这个决定如此坚决,再加上她的确就像她自己说的那样成功,因此父亲也没再过多阻止。

    12月12日,千程难得地早起,随便吃了两口早餐,亲了几下招财进宝之后就急匆匆地往机场去了。

    太后是早上九点多的飞机,她风风火火地开着车,下车的时候也没忘记自己的身份,还是带上了鸭舌帽和墨镜。因为她非常随便的卫衣和牛仔裤打扮,一路上似乎也就是被怀疑着看了两眼,还没有人真的认她出来。

    千程托着下巴等在到达处,也让怀疑的人们彻底放下心来,Lexi怎么可能亲自来接人,而且明星身边不是应该跟着经纪人,助理,化妆师一大堆的么……

    没过多久,昏昏欲睡的千程眼睛一亮。只见一个身穿精致风衣,有着干练棕色短发的女人,拎着个看上去就让人觉得造价不菲的黑色公文包,精神抖擞地走了出来。

    太后叶之熙年纪也不算大,大学还没毕业就和男朋友白胜志结了婚,二十五岁前就已经完成了人生一大目标——繁衍后代。只是千程刚出生没多久,就因为各种原因和心爱的老公离了婚,情伤中的她把孩子送回了国,正式地开始了她在异国娱乐圈的奋斗历程。

    26岁入行,从业18年,从小小的经纪人做起,她现在已经是美国四大经纪公司之一,刚刚完成合并的WME的助理总裁。虽然挂着“助理”的头衔,但也是整间公司三大巨头之一,地位仅次于总裁和副总裁,虽然不涉足电影制作和电视剧本,却专门负责旗下艺人。除此之外,她也是整个圈子里混得最好的华人,更不用说作为女性就能成为连普通男人都很少能企及的公司顶层。

    对于娱乐圈的新人来说,能成为Helen.Yep手下艺人,就意味着离红只差一步了。

    “你这丫头……怎么穿得那么随便?”一见面,虽然掩不住脸上的笑意,但是职业习惯让太后忍不住数落起来:“不是已经是艺人了吗?说了多少遍,做了艺人就不能那么随便……”

    没说几句,她就被千程一把搂住,笑眯眯地往停车场走:“好啦好啦,这不是来接我亲爱的母后大人么……”由于小的时候不是母亲带大,再加上后来在太后故意的引导下,千程不但独立,和父母也不是等级森严的关系:“怎么穿得那么少?首尔可是很冷的……”

    “你说呢……”太后扫了千程一眼:“这不是要给我女儿过生日吗,我在贝弗利把工作交代了一下就飞过来了,LA的天气你又不是不知道……”WME的总部在洛杉矶的贝弗利山庄。

    虽然在美国呆了很久,但是母女俩还是喜欢用粤语或者普通话交流。

    “好好好……是我的错……”千程点头:“那我们先回我公寓,休息一会,顺便给你找几件合适的衣服。”

    “休息什么!”太后眉头一挑:“我可不像你,一晚上的飞机睡得够好的了……先去给你挑礼物,然后去你奶奶家帮忙,不是还要做什么特别的生日餐么?”

    ……果然是风风火火的经纪人态度……千程默默无语,从行李带上艰难地提起两个巨大又重的行李箱,穿着职业又精致的太后怎么可能做拎行李这种体力活:“这才几天,不用带那么多衣服吧,这么重你是怎么带过来的啊……”

    “还不是给你带的!”太后狠狠地敲嫌弃中的千程的后脑勺:“臭丫头,我帮你把衣服都带过来了,以后别麻烦我手下的设计师,别老是引得他想往首尔跑,连好好帮艺人设计造型都没心思了!”这自然指得是Allan了,千程没话可说,只好挠后脑勺。霸气的女王大人,面对太后也只能乖乖做小。

    “至于怎么带过来,谁像你一样混得那么没名气!我的秘书小哥,一个人可以顶两个人用,公务上游刃有余,私事上体贴周到,就连搬行李也是一手一个!”太后作为首屈一指的经纪公司总裁,有一位男性秘书,还有位上次帮她找电话的助理小姐,又因为大家都是混娱乐圈,所以相貌都不差,可算是享尽了福。

    “老爹又要吃醋了吧……”千程走在前面嘀咕,被太后飞起一脚踹得嗷嗷直叫。

    至于父母之间的余情未了,也是千程这几年才看出来的。之前从没有去过父亲办公室的她,难得因为感谢律师先生而路过一次,刚好被她发现老爹白胜志桌面上那个相框,以及相片中巧笑嫣然的女人。

    还有每年太后都会失踪的两个星期,在前年回国翻找录像带的时候,千程才发现日子莫名地和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有重合……

    所以这两个人到底是在折腾什么啊,明明相爱还瞒着别人不在一起,要说当初是因为她的原因才离的婚,现在她都到了能结婚的年纪了,还在犹豫什么啊。莫非离个婚,把脑子也昏掉了?

    在青春期被母亲当做小子和朋友放养的叶千程,绅士十足地为母亲拉开车门,再艰难地气喘吁吁地把行李上放上车子,等她做到驾驶座上的时候也开始被太后嫌弃起来。

    “买的什么车子啊,虽然说这样的车子安全一点,但是……”她皱着眉头看着车内显得有些老旧的设备,和完全没有装饰物,甚至连汽车香水都没有的车子:“你不是写歌么,怎么穷得连车子都要买二手的……看来在韩国做艺人也不是很赚钱……”让女儿每个月存百分之六十的收入进基金是她的主意,她也有注意到最近数字涨了不少,可想而知最近总收入也升了不少……但现在她有些怀疑,难道是女儿让她放心,所以多存了钱?

    倒车出位,千程扫了狐疑的太后一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一直喜欢这款你不知道么,当时的钱不够买新的,再加上这个颜色我又喜欢。最近太忙了所以才没买新的……今天是我的生日,母后你看中什么尽管说,我全给你买了!”她昂首挺胸,再挥手,一副大款的做派:“最近卖歌,再加上专辑销量和版权也收了不少,我已经是新一任少女富豪咯!”

    孩子的生日是母亲的受难日,虽然不是太后亲手带大,千程却同样地为这个教会了她不少处事之道和做人法则,并且将她好好地保护在单纯环境里的母亲充满感激。是她给了千程一个完全不同于常人的人生,一个超出普通人不少的起点,并且给了她一个完美的典范和目标。

    对于女儿来说,母亲永远都是模仿的对象。叶千程和叶之熙就是绝佳例子,之熙作为女强人,可以为了事业和心爱的人离婚,而千程为了事业,可以来到一个几乎陌生的国家打拼。

    叶之熙绝对不能算是一个好的爱人和妻子,但她绝对是一个成功的母亲和一个完美的事业型女人。

    虽然千程没有明说,但是太后还是能听出来她的意思。不想把喜悦和感动表现得明显的她,轻轻地给了女儿一记:“我才不缺你那点钱,还少女富豪呢,过了20就不算少女了吧你?你赚的钱……你不会带我去什么东大门,明洞之类的地方吧?”嫁过给韩国男人,女儿又在韩国奋斗的之熙对韩国还算了解。

    “什么那点啊,我眨眨眼写出来一首歌卖的钱就能有你一星期工资了!”千程撅嘴:“东大门也有好东西的……”在母亲面前她从来不会是女王样子,反而像是倒退了五岁一样。

    “问题是你的曲子多长时间才能卖出去啊!”太后哭笑不得:“东大门已经不适合我这个年纪了!你觉得我穿着一身东大门去上班合适吗?”

    “谁让你穿去上班啦……你可以穿得少女一点去见白先生啊……”

    “衰女!你说什么!”

    一路上母女俩吵吵闹闹,一个再也不是舞台上女王的样子,另一个也不再是那副让小艺人心惊胆战的女强人装扮。

    两人最后还是把车停在了江南某顶尖百货公司的地下停车场里。

    对于她们两个来说,只要不是疯了一样买些贵妇(冤大头)才买的首饰衣服,这里基本上所有专柜,她们都能负担得起。

    太后已经快烦死女儿那身整天穿的卫衣牛仔裤了,虽然每天的卫衣和每天的牛仔裤都不是同一条,但对于欣赏不来的太后来说,她就是天天穿着一身衣服……

    于是,母女俩就开始致力于打扮对方,被母亲摘掉了鸭舌帽和太阳眼镜的千程也被认了出来,好在大家都是高档百货商店的销售,也算见过世面,所以并没有发生尖叫和要签名合影之类的事情,在加上并不是周末也不是假期,因此来来往往的客人也不多。

    看着在更衣室进进出出的太后,千程有些累地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而销售小姐则有些害羞地走过来:“请问,你是Lexi吗?”

    “嗯,你好……”千程笑眯眯地站起来和这位听到肯定,马上变得激动起来的销售小姐握手。

    “Lexi……你,你好。”销售小姐脸上因为激动,马上变得红扑扑起来:“我是你的骑士……最喜欢的是那首I don\\\\\\\'t need!”

    “Omo,真的?”她睁大眼睛:“很多人都说喜欢三月,或者Unbreakable,又或是Be Yourself呢,我超级喜欢I don\\\\\\\'t need,不过似乎是冷门……”千程从自己没有换过的帆布包里掏出专辑:“嗯,虽然听起来很嚣张,但是这位深得我心的骑士小姐,要签名么?”

    销售小姐马上激动得想要尖叫,但很快又失落下来:“不行啊……公司有规定不可以打扰客人,谢谢你,Lexi,我给你打贵宾折吧……”她扭头看了看被太后堆在柜台上,要拿去结账的衣服。

    “真的?”这次轮到千程兴奋:“不会麻烦你吧?”

    得到销售小姐的肯定,千程还是兴奋地再次和她握手道谢,太后挑起衣服来还真的是不手软,这时候她刚好走出来,咨询着千程到底应该搭配黑色还是灰色的围巾。

    “Lexi和姐姐出来逛街?”销售小姐给出参考,好奇地看着换下职业套装,马上变得年轻不少的太后和千程,两人看上去真的是非常相似:“只是Lexi不是独生女么?”

    没有因为销售小姐的话而不舒服,千程反而笑了起来:“对啊,官方资料可是准确无误的……”她拉着忙不迭点头承认的欢天喜地的太后,笑道:“这是我母亲啦……”

    “Omo,这么年轻!”销售小姐再次惊叫,哄得太后开心地把两条围巾和正在犹豫的裙子都买了下来。

    母女俩一番扫荡之后,太后终于神清气爽地看着换下卫衣,牛仔裤以及帆布包的女儿。她自己一身外加好几个纸袋都是千程爽快地付的钱,而女儿的一身外加不少鞋子包包和首饰,自然是她给的钱。

    “千程终于大啦……”千程还记得母亲坐在璀璨的首饰柜前,专心致志地为她挑着首饰时候的样子。莹白色的灯光下,母亲和她非常相像的眼睛里,折射出丝毫不亚于珠宝的闪亮光芒:“要开始带些贵气的宝石,要开始想想以后,要开始关注打扮和保养了……”

    母亲送的生日礼物是一套首饰,不同于千程一贯的低调,耳钉上除了缀着晶莹璀璨的钻石之外,还在钻石周围点缀着小小的彩色宝石,华丽精致得来也不会显得老气。

    项链也是和耳钉配套,只是将大颗的钻石换成了红宝石,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华丽,更衬得千程皮肤白皙而剔透。

    至于戒指……

    “等她结婚了,让她老公买给她……”在销售的介绍下,太后笑着摆手拒绝。

    她当然知道自己这个随性的女儿在手上纹的那个字母,她又不认识这里的人,万一被销售说出去了岂不麻烦,因此还是推脱了。

    结束战斗的两人,按照原先的安排去了爷爷奶奶家。因为今天是千程的生日,原本打算着出去吃一顿的千程,在奶奶的劝说下打算在家里过。

    开门的是爷爷,原本严肃正经的他,似乎也在奶奶的刻意安排和管教下,变得温和起来。而太后虽然从小没接触过韩国人,但是毕竟嫁过韩国男人,因此不会写好歹也会说上几句,再加上千程也是像她,语言天赋比较好。

    千程的父亲则努力为了母亲学过几年的中文,当年蜜恋时期去中国还能勉强和外公外婆沟通,不过千程个人认为这么多年过去,父亲应该都忘光了。

    父亲因为工作的关系,还在公司。母亲和爷爷奶奶关系还算不错,虽然母亲当年坚持离婚,奶奶也不像一般老太太不讲理,反而她比起外婆来说还要容易说话,懂得变通,因此前任婆媳两个坐在一起还算聊得开。至于千程和爷爷,因为音乐的关系,还算聊得过来。

    “今年新年的时候要上节目吗?”这里的节目,指的是一年一度相当盛大的歌谣大赏,即便爷爷不欣赏流行音乐,都大概知道一些。

    “嗯,要上的,只是还没定下来是单独舞台还是合作舞台。”千程点头,因为爷爷的温和而松下肩膀:“爷爷奶奶记得锁定频道要看啊……SBS……”

    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爷爷还是点了点头,又开口:“你今年那个……”想了会叫什么名字的爷爷还是有些忘了MAMA这个英文名字:“那个颁奖典礼的舞台,我看了。”

    “拿不到奖很正常,资历在韩国是非常紧要的事,即便是古典音乐比赛也好,那个……”奶奶去了厨房准备料理,而太后也跟着一起去了,于是爷孙俩就开始讨论起了音乐话题。

    千程当然明白爷爷实在委婉地安慰自己,于是点头道:“我都懂的,虽然有些不甘心……”

    “不甘心很正常……”爷爷抬手想拍拍千程的肩膀,又因为关系不亲,因此手僵了僵。

    反而是千程抬手把爷爷的略有些粗糙的手掌按在了肩头,笑道:“反正下次也会拿奖的……”

    “至于那个现场……”就算不是声乐学的老师,但是作为音乐系的教授,他却一样知道自己孙女了不起的本事。而且自从千程出道之后,同事们都知道这个Lexi就是音乐系副院长的孙女,声乐教授更是当着他的面夸了千程不少次,甚至还问千程为什么不来首尔大学学习,要是她申请的话,绝对会被特招进去。

    但他还是有些心疼:“那么费嗓子的曲子,还是少唱,万一出了差错反而得不偿失。”

    能听出爷爷的担心,千程乖巧地点头:“以后会注意的……”

    由于千程的懂事,话唠加自来熟的她又算是会活跃气氛,再加上太后也是久经商场的人了,一餐饭吃下来自然宾主尽欢,虽然分不清到底谁是宾谁是主。

    席间,千程还偷偷地关注了太后和父亲,发现两个人自然地不能再自然,夹菜和关心也像好朋友或是亲戚一样,让人感觉不到两人之间有任何特别的情意。

    不过也可能是两人当着爷爷奶奶外加自己一个聪明的女儿,不敢表现出来……

    结束了生日宴,千程许了愿,切了蛋糕,也帮奶奶洗了碗之后,爷爷奶奶把他们的生日礼物拿给了千程。

    由于奶奶才是当家做主的大家长,即便爷爷坚持想要送音乐相关的东西,还是被奶奶压制着送了一瓶价值不菲的香水。

    奶奶虽然年纪大了,但是时尚品味依旧不俗。香水被装在精致的丝绒袋子里,漂亮的瓶身以及让千程非常喜欢的浅淡却不易被忽略的玫瑰香味,让千程对这份20岁生日礼物爱不释手。

    拥抱着爷爷奶奶,再加上送上香吻无数个哄得二老都笑了出来千程,又眼巴巴地看着一向没什么表情的父亲。

    父亲大人被看得都有些羞窘了,千程又拉着他的手臂像个小女孩一样晃啊晃,惹得爷爷奶奶外加太后都笑了出来。最后父亲还是给了千程一个拥抱,声音淡淡地:“是什么,你明天就知道了……”

    时间也不早了,千程也只好压下心里强烈的好奇,拉着太后向爷爷奶奶告别,老人家这个时候也要睡觉了。

    至于父亲,他和太后两人在一个无声的告别之后,就各自上车离开了,走的时候还不忘吩咐千程小心开车。

    而太后则是将向她挤眉弄眼的千程踹了好几脚,趁着黑暗赶快压下脸上的红晕,然后上车和千程回公寓。

    像朋友似的笑闹着的母女俩,手挽手地出了电梯。

    正从包里掏着钥匙的千程,还没抬起头,就听到母亲在旁边用粤语问:“他是谁啊?”

    大吃一惊的千程刷地抬头,看到了正笑眯眯地看着她的权志龙。这厮当着她母亲的面,竟然还好意思,厚着脸皮地笑着说:“千程,地下停车场好冷啊,不介意我上来等吧?”

    这是怎么回事啊啊啊!!!!

    千程在心里咆哮,却还是扯着笑脸拉着母亲走上前,故作镇定地介绍。

    “母后大人,这是我朋友,Mr G-Dragon ”(英文)

    “权志龙xi,这是我母亲……”说着韩语的千程虽然笑着,最后一句却说得咬牙切齿:“你可以直接和她说韩文,她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