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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程在中午十二点的时候赶回洛杉矶,由于社长朴振英只知道她回了家,而不知道她其实是去帮权志龙联系原作。所以虽然觉得千程太过自由散漫,但也不好说什么。
既然人家没有追究,她更不可能主动跑上去说道歉,所以大家就这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将事情放过了。而知道内情的先艺,则是装作讨论合作曲目的问题,拉着千程去了另一间房间,更多的是问事情进展的情况。
除了如实相告之外,千程还是拉着先艺练了练今天晚上的合作曲目。
虽然不是她本人的演唱会,但这始终是她出道以来首次登上演唱会的舞台。千程站在后台,抬手让工作人员帮她调整耳麦线,而WG的coordi则在帮她整理最后的妆容,台下的观众们因为WG之前的热舞欢呼得好像要刺破人的耳膜一样。
千程穿着漂亮的连身裤装,自自然然地走上台,台下的观众虽然不知道她是谁,但还是很有礼貌地安静下来看着她。因为是合作曲目,完成上一曲的先艺还是站在舞台上,一边抹着额头上的汗,一边笑着看着她。
“Hey Beautiful Boy,Let me love you……”没有背景音乐,千程就这么简单地拿着麦,仰头抬手,刹那间的高音瞬间打破平静,再加上后面一句的圆润的转音,瞬间实力展露无遗。
趁着前奏,先艺从容地换麦:“欢迎我的好友Lexi……”
一首歌不长,唱完了千程和先艺拥抱,不过好歹是给了其他女孩们休息的时间。
朴振英最近似乎很忙,一般手下艺人演唱会的时候都是场场必到,但今天则奇怪地不见了踪迹。不过正好给了千程可乘之机,下了台的千程急急忙忙的卸妆换衣服再次往纽约赶去。
两天过去,千程再次回到洛杉矶的时候,脸上已经写满了疲惫和憔悴。两天的时间,她一直在纽约和洛杉矶之间往返,几乎是上午在纽约,下午就要赶回洛杉矶,晚上还要上台。又因为她自己对舞台的高要求,她拒绝了先艺的好意,坚持每天都是不同的曲目。即便是才到美国五天不到的时间,一直连轴转,几乎没好好睡过觉吃过饭的她,整个人脸色苍白,又因为憔悴,像是瘦了整整一圈。
先艺看得心疼,又不好说什么,更不知道怎么劝,只好任由她去。
“怎么了?”千程努力地捧着巨大杯的咖啡喝着,看着对面直直盯着她看得先艺,摸摸脸,有些疑惑:“事情都已经解决了,我看着Flo发的声明。虽然那家伙看上去有点凶,而且虎背熊腰的,但意外地是个好人。”起码没怎么为难她,两人还聊了不少关于音乐的事情。
“不过成仁最近打了电话给我,今天完了之后,我明天可能就要回韩国了,有节目让我上。”她放下手中的杯子:“本来还想见见太后的,看来也是来不及了。”太后最近一直在出差,无论是在纽约还是洛杉矶都是很可惜地没见到。
“权志龙xi没有打电话给你吗?”
“唔,没有啊,可能是觉得要面子?我不知道……”最近忙得焦头烂额的她,因为经常在飞机上,所以手机都没开机。
先艺没有说什么,最近因为千程她一直在关注国内新闻。新闻除了对权志龙的各种分析之外,还有不少ANTI直接叫骂“干脆去死算了”这样的话,至今YG也只是说了已经把谱子发给了原作者,除此之外也没有过多说什么。很多艺人也是像千程说的一样,只是说期待真相,并没有说什么实际有意义的话。
“对了,今天我们唱什么?”喝完咖啡,千程长长地松了口气。终于完成任务的她,即便身体疲劳还是掩不住地兴致勃勃。
“今天大家喉咙都有点不舒服……”先艺推辞:“你和我们都唱了两天了,给你个机会好好表现一下吧~就当是前辈照顾你好了。”第一天千程是和先艺合作,第二天则是俞恩和宣美,但连唱三天女孩们还是有点疲劳。
“今天朴振英xi也不在……不是很完美么~”先艺鼓励,她也知道社长大人不太喜欢千程在美国有人气,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当时她们邀请千程过来,朴振英也是考虑了很久才答应下来的。
千程其实的确有些心动,于是爽快地答应下来。
由于是在美国,千程还是将曲子选定为最新的纯英语《无题》,再加上这首纯娱乐的曲子在韩国是没有机会在公众场合唱出来的,所以她决定好好把握机会。
演唱会已经是最后一场,又因为是露天场地,不算正规,因此大家都放松了很多。
她穿着短装T恤和牛仔短裤,因为还是白天也没有化浓妆,就这么站在立式麦前,轻松自然:“这首歌献给和我一起合作这首曲目的朋友,最近有些麻烦的你,希望能像曲子里一样那么勇敢。”
听了两天的粉丝,大概也知道她是谁,配合地尖叫起来。
而台下的先艺,则是头疼的揉额头,即便社长不在,也不能这么明目张胆啊……这下子别人不说你和权志龙有关系才怪呢!
“志龙啊……”闷在房间里的权志龙,听到青梅竹马太阳的叫唤:“快开门!”
很想装作听不到,但是……他还是站起身打开房门,太阳捧着笔记本电脑站在门口,笑着看着他:“最近和千程关系怎么样啊?”作为队友,再加上队里有两位和千程关系不错的忙内,他也跟着大家叫起了千程,更不用说知道好友正在追求千程这件事了。
太阳作为青梅竹马,自然知道最近志龙很不好受,无论是公司还是成员都对抄袭这件事噤若寒蝉。但就算这样,他还是能感觉到志龙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劲,甚至有些过于消极了。
公司对于这些天疯狂的报道还没有做出什么回应,Teddy则说已经有人专门去美国处理这件事,虽然知道应该相信公司和社长,但是他还是放不下心来。只是,作为一个小小的艺人,他还能做什么呢,只能时刻关心这个表面坚强的内心脆弱的队长了。
权志龙似乎还是昏昏欲睡的状态,听到太阳的问话,他心不在焉地回答:“没怎么样啊……还那样……”半夜的时候自己偷偷哭的时候,有打过电话给她,又因为是关机,只能失落的挂了电话,之后更没有打电话过去了。
“那你肯定没有看这条新闻吧?”太阳拉起赖在床上的志龙,让他看新闻。
“不看!!”听到新闻两字,志龙的声音就变得尖锐僵硬,拼命想要甩开太阳的手:“没什么好看的!”
面对志龙用全身表达的抗拒,太阳还是耐心地将电脑递到志龙眼前:“是千程的新闻。”
听到这里,志龙才算是平静了一点,他看着定格的视频画面,千程戴着帽子和墨镜,却能感觉到比起前几天他们出去郊游的时候,她的下巴似乎尖了不少,气色也不是很好。
太阳看着平静下来的志龙,点击了视频播放。
“Lexi,这次是为什么目的去美国的呢?”背景显然是韩国机场,记者蜂拥而上,而千程身前只有几个保安在维持秩序,显然JYP没有料到会有媒体等千程下机,因此也没有做安排。
千程被围得没办法向前走,只好停下脚步回答问题:“WG在LA的演唱会啊,作为制作人和好友,过去支持而已。”
“是不是权志龙xi出了抄袭事件这件丑闻,Lexi作为女友,说是为了演唱会,实际上专程去帮他解决的呢?”人群中有记者用着尖锐的声音,不怀好意地提出这样的问题。
而坐在志龙身边的太阳,则明显感觉到,记者一提到“抄袭”两个字,身旁的志龙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不是害怕,而是压抑不住的愤怒和不满。他伸手拍了拍权志龙的肩膀,让他继续看下去。
听到这个问题,千程似乎有些好笑,墨镜下的嘴角微微勾起,她直直看向那个不怀好意的记者,回答:“这位先生,虽然我和志龙xi是关系不错的好友,但是抄袭事件是发生在我去美国之后了。再说,即便我不是为了WG的演唱会,难道我就不能闲着有空去美国了么?”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还被追问这样的问题,千程自然有了点火气,又因为记者们对权志龙的幸灾乐祸,使得火气更升一级。
“另外,我假设各位,大清早的就在机场等我,是想问作为所谓“绯闻女友”的我,有关权志龙xi事件的看法吧?”千程笑得温柔,说出的话却打破了记者们一贯的节奏,大家都有些呐呐不语。
她摘下墨镜看向扛着摄像机的某位记者,素颜的她虽然一样漂亮,但是显得有些憔悴:“我和权志龙xi,没有超过个人友谊的关系。但是作为朋友,我想要纠正一下刚才这位记者先生的发言。所谓的权志龙抄袭事件,据我所知,早在昨天已经被Flo Rida本人在推特和经纪公司官方网页上澄清了。所以,既然有当事人的澄清,抄袭自然不复存在,这位记者先生,你再用抄袭来为事件定性,似乎就不太恰当了。”不再像上次发言一样强势,今天的千程,似乎因为牵扯了别人的事,所以用词谨慎温柔了不少。但是记者们还是因为千程的言论而震惊,千程周围就好像炸开了锅,记者们都在互相追问知不知道这样的消息。只是他们大清早,一门心思地想要在向来说实话的Lexi身上,挖出点信息,因此早早地就来到了机场,YG也没有对外公开发表什么声明,所以一点都不知道抄袭事件已经被澄清。
没等记者们反应过来,千程继续:“如果你们问我对整个污蔑事件的看法,我只能说感到非常敬佩。”这样再次令人震惊的言论,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抄袭对于无论是音乐作曲人还好,还是创作型歌手也好,都是极大的无法忍受的污蔑,是比被质疑实力还要严重的人格攻击。如果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想我一定会非常没有风度地破口大骂。但是在权志龙xi身上,当他在处理这件事上,我学会了坚韧和有礼,他让我学会在面对这样污蔑他人的小人时,应该恪守自己作为艺人的风度,并且大方忍让,善良友好,所以,我非常敬佩权志龙xi。”
全场静默,有些人大概猜到千程这样的话,到底意味着什么。第一是抨击污蔑他人的小人得不到应有的处罚,第二则是隐隐有指责权志龙软弱,在面对污蔑的时候没有持强硬的态度。
只是,这都是人们的猜测而已,毕竟她的话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她对权志龙完全敬佩啊……
她再次微笑,看着自己制造出来的,记者们震惊的样子,从容的迈步离开。
一旁的太阳高兴地合上电脑,总结:“公司的人查了,Flo Rida真的在官方网页上澄清了抄袭事件,而且还大赞Heartbreaker作者有才华,想要和你合作呢!志龙,抄袭事件澄清了!结束了!公司也很快就会发表声明的!很快你就能回到综艺节目上,宣传曲目,打榜,一切都会再次好起来……”
权志龙却仍旧是一脸的呆愣,他似乎并没有听到太阳的话,脑海里完全是千程刚才的样子。
摘下墨镜的她,脸色非常明显地惨白,眼底是青得几乎发黑的眼圈,更不用说原本深邃动人的眼睛,现在却布满了血丝。原本看上去有些肉的脸颊,也因为憔悴而显得凹陷下去了,仅仅五天时间,她就像他自己一样,像是劳累了一周没有休息没有睡觉一样……只是,即便如此,她的眼神里却还是充满生机,面对记者她还是自信满满,游刃有余。而不像他自己,不想见光,不想见外人,甚至连照镜子的勇气都没有了……
太阳担忧地看了一眼志龙,看他似乎还是没有回过神来,只好松开他向门外走去,似乎只有时间,才能抚平他的伤口了……
面对太阳低落的离开,志龙还是什么都没说,直到门啪嗒地关上,安静了很久的他。眼泪才慢慢地流出来。
如果说这时候他还不明白,是谁帮他解决了这件丑闻,那他就是真的蠢了。权志龙哆哆嗦嗦地在黑暗里摸索着床头柜上的药瓶,慢慢地拧开,倒出安眠药片,连水都不用就飞快地吞进了嘴里。
连千程,都因为帮助他而那么憔悴,他们连男女朋友都不算,她就能勇敢地站出来和媒体说话,为他质疑,甚至斥责他的软弱。而自己,却只能脆弱地呆在家里,害怕生人,什么都不想做……他太无能了不是么?
他蜷缩在床上,用被子严严实实地包裹住自己,强迫自己马上入睡……
睡吧,睡觉起来,就会好的。粉丝们不会再骂他让他去死,媒体们不会再对他穷追不舍,而成员们也不会用担心的眼神望着他了。
回了国的千程才发现,所谓的要做的节目定在九月中录制,成仁只是按照朴振英的吩咐让她回国。虽然对说了谎感到很抱歉,但是又因为千程在机场那番话把成仁气得不行,所以两人最后还是扯平了。
公司已经开始习惯千程时不时不按照规矩的发言了,只是好在这次也没给大家带来什么麻烦,千程的有话就说已经变成了她的招牌,观众们也非常体贴地理解。
于是,千程忙了一周,终于有机会把自己错过的饭和没睡的觉补回来了……
第二天一大早,千程从赵权那儿把亲爱的招财进宝接回来,又和这群终于红了起来的小子打闹了一番,刚想约他们出去吃饭,就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的电话。
“喂,你好,请问是Lexi吗?”对方的声音听上去还算温柔。
“对,没错,就是我。”千程爽朗地回答。
“你好,我是Bigbang的太阳。我们之前在派对上见过面的,记得吗?”
“当然……”千程点头:“有什么事吗?”Bigbnag和她在事业上可是毫不冲突,完全没什么相关的。除了她有一个GD的绯闻女友的头衔之外。
“主要是想谢谢你帮志龙澄清那件事。”太阳的声音似乎有些刻意压低:“还有就是……志龙他现在,情况不太好……可不可以请你过来?”
千程愣了愣,对此她还算意外,不过如果自己被质疑抄袭外加被骂去死,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于是她爽快答应:“没问题。”之前他虽然在她丑闻那件事上想太多,但的确是安慰了她,所以也应该回报回去才对:“哥,你把你们宿舍地址发给我吧……放心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好”没想过你会告诉别人这个问题啊千程,你说了反而我有些担心……
千程抱起招财进宝,看了看地址,离2AM宿舍不远,她又懒得再开车回家,所以干脆将乖乖的招财进宝放进车里,一起带走算了。
车子开进麻浦区某不知名小区,路还是通过导航找到的,千程抱着招财,牵着进宝,从地下停车场直接上了楼层。
开门的是穿着无袖背心,素颜的太阳,他看到千程拖家带口地显然有些惊讶,但还是礼貌地让到一边让千程进门。
“哥,你好。”千程鞠躬行礼,对方也非常礼貌地弯下腰回礼,千程又低头抱歉:“不好意思,刚才去朋友家把他们接回来,没来得及回家放下……”面对前辈,还是有才华又温和的前辈,自然也要礼貌一点。
“没关系……我们还养了家虎呢。”太阳摆手,眼睛因为微笑弯起。
招财进宝是非常乖的小朋友,千程把他们留在了阳台,就跟着太阳直入正题。
“志龙前几天就已经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了……”谈到好友权志龙,没有了笑容的他脸上尽是忧色:“即使之前已经澄清了,他还是一个样子,一个星期都没有出房间了,除了吃饭,就算吃也是只吃一点。成员们都很担心他,又怕会给他压力,所以都不敢说。我也安慰过了,也没什么效果,更不可能请社长过来。”太阳认真地看向她,眼里充满期待:“千程,志龙之前就非常佩服你,也很欣赏你。再加上是你帮他解决的问题,所以就只好请你帮忙了。”
听着太阳这么说,千程的表情也难得地认真起来,她还没觉得自己是那种一句话就能改变人的一生的人,所以也只能点头:“我尽力。”
太阳指了指志龙的房间,拍了拍千程的肩膀,用口型跟她说了句“加油”就走开了。
她觉得还好,没有什么深吸一口气做做热身运动的需要,只是简单地走上前打开房门而已。
只是她一进门,就只能看见烟雾袅袅,简直就像片场或者是仙境一样。千程愣了愣,挥手拨开烟雾,由于从来没来过,不熟悉布置的她被绊了一个跟头,狠狠地向下栽倒……
还好是床……被摔在床上的千程还被弹了弹,埋在被子里的她,鼻尖除了烟味什么都闻不到,更不可能说闻到什么体香啦之类的小说中存在的味道。
“永裴?怎么了……”权志龙沙哑的声音,就在她头顶响起,似乎就坐在她身边。
千程僵了僵,心里暗暗骂这个作死的权志龙。不开窗帘,不开灯,房间里一片黑就算了,还拼命抽烟,像是生怕被人找到,还要不要嗓子了!
她小心地往后挪了挪,开口:“哥,是我。”
“呵,你怎么来了?”即便看不到,千程也能感觉志龙似乎有些僵硬,语气也说不出来的奇怪。
千程坐起身,摸索着找到了灯的开关,只看到志龙把手中的烟头压灭。于是她继续开口,装作若无其事:“哥,我来讨赏的。”她站起身,走到权志龙身前,捡起了他身边的烟盒。
权志龙抬起头,原本耀眼灿烂的金发似乎也变得黯淡下来,更不用说他憔悴得胡子拉碴,瘦的像是皮包骨头的形象了。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千程想要什么?”
原来打击大了,真的会让人一夜就能变成这样……千程忍不住有些心酸。她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又眼尖地看见权志龙手边的打火机,也没有回答志龙的问题:“哥原来喜欢这种,够烈啊……不符合哥的形象。”
权志龙沉默地看着笑着的千程,她从容地点着打火机,点烟。一系列动作做得毫不生疏,也不风尘,反而很有美感,但他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她抽烟。
千程吸了一口,很快就把自己呛得半死,权志龙皱眉,想要起身帮她拍背,却又动不了身子。
“哎一古,果然不是我的风格……”她把手上的烟半悬着放在身旁半人高的柜子上:“小的时候叛逆,专门学过怎么漂亮地点烟,还学会了抽烟,不过因为伤喉咙,所以只有烦得不行的时候,和写不出曲子的时候才会抽。”她的确趁着年纪小,母亲又经常不在身边做了很多坏事,不过幸好没有走歪。
她蹲在了志龙面前,直直看着权志龙,但是说的还是毫不相关的,自己的事:“后来即便没满年纪,还是偷偷地去喝酒了,从此即便写不出曲子,也再没有抽过烟。”
“不过,我觉得哥,你应该是和我一样的人才对。”嗓子是最重要的东西,歌手什么都没了都不能没有嗓子,因为他们还要追求自己的音乐:“这样的哥,我还真的是大吃一惊。”
“如果哥是我,估计会恨铁不成钢地向上一次一样骂我吧?‘叶千程!真庆幸我们是最后一次合作了!’真是记忆犹新呢!”千程做出回忆的样子,笑得非常愉快:“但是我是一个那么好的女孩,怎么能趁哥伤心,打击你呢……”
“不过,志龙哥,世界没了你一样转,韩国没了你可能会忧伤一段时间,但每个人的生活都会继续下去。到时候,人们谈到你的时候,应该会叹一声可惜吧……”她笑得眉眼弯弯,却能说出让权志龙最恐惧的话:“啊……总之,很高兴能和骄傲时期的哥合作过,估计等我年纪大了,还能和孩子们骄傲地说和一个非常有才华的音乐人暧昧过呢。只可惜,他太脆弱,一下子没经受过打击,所以没有继续红下去,否则你们都会知道呢……”
不理会权志龙慢慢收紧的拳头,千程继续恶毒:“哥之前还说我闹情绪呢……闹情绪的原来是哥自己啊……没事,哥,不用担心,大家都会支持你的,不过可能要换个地方闹情绪了,不知道没有了权志龙之后的Bigbang的队长……唔……”
千程的后背狠狠地撞上了背后的衣柜,发出咚的巨响,权志龙恶狠狠地将她紧紧地压住,唇齿间充满了浓烈的烟草味道,让千程非常艰难地不咳嗽出来。
似乎能感受到千程的难受,权志龙渐渐地放松,动作也从撕咬变成了舔舐。千程睁大眼睛,却意外地没有投入到这个吻当中,因为她能感受到,权志龙紧贴着她的脸颊,渐渐将她脸颊都沾湿的,有些微凉的泪滴。
唔,权志龙,原来还是爱哭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