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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民赫走之后,刘易斯就开始对后续事件做着布置。做好部署之后,他亲自带着一堆人驱车来到墨尔本的一个私人机场,看着辉京和载经两个人登上了飞机。
“这是你们最快的回去方法,不用12个小时,你们就可以降落在韩国的土地上。飞机上都是我的人,不用担心安全问题。还有,对这次绑架,我表示真的很抱歉。”嘴里说着抱歉,但是刘易斯的脸上却一点歉意都没有。临走前塞给了辉京一串电话号码,眨了眨眼睛就离开。在他的示意下,飞机起飞,辉京和载经看着距离越来越远的陆地,心里有着一丝惆怅。
这也算是给自己的旅行画了一个句号吧,虽然不是自愿的。辉京苦笑着,将电话塞进了钱包里。
“你早就知道李民赫有着黑道背景?”载经静了一会儿,突然提出疑问。
“嗯,快要期末考试的时候知道的。”既然二哥都已经知道了,自己也没有必要去瞒他,索性他问什么自己就答些什么,总之,让自己放弃民赫这个朋友是不可能的。那可是自己来到这里交的最铁的一个兄弟,辉京坚定的想到。
“为什么没有和我说?害怕我不同意……”猜到了辉京的想法,二哥觉得很是好笑。自己又不是什么铁血家长,也不是托儿所管理大妈,怎么可能干涉那么多问题?交朋友完全就是凭自己的意愿,身为S&C集团的公子,结交个黑道太子也没什么不好的,辉京到底是在担心些什么!
“嗯。”看出来了二哥对这个问题的不在意,辉京松了口气,对自己先前的隐瞒也有些愧疚。要不是自己拖拖拉拉,说不定根本就没有绑架这回事儿,两个人也不会被强迫在刘易斯那里让他威胁民赫。
“今天的事情回去之后就忘了吧!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活动了一下从刚才就一直感觉有些僵硬的肩膀,载经为这个事情的结束添上了一把锁头,他不希望家人知道后担心和害怕,也不希望辉京记住自己的无能和弱小。
闭上了眼睛,他开始假寐,脑子里暗暗构思着未来。人总是在走到外面的世界之后才会察觉出自己是多么的渺小,总是要经历些风雨,才知道自己的不足。
看到二哥结束话题,辉京也自觉地闭上了嘴巴。两个人在这12个小时里没有再谈论些什么,只是在该吃饭的时候吃饭,该休息的时候休息。很快,飞机就在韩国降落,地点是釜山。下了飞机的兄弟俩,重新踩在了韩国的土地上,觉得安心不已。终于回来了……走出飞机场,看着街道上的黄色人种,还有熟悉的语言,两个人都在心中有着这么一种想法。或许是在飞机上休息的不错,两个人在换掉了身上的逃难装之后,随意的买了些小吃,就搭乘着火车回到了汉城。
到家门口的时候,两个人还觉得有些像是在梦中。轻轻地按着门铃,打开大门,就看到李妈妈跑到了院子里亲自迎接兄弟两人。
“哎呦,我的辉京啊,好像有些黑了,还有些瘦了。”在李妈妈的感叹之下,辉京眼睛有些湿润。从危险中逃离不久就能听到如此的关切,真是感觉不能再好了。
“回来怎么不事先打个电话?旅程还顺利么?”走进客厅,相比李妈妈的温柔软语、牵肠挂肚,李爸这方便就显得比较公式化和冷硬。但是从他敲打膝盖的手指频率,还有那眼睛周围加深的皱纹来看,他的心情也是相当愉悦的。
“因为着急回来,所以没有打电话。旅行很顺利,寄回来的东西您还满意么?”和辉京的随意相对照,二哥和父亲一样,也显得很冷静,完全不像是父子俩在讨论一件事情,而像是上下级在进行汇报的交接。
看到二儿子的对答,李爸爸有些欣慰也有些难过。欣慰的是这么出色的儿子是自己培育出来的,放到外边不论是谁看到,也要赞一句英俊青年;难过的是儿子对自己的态度始终都是这样,不像是韩庆的温柔,也不想辉京的调皮,一直都这么懂事,懂事的让自己不知道如何是好。
“很满意。你和辉京吃晚饭了么?要是吃过了,就上去休息吧。”对着二儿子,就算是有再多的话,李爸也忍住没有说出来。他的角色是个严父,慈母还是让自己的老婆去承担吧。看着两个儿子安全归来,李爸终于结束了每天都在电话旁期待和在客厅坐到晚上的习惯,回到了他的大本营书房去了。这个老头子,虽然表面上不会说话,但是对于儿子的关切他完全做到了一个父亲该有的程度,只是面上不显而已。
“你们饿不饿?用不用吃些东西……在外面吃的很不习惯吧……”看着李爸上楼,李妈妈对着兄弟两人更是无所顾忌,一个劲儿的往他们手里塞吃的,一会儿说这个消瘦了,一会儿说那个长个儿了,总是有无数的新鲜话题往外冒,兄弟两个都有些应接不暇。
“大哥呢?”呆了好一会儿,辉京也没看见大哥韩庆的身影,就好奇的问了李妈妈。
“他、他去济州岛出差了,明天就回来。真是可惜,没有赶上你们回来。”看到载经有些难受的用手揉着额头,李妈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两个孩子应该休息了,她停止自己的唠唠叨叨,送两个兄弟回房,然后自己转身下楼,和家里的阿姨讨论着明天要吃的菜肴。
“怎么,二哥,你头还在疼啊?”和李妈一样,辉京也注意到了二哥的动作,但是没有当面问出,而是选择了回房再进行询问。“是因为麻醉剂么?疼了多久……”扶着二哥坐在床上,将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辉京给二哥倒了杯温水,放在了他的手里。
“不是因为麻醉,只是有些累到了。”拒绝了辉京的更多关心,载经简单的说了个理由,就去洗漱准备安睡了。
在二哥洗漱的时间里,辉京闲着无聊整理起在澳大利亚得到的东西,有jenny的邮箱,还有刘易斯的电话。有几张拍立得照出来的照片,还有一些很重要的证件。
正在将这些东西一一摆放好,辉京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打开接听,是民赫的声音。
“安全到家了么?”民赫的声音一如往常,但天知道他的手里正在把玩着一把鲜血淋漓的小刀,手指上沾染了些血迹,红的耀眼,白的无暇。
“嗯。你呢?和刘易斯的交易成功了么?现在没有危险吧……”对着民赫,辉京有着愧疚。听民赫和刘易斯的谈话,好像是早就决定好和刘易斯合作,但是自己作为筹码,让民赫失去了主动,在黑帮的社会里,失去主动有可能就是失去利益,甚至丢掉性命。
“没有,你看我会觉得我有危险么?在刘易斯面前,我是不是很帅?”民赫和辉京随意的聊了两句,开始对自己进行着夸赞,洋洋得意的口吻,让辉京恨不得踹他两脚。
“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长得还没人家高,说话还人家有礼,估计肌肉也没人家……”挑着民赫的毛病,辉京变得开心许多。有的时候就需要这样一个朋友让自己损来损去,还不会生气,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的苦逼之上,当然是善意的。
“切,不和你说了,安全就好,挂吧,国际长途很贵的。”像是忍受不了辉京的挑剔,民赫不想再和辉京继续聊下去了。随意的扯了个理由,给了辉京挂自己电话的机会。
“堂堂黑道太子这么抠门,真给大韩民国丢脸……”临挂断前辉京也没有放过民赫,还是数落了一句。挂断电话后,放下了一部分重担的辉京变得轻松许多,整理东西时更是哼唱起了小曲儿。他没有注意到的是,他接电话的时候洗漱间的门本来被打开露出了一个脚踝,但在他还未结束的时候,又重新的缩了回去。
韩国的辉京这里现在是上演着平安喜乐,只等着光明的第二天来临,但在民赫的墨尔本酒店里,却奏响了一曲血腥的悲歌,迎接的将是地狱。
挂断了电话,民赫走回了大厅,听见跪在地上的人一声声的哀嚎,坐在正面他的沙发椅上,神色中尽是冷酷和不在意。
“怎么了?都收人家钱财了,却承担不起这份重担么?”将刀子随手的扔在地上,拿起旁边小弟递过来的白色手帕,民赫将沾上血迹的手指仔仔细细的擦拭着,像是擦着珍贵的珠宝,仔细不留一丝缝隙,又像是擦拭神像,安静中带着虔诚。
“没。没有,大哥,我,我真的只是一时迷了心窍……求你饶我一命吧……我家里还有年迈的老母啊……”男人哭着往民赫的方向爬着,顾不上自己手上的窟窿和那一直在流淌着的鲜血。
“迷了心窍?我在接手你们的时候就告诫过你们,你们的效忠者只能有我一个,背叛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是你自己不相信,违背了原则,就算是有年老的母亲,也不是你可以背叛的借口。”随手将手帕扔在地上,不耐烦在看这个涕泪横流的丑陋男人,民赫站起身走出门去。既然已经确定辉京的安全,那么交易就正式开始吧,也算是对这个有胆子杀自己的二百五一个警告。
走出门去,民赫留了最后一句话,决定了那个男人的命运。
“按规矩把人处理了,他那个年老的母亲,就把那些让他鬼迷心窍的东西留给她老人家好了。”
屋子里的人闻声动作,惨叫声戛然而止。地上的白手帕慢慢的染上了大片的红色,像是来自地狱的火焰,又像是不知名的花朵。
作者有话要说:小坑:狂拽酷炫高富帅,一块钱一斤了,有没有人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