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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历险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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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哭,哭什么哭,摔倒了就站起来,哭有什么用?男人流血不流泪,爷爷是怎么告诉你们的……”声音还略显稚嫩,但语气已经初显将才之风。

    两个毛头小子看着生气的聂曦珍,被吓的就算想哭也不敢出声,瞪着一双眼泪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憋着嘴抽泣着。

    聂逐风想去握聂曦珍的手让她别生气了,可是却被她一把打开,“聂逐风,你是哥哥就应该有哥哥的样子,你就这么懒?连一个苹果也不愿意拿,还抢随风的,去,跑圈去。”

    聂逐风忍着痛哭的冲动,憋着嘴哽咽的问:“要跑几圈?”

    “五圈,不跑完,你就不要吃饭了。”聂曦珍说完,五岁的聂逐风迈着那小短腿绕着聂家的院子跑了起来,虽然跑的踉踉跄跄,但是姿势却很标准,就那种熟练度,应该被罚过很多次了。

    “还有你,聂随风,孔融让梨的故事你都忘了?聂逐风是哥哥,他让你拿个苹果怎么了?你怎么可以去打哥哥一巴掌,是谁教你的?”四岁的聂随风和聂逐风眉眼长的很像,完全遗传了父亲那双胞胎的基因,兄弟俩的性格也是极为乖张,完全遗传了他们老子。

    聂逐风冲动爱动拳头,动嘴皮子不行,所以解决方式的办法常常是以武力解决,你给是不给,不给我就揍你,你听是不听,不听我揍扁你,那霸道堪比土匪。

    聂随风则是恰恰相反,和平主义者,别看他只有四岁,但伶牙俐齿,说话没理也要占三分,哪怕是他换牙,说话漏风依旧不影响发挥,这一点真是像极了他那狡猾的老爸。

    “姐,我没想打逐风哥,我那是误伤。”聂随风可怜巴巴望着她,“不过我知道我错了,我应该给随风哥拿苹果的,下次我吃什么都给随风哥带一份,我再也不和随风哥打架了。”

    聂曦珍左手掐着腰,右手毫不留情的点在聂随风的额头上,“聂随风,你当我那么好骗,你除了嘴甜,会说谎话,你还有什么优点?想让我不罚你,门都没有,去跑圈。”

    聂随风握着那咬了一半的苹果委屈的问:“那要跑几圈?”

    “十圈。”聂曦珍刚说完,聂随风咧着大嘴就哭了出来,“哇……,妈妈,姐姐,欺负我,奶奶……”

    “闭嘴。”看着这小子耍赖,居然用眼泪博取同情,聂曦珍一把抢过他手里的苹果,一下子塞到了他的嘴里,堵住了他高分贝的哭声。

    “哼呲,哼呲……”鼻涕顺着脸颊往下流,眼泪乌咽的往下掉,就是发不出声音,依旧执拗的抽泣着,肩膀还夸张的一耸一耸,好像下一刻就能抽过去。

    “还哭?”聂曦珍眼睛一瞪,杀伤力三级,把聂随风吓得立刻憋在那里,摇晃着小脑袋,连气都不敢喘,“那还等什么?还不去跑?等着我踹你?”

    聂随风咬着苹果,眼泪未干,胡乱的点了点头,转身撒腿就跑,那狼狈样就好像后面有狗在追他。

    “曦珍,帮老婶照看一下追风和清风,让他们也在院子里晒晒太阳,老婶给你们做冰淇淋去。”两个两岁左右的小男孩被一个年轻的女人牵着从屋里走出来,走路还有些摇摇晃晃的,不过那两张犹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颊倒是让人惊喜,这赫然是一对可爱的双胞胎。

    “老婶,放心吧,交给我,追风你到姐姐左边,清风你到姐姐右边。”两个小萝卜头一听,立刻松开女人的手,跑到聂曦珍的身边,小手听话的握住她的手。

    “大姐,追风握住了。”

    “大姐,清风也握住了。”两个双胞胎一起抬头看着她,白皙水嫩的小脸,让人有种一亲芳泽的冲动,“真乖,走,大姐带你们溜溜去。”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就知道缠着你们的大姐,连老妈都不要了,我生你们有什么用?”女人笑着抱怨了一句,看着两个儿子围着聂曦珍转根本就不理她,她受伤的转身回屋了。

    这个女人就是聂北风的老婆,在聂随风出生的第二年,聂家最后一个单身的老幺也成功的脱离了单身生活,娶了比他小五岁的学妹宋晴。

    隔年就不负众望的生了一对双胞胎男婴,没有想到聂家的双胞胎遗传基因西南风没有继承,倒是便宜了聂北风。

    不过看着两个男婴,聂北风皱了皱眉,初做父亲的他喜悦是有的,不过更多的是到处敛财:大哥,二哥,三哥,你们可是我的亲哥哥,可不能不管你们的侄子,以后上学结婚你们可都要出双份,我养两个儿子容易吗?

    所以从满月酒之后,聂北风就是吃别人的,喝别人的,想从他的手里扣出来点钱,比便秘都难。

    聂逐风原本对聂曦珍的处理还有不满,可是看到聂随风那狼狈样跑到自己身后避难,幸灾乐祸的笑了出来,低声说道:“哼,就知道拍马屁,这回知道大姐的厉害了吧?活该,孬种。”

    聂随风拿下苹果,用衣袖擦了擦鼻涕,“哼哧”,“哼哧”的跟在聂逐风后面跑:“哼,你干嘛说我?你不也怕大姐吗?你不是孬种你别跑啊,还哥哥呢?你也配?就知道欺负我。”

    聂随风这小子跟着他老子别的没学会,就这句话“还哥哥呢,你也配?”说的最溜,一看就是他老爸被压迫三十几年的真传。

    “欺负你怎么了?男子汉大丈夫,就要用拳头比试,有能耐,你别找救兵啊,如果不是你把大姐惹来,我们怎么会受罚?笨蛋。”聂逐风说着突然停了下来,右脚猛的伸了出来,没有注意的聂随风一脚绊了上去,“嘭嗵”一声闷响,一个标准的狗啃屎摔在了地上,苹果也咕噜咕噜的滚了出去。

    “哇……”一声震天的哭声又一次响起,把聂曦珍吓了一跳,两旁的小萝卜头也跟着瞪大眼睛怕怕的看向声音的发源地。

    “聂逐风?”聂曦珍大叫了一声,拎着两个小萝卜气势汹汹的大步走了过去,聂逐风立刻双腿紧闭,摇着双手,惊吓又委屈的说:“姐,不是我干的,他是自己摔倒的。”

    “姐,唔……,是哥,哥……,拌我的,我腿疼……,疼……”听着聂随风趴在地上哽咽的说着,聂曦珍平整的额头泛起一丝粗略的细痕,“聂逐风继续跑,一直跑到我让你停下来为止……”

    “姐……”聂逐风哀求又后悔的耷拉着头,他干嘛要跟聂随风那个臭小子较劲啊,这次完了,大姐真生气了。

    “跑……”聂曦珍一声怒喊,聂逐风小腿一颤,踉踉跄跄的向前跑去。

    “聂随风,听我命令马上起来,我数五个数,再不起来,我把你扔进二婶的实验室,自己待五个小时。”一听这话,聂随风立马不哭了,哭声也瞬间遏止,整个人好像安了弹簧一样从草地上弹了起来。

    “姐,我不要去……,去二婶的实验室,那……,那里有鬼……”聂随风擦着眼泪,眼角还偷瞟了一眼院子西北角的白色小屋,有一次他无意中闯了进去,看见屋里死了一堆的小白鼠和小兔子,他就再也不敢去那里了,一进去就全身发冷,据他所说还能听到很吓人的声音。

    “不想去就继续跑圈,别让我再听到你的哭声,不然我就把你锁里面。”聂曦珍再次镇压两人之后,两个小萝卜头若有所思的看着两个哥哥绕着院子跑,最后他们也忍不住了,拉着聂曦珍的手说:“大姐,追风想跟着哥哥跑。”

    “大姐,清风也想。”聂曦珍一听,瞟了他们一眼,微微躬身指着他们两个的脑袋说道:“你们两个小家伙想干什么别以为大姐不知道,是不是又想给哥哥们求情?”

    聂追风的眉角有一个淡淡的痦子,是和聂清风唯一的不同,此刻他却一脸无辜的望着聂曦珍,十分认真的说道:“大姐,随风哥哥说,他只要在院子里跑,追风和清风就要找大姐说一起跑,这样他就给我水果糖吃,给清风巧克力吃。”

    “所以你们两个家伙就这样被他收买了?”聂曦珍生气的瞪着他们,聂清风小嘴咬着手指,含糊的问道:“大姐,什么是收买?”

    “就是不听大姐的话,不和大姐好,大姐讨厌你们,以后再也不跟你们玩了……”聂曦珍刚说到一半,聂追风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一把抱住聂曦珍抽泣的说:“追风,只跟大姐好,大姐不能不要追风,逐风再也不听随风哥哥的话了……”

    “哇……”有一就有二,要不怎么说双胞胎都有那个心有灵犀呢,一听这个哭了,那个毫不犹豫的跟着哭了,有样学样的抱住聂曦珍的另一半,鼻涕眼泪一起狂飙,还不让张嘴说着:“清风听……姐的话,随风哥哥,坏,坏,他坏……”

    就这样,聂曦珍不费吹灰之力就俘获了两个双胞胎的忠心,随即转头对着跑圈的聂随风喊了一声:“聂随风再加五圈……”

    “为什么?”聂随风脚下一顿,差点没跌倒,可是却听到聂曦珍又喊了一句:“十圈。”就算不知道为什么,他也不敢问了,不然接下去就是十五圈了。

    “老聂,你可是养了一个好孙女,看那气势可把你那个几个小孙猴训的够呛啊……”这边院子里风波四起,眼泪横流,那边聂首长的书房里却一片和煦,笑声不断,几个穿着军装的老者笑望着楼下发生的一切,都是一脸羡慕的看着坐在一旁的聂首长,这老小子最是有福,现在可真是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了。

    “你也不看看是谁的孙女,不瞒你们说,我这个宝贝孙女性格最像我,巾帼不让须眉,我以后可要把她培养成继承人。”聂首长丝毫没有收敛,在几个老战友面前,不客气的夸起自己的孙女。

    “聂老,听你这么说是要把你这宝贝孙女送军队?你舍得?”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肩膀上扛着少将军衔,端着茶碗笑望看着他。

    “有什么舍不得?小华子,我告诉你,我这孙女要是当兵,那一定是好兵,尖兵,绝对不比任何人差,当然,你就不要想了,你是领导不了我孙女的,等她入伍,你早就退下来和我们这帮老爷子待在一起了。”

    “是啊,年纪不饶人啊,我退下来的时候,还不知道能不能有几位首长这样的体格和腿脚呢。”说着,这位少将感慨的摇了摇头。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老聂都七十了,要不是你这老家伙的七十岁生日,我们老几个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聚到一起呢。”一旁头发花白,带着一副老花镜的男人,拄着拐杖坐到一旁的藤椅上,微闭着眼睛,想起过去的种种,真是彷如昨日。

    “对了,苏家怎么样?最近没在找你麻烦吧?”一个穿着黑色唐装的老者,鬓角花白,但眉眼透着锐利的霸气,身宽体阔,依旧留有当年的威武之气。

    “最近收敛多了,不过听老霍说他给我准备了寿礼,不知道这老小子又打什么主意,我可不认为这小子的寿礼会是给我祝寿的东西。”聂首长手里把玩着一块翡翠玉佩,一看就已经把玩了很多年,玉的表面都带着一股和煦又清透的光芒。

    “你这次七十大寿没有大办,不会跟这个有关吧?你怕苏家闹场?”聂首长一听往旁边的案几上一拍,震的上面的茶碗发出清脆的嗡响,“老子会怕他?老子要不是可怜他,早就一枪崩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