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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原本打算去请一个儿科医生来的计划破产了,因为村长爷爷已经一大早地就帮忙请来了,是本村的一个老大夫,大家都叫他七爷爷,五十多年的老中医,也是这几个村的国宝级人物了。
几个村里,平常有什么头痛闹热的,都是找他的,医德口碑没的说。
因为年纪大了,在隔壁凌家村的独女家养老,和吉吉爷爷是一辈的,可以说是看着吉家村所有小辈长大的老人了。
现在已经年老了,平时都是他的徒弟也就是他曾外孙出诊了,但是村长出马,一说是给吉家曾经杳无音信的大儿子的孙子看病,什么都不说,就过来了。
没看到这老人家一到门口,就把一看就知道栋在门口已经有一段时间的孕妇金钗凶了一顿:“你这是干嘛呢!孕妇还敢到这些地方,不知道里面有孩子得水痘了!”
踏进门口时还不忙转身:“小妹,快,把这个娃给拉走!”
小妹是他对村长婆婆的称呼。
很好,钱津在心里默默地为这位神勇的老爷爷点赞,带着虽然依依不舍,但不敢反抗的金钗跟着村长婆婆撤退了……怎么忘了自家老婆其实就是一个隐形的长辈控?
她对真心为她的长辈没有抵抗力呢!看她傻傻地为某个野心家干妈无怨无悔地打了这么多年工,就知道了。
心里不禁有了些计较。
母亲好像挺有空的,岳母的身体好像也好了很多……
还有就是,金钗平常太强势太能干了些,两位太后大人虽然有心,却有些不敢接近,关系还真的比上不足,比下有余……
自家的太后娘娘,和亲爱的岳母大人,绝对比那个什么余红红称职个几百倍吧!
这边,七爷爷以和他年龄一点都不相称的速度,风风火火地杀到了吉吉的房间。
事有紧急,也不顾得敲门,门没锁,直接就推门进去了。
推开门后,原来还很紧张的七爷爷,一点都不顾忌的捂肚子大笑起来:“哈哈……”
天天醒来,闹别扭,挣扎得厉害,浑身又出了一身的大汗。
恰巧,外用的药也好了,吉吉决定让他重新泡个药汤。
反正都是用来泡澡用的,这么用来,其实也没关系吧?
得知能摆脱身上的腻腻感,天天无比配合。
收住眼泪抽噎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吉吉摆弄。
等真正泡到药浴里面后,天天就一点都不闹别扭了,也许是习惯了药味,也许是因为泡着药汤,浑身很舒爽。
也不哭泣了,开心的玩起来,好奇地用药汤浇上身上的块块药膏,看着所有药膏遇水即溶,玩得无比开心。
浴盆,是配备给龙凤胎的可调节大小的浴盆,通电,有维持水温的功能。
现在用来给他泡药汤非常适合。
一个大铁锅的药汤,刚好足够给他覆上三分之二的小浴盆。
药汤本身就带有去痒清凉的功效,习惯后,浓郁的药味也不是那么的难以接受。由于天天的脸上也是有几颗红疙瘩,吉吉不敢用毛巾擦,因为这些泡泡可是好容易破的,只好小心翼翼地帮他用水勺子浇流着冲洗。
天天乖乖滴一动不动,让温度热的有些烫的汤药慢慢地从脸上的痒处留下,舒服地哼哼出声。
而冲忙而来的七爷爷开门时,吉吉正在用地捣鼓着铁锅里的药渣,偷偷地加些清泉,企图让这些药加快地煮溶煮胶,顺便看着给天天熬的小米粥火候的时候。
最终目的无外是,让泡在药汤的天天小盆友早些出来。
因为天天小盆友表示好舒服,硬扒着浴盆,不愿从药汤里面起来。
而吉吉见到他很乖,并没有特意去抓身上的泡泡,想起他晚上断断续续的哼哼呜咽,还有醒来的闹脾气,新的药膏还在大火煮沸中,只好让他继续泡着。
毕竟,泡着总比抓起来后,因为痒而挠破水痘来的好。
于是,某种程度来说,很是惬意的天天,几乎把整个人,也就是不舒服的地方,都完全没入在浴盆里,只把眼口鼻露在外,舒服地荡漾着两只藕结装的小手,让药汤流动,更好地舒缓身上的不适。
突如其来的开门声,惊吓到了很好地控制自己漂浮的天天。
一不小心,真的整个沉入了
尽管很快地冒出来了,但是还是皱着眉,让意外进入口里的苦药吐出。
习惯了它的气味,但是绝对不可能习惯它的味道!
可能是药汤泡久了,所以天天浑身都是棕色的药迹,脸上因为浸泡药汤时间的长短不一,分成明显的内外两圈,配上那突兀而出的几颗大痘泡,既可怜有可爱。
这样搞怪的脸口,加上那咕噜埋怨的眼神,才是让七爷爷大笑的原因。
其实这样子,七爷爷能笑得那么畅快的原因,还有部分归功于吉吉。
因为一开门,看到的是一大一小两张极度相似的脸想你望来,神情还颇为相似。
大的那张见多了,没什么好奇怪,但是小的那张带痘的逗趣脸,虽然有些不厚道,但是两厢对比之下,很容易地就戳中人的笑点,显得尤为可笑。
所以作为老长辈的七爷爷一点都不客气地笑了!
跟进来的村长爷爷见状,也是皱褶舒展得很开得微笑。
主要是,见到天天这娃,因为误和汤药而摆出的极度难受的苦脸,还有那灵动的眼神,就知道八层是,他的病情已经好转稳定,一颗心也放下来,也就能笑得那么畅快。
坐在浴盆里吐完药的天天,见到外人进来,很快地就意识到自己是光溜溜地露着的,很意外地——害羞脸红了。
不好意思地重新窝回药汤中,有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的吉吉粑粑,希望吉粑粑救下场。
见到村长和七爷爷,吉吉很高兴,没有关注到天天的暗示,立马礼貌地打招呼:“七爷爷、村长爷爷,天天,叫七伯曾祖,和九叔曾祖!”
好绕口,吉吉对村里的称呼服了!
虽然不在一个宗祠,但是这两个,的确是自家爷爷的好兄弟……
天天虽然很不好意思地浸在药汤里,但是还是乖乖地叫人:“七伯曾祖,和九叔曾祖。”
七爷爷和村长爷爷看着天天的神态,不自觉的对望了一下,似乎同时陷入了回忆。
吉吉连忙拿毛巾,七爷爷来了,得让他帮忙细心地看看。
七爷爷却摆手:“继续弄你的药去,他躺在水里或许还比较好些,让他出来,肯定把浑身都抓个全破为止,看眼神,就是和他爷爷一样,是个不省心的。”
话语虽有嫌弃,但语气中的宠溺和怀念很是铭心啊。
七爷爷走到了天天旁,示意泡在药汤里,还敢有些不安定的天天把手手伸出:“这娃,一看就是六弟家的孩子,吉家这么多代,也就出了吉吉你这么一个安静的娃,怪胎!”
翻找记忆,吉吉一头黑线,貌似,七爷爷说的,就是事实。
不过,七爷爷,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
吉吉的爷爷是个狂躁的,据说当初国难时期还做过许多丰功伟绩,自家父亲就更加不用说……
天天则是纯好奇:“七伯曾祖认识爷爷?”
似乎也知道这个老爷爷想做些什么,很乖很配合地伸出手来,探寻地问着眼前这个跟自己爷爷气质相似的老人家。
见他很是配合,七爷爷满意地点点头,坐在吉吉刚刚的小凳子上,很是认真地搭上天天的手腕:“你家爷爷的针术就是我教的,你说呢?”
天天先是惊诧地睁眼,然后就瞬间变得狗腿:“七伯曾祖,天天已经好了,不用扎针针了!天天好乖地,不信你问吉粑粑……”
一听到天天说话,吉吉就知道不好了!
“胡闹!”村长爷爷和七爷爷同时训斥地望着吉吉:“怎么可以胡乱称呼,有你这么做长辈的!”
吉吉捂脸,忘了跟天天提前打招呼了。
七爷爷明显感到手下的软腕在自己的吆喝下猛地缩了缩,才发现,还有个病弱的孩子在,立马地转过头,温柔地教导着天天:“乖,你应该叫吉吉叔叔,他可是你爸爸的堂弟。”
天天歪头,很肯定地点头,竖起另外空闲的手,认真地计算着辈分:“我知道啊,吉粑粑是吉帅爷爷的弟弟的儿子,是吉大帅哥的堂弟。”
吉帅爷爷?!吉大帅哥?!
把脉的七爷爷和正打算和吉吉说说称呼辈分问题的村长同时嘴角抽搐,似乎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记忆,很有默契地把这个话题带过。
“果然是那臭小子的孙子,哎……”
七爷爷说完这句,摸摸天天的头,放下一个大红包,有些伤感地起身:“乖乖地喝药搽药,要是不乖,我就来给你扎针!”
天天忙地点头表示自己绝对很乖很听话,不需要扎针。
站起来的七爷爷难得地夸奖了吉吉:“照顾得不错,这些药可以用着,让老白它们跟我去拿药,没意外的话,估计还能赶得上花节。”
说完,在吉吉捣鼓的药中勺出一些,快速地过了两下手,阻止了吉吉的相送,有些颓然地离开了。
村长也是一样,递给吉吉一个红包,跟着走了。
吉吉在二楼看到他们经过一楼时,也递给了福婶两个红包,隔着玻璃门,看了在婴儿房里面不知道在做什么的双胞胎良久,才结伴离开。
两个长辈,是特意来看天天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