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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我不禁咒骂了起来,打就打这家伙还使绊子,我也一下子被绊倒了地上,那两个白衫鬼根本不给任何喘息的机会,我看向两个人,只见到两道寒光直接闪烁而过,向我狂刺开来。
我直接好几个个驴打滚瞬间就已经躲开了两个家伙的刺刀,这时候我都感觉到我的脑袋有点转晕了,不过生命时刻我也没有想太多,虽然我的速度不慢可这两个家伙怎么说生前也是正正经经的士兵,他们的速度也是不慢的。
“你娘的。”
我躺在地上说是时那是快,一脚就已经冲着那鬼的下盘踹了过去,其实有些鬼还会保持生前的习惯尤其是一些还没认识到自己已经死去的鬼魂。
鬼的下盘本来就轻,而这些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成为鬼的白衫怨鬼更是如此,也是来的突然这一脚踹的实在,这鬼一下子便被踹倒,说是迟那是快一道黄色的符咒便冲着那鬼白色的骷髅贴了过去。
现在这家伙的身上根本没有任何怨气的阻拦,说到底也只是白衫鬼而已,刚才两个人的手中的刺刀太突然,一句话说的好武功再高他也怕菜刀,更别提这四愣刺刀了。
现在有了时间当然是拿出我手中的黄符,即便提不出任何的道法不过仅仅是黄符对待这白衫鬼已经是够用了。
“啊”又是一道狰狞的声音,本来另一个家伙看见同伴被我的符咒所困,白色的骨头之上已经泛起了层层的黑火,整个白骨之上疯狂的挣扎起来,骨头架子动狂的舞蹈起来,没有一会儿整个身子便完全的化为尘埃。
这鬼弄死一只之后我的压力便也少了不少,可是同时我却给另一只白衫鬼创造了一机会。
“砰”
枪声响了起来,现在我站在那里十分方便这家伙瞄准,这一道黑色的一道擦着我的脸颊便过去,血光瞬间就绽放而出,要不是我反应快恐怕这枪子在我的脑袋之上都放开了花,耳朵之处直接流出鲜血来。
本来醉酒的我现在酒已经醒了一大半,大汗瞬间就从脑门流了下来,我发誓以后酒这东西我再也不碰了,今天我这小命差一点没有搭在这里,要是老子能看到明天的太阳,我明天定当馋平这帮狗东西。
“给爷爷我去死吧!”
这狗逼急了都会跳墙,更别说小爷可是活生生的修道之人,手中的一道符咒便彻底的飞出,阳符脱手而出冲着那浑身白骨的鬼魂一个眼骷髅当中的绿色火焰几乎快要熄灭。
我身体当中凝固的道法不断的被我压榨出来,头顶之上大汗淋漓,随之酒精也顺着毛孔流了出来,我都能够感受到自己全身的毛孔好像都打开了一样。
“阳火给老子烧了他!”
手中脱出的阳符,一道道火光从这阳符喷射而出,浓烈的火光瞬间就包围了这鬼骷髅的全身,整个鬼连嘶吼都没有叫出,这鬼便已经彻底的魂飞魄散。
“宣哥,怎么了宣哥。”本来躺在地上的栾胖子,看见这白衫鬼被打败,谁知道来了个死鱼打挺从地上翻了起来,这栾胖子揉了揉它那几乎成了一小条的眼睛,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向了我。
“我******的,王八犊子。”我哪里能忍得这样的火,一拳就已经打在了这栾胖子的脸上,随后用脚直接踹上了这家伙的身子,这种人在我们东北叫做‘狗’就是奸诈狡猾的意思。
这胖子一开始就给老子下了一个套子,这孙子谁知道一见到这鬼就把我给出卖了,还出卖的这么彻底,对于他一股子无名之火就从心中从心中开始涌了出来。
“啪”一巴掌就糊在了这孙子的脸上,这孙子估计也是心中有愧疚也没多说话,只是幽怨的看着我。
当时我真狠不得再打上这小子一巴掌,我被这孙子坑了他还在那里装可怜。
“宣,宣,宣哥!”这孙子小眼睛立刻睁开,整个人都慌了,双手拄在了地上,双腿在地上不断的乱蹬,看起来比刚才更加的慌乱,我也是对于这小子一阵的鄙视。
“慌什么?老子早就把那帮家伙给弄了!”当时我气汹汹的朝着栾蓝天这孙子喊道,整天就在这里咋咋呼呼的这要吓死人不成?
“宣哥,后,后面,你后面。”栾蓝天双手不断的指着我的身后,顿时我便感觉到一道杀死在我身后绽放,而我却没有看后面。
顺势我的身子一下子冲向前面,这可给本来胆子就小的栾蓝天彻底给吓坏了,我要是走了他独自一个人面对后面这帮家伙,就算给他一百个胆子恐怕他也不敢,本来这栾胖子快要干了的裤裆再次湿润了起来。
我身子冲向前面脚尖一点地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了出去,一个跳转立刻躲开了那道杀气,我刚跳出这道杀气的锁定我也是不禁得擦了擦头顶上的冷汗,杀气便一下子冲向了这栾胖子。
“啊”
杀猪般的叫喊传了出来,栾胖子脸上的肉都不禁颤了一颤,这道杀气虽然没有刺到栾蓝天的身子上,可是直接朝着他的命根子射过去的,我敢确定如果再进分毫这小子的爷爷估计抱不上孙子了。
我回头猛看去,本来已经醒了八分的酒一下子全醒了,全身大汗,好家伙,我的娘亲呀。
这哪里是几个野鬼分明是一个师的鬼军团,吓得我腿都感觉隐隐的发抖,不由得想起最近怎么这么点背出来看看母校都能见到一个师的鬼军团。
我是吓的腿肚子发抖,可是这帮鬼却是没有任何的害怕,再牛x的武功也怕菜刀,在牛逼的道士也架不住一个师的鬼军团进攻。
虽然已经完全醒酒,可是那作用仍然发挥,全身上下浑身软软的好像漂浮了起来,这是很奇怪的感觉!
不过身体却是实打实的一点都提不起来力气,这也是最令我担心的。
“举手来。”还是那句话,此时即使是内心抗拒的,可是依旧要听从他们的话语。
试想一下你被一个师的军队用枪指着脑袋你是屈服还是不屈服?
这回恐怕真的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