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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海涛接到老妈子打来的电/话,急匆匆地赶了回来,他太了解顾小白的性子,她突然回家,而且是趁他不在的时候,他担心顾小白和乐婷之间再起争执。
可他还是晚了一步,他刚停好车,就见顾小白开着车离开,透过车窗,他看到她脸上愠怒的神情揠。
发生什么了?顾海涛眉头一皱,心里七上八下,拉开车门,他决定还是先回去看看乐婷的情况。
乐婷双眸无光,神色暗淡的坐在沙发上,视线不知道落在什么地方。
“乐婷?”顾海涛尝试着叫了她一声。
她木讷的转过头,看到顾海涛的瞬间,乐婷的脸上已经恢复如常,“你怎么回来了?”
厨房内人影一闪,乐婷随即明白顾海涛回来的原因,神情淡漠:“小白刚走。”
“你们谈了什么?”顾海涛没有走近,而是站在距离乐婷三步的距离,双手环胸地看着她,目光有审视的意味。
乐婷微微皱眉,斜视顾海涛一眼,“你觉得我和她能谈什么?”
“你又搀和什么事了?”顾海涛头疼,他就不明白乐婷当年选择对顾小白不闻不问,为什么现在会管东管西花。
对于他的说法,乐婷十分不满,一瞬间,她提高了语调:“什么叫我又搀和?孩子的事情,我不能管吗?怎么说他们都是顾家的孩子,我这是为你们顾家考虑!”
顾海涛察觉到乐婷说的是“他们”而不是“她”。
“你又撮合安成和盛夏了?”顾海涛觉得头更疼了,他一手搭在额头上,食指和拇指揉着太阳穴,“你明知道安成不喜欢盛夏,为了这件事他……”
“顾海涛!你现在是和那丫头站在一条线上,看我不顺眼是吧!”乐婷的情绪崩盘,她激动地站了起来,恼怒地看着顾海涛。
“乐婷,你真以为你们五年前做的那些事,安成会原谅你们?”顾海涛冷冷地看着她,忽的他轻嗤一声,“你们这些女人,真是天真!”
如果不是她们当年对夏梓欣做了那些过分的事情,顾安成也不会一直针对顾家的企业,尽管他做的很隐蔽,但敢在C城跟顾家对着干的人,除了他,顾海涛想不到别人。
“他凭什么不原谅!”乐婷怒目瞪了回去,她挺胸昂头,“我们也是为了他好,夏梓欣有什么好的,看她那瘦巴巴的样子,就算不是……”
乐婷突然收了声,神色有些不自然。
“什么?”顾海涛单眉一挑。
乐婷背过身,强作镇定的换了个话题,“大嫂也希望有盛夏做媳妇,更何况盛夏这次是怀了安成的孩子回来的。”
“大嫂她——”顾海涛来回踱步,双手捋着前额,然后他指着乐婷,目露凶光,“你——唉,这事你不许再搀和下去了。”
“以后,你最好连盛夏的面都不要见。”想了一下,顾海涛叮嘱:“大嫂要是问起这件事,你就说不知道。”
“为什么?”乐婷不解,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哪里做的不对,“大嫂要是回来怎么办?”
“她不会回来。”顾海涛冷哼,眼中多了一抹鄙视,“她不敢。”
乐婷蹙眉,她听不懂顾小白的话就算了,怎么连顾海涛的话都听不明白了?
“乐婷,我跟你说最后一遍,安成的事用不着你插手,要是你还想保持你现在的生活,就给我安分一些,不要在跟大嫂一起想着怎么把盛夏推给安成。”
顾海涛淡漠地扫视乐婷一眼,冷哼一声后离开,出了大门,他直奔上车,然后给顾小白打电/话。
“我现在去你公寓,我们聊聊。”电/话刚一接通,顾海涛不给顾小白拒绝的时间,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
夏梓欣刚睡下没多久,彭少枫和白菀来了。
“怎么样?”知道盛夏那边的情况后,白菀激动的情绪也平复了下来。
顾安成请他们两进来坐下后,视线在夏梓欣房门口转了一圈,他轻笑:“没事,睡着了。”
听顾安成说夏梓欣睡了,白菀朝她的房间看了一眼,小声嘀咕了一句:“怎么还是各住各的?”
“你嘀咕什么呢?”彭少枫没听清白菀的话,侧过头看她。
白菀连连摇头,盯着顾安成,上上下下地打量他,好一会儿才问:“她罚你了吗?”
彭少枫一口水喷了出去,他慌张地扯过纸巾,一边擦着一边说白菀:“突然的,你这是说什么呢!”
白菀瘪瘪嘴,无所谓地耸耸肩,顺带着白了顾安成一眼,“要不是他招惹盛夏,梓欣怎么会不开心?让自己女人不高兴了,还不该罚吗?”
琢磨了一下,彭少枫觉得这话有那么点道理,于是,他和白菀一起看向顾安成,一副探究到底的表情。
“让我滚来着。”顾安成端着水杯喝了一口,想想刚刚房内发生的一幕,他嘴边荡开一抹暖笑。
“你滚了?”彭少枫不
tang信顾安成会唯老婆命是从。
“嗯。”坦然承认,顾安成一脸从容。
彭少枫和白菀对视一眼,两人脸上惊讶的表情,大张着的嘴里完全可以塞下一个鸡蛋。
谁能想到平时近乎无情的冷酷男会在媳妇一声令下,说滚就滚呢?
放下杯子,顾安成补充了一句:“我抱着她一起滚的。”
彭少枫、白菀:……
那是滚吗?那分明是他顾大少厚着脸皮调戏良/家小女子好吗!
好半天,白菀才从对顾安成脸皮厚度的探究中醒过来,她干咳了两声,手指在胳膊的遮掩下戳了戳彭少枫的腰,使了个眼色。
彭少枫会意,连忙把话题扯回正题上,“盛夏怀孕的事情……”
“她不可能有我的孩子。”提到这件事,顾安成一如既往的笃定,在女人方面如果没有点自控力,他怎么配喜欢梓欣这么多年,更何况,这世上只有夏梓欣能提起他的性/趣。
“我们刚从医院回来。”彭少枫示意顾安成不要再打断他的话,他缓缓开口,把在医院里打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我觉得盛千海就是个变/态。”他讲完了之后,白菀发表自己的看法,“他明知道盛夏没有怀孕,却还制造出她的确有孩子的假象,他这控姐控得太厉害了吧。”
“相依为命的姐弟两,盛夏当年为盛千海没少付出。”彭少枫感慨颇多的说了一句,当初要不是因为这份同情,他也不会极力撮合盛夏和顾安成。
“反正这两个精神都有问题。”白菀轻哼,她可没忘记百花堂门口那一幕,盛夏可以睁着眼把黑说成白。
“安成,以盛千海的性格,这件事不会就这么算了。”彭少枫深深地看了顾安成一眼。
顾安成点了下头,双眉轻皱,看来最近不仅要看着夏梓欣,还要盯着顾小白,以免她们两人在盛千海那吃了亏。
“这是场意外。”白菀不服,她轻哼一声,“谁让盛夏该走不走,站在那也不知道要干什么。”
“应该是送走和她吃饭的人。”顾安成手指惯性的在腿上敲着。
盛夏在C城没什么朋友,之前她一直处于“养胎”的状态,不会在这个时候跟无谓的人一起出去。
“知道她和谁吃饭吗?”彭少枫也想到了这一点,来的路上,他竟然忽略了这一点。
白菀摇摇头,不明白这两个男人怎么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小白看见她的,我也不知道。”
顾小白……顾安成眉头微皱,他想起先前打电/话给顾小白的时候,她蹩脚的语气和借口。
顾安成和彭少枫对视了一眼,显然两人都想到了同一个人,看来和盛夏暗中联系的人,很可能就是他们之前猜想到的乐婷。
***
盛千海把盛夏带回家的时候,她还在睡着,大概是因为肚子太疼了,她时不时皱着一张脸,两手下意识搭在肚子上。
他拿了热水袋,放在她肚子上,不一会儿,盛夏拧成一团的眉毛舒展开,终于沉沉地睡了过去。
安静的房间里,盛千海的视线在她脸上和肚子上徘徊,良久,他站起来,走到窗户前,拉上了窗帘。
房间一下子暗了下来,空气里传来盛千海低哑的声音:“他对你来说,就那么重要吗?”
没有声音回答他的问题,盛千海苦笑,轻手轻脚走了出去带上门。
楼下,管家正在让厨娘炖补汤,盛千海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地开了车出去。
他本来是想开车吹吹风散散心,却在不知不觉中把车开到了顾安成公寓附近,把车停在路边,他才想起来,夏梓欣也住在这。
盛千海哑然失笑,在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想着夏梓欣怎么样了,真不像他。
想起夏梓欣,盛千海闭上了眼,脑海中浮现出第一次见她的情景,这件事上他撒了谎,他们第一次见面应该是在六年前。
当年,他被人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地躺在小巷子里,是她父亲经过救了他,他昏睡醒来后,第一眼就看见了她,她正在给他换药,察觉到他醒了,她嫣然一笑。
那抹笑容,至今,他都记得。
但那时候,他只想着该怎么活下去,所以一醒来,盛千海就离开了夏家,等他重掌盛家的产业之后,他再去找寻,才知道他走后没多久,她的父亲就发生了意外。
盛千海知道,那不是意外,当初那些一心置他于死地的人,是不会原谅有人救他这种事发生。
所以,如果不是因为救了他,她的父亲也不会那么早死,说到底,他欠了她一条命。
而他也没想过事隔六年,他会在C城遇见她,当夏梓欣在顾小白的发布会上公开亮相,她那抹笑容勾起了他的回忆,他才明白什么叫灯火阑珊处。
最让盛千海感到吃惊的是,夏梓欣那张现场绘制的图纸,完美的诠释了他的心境,让他有种被人了解的感觉
。
在他眼中,夏梓欣是美好的女子,他愿意像疼爱姐姐一样去对待她的女子。
可惜,这份美好不属于他,就像顾安成不属于盛夏一样。
真是讽刺的命运安排。
一手搭在窗户上,盛千海头靠在车座上,嘴边露出一抹苦笑,良久,他略带苦涩的视线才从公寓楼上收了回来。
掏出手机,他手指轻颤着,一个字一个字敲出来。
——明天中午十二点,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厅,同样的位置,我等你一个人来。
点了发送键,夏梓欣的名字在屏幕上不断跳动着,直到系统提示“已发送”,盛千海才放下手机,发动了车子。
***
从黑暗中醒来,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
盛夏猛然坐起来,放声尖叫,手边能抓到的东西,全部被她扔了出去。
管家听到动静,急忙跑了进来,打开大灯之后,就见盛夏像个疯婆子似的在床上大喊大叫。
“小姐,你还好吗?”管家走到床前,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谁知道,刹那间,盛夏一把抓住管家的手,死死咬住不松口。
盛千海进来的时候,管家的手已经被盛夏咬出血,红色的血顺着她的嘴角滴落在床单上。
那抹鲜红刺痛了盛夏的双眼,她猛地一推,身体迅速向后缩了缩,惊惧地盯着血迹,两手环住自己,不停地摇头,嘴皮上下颤动着,却发不出声音。
管家忍着痛被她突然推开,措手不及,险些摔倒,幸好盛千海扶了他一把。
“先去处理伤口。”盛千海扫了一眼他手上的伤口,微微皱眉。
管家点点头,白着一张脸匆匆离开,出门的时候,顺手替他们带上了门。
看盛夏那样子,应该是吓坏了,盛千海小心翼翼靠近,“姐,是我,千海。”
“千海——”念叨着这两个字,盛夏双眼逐渐清明,眼皮一抬,飞快地扫了盛千海一眼,很快她又盯着那块血迹,浑身瑟瑟发抖,“千海,怎么办?怎么办!”
“别怕,有我在。”走近,盛千海搂住盛夏的肩膀,借着身体挡住了那块血迹,他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着她。
“孩子是不是没有了?我的孩子……”盛夏泪如泉涌,她趴伏在他的胸口,颤颤发抖,嗓音沙哑,“那块血……”
“不是,孩子还在,那血是管家的,你刚咬了他的手。”他一下下顺着她的背,轻声提醒着。
“真的?”盛夏眸光一闪,她是相信盛千海的,可脑海中浮现出自己摔倒的那一幕,她再次尖叫起来,“我记得,是夏梓欣推我的,她推了我一把,我的孩子没了,你别骗我,我知道我的孩子没了……”
说完,盛夏凄厉的哭了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
盛千海微微皱眉,声音轻柔地哄着:“如果真是那样,你应该在医院,可你现在在家,对不对?”
盛夏停止了哭声,她打量四周,才意识到她正在她的房间里。
“可我感觉不到他……”她蓄满泪水的眼中闪着无助的光,盛夏垂下头,两手摸着肚子,“夏梓欣杀了我的孩子,她知道我怀了成的孩子,她要杀了他,她杀了他!”
盛夏的嗓音越来越尖锐,她变得歇斯底里,两手握成拳头捶打在盛千海身上。
她坚持认为,她的孩子已经被夏梓欣害死。
“姐,冷静点。”盛千海抓住她的手腕。
盛夏的眼泪从眼角滚落,无声的哭泣,让盛千海心头一紧,顿时他松开了手,任由她继续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盛夏打累了,两只手无力的垂落在身前,眼睛已经红肿了起来,她擤了下鼻子,随手将纸巾扔在地上,不断抽噎着。
“她杀了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她的。”盛夏磨着牙,目露凶光,强烈的愤怒情绪令她五官狰狞。
“姐,孩子没有了可以再要。”盛千海艰难地开口,一边是姐姐,一边是夏梓欣,他有些踌躇不决,“我们犯不着为此生气上火,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你知道什么!”盛夏低吼,泪水再次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吸着鼻子,眼眶红了一圈,“我爱成不比她少,我陪着成的时候,她都不知道在哪,凭什么她一回来就要杀了我的孩子,你知道我多不容易才怀上这个孩子吗?”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她才能给顾安成生孩子!我也可以啊!可却被她害死了!”盛夏捶打着小腹,放声痛哭,她揪住盛千海的胳膊,质问:“为什么啊!为什么我的孩子就要被她孩子,我不甘心,千海我不甘心啊!”
她的样子让盛千海心里一紧,下意识的开口:“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好吗?”
“你会帮我吗?”抬起头,盛夏看着盛千海,脸上是最纯真的表情。
盛千海几不可见的皱了下眉,最后他点了点头。
盛夏甜甜一笑
,“千海,你对我最好了。”
***
盛千海的那条短信,夏梓欣直到晚上临睡前才看到,她犹豫了一宿,最后决定去见他一面。
这件事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快要中午的时候,她拿了包赶往第一次见面的咖啡厅。
夏梓欣到的时候,盛千海早已经坐在位子上。
“看看吃什么。”替她拉开椅子后,盛千海递上来餐单。
他一如既往的保持绅士风度,让夏梓欣有些不释然。
“盛先生,我们还是直奔主题比较好。”夏梓欣把菜单放到一边。
“离开顾安成。”盛千海嘴边挂着一抹浅笑,“我知道你们已经离婚了。”
夏梓欣蹙眉,随即冷笑:“遇见盛夏之前,我也这么以为。”
“什么意思?”盛千海脸上的笑渐渐散去,他脸色一沉,眼底透露出一丝寒气。
“顾安成没有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夏梓欣耸肩,挺直了背,倚坐在椅子上,“所以,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
“那我姐算什么?”盛千海脱口而出。
夏梓欣端起水杯,指尖在玻璃杯上打转,良久,她才找到适合盛夏的说法:“婚姻破坏者?”
盛千海眸光一冷,单眉高挑,唇角下垂,神色凛冽。
“整件事,你心里很都清楚,不是吗?”夏梓欣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深呼吸后,她继续说下去,“你袒护她,甚至帮她营造出她的确怀孕了的假象,可这样对她真的好吗?”
“她高兴就好。”盛千海垂眸,现在的盛夏并不开心,“但昨天,她认为你杀了她的孩子。”
“呵,我杀了她的孩子?”夏梓欣彻底无语,她连解释都懒得解释,“她要这么以为,我也没办法,你呢?还要让她继续疯下去,活在她自己创造出来的世界里?”
“她没疯。”盛千海打断夏梓欣的话,眼底闪过一丝暴躁,“你根本不了解我姐对顾安成的感情。”
“在我生孩子时,对顾安成投怀送抱的感情吗?”夏梓欣冷嘲热讽。
她不是个尖锐刻薄的人,可提到孩子的话题上,她情不自禁的毒舌起来。
盛千海愣住,“什么意思?”
“虽然我和顾安成之间还存在一些误会没解开,但现在的我相信他没有做过背叛我的事情。”夏梓欣深吸一口气,避开了刚刚的话题。
“你就那么相信顾安成?”盛千海皱着眉毛,一脸不悦。
“他是我的丈夫。”夏梓欣迎向他的视线,说得坦荡荡。
“离婚吧。”盛千海眼皮一垂,轻描淡写地说:“就算你们现在还是法律上的夫妻,但你们在感情上有五年的空缺,而这五年,我姐对顾安成的爱,不会比你之前对他的爱少。”
“可五年里,顾安成没有爱过她。”夏梓欣轻呵一声,看向盛千海的眼中多了几分无奈,“就算我和顾安成离婚,这事也是我们两个的事情,你和盛夏都无权过问。”
盛千海深深地看了夏梓欣一眼,缓缓开口:“论条件……”
“论条件,盛夏比我更适合顾安成。”夏梓欣冷着一张脸,“你是想说这个吧?”
盛千海脸色有些难看,就像被人戳穿了面具一样,有些许的尴尬。
“如果他们两个真的走到一起,我不在顾安成身边的五年里,他们随时都可能发生关系。”夏梓欣目光渐冷,她摸着玻璃杯,将杯子放在桌上,“我还有事,先走了。”
“你们离婚,我姐和顾安成在一起,我和你在一起,这样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在她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盛千海低吼了一声。
他垂着头,夏梓欣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更不知道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是怎么样的心情。
“盛千海……”夏梓欣站定,微微侧身,脸上露出仿佛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她轻声问:“离了婚的两个人,跟一对关系非常好的姐弟再婚,还生活在一起,这种事你不觉得膈应吗?”
“你不膈应,但我会恶心的想吐。”夏梓欣看顾安成的眼神只有冷漠,她脸上的笑容也夹杂着嘲讽,“从盛夏决定给顾安成生孩子的时候,我跟她注定了两看生厌,誓死为敌。”
“你要为盛夏牺牲到这份上,我没什么意见,但你不能逼着别人也跟你一样,平白无故对盛夏那么迁就。”她的笑容里带着一抹决绝,“更何况,她破坏我的婚姻这笔账,我还没有跟她算清楚。”
说完,夏梓欣头也不回地离开,留下盛千海一个人坐在椅子上苦笑。
他提出的那个建议,并不是要牺牲掉谁,他只是觉得他和她在一起,也是不错的结局,为什么她那么执着顾安成呢?他只是不想伤害到她而已,为什么她不理解呢?
PS:谢谢kurotaki童鞋送的花,话说小乙感冒了,所以今天更新的有点晚,看书的乃们一定要注意身体,不要像小乙一样感冒,
么么哒~爱你们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