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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分,年安安不知道怎么就突然很早醒了过来,她怔怔的看了看躺在身边的男人,昨夜所有疯狂的画面都潮水一般的朝她涌了过来。
她记得自己的身体狠狠的痛了,接下来呢?似乎后面的事情都想不起来了。
安安只是轻轻一动,只觉得酸胀酸胀的感觉从下面传来,令她不由自主的轻吟了一声。突然一丝炙热的目光让她定住了不敢动弹。
“醒了?”男人在身边轻声问道,大手已经不由分说地攀上了她那光洁的身子。
昨夜只是那一次,这女人竟然在中途昏了过去,那直挺挺的样子令他兴致大减,以至于到最后匆匆收场。可是他好像被她的身体吸引了,下半夜里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才浅浅的睡着了。
“唔!”安安没有看他,眼睛望着天花板回答的简单。
“昨夜你的表现让我很不满意,本想初夜费要给的高一些,只怕现在看来反倒要打折扣了。”
安安听着他这样恶劣的话语,心中好不容易升起的一丝感动之意迅速就被扑灭了:“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既然你醒了,那就把昨天未完的事情补回来吧!”话音刚落,他的下身已经猛然进入了她。
安安下身娇嫩的花朵此刻仍旧肿着,里面还残留着湿润的液体,因为卓清扬毫不费力的就滑入了。
在她的身体被填满的瞬间,破碎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溢了出来:“清扬……好……酸!”
她娇柔且带着一丝慵懒的嗓音在这样的清晨,对于男人来讲无疑是最好的催情剂,他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瞬间向下奔流而去,他再也顾不得许多,抛下一切,让最自然的**主宰一切……
等她再度醒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阳光铺满了整个房间,床铺的另一端已经没有卓清扬的身影了,她翻了个身子,被子悄然滑下,女孩子初经人事的身体上布满着令人惊诧的印记,红红紫紫的,暧昧得令人移不开眼。
她强忍着腰腿的酸胀,慢慢的起身,揉了揉发痛的颈子,忍不住开口抱怨道:“这种事情……怎么会这么累的?”
等她从浴室里清洗完身体出来,突然在床头柜上发现了一张字条,龙飞凤舞的字迹飘逸遒劲,倒是与他那样霸道的形象十分切合。
一看内容,她顿时就慌了,今日要去明安府,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手机在此时恰当地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电话在屏幕上跳跃着;
“卓夫人,我是明安府专程来接您的司机吴雄。”
“已经到了么?”安安一边接电话,一边快速的打开衣柜在里面翻找衣服。
“是的,已经停在您楼下了。”
“好,我这就下来。”年安安取了条连身长裙出来,一边换上一边忍不住为明安府的福利赞叹不已,她不过是一个看护而已,竟然还有专人来接。12126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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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清扬刚刚参加完一个午餐会,在办公室里小憩了片刻。
打开手机后,里面铺天盖地地涌出一堆短信,仔细一看,竟然在中午短短二十多分钟里,温一梦竟然接连发了十多条信息过来。
从最初漫不经心的问话到最后一条含嗔带怨的娇气,就好像真实的脸浮现在他的面前。
卓清扬看着那一条条由“梦”发来的信息,竟然没有第一时间回过去,反而愣怔着。有好几天他都没有与温一梦联系了,如果不是此刻这些信息,他竟然压根儿都想不起来自己的身边还有另一个女人的存在。
年安安竟然这么强悍地占据了他的心思,这样的认知让他有种莫名的担忧与不耐,这样的结果明显偏离了他所要的结果。
他烦闷的蹙着眉头,轻轻曲起指头在交叠的腿上敲击着,左手一动,正要拨打电话回复,只见敲门声传来,随后便是郭旭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什么事?”卓清扬看郭旭脸上如往常一般严肃,此时更有着难得的阴霾,顿时便警觉了起来。
“卓局长,是关于温小姐的事情,我不知要不要跟您汇报。”郭旭有些迟疑,作为下属兼他的私人保镖及助理,窥探对方的私人生活是决不能允许的,只是,这件事情的确有些棘手。
“说,你何时说话变得这么吞吞吐吐的!”卓清扬停下敲击的手指,脸色也恢复如常。
“您还记得杨富华上次约您见面的事情吗?当时您没有同意,可是后来出席商会酒会的时候,他特意过来与您搭讪的那个。”郭旭一边说一边注意着卓清扬的脸色。
他皱眉想了想,似乎想起来的确有这么个人:“怎么,他倒是没被海关的人给盯上?”
“暂时是没有,不过现在他也在为洗白的事情四处活动着,贸易活动停下了一大部分,听说在专心做会所和酒店的生意。”
“你想说什么?”他与温一梦会有什么关系?
“昨天因为是周末,我有个朋友约着出去活动一下,哪知道在太子港顶层的咖啡厅里见到温小姐与杨富华在一起攀谈。我觉得事有蹊跷就在一旁看了许久,杨富华似乎想借温小姐与您见面,最后送给她一个很精致的小盒子。”
卓清扬面色未动,却是轻轻扯了扯嘴角,看着郭旭的眼睛里闪动着星样的光芒:“那么你猜那里面会是什么?”
郭旭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这是卓清扬在开玩笑,忍不住有丝恼意:“卓先生你……”
卓清扬心里知道郭旭是真着急了,只要他一着急就会称呼自己为卓先生。
一丝失望与怅然悄然出现,但是却没有他想象中的痛,他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会爱这个女人到死,虽然不一定现在能给她名分,但是他会保证她过得衣食无忧。但是在金钱与权势面前,他的初恋爱人到底还是没能抵挡住诱惑。
“看来,我跟她是得来一个了断了。”他盯着窗上的帘子,神色依旧不动如风,岑薄的唇凉凉的迸出这么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