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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光也坐起来了,脸红的和个大番茄一样,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乌溜溜直转,“阿姨...阿嚏!”打了个打喷嚏,然后把搭在身上的被子捂得更加严实起来,“我...其实...”
邵月梅笑眯眯地看着姚东光,“恩恩,东光你看他这么大的个子窝在小沙发也不舒服对不对,有他在你也能暖和一点啊。所以说,一块睡是个双向的好选择。”
姚东光张了张嘴想反驳,坐在沙发上的温邵长腿一伸,起身站到邵月梅身后双手揽住老妈的肩膀,轻轻的往门外推,“行了,这么晚了,这里我会看着办的,你快回去睡觉。”
被推了两步,邵月梅皱着眉头,语气有几分无奈,“嗯,妈妈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这你知道吧。”见温邵无奈的点点头,她才又用极小的只有身后的儿子方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和静姝的事儿,我是知道点的,我从心底里反对她,也知道你大抵是喜欢东光的,所以我对你和东光格外上心些。儿子,今晚是个好机会,我一会儿还会来查岗哦,你一定要抓住我给你创造的机会,知道吗?”
说话间,邵月梅依然被推到了门外,看着自己儿子俊美的冷颜,不自觉的叹口气,哎,这个死心眼的榆木疙瘩。
温邵关好房门以后,房间的灯还亮着,东光已经躺到床上去了,小小的一团纠结在乳白色的被子里。他走过去,站在床边,弯着腰,有点好笑地说:“我妈妈就是那样的人,我爸爸把她宠坏了,到了这把年纪还一如年轻时任性。你别介意,嗯?”东光被被子遮得严严实实,不动也不回应,温邵温柔的续说:“害羞了?嗯?我妈妈一会儿可能还会过来,你要有心理准备。还有,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也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是认真的。”
被子里的人还是没有任何回应,温邵笑了笑,转身关上了房间里的灯,自己借着一档的紫色幽光走到沙发上平躺开来。
好半天,姚东光才说话,在被子里声音传出来都闷闷的,“你喜欢我什么?我怎么没发现你喜欢我啊?这个我实在是想不明白。”
歪在沙发上的挺拔身躯听见床上的回应以后,转过身来,冲着昏暗的大床的方向,声音模模糊糊,有几分遥远,但他的脸上是带着柔和的笑意的,“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喜欢你什么。最初的想法很简单,没什么想要的,也没什么不想要的,既然你是家里为我选好的,品貌也端正,我真的没有理由拒绝。后来日渐相处,我发现你是个有魅力的小姑娘,怎么说呢,活的纯粹,活得干净,我无聊了很久,终于发现了一个活得像你这么随性又自由的女人很自觉的就被你吸引了吧。不过要单说这些也不准确,对于你,不能按平常的一贯定式。就好像书上说喜欢一个人并不因着什么理由。”
床上传来一阵闷闷的笑声,“我发现你说话也挺文艺的。哈哈,那,那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吗?我怎么不觉得我那么厉害啊。”
温邵说:“也没那么厉害,可能,咳,情人眼里出西施,看上你了觉得你哪儿都好。”
姚东光又咯咯的笑起来,脸还是烧的通红,眼睛盯着对面墙上延伸出来的蓝色书柜,感受着房内沙发上有着清浅呼吸的温邵的心跳,仿佛自己的心跳与他同了步,轻声说:“你这么*辣的表白,我真的就要答应你了。我是个有记性的人,你当众为了你前女友甩过我一回,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我都记你一回,但我能保证这次原谅你不跟你计较,以后吵架也绝不拿这个作为话柄。但是绝不能有第二次,再有第二次我不会这么简简单单了事的,那时候你权衡好,你再一放手,我就再也不可能跟你回来了。”
温邵好久都没有说话,独自陷入了沉思。许久才说:“那天的事我再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如果你肯回到我身边,我愿意用我下半生来尝试着只对你一个人好,只宠你一个人。”
房间里很安静,一时间两个人都没有说话,钟表独自走着,一分一秒独成章法。东光心里既激动又失落,他说我会尝试...那也就是说他并没有忘记静姝,甚或是释然。不过,那又怎么样,温邵自己也说他年纪不小了,有许多话不再能说出口,那么他能做出这样的承诺已经很不错了,谁没有个过去,谁没有个难以忘怀的朱砂痣。
她都有一个汪西苑,为什么他就不能有一个静姝呢。她嘲笑自己矫情,想要太多又顾忌太多。
那些曾有的静谧时光里,最美好的东西一一流淌。
世间情爱,说开了大抵就一句话足矣。
一句,无非是我愿意原谅你留在你身边。一句,无非是我愿意只对你一个人好,只宠你一个人。
时间已然不早了,十二点半多,姚东光抱着酸酸甜甜的少女情怀刚要入梦,邵月梅这个美少女战士又代表月亮来消灭她了。
“噹噹”的敲着门,柔声细语地说:“阿邵,妈妈怕你感冒,我给你送了床被子。开开门。”
东光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温邵平平稳稳躺在沙发上,长腿翘在沙发沿上,声音颇带着饱含睡意的小鼻音,小声说:“你妈妈战斗力真强,你上来吧,咱俩躺一块儿把她糊弄走。”
温邵扭回头,漂亮的眸子里面晕着一层夜雾,深沉的厉害,声音清澈清醒,“......你不用做到这份上,她折腾她的,不用管。”
这眼神清醒又认真,看的东光心里扑通扑通直跳,可以看出来刚刚温邵一直难以入眠,她呵呵笑了起来,“就是让你上来装个样子给你妈妈看,我能做到哪个份上?你想得太多了吧...”
他还在看着她,在夜里看着她仿佛能更加清晰地辨清她柔美的轮廓,头发乱蓬蓬的揪成一团,小脸素净,可以想象她脸颊泛着红,再逗她两句大概就会红成西红柿,眼睛亮闪闪的,泛着细碎的光芒,温邵眉毛一挑,笑容里自带几分邪气。只是姚东光没辨清而已。
开门以后,温邵也不管邵月梅,大大赖赖的走到床上掀开被子挨着东光躺下来,又伸出上臂强势地把东光收进自己怀里,她的脑袋就靠在他的胸腔上,小小的一团以一种极其依赖他的姿态缩在那里,温邵心里顿时柔软极了,声音也不自觉的温柔起来,“我们都要睡觉了,妈你就不要再来了吧。”
东光是想跟邵月梅说几句话以示礼貌的,刚动了动头,温邵就及时的按住,又对着老妈小声说:“你送完被子就出去吧,东光刚才很累已经睡着了,你待会儿不要再来了,免得我少儿不宜的时候你打断我的雅兴。”
邵月梅是多聪明的人,做戏不做戏一眼就看得清清楚楚,不过,她要达到的效果已经达到了,也不枉她耗掉自己睡美容觉的时间,笑眯眯的说:“哦,好的,你们继续。半夜我可能还会来看你们,不会打扰你们就是了。好好休息,明天妈妈给你们做好吃的。”
说完以后,邵月梅就走了。姚东光的脸还被温邵按着紧紧贴在他的胸上,他热烈的心跳就响在她耳边,他探过头来的清浅呼吸就喷在她的头发上,她想着他刚才说的肉麻兮兮的话,心里一臊,嘴唇贴着他的胸膛呜呜的说:“你真流氓,当着你妈说话都这么毫无遮拦。”
她说话时温温热热的唇就一贴一合的粘在他的胸上,两个人紧紧的贴在一起,他的大手还揽着她,温香软玉地抱在怀里,没有反应他就不是男人。
呼吸顿时粗重起来,他声音有些沙哑,“嗯,做戏做全套。”
“切!”姚东光撑着身子抬起头瞅他,“你现在肯定特得意,我就是好糊弄,让你三言两句的就给哄到你家,现在还让你上了床。”
温邵呵呵的笑起来,“这才是你。磊落不记仇,触到你底线才会愤然反抗。”说着又把姚东光的小脑袋重新揽回自己的怀里,自己的头也低下来,额头抵着她的发顶,“你让我上了床,其实...我好想做全套。”
姚东光被他在头顶上说话弄得浑身像被电流击中一样,身上麻酥酥的,心里感觉既甜蜜又开心,明知他话里有些许调戏意味,只啐了他一口,头埋得更低始终不敢抬头。
半晌才颤颤巍巍的问:“你下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硌着我了。”说着,还想伸手去把那东西拿开,直到把手窜到底下,才意识到那是什么,那手像碰了燃烧的碳一样连忙收回来,嘴里也跟着低呼,“啊!你那...流氓!”
温邵克制的极好,抱着她沉声说:“要是不想我做什么的话,就不要动。”
东光哪里肯听又哪里肯懂,男人在这种时候最受不了的女人的拒绝和扭动,使劲地挣扎。饶是温邵自制力再惊人,也深深地吸了口气,一时精虫上脑,狠狠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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