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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虽然不知道马美莲具体想什么,但大概还是能猜到的,马美莲总喜欢把她和堂姐郁小思相比。就连郁小思自己,在郁清面前都有种奇怪的优越感。
郁清好歹也是重点大学出来的,月薪五六千,至少能养活自己。郁小思却只读了个专科,出来后又不想去工作,在乡上开了个卖服装的店铺,聊以度日。偏偏还心比天高,自认为比郁清长得好看,成天擦脂抹粉,眼睛专门盯着有钱人。
但乡上的人再有钱又能有多少?所以郁小思就琢磨着去J市开店铺,只不过还没开始行动,郁清的父母就出了这档子事。
“对啊,就是别墅。大伯母,我正准备送我爸妈去J市市医院呢,就先不陪你聊天了。”郁清明显是在赶人了,偏偏马美莲就是听不出来,或者说故意装傻充愣。
马美莲一下扶着曾秀云另一边胳膊,半带责怪地说:“清清跟大伯母也太客气了,我们是一家人,我自然要陪你们一起去啊。去了医院也能帮忙照顾照顾,你一个未出嫁的大闺女,哪有我会照顾人?”
郁清额头隐隐作痛,却没办法让她别去,否则以马美莲的性子,一定会传遍街头巷尾,说她有了钱就看不起伯父伯母了。也罢,就当请了个护理,反正她还打算趁着父母住院的空挡,去收拾那群小混混呢。她不在,的确需要马美莲照顾一下二老。
“那就多谢大伯母了,那我们走吧。”
“说什么谢不谢的,清清也太见外了。那什么,你们先走着,我先回去给我家那口子打个招呼。”说完,马美莲就一脸兴奋地跑了出去,留下郁清三人哭笑不得。
等郁清将二老扶到车上时,马美莲终于出来了,居然还换了件新衣裳,头发也重新梳过,看上去油光可鉴。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要去相亲呢。
她还臭美地抹了点粉色唇彩,郁清猜测是郁小思的,她转头朝郁小思的衣服店铺看了一眼,发现对方正一脸羡慕嫉妒地盯着她……的车,不由觉得好笑。她朝郁小思打了个招呼,郁小思却只是抿唇一笑,转身进了屋。
去往J市的路上,马美莲一直都在夸赞郁清的车如何如何好,还一个劲问长问短,主要是询问她哪里来这么多钱。于是郁清又将自己中奖的事情说了一遍,不过将数目缩小了。她说自己中奖的钱全部用来买房买车了,也暗中告诉马美莲她手边没有闲钱,别想在她身上打钱的主意。
马美莲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很快就将话题转到她买的别墅上去,那副歆羡的神情让郁清摇了摇头。
等到达市医院时,已经下午一点多了,医生们看见曾秀云和郁远山的惨状时都不由皱眉,还责怪郁清现在才将人送来。
检查完后,确定郁远山需要重新手术,曾秀云则比较幸运,真的只是皮外伤,好好养伤就行了。等郁远山做完手术已经下午五点,郁清给众人买了清淡的晚饭带来,暂且不提。
让人欣慰的是,郁远山就医的时间不算太晚,否则真的会瘸。思及此,郁清对那帮小混混的恨意又深了一分。本来打算第二天回去报仇的心思,硬生生被她提前了这天晚上!
月黑风高,正是作案的好时机,郁清等所有人都睡着,才悄悄驾车回了安平乡。
虽然不常在老家,但那群混混的住所她还是知道的,可以说整个安平乡就没人不知道,毕竟他们是那样让人痛恨!但知道归知道,却没人敢反抗,那群混混都是打架不要命的角色,普通老百姓哪里敢与之为敌?
郁清就敢!但这也是建立在她有实力的基础上,换做以前,恐怕也只有忍气吞声。
凌晨一点,她准时到达安平乡,她将车停在了稍远一点的地方,害怕惊动周围人。接着又套上新买的一身黑色夜行衣,蒙上黑色面纱,才悄悄去往那帮混混的住处。
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想对方知道她的身份,否则会引起很多不必要的麻烦。确定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会暴露身份,她才一脚踹开了混混的房门!
“碰!”的一声巨响,在寂静的夜里尤为刺耳,木板门应声而倒,中间还开了个大洞,可见这一脚的威力。
“是谁!”房间里的所有混混都被惊动了。虽说这帮混子一共有四十多个,但住在这里的只有二十来人,其余的分布在街道各处。
她这一脚,几乎让二十多个混混立刻惊醒,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就跑了出来。
明亮的月光照进房间,将郁清的影子拉得老长,她就像一个忽然出现的黑夜杀手,冷冷站在门口,等待收割众人的生命。
“碰。”房间的灯忽然被她用茶杯砸碎,晚一步按上开关的混混直了眼睛。
他们知道这是有人故意找茬,但怎么也想不明白,谁会这么大胆,竟敢孤身一人独自前来!
“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很快,二十多个混子就从不同房间跑到了客厅,他们各自的卧室都亮起灯,照亮了众人的脸。郁清却一直隐在黑暗里,只能模模糊糊看清身影。
“你们是单挑还是群挑?”郁清冷哼一声,故意捏粗了嗓子,以免被人听出来。透过灯光,她能看见那些混混脸上的震惊与不屑,震惊自然是惊讶半夜三更有人挑衅,不屑则是见郁清只有一人,认为她是送死的。
“小子,别太张狂,不知道我们是谁吗?识相的就赶紧滚蛋,否则让你躺着出去!”一个染着黄头发的混子嚣张地指着郁清,混子裸着上身,脖子上挂着条小指粗的链子,在灯光下闪着亮光,俗不可耐。
他胳膊上纹着一只虎头纹身,腰间六块腹肌,倒是锻炼的不错。
郁清认出了他,正是这群混子的头,也是撞了父亲的人!
“好,很好,我第一个就让你躺着出去!”郁清怒意上涌,好不容易保持的冷静顿时烟消云散,一看见黄毛,就想到父亲躺在床上的场景。这种人渣,她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
她没炼过武术,但浑身坚硬似铁,动作更是快若风。只见她一个箭步上前,一巴掌就扇在黄毛脸上,黄毛顿时惨叫一声,身子直接飞了出去,跟随他一起飞得还有他的牙齿。
“碰碰!”黄毛落地的位置十分不好,竟是压在了木头椅子上,椅子都被他压塌了。黄毛躺在地上呜呜叫唤,脸上浮起五个手指印,快要渗出血来。
其余混子都惊呆了,他们老大的实力十分出众,可这个瘦小的黑衣人竟将他一巴掌扇飞,这怎么可能?
郁清却不给他们思索的机会,又是一巴掌扬起,另一个混子又被扇飞。剩下的人终于反应过来,立刻一拥而上,郁清冷哼一声,双手双脚同时开工,被扇中与被踹中的人纷纷倒地,疼得叫苦连天。
众混子目露惊恐,后面的人竟开始倒退,不敢上前了。
他们不上前,郁清就主动上前,她出手从不会落空,必有一人倒下。而对于那些倒地还想反抗的人,她会不遗余力补上一脚,让他们彻底动弹不得。
这是一场施暴,由郁清一个人主导的施暴,偶尔她也会被混子击中,但喊痛的却是混子。郁清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不往那些致命的地方打,专门打肉厚最容易疼痛的地方。一时间,整个客厅都传来惨叫,竟是没一个人站得起来。
“这就是你们作恶多端的报应,以后再让我知道你们为非作歹,一定见一次打一次。不,每天晚上都打你们一次,让你们行动都困难。记住了没有!”她厉声斥责,知道不放几句狠话,这群人是不会听的。
对于这种人,你要比他更强大,他们才会服气。
黄毛躲在角落,瑟缩道:“记住了记住了,求好汉饶命,我们以后一定循规蹈矩,不会再欺负别人了。”那模样看上去竟是有几分楚楚可怜,郁清却只觉得好笑。
这群人摆明了欺软怕硬,真是恶劣。
“哼,最好说到做到,否则我一定每天晚上教训你们一次!”她目光在众人脸上逡巡一圈,所有被她扫过的人都开始发抖,甚至脚底心开始发凉。
这个黑衣人太恐怖了,看上去瘦瘦小小的,力气居然那么大。一个人在几分钟内就摆平了他们所有人,而且半点不见气喘。这个黑衣人究竟是谁?
郁清转身欲走,却听黄毛急切地说:“好汉留步!好汉能否告诉我们尊姓大名,我们愿意跟着好汉。”
“怎么,你们是想知道我的名字,然后报复吗?”郁清停下脚步,侧了侧头。
“不敢不敢,我们真的太佩服好汉了,真的想跟着你。”黄毛立刻焦急地辩解着,生怕郁清生气,再揍他一顿。
他也是打过无数大架小架的人,否则也不会成为这群人的头,却从未遇到过像郁清一样厉害的高手,让他心服口服。
郁清望了望空中的圆月,道:“不用了,我不收跟班,你们好自为之吧。”
等黄毛等人追出去,郁清早已经驾车离开。
第二天,昨夜被惊醒的居民纷纷传颂黑衣人的事迹,称黑衣人多么厉害多么英勇,此事自此成为安平乡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