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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珊冷眼笑看着张氏,嘴上说着尽是些挑拨的话,张氏只是觉得自己在说话数落家人的时候,被她打断嘲讽,甚是不喜,面上带着耐火,凶巴巴的望着王珊,恨不得将她那张利嘴撕扯看。
不过,说者有心,听者有意,张氏在愤恨王珊的话,却也比不过她话里对张世忠的提醒意义深刻。
他与妹妹二人,一开始就是和父母跟着两位姑姑生活,那个时候,张氏还是古德元养在外面的外室,每日只知道阿谀逢迎古老爷,哪里顾得上自己人的死活,直到张氏被古德元抬进古府,升格做了古府的大夫人,吃穿不愁了,这才想到自己的家人,平日里也算是颇有接济,
而后二姑姑小张氏,因为姐姐古夫人的身份,本着官商联姻的目的,那王县令王思迎娶了古府大夫人的妹妹,这才让他们有了个做县令的姑父。
两个妹妹一个成了阳/城首富古府的大夫人,一个成了阳城县令的夫人,在这阳城县里也算是唯一的官夫人,偏偏他的爹娘是个无福的,好日子还没过足一年,就因为意外相机去世。
那个时候,她与妹妹年纪还不大,二人一时之间突然失去了爹娘,在没有人照看着,可怜的让人心疼。
小张氏原本就与他兄妹二人生活在一起的时间久,又因着她本就念着家人,不忍心自己的亲兄长留下的孩子无人照看,这才与县令商量好后将人接进了王府中生活。
不管是之前小张氏当真顾念血亲,还是为了给她与县太爷博得一个好名声,才将人领进了府中生活,可是再柔软善意的心也有被磨硬的时候,张世忠年岁虽小,却完全承袭了他爹的德行,不足十五岁的年纪,不学知识不学手艺,整日就知道在外面与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眉来眼去,勾搭成瘾,是以名声也一天比一天大,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的名声。
就是因为他的这个性子,让小张氏疲于奔命,整日跟在他身后为他处理留下来的祸事,时间久了,累及到了县令府上的名声,让王思产生了些嫌隙,明里暗里提醒过几次都毫无作用,进而对小张氏的态度也起了些变化。
小张氏虽然顾念着亲人,可是也见不得自己夫君因为侄子的事情,对自己态度冷淡,这才与张氏商量一番后,让着兄妹二人趁着年后与张氏这个大姑姑一起生活一段时间,培养培养亲情。
原本因为在县衙的时候,因为小张氏的原因,他们住的还算是愉快的,也渐渐让他们忘记了自己寄人篱下的身份,可是时间久了,矛盾出来了,张世忠兄妹瞧着王县令因为他们的原因,渐渐开始冷淡小张氏,而后小张氏又为了不让逢迎王县令的心思,将二人送到了古府来。
那个时候,兄妹二人就已经明白自己到底还是寄人篱下的,是以到了古府以后,一开始还小心翼翼的,可是只要在府遇到张氏还是古静香,面对他们时候,隐隐透露出来的嫌弃,还是能够感觉的到的。
原本着就对张氏的数落心中稍有不喜,偏偏这个时候,王珊还站在自己身边添油加火,因为他而与张氏顶撞,这让他心中稍微有了些意外惊喜的感激,却同时也将他内心深处的自卑和恼火一股脑的全都挖了出来。
“来人,赶紧将这个女人给我轰出府去!”张氏对上王珊那张嘲弄意味十足的脸,早就已经恼火的不得了,她的话更是让她觉得自己的威严受到了轻视,哪里容得她在自己的面前放肆,明明乞丐不如的东西,也敢对着她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
“大姑母,她已经是我的人了,您凭什么要将她赶出府去?”张世忠一听得张氏要将王珊赶出府去,顿时觉得自己的面子全被张氏踩在了脚底下,顿时火冒三丈,跳着脚冲着张氏怒吼道。
“你问我凭什么?就凭我是古府的大夫人,就绝不允许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进府!”张氏指着王珊,脸上尽是嫌弃的冲着张世忠咬牙切齿回道。
“大姑母您太过分了,什么叫做不三不四的女人?她怎么就是不三不四的女人了?”张世忠原本就对王珊有好感,方才又是她为了自己与张氏呛嘴,而且他们二人也有了肌肤之亲,是以他早就把王珊当成了自己人,偏偏张氏却当着他的面诋毁,让他如何不气恼,立刻梗着脖子红着脸冲着张氏吼道。
“还没成亲就敢跟男人苟合,我说她不三不四都是待见她,分明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也想攀着你进我古府的大门,想得美,没都没有!”张氏冲着王珊狠狠的瞥了一眼,说出来的话,甚是难听。
张世忠自然知道她的第一次是自己的,如今听着张氏不停的埋汰王珊,分明就是想借着机子数落自己的不是,顿时恼羞成怒的想要与张氏吼,结果倒是身旁的王珊噗嗤笑了一声,一扭身做到了旁边的上首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张氏。
张氏被她盯的有些不自在,到底还是心底窝着火,只是冲她瞟了个白眼,结果就听见王珊突然开口:“古夫人也莫要五十步笑百步了,阳城县百姓谁不知道,古夫人好手段,不但做了人家的外室,还未婚先孕,生了个比古家嫡出大小姐只小了不到一岁的小姐,想当初古夫人小小年纪就勾引的古府大老爷抛弃妻子,做出那种宠妾灭妻的惊天大事情来,如今尽然还敢拿这种事情来嘲讽我,怎么就不想想自己有没有资格?我若是不三不四水性杨花的女人,那么敢问古夫人又是什么?”
王珊坐在上首椅子上,冷笑着看着张氏,丝毫不在意在张氏面前替她接下伤疤。
“你……你……”张氏脸上一阵清白交加,自以为经过这么多年,自己做了古府大夫人这么久的时间,过去的事情,早就应该被人健忘掉了,哪里想到今儿猛地听到王珊当面解了自己的伤疤,顿时只觉得天旋地转,看着王珊一副小人得志的脸,顿时一阵气血上涌,险些就背过气去。
“大姑母您若是不想自己有个好歹的话,就应该体体面面的将我接到府里,当做尊客对待着,偏偏您还就仗着自己古府大夫人的身份,想要再次欺压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您想若是哪天我一个不相信将您不愿意让外人知道的事情传扬出去,您就应该客客气气的我呢,既然已经跟了张公子,也算得上是您的亲戚了,我还真的是希望您能将我当成亲戚对待呢。”王珊直勾勾的看着张氏,话语中威胁的成分十足。
张氏听了她的话,先是怒火顿起,可是火气还没有发出来,就瞧见王珊对自己偷来警告的一撇,她刚才说的话,顿时就在脑海里寻思起来,自己到底做过什么事情竟会是被这个小丫头片子抓住了把柄。
王珊瞧见张氏略有些迷茫的样子,突然笑了一声,语有所指的提醒了一句说道:“古夫人莫不是不知道我是哪里的人士?”
哪里人士?
张氏皱着眉迟疑的望着王珊,不知道她突然怎么就开口说起了这个,莫不是自己真的有什么把柄落在了王珊的手中?
为何她就想不起来呢?
张氏皱着眉头冥思苦想了一番,却怎么就想不起来,自己打的有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视线飘过坐在椅子上,不甚秀气打了个哈欠,一脸闲散的坐在那里,仿佛自己一直都没有说过话。
张氏突然眉毛跳了跳,突然冷笑道:“我还当你真的是有什么证据,不过就是虚张声势罢了,我自认为自己向来行的端做得正,能有什么把柄落在你的身上,简直是好笑急了。”
张氏是见了王珊面上的不安神色后,才突然察觉到她不过是在诳自己罢了,顿时冷笑连连的冲着王珊斥道。
王珊无奈的笑着冲张氏摇摇头,突然挑了挑眉冲着张氏开口道:“啊,或许是古夫人贵人多忘事,我忘了说了,我家外祖上虽然算不上小有名气,可是也是实打实救死扶伤的大夫,而且我外祖母,更是稳婆的出身,不过好像她老人家五年前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意外,失踪到现在都没有下落了。不过好在我外婆识字,领走前将自己的去处在信里交代清楚了。不知道古夫人有没有什么印象,是关于王家稳婆的?”
轰!
张氏听了王珊的话,只觉得脑中顿时犹如一口大钟猛然的敲响,震得她身子僵直,大脑一片空白,耳边不停回响的就是王珊那句王家稳婆的事。
她是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兜来转去,这王珊就是那王家稳婆的后人。
她面色苍白的瞟了一眼王珊,突然有些惊慌失措起来。
难道她刚才说的并不是假话?那王家的稳婆,当真留下了什么信件,将她的事情写了出来?
“你……”张氏很想问,你都知道些什么?
可是话到嘴边,她却硬是顿住了,心中有一丝丝的侥幸心理,想着王珊单凭着一张嘴两张皮的话,也会并没有什么实际的证据,知道那个时候的事情。
“我知道古夫人质疑我在说什么,既然您不相信,想必对那件事情,也并不很关心的,既然古夫人执意要将我赶出府出,那我也不另您为难了,我自己走!”
王珊轻飘飘的撂下一句话,就站起身准备走。
即便她说的话没有真凭实据,可是万一她当真走出府去,将那件事情传扬出去,怕是她以后的日子就难办了。
她好不容易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就只为了当上古府的大夫人,若是王珊当真知道此事,真的如她所说的将事情吐露给阳城百姓,只怕到时候就会一传十十传百。
她现在已经成功的当上了古府的夫人,女儿也如愿以偿的成了古府嫡出的小姐,。她不怕这件事情传出去后被老爷知道,可是却不难保证被古家大足的人听了去,尤其那位老不死的,整天里恨不得让老爷休了她,将柳氏那个贱人回复身份,
本来平日里就对她不喜,这么多年来也不见的与人到古府走动,这分明就是没有将她放在眼里的,,若是在让他们知道了5年前发生的事情,恐怕她这个古府的大夫人也做到头了。
以古家那位三叔公的德行,一准又要撺掇她家老爷,将自己严惩不贷了。
张氏一时间心思转了好几转,看着王珊当真往屋外走去,而张世忠却冷着一张脸瞪着自己,立刻扯了扯嘴角,叫住王珊:“等等!”
王珊听言,立刻顿住了脚步,回头斜睨着自己,似乎是在等她开口。
张氏面上尴尬,心中恼火,可是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为了不让自己做过的事情传扬出去,她只好耐着性子对着王珊笑了笑。
那笑得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她现在已经成功的当上了古府的夫人,女儿也如愿以偿的成了古府嫡出的小姐,。她不怕这件事情传出去后被老爷知道,可是却不难保证被古家大足的人听了去,尤其那位老不死的,整天里恨不得让老爷休了她,将柳氏那个贱人回复身份,
本来平日里就对她不喜,这么多年来也不见的与人到古府走动,这分明就是没有将她放在眼里的,,若是在让他们知道了5年前发生的事情,恐怕她这个古府的大夫人也做到头了。
以古家那位三叔公的德行,一准又要撺掇她家老爷,将自己严惩不贷了。
张氏一时间心思转了好几转,看着王珊当真往屋外走去,而张世忠却冷着一张脸瞪着自己,立刻扯了扯嘴角,叫住王珊:“等等!”
王珊听言,立刻顿住了脚步,回头斜睨着自己,似乎是在等她开口。
张氏面上尴尬,心中恼火,可是为了自己的身份地位,也为了不让自己做过的事情传扬出去,她只好耐着性子对着王珊笑了笑。
那笑得简直比哭还要难看。
”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