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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人们来说,现实是什么?有疼痛感其中其他的?如果按照这么说,宁潇潇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也有真实感受到那些痛觉,那么是不可以一样的认为那也是现实呢?一直以来,在要求系统恢复记忆后的她都以为自己有些吃不消,但后来慢慢地打开那些曾经经历过的一切后,才发现原来并不是想象中的那般难,她也以为一直能在其中游刃有余,直到她记起了那个叫明笙的男人。
明笙,这个男人的事情离她是那么的遥远,却又这般近,光仅仅是想想,她都很难受。也许这就是系统为什么要封印她所谓的记忆之故吧,明明只需要扮演一个角色而已,但在那样一个任务中,她却强带入了自己的情绪,甚至让自己爱上了攻略的对象。要知道这一行为可是严重会影响之后执行任务的发挥,而现在,失去了他,也忆起了他,潇潇哪有苦笑。
乔装打扮一番后混入剧组在其经纪人的带领下来探谢易琛的班,看着他瞬间变化成另外一个人,同样的脸庞,却给人的感觉那样的不一样。她知道此刻,他不是谢易琛。这无由地让她遥想起曾经明笙的一举一动,不知道他现在可好?有没有悼念自己?想到这,她不由得苦涩一笑,就算是悼念,也不是悼念的自己。
“潇潇,你似乎有心事?”眼看易琛要下戏,经纪人就把潇潇带进了他的独立房间,而易琛一进来就忍不住地把潇潇搂入怀中。
执行了那么多个任务,被无数个没有感觉的男人抱过,潇潇都未曾挣扎与反抗过,但此刻,想到明笙,再感受这一行动,她万难接受。因为她知道,她是宁潇潇,是有血有肉的真实的要活一辈子的那个身份。即使爱上的男人是另外一个世界的男人,也无法消除掉那种难言的思念。于是然,潇潇不着痕迹地推开易琛,道:“小心隔墙有耳。”
易琛扮演过无数个聪明绝顶的人,十根拇指都数不完,更别提他的阅历也丰富,又何尝看不出潇潇的逃避。他从来不是个强求别人的人,对心爱的女人更是如此,尽管内心有些失落,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无条件的对待让潇潇心里更是难受,这个男人她终究还是要辜负了。她一直是个明白自己想要什么的人,现在她的心里还有另外一个男人,这对易琛并不公平。没想到才开始的一段恋情却因为涂忆起的一切而结束,她除了说有缘无份还能怎么说呢?只是……想到可能要说的话,她不由得向眼前这个眼里满是自己的男人看去,他的真他的诚她心里都明白。如果没有明笙的话,她想她爱上他的,不顾一切,可世界上没有如果这回事,与他终究只能是这样了。
“怎么了,这样看着我?”易琛缠绵的眼神一直随着潇潇,轻柔着问道。
潇潇敛起思绪,道:“你晚上有戏吗?我有事和你说。”
易琛想了想,道:“应该没有,晚上我去找你。”
“不用了,我来找你吧,免得再生事端。”潇潇拒绝了提议,她知道自己的身份并不能令广大粉丝接受,也知道自己必拖累易琛,在即将要结束的时候,她不想让自己变成他人的烦恼。
一个下午,潇潇都在脑海中演练着怎么对易琛说结束的事情,可怎么说都不是,这个男人是温柔的,她不想以太过直白的话语去中伤他,在可以的前提下,她当然希望他们好聚好散。就这样,不知不觉地指针便来到了约定的时间,站在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提包出门,直地去了易琛的房间。
一路上在心底为自己打气,可临到门前,却不知如何是好了,而这个时候门开了,易琛西装笔挺在站在门前,绅士地邀着她进屋。看到易琛下戏连戏服都未及换下,潇潇心里更是难受。明明这份感情不应该来得这么重的,事实却是这样,它来得那样的突兀,慢慢地压得她揣不过气来。“潇潇,憋了一下午的话直接说吧,我能承受得住。”在说这话时,易琛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再不说才对对方的不负责,这么安慰着自己,潇潇一咬牙,道:“易琛,我们……”
就在这个紧要的关头,手机铃声响了起来,潇潇只得中断,抱歉地看了一眼易琛,易琛表示没关系,道:“你接吧,我总是会在这儿的,不会离开的。”一句本再简单不过的话,却被潇潇听出了另外的深意。
“妈妈……呃,爸,怎么是你?什么事……”
“啪”地一声倏响,谢易琛向潇潇看去,只见其不可思议及吓到的表情,他知道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尽快迭地过去,拾起手机,半搂着潇潇过沙发坐下,道:“潇潇,没事的,有我在呢?”
“我要回去,现在就要,对不起。”潇潇回过神,哽咽着声音起身就要走。
这个样子的潇潇谢易琛哪放得下,道:“我陪你回去,慢慢来好吗?不要让我担心,我会让人订最快的班机。”
“不用了,这是我的私事。”慢慢地反应过来,潇潇婉拒道。
谢易琛却不接受,劝抚道:“不要拒绝我好吗?就算是一个朋友也理应如此的。”话已到这个份上,潇潇还能再说什么,更别说她此时心思根本不在这上面,也就由着他了。她最大的念头就是尽快回家,祈求着老天保佑她母亲安然无恙。
她不知自己是怎么收拾东西与上飞机的,只知道当自己反应过时,自己已在飞机上。而易琛则紧紧地握着她的手,一刻也未松开般。
潇潇的手一直是冰凉的,他能做的就是握住它,用自己的温暖去带热它。叫来空姐要来一杯温水,轻轻地放到潇潇的手中,见到她终于有反应后,他的心松了一点,道:“喝点温水,好吗?”
“我不想喝。”潇潇摇了摇头。
易琛耐心地道:“就一点儿,你也不想一回去就让人看到你这个样子吧!”潇潇终是在易琛期期的目光下,饮了一点水。之后,她极力地让自己不再乱想,慢慢地,她把目光移向这个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易琛见她如此,眼里的柔情更是软了几分,道:“怎么这样看我?”
潇潇看向紧握住自己的那双大手,随而反握,道:“谢谢。”
“傻瓜。”易琛没有过多说什么,只是宠溺地这般说了两个字。
下了飞机的两人直接地去了医院,按着父亲给的指示,很快地找到病房,病房里只有宁母一个病人。她和易琛进去时,父亲正害着昏睡中的母亲,看到这样,她赶紧放轻了脚步。
感觉到门处传来的动静,再见到是女儿后,宁父愣了一下,尤其是在看到伪装后的易琛。随即用手示意宁潇潇外面说,潇潇点了点头,留恋地看了几眼宁母,出了病房。一出病房,潇潇就迫不及待地询问道:“爸,妈到底是怎么了,医生又是怎么说的,要紧吗?”
“你妈是中风了。”提到宁母的病情,宁父甚为忧心。
潇潇背脊一凉,顿了顿,道:“然后呢?医生说会怎么样?”中风这个词并不陌生,但却是第一次与它有如此亲密的接触。
“生命暂时是没有危险的,但可能会半瘫。”宁父叹气地道。
听到结果的潇潇沉默了好久,良久才道:“爸,你也累了这么久,先回去休息吧,这儿有我呢?我会一直陪着妈的,你放心。”尽管才几个小时,潇潇却知道宁母的倒下对父亲来说是一个噩耗。陪伴了几十年的另一半突然倒下,换作任何一个人内心定是十分的煎熬。
“潇潇,我送伯父回去吧。”一直没有说话的易琛主动提出。
这时,宁父和潇潇的眼神全移至了其脸上,潇潇这才忘了自己的疏忽,正要介绍谢易琛时,他却再次自我介绍起来,道:“你好,伯父,初次见面我是谢易琛,潇潇的朋友。”潇潇有多少朋友宁父宁母心里还是有数的,这个男人他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听说他的名字。他火眼金睛看得出并不是表面上这么简单,但现在这个节骨眼上,不是谈论这些事的时候。
家里就一个独女,潇潇看父亲的样子,也确实也不放心,只能把他委托给谢易琛。
“放心,我会很快回来的。”在送宁父离开前,易琛沉稳地给了仿若给了潇潇一记安定剂。
潇潇没有送他们出去,只是站在病房门口一直望着,直到他们的背影渐隐渐失才回到病房,守在了宁母的床边。宁母睡得很安稳,一脸的恬静,看着看着潇潇就又不由得想起了易琛,对他,她又多了一分惭愧。
之前决定说结束的时候没有现在这样的感觉,是因为母亲的突然倒下从而产生的依赖吗?如果是这样,再见他,她如何自处?坚持着说结束还是自私地贪恋着这一抹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