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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队很快就到达了梁山大营,武松摆酒设宴,款待各位新上山的头领。席间,武松和众头领商量如何给栾廷玉议定座次。
林冲和史进等高手纷纷表示要让栾教师坐在自己前面,栾廷玉见梁山兄弟如此谦让,大为感动之下,就不更敢占上了,最后推来让去,议定栾廷玉排在林冲和史进后面,坐第六把交椅。而栾廷玉后面其它头领的座次,则向后顺延一位。
栾廷玉的座次排好了,众头领又为扈太公和扈三娘接风洗尘,扈太公与梁山众头领连碰数杯,早有醉意了,只见扈太公端起酒杯,对着梁山众头领道:“这水泊梁山,果真是世外桃源!众头领在此间无忧无虑的吃酒赏月,不是神仙,胜似神仙!”
众头领本来就心情大好,听了扈太公的话,更是一阵大笑。这时,史进这个武松肚里的蛔虫见时机差不多了,便端着酒杯来到扈太公面前,大着舌头和他开起了玩笑:“老人家,我们梁山现在房子太少……只有两间空的,只够给栾教师和老爷子您居住……至于扈三娘那间嘛,一年半载的是盖不完了,毕竟现在银子用光了嘛……”
“好汉莫要和老朽耍笑。”扈太公亦笑道:“江湖中人谁不知道武寨主财大气粗,史大官人更是一掷千金……哈哈……你们哥俩的大名啊,老朽可早就听说过了……”
“老太公。”史进搂着扈太公的脖子,神秘一笑,然后道:“其实这个事情也容易解决,你送我两坛了好酒,我就教你……”
“行!”扈太公知道史进是要故意和他开玩笑,便道:“行,老朽再穷,这两坛子好酒还是拿得出来的,明日老朽出钱,请小喽罗替我买两坛子送你……现在你可以教老朽了吧!”
众头领见这一老一少在那聊的开心,都停下酒杯,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扈三娘坐在她爹的旁边,被大家盯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不知道,武松就喜欢她这种女孩儿特有的清纯之美。
“老爷子,其实呀,方法也简单……”史进故意卖个关子,然后才道:“你把你的宝贝女儿嫁给寨主不就行啦?这样不就省得再费半天劲给她盖房子啦?”
“好主意!史兄弟好主意!”林冲第一个带头起哄。
林冲在梁山上的资历非常老,当初就是他火并了王伦,拥立武松为寨主,同时他又是武松的同门师兄,和武松关系很近。林冲有勇有谋,是整个梁山之上最擅长带兵作战的将才,他待人谦和,爱兵如子,在梁山兄弟心目中,他的威望仅次于寨主武松,他一发话,那是相当的有分量。
林冲这一起哄,梁山兄弟立马全跟着起哄,扈三娘害羞的低下了头,不敢看武松。
“大管家和史兄弟,你们快来呀!”林冲对着武大郎连连招手道:“您是寨主的亲大哥,我是寨主的同门师兄,史兄弟是寨主的结拜兄弟。咱们仨一起下聘礼如何?”
“中!”史进大笑道。
“好啊!俺这就向扈老太公提亲!”武大郎满脸笑意,连忙回应道。他那宝贝弟弟自小是他讨来百家奶养大的,他岂能不了解他弟弟?他刚一看到武松看扈三娘时那火热的眼神,就知道这臭小子又对人家姑娘动心了。
就在这时,一名小喽罗突然赶来叫道:“林教头,您的夫人马上就要生产了!太医署的郎中叫您马上过去!”
“不去,如果扈太公不肯答应将女儿嫁给我师弟,我就在这一直求老爷子回心转意。”林冲道。
“这……林头领休要如此,尊夫人临产,林头领怎能不去?”扈太公急道。
“不去!”林冲笑道。
“我也不去!”史进亦笑道。
“我说史头领,又不是你老婆生产,你当然不急,你说你在这跟着起个什么哄啊?”扈太公笑道。
“反正就是不去,你答应了我们才去!”史进道。
“对,我们水泊梁山以我师弟为尊,他的事永远第一!扈老爷子要是不答应啊,我们谁也不走!”林冲道。
“唉呀,老朽和小女感念寨主救命之恩,今日又承你们众头领厚意,只要寨主不嫌弃小女,老朽把小女嫁与寨主就是了,尊夫人待产,林头领你还是快去看看吧!”扈太公道。
“噢!噢!”见扈太公终于肯答应了,梁山兄弟一齐欢呼。
“寨主,众位兄弟且慢慢吃酒,林冲先走一步!”林冲离开酒桌,一个箭步蹿出去,朝着自己的卧房跑去。
“兄弟们,这酒啊,天天都能吃,可这林教头,却不是天天都生孩子!哈哈!这也算是咱梁山的一大喜事,大伙都过去看看吧!”武松站起身来,对众人笑道。
众头领一听武松如此说,哪还有闲心吃酒,都跟着武松一起来到林冲家的外面侯着。
大概半个时辰过后,一声婴儿的啼哭声传来,林冲推开门,露出一脸灿烂的笑意,对众人道:“兄弟们,林某生了个儿子!晚上请大家吃酒啊!”
“恭喜师兄!”
“恭喜林教头!”
“恭喜林大哥!”
……
当晚,众人大醉,各自回去,早有小喽罗扶着武松回房安睡。
第二天清早武松醒过来的时候,伏侍武松的小喽罗告诉他,情报营的时迁头领已经在门外恭候多时了,时头领见寨主尚未睡醒,没敢打扰。武松忙叫小喽罗请时迁进来。
时迁进来后,解下身上背着的红色羊皮匣子,躬身交给武松,低声道:“小人已经得手了,雁翎锁子甲呈献主人!”
武松让时迁坐下,又赐了酒食,然后道:“兄弟,那天你给我的那张字条上写的太过简略,我只看到‘徐宁已死’等学样,现在你跟我说说事情的全部经过吧。”
时迁道:“恩,这几天我混进宋江的大营,探得了不少机密情报。主人,那宋江空有侠名,可他秘密做下的那些恶行,真是令人胆战心惊!哼!若非这厮防范的太过严密,属下真想刺杀此贼,为天下人除害!”
“兄弟莫急,慢慢说。”武松递给他一杯清茶,道。
时迁接过茶杯,喝了一口,道:“多谢主人赐茶。主人,属下正要向你汇报两件事!主人听了,切莫气恼!”
“兄弟请讲。”武松平静道。
“先说第一件。那日主人率咱梁山军救出扈小姐等人之时,白虎山的人正在祝家庄挨家挨户的抢劫百姓家的粮食。那宋江把手下头领分派到不同的方位抢粮,其中有个叫徐宁的头领,被分拨到李家庄附近。主人,咱们梁山军曾走过那条路,你应该还记得,那里是个缓冲地带,并没多少农户。既然如此,那徐宁自然也就抢不了多少粮食,于是他很快便完成了任务,押着粮车前往祝家庄与宋江相聚。就在徐宁回军路上,属下亲眼看见十丈开外的稻草堆里有个黑衣蒙面之人突然探出头来,然后悄无声息的射了徐宁一箭!徐宁一声不吭,栽下马来,当场毙命。徐宁的手下们急忙来看时,那凶手早就逃得没影了。我躲在枝叶繁密的大树上,将这一切瞧了个真真切切,那徐宁脸上中箭后,脸和脖子都浮现出墨绿色,显是箭头涂了剧毒所致!而过了一会,有个眼尖的小喽罗便大喊道:‘大家快看,箭头上刻着扑天雕李应的名字!’”
“后来呢!”武松问道。
时迁道:“后来属下仔细的思量着这件事,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隔着三十丈远的距离一箭射死徐宁,那扑天雕李应绝对没有这个本事,因为属下观察过他很多天,他的飞刀绝技固然是天下第一,但他根本就不会使用弓箭!而在这么远的距离外射死徐宁,这普天之下,恐怕也就只有花荣这样的神箭手才能做到!但花荣和徐宁同为白虎山的人,他为什么要杀徐宁呢?属下心有疑惑,不敢潜入花荣和秦明等猛将的大营,便潜入了王定六和郁保四这俩废物的营帐中打探消息。这真是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俩废物正商量着徐宁和花荣的事呢!”
“哦?他们说什么?”武松道。
时迁道:“只听王定六说道:‘咱宋大哥此番倘若得了徐宁的家传宝甲,便可刀枪不入了。只是不知花将军能否马到成功?’郁保四道:‘花将军神箭无双,更兼箭头涂了剧毒,岂有失手之理?你就放心吧,咱俩虽然没有花将军的本事,但此番功劳,必定在花将军之上。’王定六便笑道:‘那是自然!宋大哥为了掩人耳目,必定会将徐宁风光大葬,还要从徐宁身上剥下家传宝甲,放到墓中陪葬。嘿嘿,咱们这俩守墓的到时就可以趁没人的时候为宋大哥立功了。’郁保四亦笑道:‘你说这宋大哥也真是的,反正徐宁已经死了,他直接拿了他的家传宝甲自己穿上,谁敢道个不字?非得要费这么大的周折!’王定六便骂道:‘你这蠢猪!怎么一点脑子也没有!现在晁盖这杂碎仍然是白虎山的寨主,宋大哥只坐第二把交椅,徐宁死后,这宝甲要给也只能给晁盖用,轮不着宋大哥!再说了,咱宋大哥手段多高明啊!他做事向来是滴水不露!他岂能让其它兄弟知道其实他早就已经觊觎徐家宝甲多时?’郁保四恍然大悟道:‘哦?原来如此!’主人,直到此时,属下才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查了个水落石出,这卑鄙狠毒的宋江为了一已之私,竟然要害死自己的手足兄弟!其心真是龌龊之极!所以那天属下一打探到这些情报,就前来密报主人,属下心想,若是让宋江这等畜生得到这幅宝甲,那还得有天理吗?”
武松打开红羊皮匣子,摆弄着里面那幅坚不可摧的宝甲,默然道:“这宋江的心肠,真是太坏了!”
“主人回梁山后,属下一直躲在暗处观察着宋江的一举一动。那宋江率领众人为徐宁主持下葬仪式,哭得比死了亲爹还痛苦。然后他将徐宁厚葬在祝家庄的乱坟岗上,那雁翎宝甲也当着大家的面,葬入墓中。宋江又留下王定六、郁保四率领三十二个小喽罗为徐宁守墓。到了晚间,宋江并未回白虎山,而是率军驻扎在祝家庄。三更时分,众人皆睡,王定六、郁保四便掘了徐宁的墓盗出了宝甲,想要秘密献给宋江,属下迅速闪到他们身边,夺了宝甲便跑!”时迁道。
“你做的好。对了,你刚才不是说有两件事要向我汇报吗?第二件事是什么?”武松道。
“属下从李家庄逃跑,没想到宋江的兵很快就追到了李家庄。属下大惊,还以为是宋江已经发现了属下的形迹。后来才知道,这原来只是巧合!那宋江得知宝甲已失,便不再往这事上浪费功夫,而是又做了第二件恶事:他派孙立和孙新带着一百人,打着官府的旗号,穿上衙差的衣服,去李家庄抓人!这李应虽然武功不弱,却到底是个乡村地主,不敢明目张胆的反抗官府。孙立、孙新拿了铁链子就开始锁人,将李应、杜兴以及李应的家人全部押解上路。半路上,又被早就等在那里的宋江假意杀散官兵,救得李应。宋江便以杀死官兵为由,逼迫李应上白虎山入伙,李应当然不愿意落草为寇,自是百般拒绝。宋江便拿出写着‘扑天雕李应’字样的箭枝,道:‘这枝箭须是你的,即使不是你本人的,也是你庄客射出的。你们杀了我们的头领徐宁,难道不应该上山赎罪,去照料他的家小吗?’李应见了,目瞪口呆,宋江便不由分说强行将李应掳上白虎山。宋江前脚刚走,后脚就派人将李应的万贯家财全部搬上了白虎山,然后一把火将李家庄烧成平地。”
“宋江这个畜生一辈子造下这么多的孽,他也不怕遭报应?”武松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