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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两个人的温度在唇与唇之间流淌攀升,当所有来自灵魂的急促都消失殆尽,这个轻轻的吻之后,我一下变得手足无措,如果放在没有重生之前,我想我绝对不会这么有勇气。而这明显带着献祭味道的亲吻,让我不安的离开展言的唇,我想,我总是爱他的,这是作为向奕的初吻,我总是希望能给我爱的人,可展言爱我吗?
他不爱的话,这个吻以后,我们要怎么走下去?
连朋友的伪装也被撕扯的干干净净了,我们之间恐怕只剩下最开始的疏远与尴尬。
而泄气与鼓起勇气往往都是一瞬间的事情,我上移自己的目光,与他对视,我从他的眼中看到的不再是以往的平静无波,而是一种错愕,黑润的眼眸中还散布着星星点点的惊喜。
他的嘴角渐渐上扬,露出一个很温柔温柔的微笑,微笑中有着我很熟悉又从未敏感领悟的宠溺,我看着他的微笑,我竟然满脸通红,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可那嘴角也不自觉地扬起一抹笑。
现在,我的双手按着展言宽厚的肩膀,大拇指甚至能触摸到他露在外面的脖子,而双腿分开,放在他的双腿两侧,他的手掌那么灼热的温度就放在我的腰间,怕是担心我身体不稳。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这姿势的不妥,有着一种莫名的淡淡的别样味道在其中。
我是该假装镇定的先移右脚,还是左脚?老天啊,你开个地缝让我钻进去吧!
在我犹豫不决不知如何面对的时候,展言的一只手竟然往上移,那灼热的温度熨烫着背部的肌肤,喷薄在裸露在外的后劲,然后轻轻按到了我的后脑勺。
展言的目光一直没有放开我,我从他的目光里看到了另一面的热情,是热情,是他对待病人时候才会偶尔出现的热情,而现在,这一双眼眸的热情全都属于我,属于不是病人的我,这让我不自觉地激动地颤抖,我随着他手掌的力度,很顺从地低头,这一次,他微微抬头,我们接吻,是他主导。
他的唇这次有着他手掌的灼热,他含着我的下唇,他给了我一个缠绵悱恻的舌吻,他的动作那么缓慢,那么温和,仿佛在告诉我他等待这个时刻已经很久,所以要慢慢品味。
而我在他的攻陷下,丢盔弃甲,我闭上眼,撑在他肩上的手已经不知何时变成拥抱他的脖子,我的整个人沦陷在他的怀里,这一次,我感知的展言不复之前的拒人千里,我仿佛正在触摸他最温暖最柔软的内心。
很久很久以前,当向奕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大学新生的时候,她的生活中闯进很多很多的异性,大学就是这样,你总是会主动或被动的认识很多人,而每当她认识一个男生,她总是想着如果他是我男朋友会怎么样?
这不是一种强烈的*,而是一种每个女孩对爱情的骚动,似乎只要是一个男生,就会让她浮想联翩,总是不自觉地开始幻想,开始憧憬自己未来的另一半,开始渴望一段真正的爱情。那个时候,付秉轩还是她心中美好的存在,尽管在高三后期,他没有高考的压力,他还是会坚持到班级中来,辅导一些同学有关学习上的疑问,这样的男生偶尔在目光交汇时,会隔着半个教室对她轻轻的微笑,所以高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当吕美美让她去付家的时候,她是多么的激动与忐忑......
这种对爱情,对异性最美好的臆想,那时有多浓烈,以后就有多痛苦,因为当你意识到你不会有爱情,不会有人会爱你,不会有人会吻你的时候...你的心只剩下苦涩。
而现在,我感受着唇齿之间涌动的轻柔的爱情,我竟然不能遏制我想要哭泣的*,我想哭泣,我想在展言的怀里好好的哭一次,可是我的眼眶却再也没有留下一滴眼泪。自我死亡,我已经抛弃哭泣!
展言放开了我,他很是开心地笑了,竟然像个孩子!我贴着他的脖颈,拥抱他,紧紧地拥抱他,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胸腔因为笑声而上下起伏,他磁性的声音总像是一只小蛇缠绕在我的耳边。
我希望,所有的时间都停止在这一刻,停止在我们相互知晓彼此心意的时候。
爱情真的很奇怪,当两人相互明白的时候,竟然在这炎炎夏日中有一股春风扑面,我想,如果展言的爱太灼热,它会让我恐惧,让我逃跑,可展言的爱太过温柔,道德经说上善若水,我来评定的话,他给的爱几近于水!
我与他没有语言,我却明白他,他也明白我。我明白我爱他,他明白他爱我。
我甚至不想用语言来打破这一刻的宁静,我只是躺在他的怀里,安静的闭上眼睛。
他的下巴搁在我的头顶上,一只手亲和地在我的背部敲打,似乎在弹奏一首钢琴曲,那触觉有一些痒意,我撒娇不满地蹭了蹭他的颈窝,他又笑了。
我很少听他笑,因为即使是很开心的时候,他也只是嘴角微微上翘,仿佛因为太过沉稳,连放肆的笑容也不会,可在2年后,当他遇见向奕时,他是会很夸张的微笑的,我不知道这两年他发生了什么,是谁告诉了他那种直抒胸臆的笑容,我也不知道只是短短的两年,为什么他会从现在这个外科医生转向社会卫生科医生,我不知道很多,我却突然想起——两年前的展言不喜欢小雏菊,我还记得那个时候我第一次买小雏菊回家,献宝一样地想笼络他,可他却诚实地说自己不喜欢小雏菊,可两年后,他遇见向奕,他最喜欢的花就是小雏菊!
我开始不自觉地推理,是不是因为我,可是如果那个时候我就在,是不是就证明,现在的我活在一个循环中,我永远都在向奕自杀后成为楚月,我和展言相爱,我阻止不了向奕的死亡,向奕自杀,我又成为楚月......
这种认知让我恐惧地全身颤抖,我只能更加紧地拥抱住展言。展言也回应我满是爱意的拥抱。
不,不是这样的!向奕,你给我冷静下来!你不要恐惧,恐惧对于现在的你而言并不是什么好的东西,你不要怀疑,如果你怀疑,你就连存在也得不了证明,你不能怀疑一切,你不能!
我强迫自己不去想,不去把所有所有的事情都铺开到一张大桌子上,一件一件想,又串联起来想,不能去想,不要去想!不可去想!
终于,我平静下来,我把刚刚的想法封存,暂时不去想它,可我不知道的是,未来以不容抗拒的强势告诉我,有些事情你不得不去想,即使很残忍,很痛苦,很无奈!
我与展言紧紧的拥抱,直到我包中的手机铃声打破这一切的安宁,我想应该是付秉轩,我从展言的身上站起来,刻意地扯开一步的距离,拿出手机,屏幕上被我储存为“轩”以免在他面前露馅的付秉轩愉悦地跳动。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看了眼展言,他已经恢复了以往的平静,只是嘴角上翘,安静地看着我。
我紧紧地扭住手机,一个意识之间,我就已经下了决定,我爱展言,可我是向奕......
我没有和展言说任何话,我就像刚刚跑进来那样又跑了出去。我不想让他看到另一个向奕,另一个不堪可恶的向奕,可同时我不能挂掉付秉轩的电话,没有必要的谎言我不会撒,我只能远离展言,然后接他的电话。
然而展言明显想错了,他还以为我是因为害羞而仓皇而逃,我的身后留下了他颇为爽朗的微笑,笑声像是2年后的他,而不是现在的他。
我不知道,那个吻到底对......还是错,对于我而言,同样对于展言而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