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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小,你身子好,多吃些补的东西,这样就可以给将军早日添个大胖小子,来,吃这个”,她挑了些好吃的菜放入阿小碗中,随后又夹了些菜放进宴泽碗里:“将军也是啊,多吃点。”
阿小再一次错愕,这个夫人的行为举止也太怪异了吧?居然还主动撮合小妾与自己的丈夫。宴泽看着她一副为夫心切的样子,心里忽然恨的牙痒痒,她还真是大方得体,贤良淑德,巴不得他早日与阿小有了孩子,难道夏侯婠婠不知道母凭子贵这几个字字吗?
他不知怎么的,心里腾出一股怒气,一把将桌上的补汤推到婠婠面前:“不要光叫阿小,你也一样。”
婠婠一口饭就噎在了喉咙里,她使劲咽下之后才乐呵呵笑道:“讨厌,怎么可能嘛,将军就是爱开玩笑…”
他气结,她这是仗着自己身上有毒,才敢这样大肆放话的吧!
阿小在一旁看的莫名其妙,隐约觉得宴泽与夏侯婠婠有些不对劲,宴泽似乎有些变的,想当初他是个不苟言笑的男子,从初遇她到离开,他们之间并不多话,阿水忽然意识到,宴泽娶自己,莫不是因为爷爷的嘱托吧?
“宴公子,我这一去,就请你好好照顾阿小,也不枉老夫救你一命。”
脑海中浮现爷爷离世的时候,是这样嘱托过宴泽的,阿说不敢再想下去,她摇摇头,宴泽一定是心里有她才会想要将她接到洛阳来的,一定是这样。
阿小看着夏侯婠婠一脸平静的继续吃着饭,她也小心翼翼的看向宴泽一眼,见他默不作声,而这将军夫人忽然放下了筷子朝身边的丫头招呼一声:“吃饱了,冰云,咱们回房”,说着就要起身,宴泽抬眼看了她一眼,不紧不慢道:“急什么?我还有事与你商量,我们一同回去。”
他一直对她身上的毒耿耿于怀,这一次一定要问个清楚才行!
婠婠赶紧摇摇头:“有什么好说的,你该好好陪陪妹妹才是,妹妹大老远的过来了,你们一定有好多话要说吧”,她赶紧拒绝,还没等他发话,一溜烟了袍了。
“阿小,今天你也累了,早些休息”,宴泽放下手中的筷子,擦了擦手就要离开,阿小神情有些呆住,她慌忙起身拉住他:“宴泽,我…”
难道是要追夏侯婠婠而去?她不允许。
“怎么?”他侧过脸看她,见她有些支支吾吾。
“宴泽,你娶我是发自真心的?还是因为我爷爷…”许久,阿小咬唇问道,微微低着头,带着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心情等着他的回答。
“我说过我会照顾你,阿小,你别问了”,宴泽朝她温和笑道,“我还有事情,有什么住得不习惯的有下人伺候着。”
阿小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照顾她?是因为有感情吗?她松开他的手臂,将他送到了门口,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月下,心情极度复杂。
她立在原地许久,看着这大院子,以后就要在这里扎根了吗?本以为回到宴泽身边就什么都不用怕了,但是似乎自己想错了。
婠婠没有想到,他真的尾随而来了,正要关上门时被他一只手抵住了房门,“冰云,你先下去。”
冰云看了看自家小姐,见她摆摆手,这才退了出去。
“你身上的毒是怎么回事?”他开门见山,“难道与那天晚上的刺客有关?没想到你一个官家小姐也会与刺客有往来。”
“…”她不语,只是在一旁吃着点心。
“看来这毒是特意对付我的吧?我观察过了,要是女子与你亲近,却不会被你身上的毒给伤到,而我…”他眯着双眼看着她,那副样子就像是要把她看穿。
她依旧不语,却见宴泽忽然走了过来就要牵着她的手,婠婠赶紧往后退了两步:“你别胡来,否则没命了我罪过可就大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随后淡淡一笑,“你不想嫁给我,也不至于把自己弄的浑身是毒吧?我碰不了你,其他男子难道也碰不得你吗?”
他的一席话忽然让婠婠如梦中惊醒,她怎么就没想到呢!要是以后碰上自己喜欢的男子,那怎么办?她彻底蒙住。
“那…那怎么办?”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的就想抓住宴泽的手,那料他迅速的侧身躲开了,动作之快让婠婠眉头不由得一皱,“不碰你就是了!”
“你浑身是毒,毒死我这个大将军可不好”,他语气里藏不住的戏虐,心里却盘算开来,难道她之前就没有想过会有这种后果?
“还不都是为了防你!”她小声嘀咕一声。
“防我?你怕我强行…”他的话没有说完,忽然带着一股笑容看着她。
“谁知道你会不会?你看你血气方刚的,这种年纪可是如狼似虎,唉!”她的一句话差点没把宴泽惊出一口老血!这种话竟然出自一个大家闺秀?夏侯婠婠还真是让他出乎意料。
“是谁在你身上下的毒?”他决定不再绕弯。
“不知他是谁?怪人一个”,她回到,看着宴泽及极无奈的脸。
宴泽看着她依旧是一副镇定的样子,这个女人连那人都不识得也敢让对方在自己身上种毒?脑子是否太过简单了些,他刚刚想开口,一个下人却从外头匆匆而来,神情惊恐不已。
“大将军,阿小姑娘晕过去了!”仆人的话刚刚说完,宴泽脸上一惊,立刻抬起脚就跑出去,阿小晕过去了,莫非是那病还没治好?阿小体内有顽疾,时常昏厥,却又查不出病因,多年过去了,原来她的病还没好。
婠婠脑子一热,也跟了过去,但是哪里追得上宴泽的脚步,当她赶到阿小的院子时,屋里早就已经乱成了一团,宴泽紧张的拍打着床上女子的脸,而太夫正在一旁施针,看起来似乎很严重,婠婠走近一看,阿小脸色惨白的躺在床上,就像死了一般。
“阿小,快醒醒!阿小!”宴泽一边叫唤着她的名字,一边掐着她的人中,许久,床上的女子终于缓过一口气来,睁开眼的同时立刻就看见了宴泽,二话不说立刻搂住了他的脖子嘤嘤哭了起来:“我怎么会…我…”
婠婠有些看明白了,刚刚她是暂时性的休克过去了吧?
太夫收起了银针,也松了一口气:“姑娘以后还是保持平稳的心态好些,易伤易怒对身体有害,要是在=再晕厥过去,下一次还能不能醒来就难说了。”说罢提着药箱子就出门去了。
“吓死我了,这老毛病”,阿小松开她,抹了一把泪,“宴泽,留下来陪我,我怕我…”她说着,朝婠婠看了一眼,自打刚刚醒来就发现夏侯婠婠也来了。
宴泽温和一笑,“你睡吧,我看着你。”
阿小点点头,随后掖好了被子,一双眸子含情的看着坐在床边的男子,婠婠似乎觉得自己是多余的了,她尴尬笑了笑,刚刚自己冲动了,居然也跟着跑过来了,现在自己站着像是生生破坏了这温情的一刻。
“既然没事了,我也不便多留”,她自语一声,看着床边出,宴泽连头都没抬起来看她一眼,她忽觉此话多余了,赶紧掩门溜走了。
只是方才,他竟然也会露出那样温柔的笑容,她心里涌出一股别样的感觉,宴泽,到底是个怎么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