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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念流年纠缠不休,65天凤血统
观沧海怎么也没料想到潘月阳会出现在皇宫中,脑子里突然想起一个人——顔儿。舒悫鹉琻
看来这二人之间是发生了些什么吧,刚才他可是清楚的看见那个恶臭的男人压在顔儿身上要侮辱她,那么潘月阳既然也在宫里,难道是为了那女人来求情的?
“好久不见啊,潘将军。”观沧海用另一只手捋了一下发丝,另一只手还是死死的扣住穆千雪的命门,至于身后的那群小侍卫,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好久不见。”潘月阳双手背后,并没有过多的动作,高傲如他。
观沧海如今休养生息几个月,他的功力大增,并在邪教天道教教主郑天刀的帮助下终习得逆天*,用吸收少女的精气血来做引子,郑天刀不亏是自己最得意的手下,竟然为他找来百年苗疆的蛊王,如今可算是天下无敌了。
观沧海不再过多客套,一个出招,快准狠的射出银丝,潘月阳与观沧海交过手,他对于观沧海的致命武器再了解不过,这银丝再厉害,也抵不过他腰间克制银丝的软剑,迅速躲开即将包裹住自己的几十条银丝,潘月阳抽出腰间的软剑,在空中完美的划过了一轮银光。
“看来观将军对潘某真是倍加关爱。”潘月阳不忘挖苦着观沧海。
是的,观沧海直到潘月阳出现前,杀了无数的侍卫,都仅仅只是射出几道银丝而已,而面对潘月阳,他却同时在身体内发射出几十条银丝,足以可见他是很在意潘月阳。
若说潘月阳的功力是否可以和观沧海较量?潘月阳属精纯阳刚之内力,其习武多栽只接受体内正气内力,自身体质也非常适合这种精纯的阳之内力,而观沧海自是修炼邪功而成,邪功讲求的是够狠,他的武功招式阴柔不定,就这二人的武功相对比,一正一邪。
再说二人的内力比较,观沧海自叹内力不及潘月阳醇厚,他多半一直在练逆天*,对于吐纳内力修为并不是很多,就内力而言,是武功的源之根本,若不是一身邪门的防身武器加上使毒的招式,想击退潘月阳还真是个问题,而如今却不尽然了,逆天*最厉害的地方便是可以吸收对手的内力……
观沧海邪恶的一笑,潘月阳脱身即将缠住他的银丝,这银丝瞬间改变方向飞向潘月阳周围的侍卫,几十名侍卫还不知怎么个情况下便早早去见阎王了。
潘月阳不待过多耽误,身体绕过侍卫飞身便朝着观沧海还没收回的银丝而去,手中的软剑就像是有了生命一般绕住了一些还没来得急缩回观沧海身上的银丝。
潘月阳挑了下眉,这银丝不似之前那般轻易被软剑截断!仿佛这银丝像是更强韧了一样,迅速抽回软剑,潘月阳直接攻击观沧海的身体,他心里明白这银丝就算再厉害都只是个武器,擒贼先擒王这是兵家道理!
观沧海直直后退,并不会因为潘月阳的攻击而惊慌,这就是他要的结果,银丝不再继续发出,观沧海竟然用双掌和潘月阳对内力!
潘月阳使出全身内力,双掌朝着观沧海而去!
就在二人对内的同时,侍卫们都眯起来双眼,这辈子可能不会有几个还活着的幸运之人看见过高手对内吧,他们二人的内力相对,一股小旋风又地而生,生生的混着寒冷的空气吹着每个人的脸上。
潘月阳预感自己的内力正逐渐的减少,心知情况不妙,不知这邪魅之人练了什么邪功,竟然开始要吞并自己的内力,现在全部的内力被自己提起,若想收招必定大受内伤,不再多想,潘月阳狠狠的猛劲用力,弹开观沧海,自己被自己收招的内力弹后数十步,强忍着一股血腥从口中喷出,活生生的咽了进去。
“哼,武当山还真是人杰地灵。”观沧海不由得不佩服武当派的内法,竟然可以逃脱自己的逆天*的缠绕,脱身不让自己吸收对方的内力,不过想必潘月阳也受了不小的内伤吧!
“卑鄙!”潘月阳捂着胸口咬着牙从牙缝中强挤出两个字。
观沧海突然感觉不对,穆千雪竟然不在人群之中了!
这个贱人趁着他与潘月阳交战之际早已溜之大吉,只怪自己贪恋潘月阳的内功,今夜的目的是抓住穆千雪,逼出玉玺的下落,观沧海不理会潘月阳,飞身而起,他和潘月阳交战时间不长,穆千雪不会武功,不会走太久,在高处的他突然一笑,眼前一个人影急冲冲的正想着北门的方向跑动。
“追!”潘月阳捂着胸口,盯着观沧海飞行的方向,下令手下速度跟上观沧海,他想不到观沧海竟然如此大胆单枪匹马一人深入他盘龙国皇宫,若不是今夜为了求璟帝放过顔儿,他怎么也不会遇见观沧海,心里突然笑邪恶了下,若是自己今夜不出现在这里,是不是观沧海能一并解决了璟帝?惊讶自己的想法潘月阳扶着墙:“派一部分人保护好皇上!”说罢强忍着体内乱窜的真气,急急的朝着北门而去。
穆千雪边跑边回头想着:只要藏起来这么大的皇宫,这么多的侍卫,够给自己拖延时间的了,不能被观沧海抓住,一定要逃出去!
观沧海毕竟是习武之人,就穆千雪跑动的速度,他不费力的就追上落在穆千雪的身后:“站住!”
穆千雪听见声音没有停下脚步,更是加紧了步伐,前面是一座寝殿的别院,她想也不想的奔着那院子而去!
观沧海抬头,错愕的看着殿堂上的匾额……思复随身而去。
“啊!你这个叛徒,夺我天凤,杀我父皇,你不得好死!”穆千雪被观沧海抓住手腕,没办法只能使劲的诅咒着他。
夺你天凤?杀你父皇?观沧海用复杂的眼神看着穆千雪:“交出玉玺!”一只手已经扣在穆千雪的脖子。
“不可能!那是我天凤的财产,不是你这个外人可以觊觎的!”不亏是堂堂一国公主,就算危及性命也不忘了身为公主的气节,穆千雪挑起嘴角,回以观沧海邪魅一笑。
随后赶来的潘月阳与侍卫有一瞬间的恍惚,观沧海一直是一个以邪魅著称的人,可是刚刚穆千雪那一个笑,竟然和观沧海如此的相似!
“你早就应该随你那个恶贯满盈的母亲一起死去!”观沧海阴狠的在穆千雪的耳边小声说。
穆千雪回头看了看观沧海,这是她第一次仔细的,不带着身份的审视观沧海,突然她用手惊慌的捂住嘴:“啊~”
“怎么?”现在才真正看过自己,是不是有些晚了呢?观沧海并不生气。
“哎呦,你们谁这么吵啊!”一个不知死活的小太监,带着满身的酒气晃步的打开观沧海身后的房门,瞬时间,小太监好似醒了酒,只见一个男人掐住一个女人的脖子,而他们身前皇宫的侍卫将这个小院唯一的出口堵得死死,火把照的满园通亮,就连潘月阳潘将军也在侍卫之中,不过显然小太监没看出潘月阳的脸色不太好。
“啊!有刺客,救命啊,饶了奴才吧!”小太监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嗦的连大气都不敢喘。
众人没有搭理这个冒失的阉人,这种不是男人的人是最没气节的了。
顔儿已经因为外面嘈杂的声音醒过来,她摸摸身体,衣服还在,有些吃力的爬起来,朝着明亮的门口看了眼,就看见一个穿着太监衣服的人跪在门口身体不停的抖动,似乎外面有很多人,顔儿本着好奇心的驱使,慢慢的走到门口。
“月阳?”顔儿裸露着半边的手臂,一身红衣的她有些狼狈的倚着门口,众人中,她眼里只有潘月阳。
突然看见顔儿出现在自己眼前,潘月阳有些激动的看了下顔儿,突然凌冽的对着院子中间的二人大喊:“观沧海,若是想活命就放开穆千雪!”
“哼,笑话!”观沧海只微微往房门方向侧头,这女人心里只有潘月阳,都救了你两次性命了,竟然还不正眼看自己。
“啊!观沧海!”顔儿经过潘月阳的提醒看着那抹紫色的背影,脑子里第一个意识就是观沧海!
“你放了我。”穆千雪才不管这些,她软弱的对着观沧海一人说。
这时顔儿的注意力也集中到了院子中间,看着那身影,观沧海手里的女子好像是穆千雪啊,到底怎么一回事了?
“放过你,你那邪恶的母亲就会放过她姐姐吗?”观沧海的语气突然有些悲伤。
“怎么说我也是你的姐姐!”穆千雪为今之计只能用仅有的血脉关系来乞求观沧海放过自己一命。
“那你还说夺你天凤,杀你父皇?”观沧海低低的笑了起来。
在场的所有人都听见观沧海和穆千雪的对话,潘月阳首先想到的便是:家事,看来穆千雪并不知道,或者说整个天凤国并无人知道观沧海也是遗落的天凤皇室血脉。
“我是你姐姐!”穆千雪含着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