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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感觉浑身无力,就任由他扶着我:‘什么,我又失去了意识吗?’
战把我扶进了旁边的一个房间里,搬了把椅子让我坐了下来:‘你不知道吗?也对。你三天前,吃掉了魔章,那时你也失去了意识。不过,不过,如果你不吃掉魔章,我们都会死,死得很惨。’
我低下了头:‘那我这次做了什么?’
‘吃东西,仅仅就是吃东西而已。’
我笑着摇了摇头:‘我吃了什么?不许骗我,自从吃掉了魔章的时候开始,我就已经觉得我的不对劲了,战,不用骗我的。’
战沉默了一会,他等了很久,才突然站了起来:‘冥,现实很残酷。你能接受吗?’
我点了点头:‘无论我接受不接受的了,现实不还是现实吗?战,你说吧。’
战走到一边,背对着我,他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你吃了人,很多的人,这个村子里所有的人。’
我伸手摸了摸我后背的斩,但却没有发现它。这时,战拿着我的斩递了过来:‘你在找它吧?我从你的后背取下来的。’
我没有去接,而是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这次,这次,我没有吃自己人吧?’
战把斩放到桌子上:‘没有,好了,我们该上路了。大人,你先走吧,这里的事情我来处理。’
我站了起来,把斩重新背在背上,然后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回过头:‘战,如果,如果我再吃人,你就杀了我。’
这时,我合上了那本日记,日记里的内容太让我震撼了。我居然吃了魔章,还吃了很多很多的其它灵魂,这,让我怀疑我究竟是什么东西?
不过,我不是因为这个而合上日记本的,我合上日记本,是因为有访客到了:‘贵客来临,有失远迎了。不过,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呢?’
‘没事,我过来只是有事情要说。一个与你有关的消息。’
我面露笑意:‘与我有关?我刚刚来这个世界几天时间,有什么与我有关的消息还需要你亲自来?不会是我杀的那些蝙蝠魔吧?’
‘那些在我眼里都不算事,我说的是昨天我又接待了一些客人,媒的客人。’
‘那是你们媒的生意好而已,对了,你刚刚偷看了我的书?’
媒连忙摆手:‘怎么会?我们媒的第一条需要遵守的约定就是不能探听客人的秘密。哪怕你正在密谋干掉我,只要你没有动手,我也不会去探听你的密谋。’
‘我不知道你们哪来的自信,如果有人要对付你们,你们还会不去探听一下吗。好了,说正事吧。’
‘我接待的人,是来自一个叫冥界的地方来的。而他们的目的,则是找到你,然后杀掉你。’
‘然后呢?’
‘然后,呵呵呵,我们媒只是做生意而已。不过,我这边已经很久没有客人过来了,是你给我带来了客人。我想在你死掉之前过来给你一个机会。’
‘成为媒的打手?’
‘成为媒的普通会员。这个条件够优厚吧?’
‘你为什么以为我想成为媒的会员?如果我不想呢?’
媒笑而不语,等了一会,他才开口道:‘我没有送武器给他们,所以他们需要自己去找武器。我不想看着他们在某地埋伏你,而你却一无所知。所以,我过来给你一个机会,活下去的机会。好了,有缘再见吧,我先走了。’
他说完,没有等我的任何反应或者回答,他就直接从我的眼前消失了。我把手中的日记本放进自己的怀里,如有兴趣的看着外面的天空:‘看来,事情变得更有趣了呢。’
天界,一个很宏大,也很玄妙的建筑物外面,仙独自一人跑了过来:‘玄老头,你给我出来。快点出来。’
很快,大门打开了,一个有些邋遢的老人带着两个跟班走了出来。两个跟班一老一少,那个年轻人看到仙这样说话,明显有些不服气:‘仙殿下,家师好歹也是天界的大师。殿下不能仗着神主大人的庇护就这样对大师不敬。’
他旁边的那个老者连忙把那个年轻人拉后退了一下,示意他不要乱说话。站在最前面的老者看着仙有些尴尬:‘仙,你有什么事我们可以进去说,在这外面吵吵闹闹的让别人看着笑话。’
仙走上前来:‘好,进去说也可以。你去帮我看看我哥哥现在在哪?我现在在人界感应不到他的气息了。’
老人皱起眉头:‘你哪个哥哥?神主继承者都在天界啊,你又有哪个哥哥?’
这时,神主突然出现在了旁边:‘是冥界的那个哥哥,曾经的幽冥。玄老你帮他查可以,但是仙你要答应我不准离开天界。’
仙嘟囔着嘴:‘我也去不了冥界,好吧,我答应。’
‘你必须发誓。’
仙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妥协了:‘好吧,我发誓不离开天界。这总可以了吧?’
神主笑了,如同什么奸计得逞了一般:‘好了,玄老,你就帮忙给她查查吧。我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看着神主消失在那里,仙感觉自己有一种被算计了的感觉。
夜,总是很漫长,特别是我适应了夜之后,我总是睡不着。收好日记本后,我站了起来,打开门来到了楼下,发现一个穿着青色衣服的女人坐在底下的桌子上在喝酒。
我感觉很冷,但却让我很适应,我走到旁边的另一张桌子面前坐了下来。这时我才发现原来这里的窗户和大门都没有关,那个店小二不知道到哪里去了。于是我站起来准备去把门和窗户关上。毕竟我不怕冷,但别人可能会怕冷的吗。当我走到大门准备去关门的时候,一个幽幽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你把门关了,他怎么回来呢?’
我回过头,看到了一张绝美的面容,但它带有一丝忧伤:‘姑娘在等人?’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着,等着。我坐到自己刚刚坐的位置上去,却发现没有小二啊。而且,刚刚我也没有看到老板,柜台里面虽然有酒,但我也不能不请自拿吧?
就在我左右为难的时候,那个女人开口了:‘公子,想喝酒?’
我点了点头,那个女人随手一招,一壶酒自己从柜台里飞到了我的面前。我拿出一块铁块,我感觉有些那个的。毕竟,我以前从来没有用铁付过钱的。那个女人依然在喝酒:‘这里不收这种钱,只收,,,,算了,算我请你喝的吧。’
我尴尬道:‘那多谢了。’
于是,我们两人一人坐一桌就这样喝着,她吃的是一叠花生米,我吃的则是二牛给我的报酬,一大块熟牛肉。等了好长时间,我们都没有再说话,后来还是我忍不住了:‘姑娘,不知道你等的是什么人?还有,姑娘你是这里的人吗?柜台上的酒?’
‘我是这里的老板,你可以叫我小青。至于我等的什么人,我等的是我的丈夫,当年他答应了过来接我的。但是一直没有来,我就一直在这里等着,我也不知道等了多长时间了,你说这可笑吗?’
我摇了摇头:‘姑娘对爱情的执着在下佩服,这种事情当然不能说可笑。’
女人苦笑了一声,然后把杯子里的酒一口干了:‘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我听过这首诗,枫桥夜泊。于是我不由得接到下一句:‘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姑娘好诗意,这个时候还想着吟诗。’
当我震惊于她为什么会我们那个世界的诗时,她更震惊于我能够接下她的下一段诗。她的脸色变了,变得很阴沉:‘说,你是他什么人?怎么会他也会的诗?’
我连忙解释道:‘姑娘,我会这首诗是因为我本来就会。至于姑娘你说的人,我实在不知道。这首诗应该很多人都会,姑娘你,不是也会吗?’
‘我会是因为他教的,而你会,是不是也是他教的。他现在死了吗?为什么不来接我。’
‘这在某个地方是家喻户晓的一首名诗,我知道不是很奇怪。因为,那里还要很多人都知道。’
她坐了下来,激动的脸色慢慢的退了下去:‘是啊,他也是这样说的。你们是来自同一个地方吧。那么,你认识一个叫香君的人吗?’
我摇了摇头:‘香君,没听过。我那个地方的人很多,我不认识也很正常。不过,你在这里具体的等了多长时间呢?’
她想了一下:‘具体的我已经不知道了,不过,我看到过旁边一家人里住的小孩长成老人,然后死去。而他死的时候他家里的小孩又长成了大人,然后就这样,我看了五个轮回。一直到差不多再来一次轮回吧。因为他们家早就不存在了。’
六个轮回,一个人活五十年的话,那么也是三百年了。这个女人居然在这里等了最少三百年?这让我无比的吃惊:‘或许,他也和旁边你看着的那家里面的人一样,早就死了吧?’
‘可能吧,但我不能离开,万一他没有死,还回来找我了,我怕他回来找不到我。我宁愿一直这样等下去,好了,你上去休息吧。’
我没有离开,因为我的酒壶里还有酒:‘等我把酒喝完吧。对了,你经常在这里吟诗吗?那么其它人听到应该也会的吧?’
‘不会的,因为,,,,,好了,你自己喝完酒就离开吧。不要再回来了。对了,你的身上,有着一种我很熟悉的感觉,但很淡。那种感觉吗,就像,就像家人吧?虽然我没有过家人。’
我没有理她,而是继续喝着我的酒,没有了,我就倒我自己的喝。
天,很快亮了,我,也没有再回房间,而是一直在那里喝着酒。小青看到天亮了就到楼上去了,临走前,她还说了一句:‘看来今天他是不会来了。’
说完,她就离开了。我则在闭目养神,等着蛮凶两人下来,然后我们就会离开。很快,楼上下来了那四个大汉,他们其中一个长着大胡子的人来到柜台:‘喂?结账,多少钱?’
那个小二似乎是在那里睡觉的,不过我一直没有察觉。小二满脸堆笑的算了算:‘各位爷,一共一百六十斤肉。’
那个大汉听着有些不对劲,就拍桌子道:‘你傻子啊?我问你多少钱,多少铁币。’
小二的脸色变了一下,满脸认真的道:‘各位爷,我们这不收铁币或者钱票的。我们一般都是按照每个人吃的东西,然后乘以十倍来收取肉的。各位爷,你们不会没有肉吧?不行随便留一个人下来也行啊?’
那几个大汉怒了,其中那个大胡子开口骂道:‘你小子找死。兄弟们,我们砸了这家黑店。’
看到那四个大汉要打他,店小二马上拔腿就跑,跑进了离柜台不远的厨房里去了。那四个大汉连忙追了过去,一起跑进了厨房。然后,厨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然后就没有了任何声音。
等了一会,我皱起了眉头。因为,我闻到了一根很浓很浓的血腥味。小二刚刚走出来就马上关上了厨房门,然后又坐到柜台里面去了。
很快,蛮凶和蔷薇都下来了。不过,走在他们两人前面的却是另外两个拿着铁制武器的男女。蛮凶老人直接来到我面前坐了下来:‘大人,你还好吧?我昨天不知道怎么的,睡得太香了,醒来天就亮了。’
我摇了摇头:‘没事,好了,等一下我们就出发吧。’
他们两人很安静的坐在那里,倒是那对男女走到柜台旁边,那个男人拿出铁票:‘老板,结账。’
那个小二站起来道:‘对不起,我们这里不收这个,我们只收肉。用肉结账,按你们吃掉的十倍来给我们肉就行了。’
那个男人看了一眼那个女人:‘那我用她身上的肉来付账,可以吗?’
那个女人没有说什么,而是手中的长剑拿得更紧了。小二看了看那个女人:‘不行,她太瘦了。要付账得你们两个人身上的肉加起来才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