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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生了个孩儿的事情,他竟然也收到了消息么?
是了,阿莲辛辛苦苦复活的清莲教,如今已经在他的手中了。
沈燕娇不知道的是,如今有了虞姬这个星陨楼的千金担当菡萏主教,“微生莲”的情报网可是灵敏的很。
沈燕娇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这时候,一群意想不到的人找上门来了。
“你们怎么来了?韩煜他……回来了吗?”沈燕娇惊讶的看着面前的两人,赫然是容殊瑜手下中的一号,和儿茶。
儿茶点了点头,韩煜早就回到了京城,在得知沈燕娇回来的消息后,这才让人找来,不过巧合的是,在门口的时候与容殊瑜的人碰面了,便一同进来。
儿茶来找她应该是韩煜有什么事情要和自己说,但是容殊瑜的人为什么来,沈燕娇倒是清楚的很,应该是为了他们正身陷在狱中的主子吧!
儿茶也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本来她就是奉了主子的命令前来看看沈燕娇是否安好而已,并没有什么紧要的事情。
进了门,一号咬咬牙,最后,竟然上前一步,跪在沈燕娇的面前,抱拳说道:“还请夫人救救我们家主子!”
不卑不亢,但是这个铁骨铮铮的男儿言语间竟然有着几分哀求。
他没有喊娘娘,没有喊菡萏,只是简单的喊了一句夫人,倒是让沈燕娇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刚回来,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你们将知道的都与我说说吧!”沈燕娇让他起身,可是这个倔强的汉子还是坚持跪在地上,将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他不知道容殊瑜那阵子频繁的入宫是因为什么,但是作为探子,敏锐的嗅觉还是有的,容殊瑜出事与淑贵妃一定有着千丝万缕的牵扯!
沈燕娇深深的皱起了眉头,最终无奈的叹了口气,她都不知道,原来容殊瑜还是没有放下心中的那个人,以至于念念不忘,出了这等事情。
只是沈燕娇急,在“微生莲”的态度明朗之前,她似乎也不敢有何动作,若是打草惊蛇,她想救的这两个人,恐怕一个都救不下。
沈燕娇不知道,在皇宫里,还有另外一个人亦是急的团团转,多少时日了,连饭都吃不下,每天都在眼巴巴的等着外面的消息传回来,想方设法的知道容殊瑜在监牢里的现状。
对了,那晚太子失踪后,大家将皇宫几乎翻了个底朝天,最终在一处平时根本不会有人去的地方,发现了淑贵妃的贴身侍女安然的尸身,还有她怀中的太子,所幸的是,太子安然无恙的被带了回来。
从那以后,两个孩子的日常起居都是淑贵妃在亲自打理,每天都忙到三更半夜才能休息,还要密切关注着容殊瑜那边,淑贵妃早已经累到心力交瘁。
俗不知,她的这些行为又怎么能够瞒得过虞嫔的耳目?然后又从虞嫔的口中传到了皇上的耳里,“微生莲”对于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笃定不移。
“已经第几日了?”呼延刚百无聊赖的看着外面地上,那里有一片不知道从哪里溜进来的阳光,给这个阴暗的牢笼里无形中增加了一丝暖意。
“谁知道呢!”容殊瑜不在意的说道,眯起了眼睛,片刻后,两人都齐齐的笑了。
“真羡慕你,每天还有人急着想方设法的把你弄出去,我就惨了,都无人问津。”呼延刚自嘲的说道,说实在的,他真的有些羡慕了。
容殊瑜的脸上也慢慢浮现出了一抹笑意,淑贵妃所做的一切,他又何尝不是满满的感激?
这些日子以来,虽然身在牢狱之中,但是他们两过的一点都不辛苦,这和淑贵妃私下的关照一点都分不开。
当然,呼延刚只是“顺带”的享受了这一待遇罢了。
呼延刚的话音刚落,就不知从何处传来了一个声音。
“哦?无人问津啊?看来我是来错地方了。”从第一个字响起来的时候,呼延刚便身体一僵,转而惊喜的站起身来。
“娇儿?是你吗?!太好了!你没有事!”惊喜的说道,呼延刚兴奋的都快热泪盈眶了。
沈燕娇心中一暖,叹了口气从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走了出来,众人这才发现她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那里,身上那一袭黑袍完美的遮挡住了她的身形,看不出来是个女子。
呼延刚第一眼就看到了沈燕娇纤细的身躯,便知道她已经生产了,张了张嘴,本来有好多话要问沈燕娇的,却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你们看起来还不错嘛,是不是都舒服的不想出去了?”沈燕娇嘴角一勾,戏谑的看着两人调侃道。
特别的在容殊瑜的身上转了几转,直把容殊瑜看的浑身不自在,也明白了沈燕娇为什么这么看自己。
叹了口气,容殊瑜说道:“你要骂我,便骂吧。”
沈燕娇则是摇了摇头,说道:“不,那是你自己的决定,我有什么资格骂你?只是……我希望你能够好好想想,这样的感情,到底有没有未来?”
一番话语下来,容殊瑜陷入了沉默,他早已经知道结果了不是吗?只是自己一直都在逃避罢了,他与淑儿,注定没有未来……
他们的感情,在这个世间的人们看来,只是一个错误而已。
沈燕娇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呼延刚,呼延刚被她的眼神一扫,立即有些心虚的往后退了退,不敢正视她的眼睛。
容殊瑜都能被沈燕娇的气势教训成这副模样,更不要说本就心虚的他了。
“哟?知道自己蠢了?这时候知道不好意思了?”沈燕娇抱着胸说道,其实心中更多的还是无奈。
呼延刚从各方面来说,都是一个完美的好男人,但就是太好了,让她有些不知道怎么说他才好。
“娇儿,我那还不是担心你吗?再说了,我只是想来接你而已,哪里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番地步?”
再怎么解释,呼延刚的辩解都有些苍白无力。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