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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殊瑜愣了一下,随之点点头,不管是沈燕娇还是微生莲,都是自己人不是吗?
沈燕娇并没有亲自进宫去与微生莲说这件事,而是写了一封长长的信,让明桥亲手交到了微生莲的手上,
微生莲看着手中的信封,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看着明桥说道:“她如今连金莲主教的金牌都不要了,你还听令于她?”清莲教的传统于此,要无条件听令于圣令,明桥愣了一下,眉头皱了起来。
说真的,就连不经常见皇上的他,都觉得微生莲似乎开始变得尖酸刻薄,斤斤计较了,他看着微生莲手中未打开的信封,犹豫了一下,伸手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了菡萏银莲令就要交上去。
他宁可不做清莲教众,也必须是沈燕娇的手下,所以这枚令牌有或没有,对于他都没有任何区别,他只愿意听令于沈燕娇。
却不知明桥的一番动作让微生莲的眼眸一暗,他没有想到沈燕娇不给自己面子就算了,就连她的手下也都这么对自己,但是对方并没有犯什么错,他也不好发作。
冷哼一声,微生莲并没有接下明桥手中的银莲令,而是手一挥让他下去了,眼不见为净吧,他如今真的不知道怎么面对沈燕娇。
明桥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去,微生莲则是看着手中的信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沈燕娇会和自己说什么呢,难道是……求软的话?
这么想着,微生莲撕开了信封,但是一长篇看下来,眉头却是越皱越紧,关于前教主的事情?他这些年并非没有在查,只是当年的人隐藏的太深了,以至于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透出来,看来有时间,得看看怎么恢复水芝的记忆才是了。
看到最后,微生莲在信封里面翻找了一下,就连信纸的背面也好好看了一遍,却没有找到想象中应该存在的东西。
哼!只是为了与自己谈公事么?微生莲心里这么想着,却还是难免有一丝的失落,他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两人如今已经越走越远,微生莲突然有些害怕有一天沈燕娇会突然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自己的身边。
明桥复命的时候,今天发生的小插曲却没有跟沈燕娇说,是因为他觉得没有必要让自己的主子堵心,并且他们十几人包括惊鸿他们,心都在沈燕娇这边,如果说他们是清莲教的教众,还不如说是沈燕娇的左膀右臂比较恰当一些,他们其实并不稀罕清莲教众这重身份。
沈燕娇点了点头,她算着日子,还有十来天就要过年了,那件事情也到了该解决的时候,害得韩煜和霓虹一家家破人亡之后,沈燕娇哪里还能让他们安安稳稳地再过一个好年?
对于身边人的事情,沈燕娇一向护短,她自己的人自己都舍不得欺负了去,更不要说别人来动手动脚了,韩煜的仇,再加上惊雁的,沈燕娇定要讨出一个公道来。
这一天,温亲王府如往常一番的忙着各自手头的事情,微生雪一大早便出门去了,似乎是有什么重要的生意要谈判,而这天,亦是大理寺动手的日子。
沈燕娇提供的证据很是齐全,大理寺只要稍微核实一下便可动手捉拿犯人,所以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若不是沈燕娇让他们先拖上些时日,恐怕温亲王等人早就在牢里了。
听见敲门声,家丁如往常一样前来开门,但是当他见到门外黑压压一片官兵的时候,双腿都吓得开始发抖了。
大理寺卿就站在门口,家丁也很有眼色的看着他,结结巴巴的问道:“这,这位大人,请,请问有什么事情吗?”他不敢问为什么带这么多人来,既然他们已经将温亲王府包围了,不用说都知道是来者不善。
“把门打开,温亲王府内有人涉嫌一桩灭门杀人案,我等此番前来是为执行公务!”大理寺卿面无表情的冷冷说道,一副威严的样子吓得家丁直接就跪到了地上。
而周边围观的百姓们却是一片哗然,他们一大早就看到有许多官兵守在这里了,直觉是发生了什么大事,没想到竟然是温亲王府涉嫌灭门杀人罪?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看来这温亲王是跑不掉了吧!
“哼,还不一定是这温亲王吧?我看他往日里那副窝囊的样子,哪里会是杀人满门的人?”一名百姓指指点点,煞有其事的说道。
“你又知道不是?你看着场面,连大理寺卿都亲自前来了,犯罪的一定不是温亲王府的小人物,我看温亲王是跑不掉了!”另一人反驳道。
也许是两人的争执起了个开端,顿时外边的人都议论纷纷起来。
大理寺卿却丝毫不受影响,他抬起脚直接就绕过了那名家丁,带着人往里面去了,家丁早就吓得失魂落魄,别说他现在这幅模样,就算是清醒的时候也不敢拦啊!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官兵如潮水一般进入王府,一路上只要是见到的人,都一一扣押下来了。
温亲王还未起床,昨夜他又去了小妾的房间里过夜了,一夜劳累,此时外面发生的事情却是一无所知,等到有人来报的时候,小妾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摇醒。
温亲王费劲的支撑起那庞大的身躯,一身赘肉晃了晃,带着些恼怒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非要一大早来扰人清梦?”
等家丁磕磕绊绊的将事情的原委说出来的时候,温亲王吓得赶紧起身穿上衣物,但是还未等他穿好,大理寺卿已经来到他的房门外了。
“温亲王可在里面?本官奉命前来请王爷回去协助调查一桩灭门命案,还请温亲王移步大理寺详谈。”大理寺卿的话语可谓十分客气了,温亲王虽然脸色不好,也只能跟随着出了门。
而不远处的角落里,一名侍女却是眼神闪烁的看着这一切,当见到温亲王也被带走的时候,脸色一变,连忙往一个方向奔跑而去。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