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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头破解之后,诅咒自然接触,扎巴身上的腐肉稍微处理一下就可以逐渐康复,以后影响不大,但是这件事情对他的精神来说绝对是个重创,贪心二字恐怕已经在他心里落下了一个不可再犯的印象。
而因为这件事情,阿依玛在众僧侣心目中的地位节节提升。
在中僧侣面临危险的时候,是她一个弱质女流站了出来,以佛光普度了众人。他们所有人虔诚地诵经念佛度过了大半辈子,这次却是第一次这么近而又真实地看见佛的光辉。
而那光辉正是来自一个女孩子的身上。
周通将所有的功劳都推给了阿依玛,自己在寺庙里每天过着插科打诨的生活,越来越多的人对周通存在了抱怨的情绪,洛萨听到了很多不好的声音,就连亲眼看见神迹的他也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当初出现了幻觉,其实周通根本就不是师父指定的下一任高僧,是他一厢情愿,太过惦念师父了。
正在每日都思考着这点的洛萨,心里越来越踌躇,对着周通的态度也变得没那么恭敬了。
有一日,寺庙内又发生了异常事件。
有个僧侣半夜看见有邪影出现在墙面上,黑夜中那影子张扬舞爪得平铺在墙面上,自折角的地方像是要伸出手来抓走他一样。
随后,越来越多的人看见了邪影。
这些邪影遍布全寺几乎所有人都曾经见到过这个恐怖影子。
寺庙里的僧侣整日里都被恐惧所笼罩了。
只有阿依玛没有。
阿依玛住的地方平静祥和,没有任何异动,有僧人借口去找阿依玛谈经论佛才能得以在院子里打个地铺睡个好觉。
长时间下来,所有知道这点的人都将阿依玛奉为能够驱散邪恶的神圣化身。
周通将书合上,打了个哈欠,凌渊说道:“今晚我帮你去,你好好休息。”
“我怕你不知道分寸,真的吓坏了那些喇.嘛。”周通笑着说,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黄符,叠成小人,对着小人吹了口气,那小人立马站了起来,扭动着身子,嘿嘿嘿地坏笑着。
周通把小人放了出去,小人一蹦两跳地出了门去。
小人出去之后从花坛里一路走过去,最后贴在一个院子的墙面上,靠着灯光的作用把自己拉扯成一个巨大的黑影,它张牙舞爪地朝向那人,身体随风扇动间发出呼哧呼哧的可怕声音。
禅坐的僧人吓得浑身发抖,闭着眼,一身冷汗地默念着佛经,希望能够驱逐黑暗。
坐在房间内的周通说道:“可真是有够耐心的,我都已经做到这份上了还不想着来取缔我。”
他话音刚落,就听见房门被敲响的声音,门外洛萨低声说:“上师,打搅了。”
凌渊替周通开了门,看也不看洛萨,等洛萨进了门后就将门关上。
周通笑着问道:“有事吗?”
“是的。”洛萨行了佛礼,颇为为难地说道,“最近佛寺内生有妖孽,弟子心魔难除,整日惶恐度日,难以专心礼佛,不知道上师可有解决的办法?”
“妖孽?”周通反问道,“我如何没看到妖孽?既有心魔,那就潜心修禅,克服心魔。坐禅即是修身修心,等把心定了,自然修身。中原有句话,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正是此道。”
“上师……”洛萨更为难了,个中道理他懂,但是这个不是修心就能解决得了的,再拖一拖,那盘绕在墙面上的黑影要是化作了实体扑下来找他们了可怎么办?
周通笑着说:“洛萨的意思是要怎么办?”
洛萨说道:“以前高僧在世时,镇守我寺,从未有邪祟敢越雷池一步,高僧死后,鬼影幢幢,妖魔鬼怪接踵而至。故而……”洛萨念了句佛号,恭敬地请求道,“还请上师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周通沉思一二,点头应允,“好啊。”
洛萨欣喜地看着周通,忙跟周通仔细商量继任仪式的事情,刚谈妥就听外面一阵骚动,赶出去一看,竟然是阿依玛在同鬼怪颤抖。
那黑影在半空中扭曲成形,阿依玛毫不畏惧地左右摆动,躲开黑影的纠缠,她忽然敏锐地发现了什么,冲周围围观的喇.嘛喊道:“给我一盏油灯,其余的全灭了!”
喇嘛不敢吹灭油灯,谁知道黑暗中会发生什么,畏惧让他们失去了行动力,洛萨将自己手中的油灯递给阿依玛,将其余僧人全都赶走。
就在周围只有阿依玛手中一盏灯的时候一切都变了,那体型庞大的怪物在阿依玛手中油灯的照耀下变得身形扭曲,时而大时而小地映照在远远的墙面上。
阿依玛得意地笑了笑,提起油灯把火光吹灭了。
“你——!”洛萨紧张地叫了一声。
阿依玛带笑的爽朗声音响起:“别担心,小把戏而已。”
周通没想到阿依玛会这么聪明,他颇为意外地看着阿依玛摸黑走到草丛里,一把精准地将纸符小人抓了起来,纸符小人尖叫一声,软倒在阿依玛掌心,失去了生命力。
阿依玛将油灯捡起来,又重新点燃,将她手中的纸符小人递给周通,说道:“上师,不必担心,最近作祟的就是这个小玩意而已!”
周通满意地点了点头,洛萨惊讶地看着那个小人,没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阿依玛就在洛萨面前做了个示范,利用影子的原理展示给了洛萨看,洛萨顿时恍然大悟,对有勇有谋的阿依玛越发佩服。
三日后,周通继位大典。
他坐在主座上,前面放着剃刀用的剃刀,灌顶器具还有赤袈裟,都是待会儿继任仪式上所在用到的东西。
到了时辰之后,大弟子洛萨从别处请来了尊者会给周通剃度、灌顶和披袈裟。
在一众僧人就位之后,便见到周通端坐在莲花台上,虽然一身衣装打扮与他们都格格不入,但是却有种活佛再世的神圣光辉,尤其是周通嘴边所挂着的那抹微笑,慈悲哀悯,仿佛有着渡化世人的决心。
他们都低下头,听着周通颂念《大日经》。
日上竿头。
离约定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请来的尊者却还是迟迟没到,洛萨派出去看情况的小弟子也不见踪影,他担心得要很,一直不停地在寺庙前徘徊,结果却怎么也等不到一点消息。
就在他犹豫不定要不要自己亲自下山去请尊者的时候,却听见有弟子通传,说大殿内出现神迹了!是高僧显行了!
洛萨闻言,忙赶回殿内,一脚还没踏进殿门就看到高大雄伟的大日如来神像前浮现出了高僧端坐的影子,那一颦一笑,如同他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洛萨眼眶泛红,忍不住就在门口跪了下来,喊道:“师父。”
高僧笑着,那笑容几乎跟坐在他之下的周通一模一样,他冲洛萨伸了伸手,张口说话,声音却是从周通口中传出来的:“洛萨,过来坐在我面前。”
洛萨行了佛礼,站起了身,他走进殿内,跪在周通面前的蒲团前。
周通抚了洛萨的头顶,笑道:“修学者以三类分,其一下士‘人天乘’,此类人求今世‘利乐’,不求解脱世间苦痛;其二中士是为小乘,此类人只求个人解脱世间流转轮回之苦,不求解决他人苦厄;其三上士为‘大乘’,此类人不但自己求解脱,也愿意普度众生。洛萨,告诉为师,你寻求何道?”
“自是大乘之境。”洛萨恭敬地说道。
周通微笑道:“为师穷尽一生,修入戒,再到定,最后入慧,如灼灼烛火,明亮透彻,却不是要囿于小小方寸之地。”
洛萨看着周通的眼睛,那双眼睛里透着慧,正如他所说的那样明亮透彻,仿佛能一眼就看清心中所想。
不用周通再细说,洛萨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师父有心云游,普度众生,他又何必非要师父继续生活在小小的庙里呢?
可是眼下这种情况,实在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人能够继承大业。
他跟在师父身边二十几年,对佛的参悟不够愧于继承,不仅做不到修身,更是无法帮助其他弟子参悟佛理。
看出了洛萨的担忧,周通说道:“凡事皆有定数,菩萨已经指了人。”他诵了句佛号,盘旋在大殿之上的高僧身影一点点地向中间靠拢,最后凝成了一个点,猛地射向了坐在角落里偷偷看着这一幕的阿依玛。
阿依玛目瞪口呆地看着缠绕在自己身体上的金光,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
洛萨瞻仰着高僧慈悲的面孔,颂念佛经,不知不觉泪流满面。
周通将眼睛睁开,微笑着看向洛萨,“去吧。”
洛萨点了点头,站起身,请来阿依玛,行了佛礼。
刚才的画面阿依玛也看到了,她忙看向周通,连连后退,推拒道:“不、不……我做不来的……”
周通笑得沉着,一脸信任地看着阿依玛。
阿依玛顿时就有种安定的感觉,她犹豫了下,正在思考要不要接受这次佛的示意。
厅内有人站了起来,呵斥道:“她不能当堪布(即住持)!一介女流之辈,又入庙里不足月,凭什么当堪布!既然高僧要去远游,那不如就让洛萨上师来继承!你们同意吗?!”
在场有人支持也有人反对,支持者跟呵斥的人有同样的理由,反对的则是拿神迹说话,更是将最近阿依玛的突出表现全都搬了出来,说道:“阿依玛虽然在庙里不足月,但是做出来的贡献却比你们强得多,有危险的时候是阿依玛站了出来帮我们赶走了恶魔,而你们呢?!瞧不起她是个女人,却一直躲在女人的裙摆之后!”
周通听着这群喇.嘛掐架越发觉着这些人看似成天闷头念经,实际上口才也很不错嘛!
他笑着打断了几人的对话,说道:“既然有争议那就礼佛吧。”
一瞬间,众人哑口无言。
很快,就有人站了出来,跟阿依玛辩论佛理,三句话就被阿依玛打败,败下阵来,随后又有人站了出来,阿依玛毫不畏惧一一迎战,讲到后来,不光是反对阿依玛的,赞同阿依玛继任堪布的站出来跟阿依玛论佛。
一直从日上竿头辩到傍晚,到最后变成了阿依玛坐在蒲团上跟大家讲佛,众人都听得津津有味,时而蹙眉时而点头时而微笑,得悟了不少。
周通看也差不多了,说道:“明日举行仪式。都散了吧。”
这时候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阿依玛的确比他们每一个人都强。
阿依玛却站出来,说道:“我愿意先修持。”
“也可。”周通点头应允。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周通虽然很懒得给阿依玛进行修持仪式,但是毕竟隔壁的尊者是他动手脚给困在半路上的……
用金刚杵、宝珠、宝剑、莲花、法.轮进行了五步灌顶之后,阿依玛就正式开始了在寺中的修持。
晚上,自从那天小偶猫展现过神迹之后就一直陷入了委顿的情绪之中,可怜兮兮地趴在周通包里,吃喝虽然照旧,但是精神状态很不好,跟发烧且浑身无力的田晓珍差不多。
小偶猫窝在周通床上,特没精神的喵呜叫了一嗓子,周通喂他喝了点水跟小米粥,才见小偶猫精神好了一点,咬着被角磨了会儿牙。
周通把小偶猫按倒在床上,挠着他的肚皮,小偶猫撒娇地拿爪子捧着周通的手指头,黏糊糊地叫了几声,凌渊看着有点小嫉妒,坐在一旁散发冷气。
周通说:“肚皮露过来,给你也挠挠?”
凌渊闻言,一下子躺在床上,掀开上衣,露出了平坦的腹部。
周通:“……”
凌渊挑衅地看着周通,满脸都是“你挠啊”的贱样,周通无奈地笑了笑,抱起小偶猫放在了凌渊的肚皮上。
凌渊:“……”
小偶猫一爪子勾住凌渊的腹肌,凌渊顿时一疼,这小奶猫的爪子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猛地一起身,直接把小偶猫掀了过去,凌渊一巴掌抓住小偶猫,将小偶猫捏在掌心,小偶猫兴奋地喵喵直叫,抱着凌渊的手指头开心地舔了几口又开始磨牙。
凌渊:“……”真的下不去手。
房门被敲响,阿依玛走了进来,她已经剃度披上了赤袈裟,完全是僧人的样子,然而双眼还是那样灵动有神,阿依玛说道:“谢谢上师帮我。”
周通从凌渊手里接过小偶猫,放在床上,任由小偶猫自己去玩,他对阿依玛说:“我没有帮你,都是佛的指示。”
阿依玛说:“上师即是佛,是活佛。”
周通耸了耸肩,没说什么,阿依玛又说:“上师原本不属于这里。”
周通一愣,问道:“你怎么知道。”
“我刚出生的时候,星象诡异,阿妈跟我说我这一生命途坎坷,结果真的应验了。我阿妈阿爸死得早,我一直在四处流浪,沿路沿习佛法,一路受尽欺凌,还被歹人占有了身子。不过,阿妈说了,我的苦痛都会以遇见贵人的那一天为终点,往后就会一路顺遂。阿妈说那人是从远方而来。上师出现在山路上的时候我是看见了的。”阿依玛向周通坦白道,“那时候不以为上师是我的贵人,却觉着上师是个伟大之人,所以……其实我这一直以来都是有心利用上师的,对不起。”
“是吗?”周通不以为意,说道,“你没有利用我做坏事,没什么好对不起的。”
阿依玛还是很过意不去,她说道:“隐瞒了上师总归是我的问题,上师大度不予追究,我却是必须要向上师道歉。”
小偶猫忽然急切地要下地,一直在背后咬周通的衣角,周通注意到他的急切心情,就将小偶猫抱下了地,叮嘱凌渊:“看好,他骨头还很脆,别碰了。”
凌渊:“……”我像是做那种事的人吗???
凌渊心里埋怨,却还是听话地站了起来,跟在小偶猫身后,盯着小偶猫的一举一动。忽然有种,自己都没一只猫重要的感觉。
小偶猫下地之后就钻到了床底下,在下面不知道干些什么,凌渊无奈地低下头往床底瞟去,却见小偶猫扒拉着小爪子在挠什么,凌渊一只手伸进去将小偶猫拖了出来,小偶猫窝在凌渊怀里,喵喵叫着往床底够去,凌渊不耐烦地又把手伸了进去,指尖碰到了一个硬.物,轻巧一勾就把那东西给勾了出来。
被凌渊勾出来的东西是枚珠子。
那枚珠子是暗红色的,像是鲜艳欲滴的玫瑰色一样,艳得夺目刺眼,周通拿过珠子,疑惑地说:“这珠子看着灵气十足,一直放在床底下为什么我之前都没有感觉到?”
“我也没感觉到它的气息。”
“天!”阿依玛忽然惊呼一声,说道,“这是圣眼石吗?”
“圣眼石?”
“上师稍微等我一下!”阿依玛说完,往屋外跑去,没过多久气喘吁吁地拿着一面镜子回来了,周通一眼就认出来那枚镜子,正是把他们送往这个须弥小世界的那面长柄蜥蜴纹的铜镜。
“这镜子?”阿依玛说道,“是一位伟大的妇人送予我的。”她眼神柔软地说,“这枚镜子给了我很多启示,那位妇人说,有朝一日,我会找到镶嵌进去的宝珠。这世界上,能配得上这面镜子的就只有圣眼石了。”
阿依玛虔诚地拖着镜子,小心翼翼地捏着宝石将珠子放入了镜柄的凹槽之中,在契合的瞬间,镜面光影闪烁,阿依玛看着镜子上的图案,惊讶地念道:“我……将……轮回?”
就在她念诵出来的一瞬间,周通跟凌渊他们又感受到了熟悉的力量,凌渊一手抓住周通,一手抱住小偶猫,在一阵天旋地转之后,周围的景物飞速扭曲退后,等再睁开眼的时候,他们又在长街的工作室上。
周通看了一下时间,还是那个时候。
田晓珍瘫软地躺在地上,脸色苍白,周通忙把田晓珍抱起扶在椅子上,让她躺好,田晓珍醒过来后迷茫地看了看,问道:“这是哪儿?啊……师兄?”
周通说道:“你还记得什么吗?”
“嗯?”田晓珍迷茫地看着周通,完全糊涂了,“好奇怪,我怎么在工作室睡着了?发生什么灵异现场了吗?”
“嗯……算是吧。”周通想了想,把在须弥世界里的事情告诉了田晓珍,田晓珍惊讶地看着周通,问道:“那那那这么说的话,那个阿依玛是我的转世?不不不不对,应该是我是阿依玛的转世?”
“看起来是这样的。”周通点了点头,他拿起那枚镜子,却发现,镜面上浮现出来一张女人微笑的面容,她笑容恬静柔和,令人如沐春风,她的双眼深邃如同黑夜一眼望不到边际。
从她双眼之中逐渐飘荡出来了两个金色的圆球,一点点地浮现于镜面之上,随后,神迹消失不见,那两个圆球掉落在镜面上,滚动了片刻,卡在镜面的边缘上不动了。
周通捡起来一看,说道:“是金菩提果。”
“哇!”田晓珍说道,“虽然不知道是干嘛的,但是听起来就很厉害!”
周通笑着说:“是辟邪的圣物,也是拿来摆局的核心,好东西。”
田晓珍忙点头,她笑眯眯地看着那两枚金菩提果,说道:“那师兄这个东西你收着吧。”
周通:“?”
田晓珍微笑着,十分温柔地说:“是从她的眼睛里来的呢,她刚才一直在看师兄,肯定很感激师兄,就像师兄曾经也帮了我很多的忙一样,师兄一直都是个很好很温柔的人。”
周通没想到田晓珍会忽然说这种话,颇为意外地看着田晓珍,凌渊却冷哼一声,说道:“他的温柔跟好不用你说。”
田晓珍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凌渊,结结巴巴地说:“你你……师兄他、他……?”
周通无奈地将菩提果放进口袋,咳了咳,说道:“我也该回去了,也许还有事情呢。”
“啊!”田晓珍立马说道,“别啊!师兄!你说清楚!这男的,他到底谁啊……怎么忽然就冒出来了……师兄!师兄!!”
田晓珍跟老师提请修改考古结论,经过考证之后发现,他们验证的那座古墓并不是移喜措嘉的墓,而是另一位不知名的佛母的墓。
那位佛母虽然在史册上没有流传下来名号,但是却留存在墓里的东西却有着跟移喜措嘉丝毫不差的重大意义。
那面长柄蜥蜴纹铜镜在一个月后被存入了a市佛学博物馆中,引来了无数人的参观与瞻仰。
然而意外发生了,铜镜在放入博物馆中不到一个星期就离奇失窃,整个博物馆中什么文物也没有被盗,只有这面铜镜不幸遗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