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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当我不在你身边(十)【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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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皇帝有点狂!,五年——当我不在你身边(十)【放松】

    遒劲的长.腿挤进她的腿.间,往两边分开,劲腰儿挺动,一下一下,极快极重极深,薄柳之承受不住的求饶,他漠视,终于在他不知节制的冲.刺了数十下之后,身体猛烈一颤,晕了过去。舒悫鹉琻

    拓跋聿双瞳半眯,俊脸绷紧,微俯身一口咬住她的肩胛骨,又连番深进深出一阵,终于低吼一声,将所有热情全数投给她,抽身而出。

    双臂同时一松,宽厚的胸膛压在她光滑的背脊上,头靠在她的颈弯儿喘息了一会儿,起身,一只手轻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分开她的腿,往下看去。

    凤瞳登时沉了沉,那处已然泥泞不堪,嫩美之地微微外翻,红肿充血。

    削薄的唇瓣抿了抿,打横将她抱了起来,眼尾扫过她的脸,眉头又是一皱攴。

    大步往榻上走了几步,扯过一条绒毯将她裹紧,急急往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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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柳之做了一个很美的梦迦。

    梦里,她站在萤火闪烁的天之边,脚下是青葱浓郁的绿萍,头顶一轮皎洁月光仿佛触手能及,眼前,有红衣飘飘的少年挂着浅浅的笑容一步一步走进,眸若星子,缓缓朝她伸了一只手。

    那手,白净修长,仿若只要被他握住,便可安心一世。

    她抬头看着他,被他眸内的温柔蛊惑着,情不自禁的沉沦,情不自禁的将手递了过去。

    两双手就差一点点的距离便碰上,握住。

    突然,噗的一声。

    脚底下的绿萍消失了。

    她整个人如从浮云堕落,身子快速往下掉落。

    “啊……”薄柳之双手摆动着,脸上惊恐万状,猛地睁开了眼,脚下好不容易落实在地,突涌进眼底的光亮却极为刺眼,瞳仁儿猛烈一缩,眯了眯眼。

    没有坠入深渊的恐惧,周身潆绕的温润让她全身的毛孔微微栝松开来,从头顶低落而下的云珠儿滴滴的砸落在肩头和胸前。

    薄柳之看见,眼神儿又是一阵恍惚。

    眨了眨眼,意识渐渐清明,涌入眼底的雾霭和升腾在周身的热气又让她迷蒙和紧张起来。

    身子猛地往后一推,引得一阵哗啦啦的响声,胸脯以下被叠堆而上的温流清涤了一遍。

    本是极舒服的,薄柳之却倒吸了一口气,神经儿根根掉了起来,双腿飞快往后退着,却不想太急了,腿间不适,一扯一扯的疼,膝盖猛地一弯,她整个人又跌了下去。

    一口温水毫无征兆的灌进了嘴里,薄柳之心一凉,那种根植在内心的深处的恐慌一瞬冒了出来。

    她飞快拍打着双手,可是越是慌,身子越是下沉,温热的水几乎将她的头顶淹没。

    她害怕极了。

    这温润的水已无法填平她的无助,喉咙悲呛的张合,却只能发出一窜一窜的水泡儿,眼泪倾轧,在她濒临绝望之际,腰肢被大力一截,她整个人和着双臂被紧揽进怀。

    接着,后背撞到一抹冰凉上,薄柳之忍不住又是一颤,双手寻求依附的紧紧抓住身前的依附,整个身子也贴了上去,浑身发抖。

    “别怕,放松……”

    声音温柔,轻润如风,丝丝缕缕洒在耳边。

    薄柳之闭上双眼,眼泪啪啪的掉,一张嘴微张着,鼻头红润,急急呼吸着。

    一双手揪紧得发白,脑袋抵在面前的依靠上,纤巧的抖动,那么可怜。

    却已没了适才的惶恐。

    感觉到后背传来的柔拂,心也一点一点着了地,缓缓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一大片红色,呼吸里尽是熟悉的气息,咽了咽口水,彻底放松似的吐了一口气,挂在眼角的最后一粒泪珠儿悬悬欲坠。

    薄柳之抬头去看他,却只能看到他精致的下颔以及微微滚动的喉结。

    眨了眨眼,薄柳之微微扬了头,眼尾扫到一片玉白的石岸,潺小的水流从拇指大的洞孔中流了下来,胸部以下那温润的触感不时扑打过来,她似乎是知道她现在身在何处。

    这地方,他带她来过。

    正想着,她恍惚听到了一声喉咙的吞咽声。

    薄柳之眼皮一跳,被雾气蒸得有些红的脸颊再次抬了起来,悬在眼角的泪珠滑了下来,却挂在她下眼睫的颊骨上,迟迟不落下,像是一颗晶莹的泪痣,里间荡着幽幽的红,别样的美。

    拓跋聿垂着头看她,目光停在她眼角下,瞳色渐渐转深,浓稠的黑色让人看不清,神秘的诉说着什么。

    薄柳之亦专注的看他,脸颊却一点一点涨红,水眸羞赧的晃动,一张红唇微微蠕动,欲语还休。

    身体还是有些累,却在这温泉之水中,在他霸道的怀抱里,渐渐酥软,全心交托。

    “可以自己站着吗?”拓跋聿突然道,嗓音沙哑,目光在她胸口扫过,又匆匆别开。

    那美景,却深刻在眼瞳,挥之不去。

    他抱着的她,一丝不挂。

    纤瘦洁美的双臂被他收紧进怀里,两轮亮白的圆肩往上缩着,锁骨诱惑的深凹,嫩美傲然的双峰在她双臂的收压下软软的靠在他的胸口,那洁白的色泽,淋漓在上的晶莹珠润以及从锁骨下滑进那条迷人乳弯儿的水珠儿,每一处都是一道诱人遐思的风景儿。

    更遑论,她正娇羞盈盈的凝着他。

    下腹那根玄绷疼得厉害,却自知不能再对她做什么,她已经伤了,且,现在还有最重要的事要办!

    薄柳之愣了愣,心底涌上一股失落。

    他现在不愿抱她吗?!

    抿了抿唇,虽是不情愿的,却还是缓缓点了点头。

    没有放过她眼底闪过的黯然,拓跋聿挑了挑眉,薄唇微微一勾,松了手,从她身上离开。

    他一松手,薄柳之还是忍不住双腿一软,一动间,一股温热荡过腿间,有丝疼,刚经爱抚的身体敏感异常,偏生那柔水潺过,竟让她身子一麻,险些吟出来。

    脸色大红,死咬着唇,脖子根儿都红了,怕被身侧的人看出,忙垂了头,又被眼前的景致吓了吓,胸部有三分之二都暴露在水面上,能隐约可见顶峰的红晕,窘迫得差点咬了舌头,羞忙往水中沉了沉,只露出脖子以上的肌肤。

    拓跋聿将她一系列的动作看在眼底,斜眉动了动,长臂突地一伸,拉过她的手臂往玉石边靠去,躬身摁住她的细腰往下,带着她坐在横在温池中间的暖石上。薄柳之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一只手紧抓住他的衣襟,惶惶的盯着他。

    “这下该遮的都遮住了……”嗓音带了微谑,拓跋聿斜勾着唇角又扫了一眼水中,小巧的玉足,细长的双腿,幽谧的密林,平坦的小腹,丰盈的双峰,在清澈的水,一目了然。

    眼瞳深旋,却巧妙的掩饰,抬头盯着她的眼,“不过……好似没什么用。”

    薄柳之咬唇呼吸着,眉头皱紧,不解的看着他。

    想起什么,眉峰猛地一跳,垂头看去,总算知道什么是掩耳盗铃了。

    羞急的闭紧双腿,不想那一动,更急的水流扑了过来,如柔软的指拂过她某处,身体上的红润好似延伸至了身体里,有些烧。

    咽了咽口水,没有揪住他衣裳的手不自然的横在胸口,用眼角去看他。

    拓跋聿表情冷静,只是看了眼揪住他衣裳的小手儿,脸上神色不明。

    薄柳之注意到了,眨掉眼中的羞意,悻悻松了手。

    拓跋聿眯了她一眼,翻身坐在她身侧,闭上双眼,头靠在玉石边上,双手横搭,衣裳未褪。

    耳边清浅的呼吸传来,薄柳之忍不住偏头看了过去。

    眼中快速闪过惊艳。

    大红的衣袍在水中飘散开来,像是一朵盛放的红色荷花,而靠在岸边栖息的男人就像是这水里生长而出的水妖,长眉凤目,红唇水艳。

    只是这水妖为何皱着眉头,抿着双唇,周身散发着淡淡的忧郁,像是有难解的愁,将他困住了。

    心尖儿疼着,薄柳之微微朝他靠了靠,一只手撑在臀侧的暖石上,身子倾向他,另一只手朝他皱紧的眉峰而去。

    却,不及触上,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掌握住,紧紧的。

    薄柳之心房狂跳,看向他的脸,他还是闭着双眼,呼吸均匀,只是那眉头的皱弧好似消了分,可是心里的疼痛却丝毫未减,反而更深了。

    一股涩意爬上喉咙,薄柳之用力压了压,眼泪却先一步掉了下来,颗颗砸在他的衣袍上,包裹着她五年相思的泪,煎熬的泪。

    想止住,却如何也停不下来。

    隐忍的哽咽溢出嘴角,她死死咬住唇,纤弱的身子颤抖得厉害。

    这一刻,她突然想哭,放声大哭,肆无忌惮的哭。

    她松开了喉咙的压印,带了发泄的哭声从中迸发而出,凄凄兮兮,动人悱恻。

    拓跋聿绷着唇,脸部线条根根冷硬,眉间的沟壑好似永远也填不平了,握住她的手一紧再紧,双眼仍旧紧闭着,高大的身子微不可见的抖动,喉结滑至喉咙口,极度的克压。

    手上的疼意越甚,薄柳之哭得越大声,却始终没有挣脱,泪眼模糊,眼前是一片片白茫茫的水雾,她好似就坐在这雾霭丛中,被丝丝的白茧缠成一个蛹,在这窄小的空间里,宣泄着她的思念,她的心疼,她的不确定,她的不勇敢,她的害怕。

    她怕,她真的怕!

    她怕在这雾霭丛中,孤独一人,得不到回应。

    她哭得喉咙沙哑,哭得满脸是泪,哭得人心绞碎。

    拓跋聿咬着牙,用力的咯吱的响,俊颜剧烈抽搐着,突然地,他狠狠握住她的手猛地向下一拉,铁臂栓紧,箍住她的背重重将她压在胸口。

    像是怕他会反悔将她狠狠推开,薄柳之几乎同时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身子一个劲儿的往他怀里凑着,脸颊埋在他的脖子里,大哭着叫着他的名字,“拓跋聿,拓跋聿……”

    拓跋聿睁开眼,双目猩红,真像那饮了血的妖,他猛的扣住在他脖子的脑袋,薄唇忍耐的吻在她的肩头,从旁处看来,却像极了在残忍吸着她血的恶魔。

    声音里满是沉浸到骨子里的压抑和沉氹,“你是谁?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我是……”薄柳之呜咽,双手缠得更紧了,却是半天没说出后话。

    拓跋聿凤眸冷冷一眯,大手从后握住她的后脑勺,猛地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另一只手残暴的捏住她的下巴,紧迫的盯着她,“你是谁?说!”

    背脊被压得生疼,薄柳之顾忌不上,双手仍旧紧紧搂住他的脖子,一双大眼已有些红肿,哀哀的盯着他,泣不成声,“拓跋聿,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好疼……”

    一滴热血咻然从他妖冶的凤眸跌落。

    拓跋聿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握住在他脖子上缠住的手,冷冷的一点一点剥离。

    薄柳之一颗心抽痛着,五指用力嵌进,狠狠的摇着头,身子蹭动着贴着他,“拓跋聿,不要,不要放手,是我,是我啊,我回来了,我回来了……我是之之啊……”

    她终于说出来了,还是说出来了。

    拓跋聿重重闭了闭眼,总算没有再推开她,双臂紧紧搂住她,又松开,一把捧住她的脸,拇指拉开她的唇角,低头精准的攫住她的红唇,如一头饿极了的凶猛的野兽,没有循序渐进。

    大舌灌进,拖出她的舌,含在嘴里,贪婪迫切的吸吮啜食,那架势,好似要将她从舌尖开始,一寸一寸咬吃果腹。

    落在唇间的液体越来越多,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都在唇舌的搅拌中,分食进喉咙里,品尝着各自的苦思。

    薄柳之急切的回应他,双手插进他的墨发,几乎是用力的抓揪着,以为他不会再推开她,因为他也那么疯狂的在吻着她,他抱得她好用力,抱得她身体都疼了,可是她好喜欢。

    可是下一刻,在她渐渐放松,以为他不会再推开她的时候,他却突然全身而退,留给她一个凛冽决绝的背影。

    薄柳之怔坐在暖石上,她该庆幸吗?!他没有将她丢在水里。

    肺里一阵一阵绞疼,薄柳之双手捂住脸,终是留她一人,悲凉的哭。

    五年前的他,会这样对她吗?!

    或许人不该回忆过去,因为过去……回不去!可是,此刻,她却发了疯似的,想念那个过去的他,因为他,绝不会让她一个人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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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魂兰殿的后殿。

    薄柳之坐在铜镜前,撕了人皮的脸有些憔悴和苍白,眼底黑青一片,像是好几日不曾好眠。

    从那日之后,青禾已经有好几日没过来了。

    去前殿找那人,总是扑了个空……

    咬了咬唇,眼珠儿在眼皮底下快速转了转,她突然一掌拍在梳妆台上,霍的站了起来。

    眼底多了丝坚定!

    她今天非堵到他不可!

    想着,她飞快转身,刚走到门口,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地折了回来,将带进宫来的所有衣服拿了出来,全部摆在床上,挑了一件醇红的纱衣换上,故意将里面的白色抹胸的里衣拉下了一些,傲人的乳沟若隐若现。

    在镜子前照了照,觉得还算满意,除了脸色有些差之外……

    俏眉一挑。

    看了眼桌上的胭脂水粉,她不喜用这些,因为麻烦。

    而这些脂粉想来是之前的夫子留下的,水眸闪了闪。

    坐在了铜镜前,拿起脂粉开始倒腾,之后又挽了一个精致的发髻,捋了捋垂在胸前的发丝,照着镜子抿了抿唇。这才站了起来,快步往外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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