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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爱是一场疯(十九)
拓跋瑞额上筋络冒了两根,绷着唇瞪了她一眼,手上力道加重,踏进屋就将她扔到了床上。舒悫鹉琻
身子下是厚厚软软的绒毯,摔下去不会疼,可那一放硬是让她胸膛内的心重重震了震。
南玥微微缩了缩腿,咬着唇狠狠瞪着他,眼睛喷着火。
拓跋瑞气怒,憋闷得胸口像是被抽光了气,绷着下颚与她瞪视。
两人都梗着脖子没有说话,似乎要从这眼神儿之战中分出个胜负辂。
好一会儿,南玥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眼潭内又恢复了一汪清澈,脸上面无表情,“你出去,我要睡觉!”
“哼!”拓跋瑞冷脾了她一眼,掀衣直接坐在床头,躬身褪了鞋袜。
南玥瞪大了眼,唇瓣颤了颤,“拓跋瑞,你……嫠”
拓跋瑞镇定的除去外衣,周身只剩下白色的亵衣和亵裤,侧身一把薅开她,扯过被子睡在了她的身侧。
“……”南玥抽了抽嘴角,一股火气直往脑门冒,气不过,伸腿给了他一脚,“拓跋瑞,你不要太过分!”
“……”被踹了一脚,拓跋瑞鹰眸暗了暗,坐了起来,撤身将她扑了下去,眼眸直直望进她眼底,“南玥,你告诉本王,要如何,你才能接受本王?!”
南玥蠕了蠕唇,目光微闪,别开眼,不说话。
拓跋瑞蹙眉,伸手钳住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过来,鹰眸犀锐如豹,俊逸的脸庞雕刻冷硬,嗓音固执,“回答本王!”
南玥咬着唇,伸手拍了拍他的大手,下一刻手又被他捏住,一圈一圈儿收紧,好似她不开口,下一刻手腕便会被他无情捏碎。
眼神儿复杂的看着他,突地嘴角扯了扯,脸上浮出一丝寒澈,缓缓道,“拓跋瑞,你真的想跟我重新开始吗?”
拓跋瑞眯眸,沉沉盯了她一会儿,点头。
南玥笑,清隽的秀颜挑染出一抹勾唇夺魄的美,凤眼微挑,颀长的脖子随着下巴抬了抬,红唇勾出点点笑意,“为什么?”
拓跋瑞看着她俏丽的容颜微微恍惚,握住她的手腕也不由松了丝力,盯着她的眼睛道,“本王之前便说过,本王爱上你了,这就是原因。”
南玥垂眸,黑直的睫羽掩盖而下,在她白皙的眼睑下印出淡淡的黑色,“那如果我不愿意与你重新开始呢?!”
拓跋瑞吸了一口气,漆黑的眼潭掠出一缕诡谲的光,勾唇,突地折手背在她身后,就着她的手托起她的腰,两人一瞬靠得很近。
拓跋瑞微微低头,盯着她因为他的动作而变得微白的皮肤,另一只手极缓的从她脸上擦过,声线多了一丝阴鸷和决断,“你若不答应,本王便关你,锁你,日日迫你,直到你答应本王为止。你若答应本王,本王便宠你,将你宠上天,你觉得如何?”
南玥眼尾颤了颤,混蛋!
深深吸了一口气,“要我答应你可以……”
“条件?”拓跋瑞补了她未说完的话,鹰眸冷了分,“说来听听,若是合理,本王便考虑。”
南玥真想呸他一口。
手被他折到背后有些麻,蹙眉挣了挣,“松手,很痛!”
“你先说!”拓跋瑞不但不放,还收紧了力道,“说得合理,本王就放了你。不合理,本王现在就干脆锁了你!”
“你!”南玥气闷,天下还有这样的人吗?!
明明是他舔着脸要求与她和好,还这么霸道可恨!
胸脯因为怒意急促起伏着,南玥红着脸,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撕了。
拓跋瑞挑眉,眼角扫过她隆起的胸脯,眼潭倏地深了下去,声线微哑,“不说的话,本王不介意先干点别的!”
说着,不由分说攫住她的红唇,昂藏的身体重重压了下去,折往她伸手的手也适时松了,改而掐着她的腰际,不时捏揉一把。
“……”南玥惊得睁大了眼,紧张得伸手去推他,嘴里呜呜的话语有些模糊,“拓跋,拓跋瑞,你禽,禽兽,我身体,还没……唔唔……”
拓跋瑞脸色涨红,许久未吻过的地方,有些异常甜美的滋味。
长舌趁着她说话的空隙,长驱直入,狂狷而肆意。
钳住她的腰肢的手不受控制的重重揉了揉,而后往上,隔着衣物包住她胸口的浑圆,五指用力的捏挤。
舌头更是狂肆的缠住她的嫩舌,大口大口的含吮,将她檀口中甜美的滋味一一吸入腹中。
“恩……唔唔……”胸口的胀痛以及舌尖的麻意让南玥微微慌了神,嘴里本能的反抗,双手死命的捶打他的胸口,掐他的手臂。
可他整个就是一推不倒,打不痛的铜墙铁壁,即便她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他半分。
眼底腾出一丝雾气,越来越浓,最后在顶端汇出一滴雨水,从眼角滑了出来,越来越多。
有微咸的液体浸入两人的唇间,拓跋瑞狷急的吻突地顿了顿,鹰眸夹杂着莫名的情绪盯着她眼角的泪,而后竟鬼神神差的吻了上去,轻轻印在她盛满眼泪的眼睛上。
软软的舌头舔了舔她睫羽上的泪珠,温柔的移到另一边,耐心的舔食。
南玥心房忍不住一缩,眼皮在他绵密的吻下不停的颤动着。
感觉四肢的血液流动得快了快,脑子一瞬被冲击了一下,连忙拽紧了手,意图压住这种让她微慌凌乱的感觉。
拓跋瑞察觉到她身体反而更僵了僵,在她睫上的吻停了停,最后在她额头上落下重重一吻,高挺的鼻尖抵住她的,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黯哑,“好了,别怕,本王不会吃了你,本王……就是想亲亲你!”
“……”南玥睁大了眼,咽了咽口水,唇瓣哆嗦,表情有些不自然,脑子空空的,张了张嘴,最后却是什么都没说。
拓跋瑞压住她的身体,鼻息间全是她身上独有的香味,闻一闻便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可是她刚刚流产,他又不能强行对她做些什么。
更何况,他现在还能对她强行吗?!
他有些不确定!
大大吐了一口气,翻身躺在了她的身侧,顺带一并将她拉了下来,头正在他的手臂上,拿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忍不住偏头亲了亲她的额头,停了停,才说道,“现在说吧,什么条件?!”
南玥有些不适应跟他这般亲近,身子不动声色扭了扭,下一刻便感觉一只大手落在了她的腰际,吓得她当即动也不敢动。
烦闷的拧了拧眉,想了想才说,“我有三个条件……”
拓跋瑞闻言,挑高了眉!
这个女人还真蹭鼻子上眼了,给点颜色就开起了染坊,还敢说三个?!
蹦了蹦唇,捺着性子道,“说来听听!”
听出他话中的沉厉,南玥抬头看了他一眼,不客气道,“拓跋瑞,现在是你在求我跟你和好,你别把自己当大爷,不乐意你现在就滚!”
“……”拓跋瑞额上青筋儿冒了出来,冷冷道,“南玥,你觉得本王是在求你吗?!”
“……”南玥瞥了他一眼,没吱声。
拓跋瑞握了握拳,“是本王在给你机会,让你选一条比较好走的路。”冷哼,“求你,别指望!”
南玥撇了撇嘴,脸上微带不耐,“你只管说这三个条件你答不答应?!”
“……”!!!
拓跋瑞脸色怪异的抽了抽,鹰眸涌动暗愫,抿唇,“你说!”
这两个字似乎从他喉咙缝里艰难的吐出来一般。
南玥嘴角扬了扬,幅度较浅,或许连她自己都未察觉,嗓音微微提了提,“第一,没有我的允许,不能碰我……”撇嘴看了眼从被子口看进在她腰上放着的大手,“包括身体的任何接触都不可以!”
拓跋瑞脸色顿时黑了,想也没想拒绝,“第一条不行,说第二条!”
说话的时候,一只手像是跟着反驳一样,从她衣服里钻了进去,直接敷在她的胸口,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
南玥脸颊一烫,忙去拽他的手。
拓跋瑞含笑,任她拉了出来,她一松手,他便又往里深入,最后南玥只好将他的手握在掌心,死死握住,用了想将他的手弄残的力道。
拓跋瑞却跟个没事人一般,在她头下的手随意揪了一撮她的发丝把玩,手被一双温软的小手握住,让他享受得迷了眸,眼尾淡出点点得逞之后的愉悦,声线也似乎醉了丝丝暖意,“接着说,第二和第三!”
南玥胸口急剧起伏,瞥了他一眼,微微稳了稳的神才开口道,“第二,你不可关着我,男囹管是我一手弄起来的,我不能不管。”
听说在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在男囹管对面直接开了一家男妓管,抢走了他们好多生意和客源。
她辛辛苦苦忍着唾沫星子整起来的事业,怎么可以让其他人挖了墙角?!
拓跋瑞沉吟了下,点了点头,“这个本王可以答应,但是本王有个条件。”
南玥皱眉看了看他,“你有什么条件?”
拓跋瑞盯着她,嘴角弯了弯,双眼里有晶亮的星子闪烁,“你去的时候必须带本王一同去,或者……”
“或者什么?!”南玥紧问。
直接不考虑带他去的选项。
若是带他去的话,以他凡是讲究颜面身份的性子,她这生意也没法子做了。
拓跋瑞挑了挑眉,食指缠了圈她的发丝,又甩开,“或者,让越南迁离开男囹管,滚回他的碧霞山庄!”
“不行!”南玥脱口而出,声音里尽是果决。
现在的她只有越南迁和阿之了。
阿之又在宫里,时常见不到。
若是越南迁也走了,她真不知道怎么办了?!
虽然她也知道不该伴着他,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他离开。
至少,等过段时间,她再让他走!
拓跋瑞卷过她的发丝用力扯了扯,“为什么不行?!”
“嘶……”南玥吃疼,忙用手撤回在他指尖的头发,瞪了他一眼,“拓跋瑞,你能不能别每次都揪头发……真不是……”男人!
后面两个字到嘴边,在喉咙转了圈儿,又咽了回去。
她几乎可以想到,她若是说出口了,他接下来会怎么对付她!
识时务者俊杰!
拓跋瑞动了动眉,警告的盯了她一眼,“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心里在打什么鬼主意,本王劝你把不该有的心思早早搓一搓丢了,否则看本王怎么弄你!”
南玥一口气憋在心口,气得脸都绿了,“拓跋瑞,我到底打什么鬼主意了?!我没嫁给你之前,我就是男囹管的老板,你要是看我不惯,你当初就不该答应娶我,现在才说这些,早的时候你干什么去了!”
“你知道本王不是这个意思!”拓跋瑞握了握拳头,俊颜涨红。
“那你是什么意思?”南玥喘着气问。
拓跋瑞抿了抿唇,浓眉往鼻翼拢了拢,深深看了她一眼,哼了声转头看向帐顶,凉凉道,“本王知道你爱慕越南迁,越南迁对你也似乎不简单。与其说你放不下男囹管,倒不如说你放不下越南迁!”
她爱慕越南迁?!
南玥眼珠转了转,心头没来由一闷,蠕了蠕唇,声音小了小,“你别胡说,我不喜欢越南迁,他就和阿之一样。”
拓跋瑞瞄了她一眼,显然不是很信她的话,“不管是不是。要本王答应你的条件可以,二选一。是带本王一同去,还是让越南迁走,你自己选!”
“你!”南玥气闷。
到底是她提条件,还是他提啊?!
拓跋瑞冷笑。
南玥深吸了口气,咬牙道,“好,带你去就带你去!”
拓跋瑞脸却一下子沉了,鹰眸中的寒光如剑劈了南玥一眼。
她就当真如此舍不下那越南迁吗?!
南玥顾不上他的情绪,掩下的长睫轻轻扇动,思考如何说出第三个条件。
突然的沉默让拓跋瑞肃了容,冷冰冰道,“怎么?哑巴了!不说第三个条件了!”
南玥目光寂寂,嘴角带了丝丝寒意,抬起清寒的眸子盯着他,缓缓道,“我要叶清卿肚子里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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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冬去春来,原本白茫茫的宫殿染上了清新的春意,杨柳吐露新枝,飞快长成,又似乎看到了夏的苗头。
天气不再寒冷,躲在殿中不出来的人群渐渐在各宫穿动,宫道上总是有三三两两的行人,不时便能听到妃嫔娇细的声音传来。
而这些声音聚集最多的地方当属后花园和莲花池。
薄柳之挺着大肚站在毓秀宫的门口,阳光金黄的照打在她鲜艳的红袍上,又为她踱了一层神秘的光晕。
莹白的手掌遮挡在额前,看着青石拐角处盛开的株株叫不出名字的花朵,五颜六色,煞是好看!
拓跋聿坐在书桌前,宽厚的背脊庸庸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指间捏了一本奏折,凤目低垂,被密睫掩盖,从旁处看,以为他正聚精会神的看着手中的奏折。
若是近了,你会发现,他黝黑深邃的瞳仁儿两边迎着两个小小的人影儿,她站在殿门口,被光速照得有些透明,即便隔了些距离,他似乎也能看到她光洁的皮肤下那浅浅流动的细管。
下巴尖瘦,半边唇瓣如花瓣娇妍,小挺的琼鼻沾了点点水珠,长而翘的睫毛微微闪动,像一只跃跃腾飞的蝴蝶。
光是这般看着她,便由心底生出一股子满足感来。
世上为何会有这么一个女人,让他如何看也看不腻?!
性感的唇瓣往上翘了翘,哗的一下将奏折扔到了桌上,挺拔的身子站了起来,朝殿门口走去。
薄柳之听到身侧的动静,挑眉看了过去,却看见他迎着光缓步朝她走了过来。
姿态闲庸,眉梢挑情。
唇瓣抿了抿,就那么清清的看着他走进。
拓跋聿上前揽住她的腰,往后环抱住她,大掌在她腰际揉了揉,凤眸含笑看着她明显凸起的大肚子,谑道,“之之,你说你肚子里会不会装了好几个小崽子?!”
薄柳之哭笑不得,用手肘撞了撞他的肚子,“你当我是猪啊,还好几个!”
拓跋聿也笑,亲了亲她的耳朵,“天气不错,想不想出去走走?”
薄柳之眼底浮出点点光芒,转瞬又遗憾的看了眼肚子。
她现在的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正常,不到七个月,肚子鼓得老高,便是走一走都能累死个人。
叹了口气,摇头,“你看我这样,怎么出去?我现在一步也不想走,上次去一趟朝晖殿看溱儿,一来一回,回来小腿肚子肿了好几天。”闷闷的靠在他身上,“我看我要想出去,不定得肚子里的小家伙出来才成!”
拓跋聿又心疼又好笑的摸了摸她的肚子,“想出去还不简单,夫君抱你!”
说完,硬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吓得薄柳之哇哇叫了几声,冷汗流了满背。
气得狠狠掐了掐他的肩头。
拓跋聿哈哈笑出了声,直接抱着她走了出去。
甄镶见状,微不可见的拧了拧眉,又无奈的摇了摇头,招过几名太监,跟在了他的身后。
薄柳之脸红得仿佛盛放的玫瑰花,双手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生怕他承受不起现在并不算轻的她以及肚子里的小东西。
另一方面又觉得被他在大庭广众之下抱着很不好意思。
扭捏的动了动身子,脸往他脖子藏了藏,小声道,“拓跋聿,你放我下来,这样别人看到像什么话!”
拓跋聿不以为意狂傲一扬眉,“看到就看到,我喜欢你,就要宠着你!”
“……”薄柳之心里跟吃了蜜一样甜,可是终归还是有些不自然,这一出去,碰到的人可不止一二个,她可不想光是被眼神儿就给戳死了。
抱着他脖子的手抓了抓他的耳朵,嗓音软了软,“拓跋聿,你还是放我下来吧。你是皇帝,被人看到多不好。”
“不放!”没有商量的余地,拓跋聿眯了她一眼,薄唇微微绷了绷,“乖点,别再说让我放你下来的话,否则……”
薄柳之被他认真煞有其事的表情逗笑,柳眉微挑,“否则怎样?!”
拓跋聿嘴角撩了撩,凤眸别有一番风情盯了她一眼,“否则我就当众亲你,亲到你叫着求饶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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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裙子:328477841——欢迎姑凉们加入,目前人数不多啊,赶紧赶紧啊】——【明天的更新我会提前一点,估计会在早上八点到九点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