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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皇帝有点狂!,小皇帝慢点,疼(二)
却见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了她二人……
心房咚咚咚的跳着,薄柳之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双唇动了动,却不知道该不该说点什么。舒悫鹉琻
之前与他单独相处,除了感觉他性格乖张,行为放荡之外,从未感觉到如此有距离,打心底里,她将他当作小四,相处起来没有压力。
可是现在不同了,他是皇帝,全天下都是他的,他手中握有生杀大权,他的威严是不容人质疑和动摇的。
再加之,之前她并不知晓他的身份时做了许多“蠢事”,他若是追究起来,她真真就应了那句“十个脑袋都不够砍”了棼。
拓跋聿斜靠在椅凳上,十指轻敲着椅把上的龙头,瞟了她一眼,将她的不知所措尽收眼底,嗓音闲散,“之之,到朕身边来。”
薄柳之咬唇,想了一秒,还是觉得不能违抗他的命令。
于是缓缓朝他走了过去达。
自觉的在离他有几步之遥的距离处停了下来。
头微微垂下,看着脚尖。
拓跋聿抿唇挑眉,拍了拍身边的空隙,“过来,坐到朕的身边来。”
他的身边根本没有位置让她坐下……
薄柳之愣了愣,为难的皱眉,“皇,皇上,这,这不好吧……”
“什么好与不好,朕说好就好,过来!”拓跋聿凤眸浅笑,嗓音却沉钝。
“……”薄柳之脸色微微一变,手指胶着,不动。
心想,若是她过去,岂不是要坐到他腿上?
潜意识里,她觉得这样是不可行的!
“朕说的话你没听见吗?!”拓跋聿提高音量,声音里有着浓浓的不耐,“过来!”
说着,他突然倾身,猛地伸手一把拉住她的手腕将她整个扯了过去,直接坐到了他的腿上,顺带将他抓着的手绕至他的脖颈,呈出她勾住他的姿势。
薄柳之始料未及,惊得轻呼了声,惊魂未定的盯着他。
她如小鹿般楚楚可怜的眼神儿,瞬间让拓跋聿暗沉了双瞳,探指勾住她的下巴,指腹轻轻摩挲,他倏地靠近,几乎贴近她的唇,喉间溢出一丝轻叹,“之之,你总是不听话。”
话落,他便一下子吻住了她的唇,在她唇面上温柔的浅酌,舌尖细细的扫过。
她的唇就如尘封在地底下的百年佳酿,味道甘洌可口,吃之上瘾。
薄柳之屏住呼吸,眸内的惊慌显而易见。
他的唇很柔很软,暖暖的,湿湿的,他清浅的细吻,让她有种熟悉的被握在手心里宠溺的感觉。
这么近的看他,她才发现,他的睫毛真的好长,浓而密,细细看去,他左眼下有一个小小的黑痣,很小,不仔细看,并不容易发现。
可是此时看去,配上他倾城的容颜,竟有一种让她挪不开目光的蛊惑。
她微痴的目光让拓跋聿受用的眯了眼,只听他喉间轻哼一声,双手忽的掐住她的腰,猛地翻身将她压在椅凳之上。
双手移上,捧住她的脸,深深的吻住了她。
一吻便一发不可收拾。
他只觉得身体每一个筋络都绷得紧紧的,血液在四肢翻滚腾烧着,最后竟全数化成一汪大火汹涌的朝他下腹而去。
拓跋聿捧着她的双手,微微用力拉着她的皮肤,迫她张开唇迎接他。
脸上的疼意让薄柳之陡然从适才迷失在他美色下的神魂找回了些,她开始伸手去推他,却又记挂着他皇帝的身份,不敢太过用力。
是以她这一推,施在拓跋聿的身上反倒成了欲拒还迎。
身体压下,看她小小的禁锢在他的身下,瞳色黑深。
接着,他狂肆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肉,深深的吮了吮,松开,再咬住,再吮,再松开,直到她的唇变成妖艳的红色,他才重重压下,撕碾着她的嫩唇。
手沿着柔滑的肌肤一下,隐隐掐住她芹长的脖子,微用力,迫使她不得不扬高她的脑袋,唇随之微张了。
他便趁机灌入她的口中,猛烈的扫吃着她唇中的蜜汁,乐此不彼的卷荡着她的小舌,并逼她回应。
如果说之前薄柳之还有些如梦非醒,那么这一刻她清楚的感知到了他作为一个帝王独有的霸道和强势。
他掐着她的脖子,不至使她难受,却令她不得不高扬着脖子,承受着他居高临下的掠夺。
她突然觉得有些悲凉,她在他身下,就像一只随他喜怒任宰的羔羊,想挣挣不脱,想逃逃不掉,窝囊得很!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此刻一下子萎顿的情绪,拓跋聿蓦地停下了所有动作,一双凤眸夹杂着隐忍的欲·望直直望进她蒲扇了薄薄一层水雾的翦瞳。
声线嘶哑,“之之,你不喜欢朕吻你。”
他说的是肯定句。
薄柳之微怔,只觉得他问得很奇怪。
难不成她应该喜欢他吻她吗?!
她的眼神已经告诉了他答案。
拓跋聿挑眉,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唇,眸藏邪戾之气盯着她,声线性感磁润,“无碍,总有一天,朕会让你喜欢。”
离开她柔软的身子,拓跋聿站在她面前,朝她伸出一只手,“起来,朕带你去个地方。”
薄柳之有些懵,他的情绪一向这么多变吗?!
敛眉,不管了,他是皇帝,自古君王的心思叵测,不是她这种小虾米能够猜透的。
见她垂头兀自想些什么,拓跋聿皱了皱眉头,干脆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将她一下子扯了起来。
身子被一股重力拉扯,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重重的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小腹处被一件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让她格外不舒服,薄柳之微微扭动了身体想要摆脱这东西。
“别动……”拓跋聿俊颜暗红,拧眉警告,“之之,你若是再勾·引朕,朕不介意现在就办了你!”
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力气才逼自己从她身上退了下来,现在的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释放。
若不是想得到她的自愿,他真想现在就拔光她!
薄柳之背脊一僵,明显又感觉到小腹处的某物都壮大了几分,这种情况她还能不明白那物什是什么,那她才是真的蠢了。
脸再次不争气的红了红,薄柳之这次是再也不敢动。
拓跋聿鼻间的呼吸微粗,垂眸睥着她。
她的脸红嘟嘟粉嫩嫩的,便连肤下的血管都能隐约看见,细嫩的仿佛碰不得,而她纤长的睫羽好似两把小扇子,不住的轻颤着。
喉头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敏锐察觉到下腹气流的更热更烫了。
拓跋聿不动声色的推开了她几分,大掌往下,将她细腻的小手攥在手心,深呼口气,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之之,若是这次朕带你去的地方,足够让你惊喜,你便允朕一件事……”
不是商量的语气,更没有征求她的同意,他便轻笑着,拉着她大步往殿外走了去。
薄柳之脑袋匡了一下,根本来不及问他,便被他像个娃娃一样拽着往外走。
若然她知道他接下来让她答应的事是让她……她就算是合着双腿不要,她也绝不会傻乎乎的跟他出去,因为那件事,让她羞愧得想死!
眼看着他二人踏出宫殿,绕过曲折琉璃的回廊,站在殿外一颗石柱后的喜儿一脸担忧的看着身上已被附了淡淡一层银光的楼兰君。
第一次大胆的,她伸手轻拂了拂他狼绒裘袍上的雪沫,“爷,您昨晚一夜未睡,先回房歇息歇息吧。”
楼兰君蹙了蹙眉,不悦的盯了眼在他肩上拂着雪花的小手,沉声,“喜儿,你越矩了!”
喜儿手一顿,立马收了回来,脸色倏地白了。
她差点忘了,普天之下,除了一个人,他不允许任何人触碰他。
在她懊悔之际,身前的人已经迈开步子走出了好远。
喜儿咬着唇盯着他被银发遮蔽了的背影,形单影双得让她的心生疼。
不想他一个人走回朝晖殿,喜儿小跑着上前,亦步亦趋的跟在他身后。
宫内的冬季,一眼望去除了厚厚的雪沙之外,便剩下一坐坐奢华却又冷寂的宫殿,让人有一种不敢妄自靠近的菲薄。
而雪地的两人,一个高大冷漠,一个纤瘦垂首,虽不能热闹了整个皇城,却又不至于萧索可怜。
两人一前一后,像是一道风景,像是一幅画,只不过这风景里,这画里,缀了丝丝孤冷,添了点点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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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牵着薄柳之在一处相对其他宫殿较矮小的殿门前停了下来。
大眼打量着,这座宫殿有些旧,从外看进去,殿中央有一颗很大的银杏树,比起其他宫殿光秃秃的样子,这里显得有生气多了。
还在看着,他已拉着她走了进去。
她忽而有些好奇,这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会让她惊喜。
突然,他脚步停了下来,握着她的手也一下子松开。
一股寒风打在她的手心上,她突然觉得有丝失落。
为何会失落,她还来不及细究,他便再一次握住她的手,跨进了门栏。
手心重回的温暖,让薄柳之怔了片刻,低低看着他包住她的手,白净,五指分明,他的手,是男子中少见的好看。
“之之,这个地方可有让你惊喜到?!”拓跋聿带了自信的嗓音,幽幽传了出来。
薄柳之愣了一秒,心下汗颜,她竟然看一个男人的手看呆了,在心里狠狠将自己鄙视了翻,这才抬起头看了过去。
只一眼……
“这,这些不都是锦兰轩的镇店之宝吗?!”薄柳之惊呼,几乎立刻甩了他的手,兴奋的跑了过去。
大眼冒桃心,小手一会儿摸摸这个,一会儿戳戳那个,感叹,“这岂止是锦兰轩的镇店之宝,这不就是锦兰轩吗?!”
说着,她奔到墙壁上的木格子架,从里取下一方形雕花木盒,打开,里面的东西足够让她惊喜得说不出话。
咽了咽口水,将盒子小心翼翼的揣在怀里,她沿着格子架挪了几步,如愿的看见了一个棕红色的盒子,伸出的手都开始打颤了。
拿下来,将揣在怀里的木盒夹在腋下,打开盒子,惊叫,“天,百粒土!”
百粒土,制作人皮的上品,它的形状如颗颗晶莹的珍珠,白白的,圆圆的,触水即溶,且织成的人皮贴在脸上就跟长在自己脸上的一样,丝毫不会觉得不适。
相反的,它还有滋补的功效,长期带着的人皮不会使得皮肤发炎,长难看的红豆豆,反而会让皮肤更好的吸收它里面纯天然的滋润物。
并且,百粒土织成的人皮黏性很强,经过加工之后,能变得柔软且不易损坏。
放眼天下,只有无花谷有这种罕见的百粒土,但是无花谷地处险势,处于高峰之上,除非攀爬而上,其他根本无路可去。
据说,锦兰轩的掌柜当年可是花了重金,连连请了好几批身强力壮的男子才将这百粒土弄了回来。
不过也因为去的人多,回来的人少,久而久之,便没人敢去。
所以,近年来,这种罕见的百粒土少之又少。
她曾好几次去问锦兰轩的老板讨要,便是花重金他也不吝给她一点点,让她失望得很。
拓跋聿单手摸着下巴,斜斜坐在房内早已让人准备好的软椅上,眯眸盯着她笑颜如花的侧脸,只觉得心情甚好。
薄柳之转身,将怀里的两盒东西放在桌上,又从格子架里取下画具和刀具,摆在了桌面上。
她太兴奋了,这些画具和刀具都是极好的。
如果她没有认错的话,这套画具里的细冗笔,绒毛是用雏鹰尾巴上了内层的羽绒作成。
而这刀具她就太熟悉了,她曾经看到锦兰轩的老板用过。
锦兰轩老板是制住人皮的行家,用的工具可都是极好的,以往她去锦兰轩,无乱她如何讨好,说尽好话,这幅刀具她是一回都没碰上过。
这样一想,双手便有些发痒,跃跃欲试。
她脱下外罩的大麾,随意放在桌前的椅背上,坐了下来。
又从怀里掏出一方锦帕,细心的摊开放在桌上,而后打开棕红色的盒子,从里面捻了少许百粒土放在锦帕上,双手折在胸前抵着桌子,神色专注的研究了起来。
拓跋聿唇角微勾,静静看着她恬静的样子。
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恰巧只能看见她伏线柔和的侧脸,这一次,没有一层薄纱的阻隔,褪了一弯帘布的干扰,他将她看得仔细。(有木有看出点端倪……)
坚细的琼鼻,粉嫩的小嘴儿,仿佛一掐能掐出水的脸颊,漂亮如白天鹅的脖颈,以及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让他觉得享受的欢快都在吸引着他靠近。
薄柳之正全神贯注的鼓捣着桌面上的东西,突然感觉头顶一抹阴影罩了过来。
受到干扰的她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像是兴奋得忘了他皇帝的身份般,弯着眉,甜着嗓音介绍了起来。
“这些可都是些好东西,你看看这画具里的颜料,一沾上笔,便是如何洗都洗不掉,还有……啊……”
腰际被一双大掌禁锢,身体猛地腾空让丝毫未有所防备的薄柳之吓得惊叫了声,转瞬间她便被他提转面对着他坐到了桌子上。
“之之,朕现在就要向你讨要一件东西,你不许拒绝朕!”
拓跋聿蛮横的说着,双手缓缓从她腰间滑下,附上她并拢的双腿,猛地用力分开,身子一下子挤了进去。
薄柳之忍不住轻呼的向后退了退,可是下一刻便被他握着腿拖了回来,双腿呈现出夹紧他腰腹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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