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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襄亲王府,乌云珠苦苦求着博古尔承担一切。而福临却因为如今的诡异的处境,尴尬不知该如何回应,干脆一言不发时。在皇宫中,只是睡一觉便成为福临的博古尔同样头疼无比。
“博古尔被皇上逼到如今的地步,皇上是否满意了?不对不是满意了,说不定此刻的皇上还在想为什么他不干脆死绝了。死绝了你就可以娶了他的福晋。反正我们不是汉人,不用顾忌那么多对不起?”
“怎么无言以对了,逼的自己的亲弟弟将刀子插在自己身上险些送命。结果到了如今你们一个装聋作哑,一个祥装无知。你们果然不愧是皇上太后,果然不一般啊。”
乾清宫中见自己说了这么多,而对方只是看着自己一言不发,孟古青更加觉得自己是猜对了。觉得匪夷所思,孟古青干脆上前直接走到福临的椅子边指着他高声不解道:“她不就是读了两本汉书,不就是看着像个江南汉人女子吗?难道为了她,皇上当真不顾兄弟情义,当真不顾天下人的嗤笑了?”
“我从未说过自己想要娶她,其实也不见得有多么的喜欢她。”感觉在不出声,她可能都会气坏自己。像以往一般的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博古尔轻声解释道:“青儿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回去睡一下吧,看你---”
柔声安抚的话在对上对方一脸震惊的摸样后,博古尔立即收回了手。不想顶着福临的身子对她太过亲密,但又见不得她总是为了别人伤心动怒。转身走向身后的书架,博古尔拿起一本国策,一边翻了起来一边轻声承诺道:“青儿放心吧,只要是我,那皇后的位置一定是你的。而乌云珠那边,我会自己亲自尽快搞定的。”
“当真?”总觉得这话有点问题,但第一次听到他这么说。想到宫中有流言说他正在与范文程讨论废后一事,孟古青又忍不住确定道:“你当真没有起想要废了我的念头,当真不想娶乌云珠?”
“当真!”斩钉截铁的点头,重重的合上手中的书籍,微微垂目博古尔一字一顿肯定无比道:“不管我是何种身份,但只要我还活着。我皇后的位置还有妻子的位置都只能是你,只会是你。”
“可为何宫中----”觉得一时间似乎一切都变了,望着前几日都还对着自己视若无睹的福临如今竟然说出这样的话。匆匆上前拽住他的衣袖,孟古青不解急切道:“可为何你----”
“我---”转头望着这个跟了自己已经有好几载的皇后,博古尔转身抬起右手刚想要握住的她的手。但在她一脸紧张的望着自己眸子中,看到福临的摸样后。轻轻叹口气,博古尔终究还是抬手将她的手一点点的拽离了自己的左臂。
“回去吧,我现在心里乱的很,想一个人待会。”见孟古青望着自己的手脸色又不好起来,博古尔只能又安抚道:“放心,等有时间---不--等明日吧,等明日我就去坤宁宫看你如何?”
孟古青没了说话,只是突然的一下子拂袖而去。认识她许久,博古尔自然明白刚才自己的忽冷忽热的态度可能是让她不快了。转头望着前方那连背影都充斥着不悦的孟古青,轻轻的叹口气,博古尔也觉得头疼起来了。
“来人准备銮驾,朕要去襄亲王府!”想要尽快确定王府中的那个博古尔究竟是不是自己,想要尽快的将一切理顺,已经沉寂一晚的博古尔终于还是决定速战速决率先出手。
“皇上,这个---太后有令。说这段时间请您安分一点,尽量还是不要去襄亲王府了。”在外听到命令,忙小跑着进内的吴良辅跪下小心翼翼道。
捏着国策的手一紧,一下子明白太后话中的那点意思。低头思绪万千后博古尔淡淡不容置疑道:“准备轿子吧。”
“这---”想着太后的命令吴良辅有些无措,但等抬头对上年轻皇帝那面无表情的样子,他终归还是起身慢吞吞道:“嗻,奴才遵旨!”
博古尔要出去的消息很快便传到慈宁宫,觉得自己的儿子简直是疯了。布木布泰立即命令苏麻带人亲自出拦,以防万一她还让人去通知领侍卫内大臣鳌拜前往。
但就在她着急等待时,苏麻和吴良辅却都空手一前一后回来了。
“皇上呢?”冷冷望着两人,想到宫里宫外如今的流言蜚语,孟古青的脸色很是难看。
“皇上他,他说他的事情他自己做主即可,用不着我一个奴才瞎操心。”想着吴良辅给自己带的话,一向好脾气的苏麻脸上也有些不自在。
“呵,那么你呢?”皱眉冷笑,觉得匪夷所思的布木布泰又看向了跪着的领侍卫内大臣。
“启禀太后,皇上--皇上说--说今后就不用奴才伺候了。让奴才专心伺候太后您老人家,还说明日他便会选出新的内大臣。”想着自己一辈子劳苦功高,尽心尽力。如日竟然在那么多手下面前被年轻的皇帝如此训斥,鳌拜也觉得难以接受憋屈万分。
“岂有此理!”一下子拍向身边的檀木炕桌,待手上火辣辣时,盯着桌上那从杯中溅出的黄色茶水。一想到福临今日这么无所顾忌肯定是受了刺激,怕他见到博古尔会做出什么出格犯糊涂的事情。布木布泰眼神一跳立马急道:“赶快,赶快备轿。我--我,我也要去看看博古尔那孩子。”
布木布泰的脸色不是一般的难看,隐隐猜出她在想什么。苏麻一惊连忙起身准备,鳌拜也立马出去唤人。
“千万不要做傻事,千万要冷静!”自言自语着,有点怨恨太妃不会管教儿子。一想到福临这一去外面还不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布木布泰便有些后悔当初任由两兄弟斗法。早日博古尔如此不济冲动,她当初就该出手管一下才对。如今她是如愿让博古尔辞去议政大臣的职位,但早知如此她还不如就让他一直都待在议政会呢。
襄亲王府中,眼见自己劝了这么久说的口干舌燥。而博古尔就是一言不发,乌云珠真的觉得累了。
慢慢起身,咬牙忍受着腿上的酸痛。乌云珠轻声失望道:“我懂了,王爷的心思乌云珠明白了,是乌云珠痴心妄想了。”
“不是--”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想让她知道他如今的身份,心中怜惜无比。但却当真不知该怎么安抚她的福临只能小声干巴巴道:“你放心,这件事情不会赖到皇上和你身上的,我---”
“主子,皇上过来了。”门外的茗儿突然兴奋禀告道。
听到这声音福临神色一变立马看向乌云珠,见她闻言向外脸上又惊又喜随即却又愁容满面。
“博古尔,不要冲动好好想想我的话。为了我们的今后为了额娘,千万不要干傻事好不好?”
“主子,皇上他过来了!”茗儿又急切道。
而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小路子异常高的声音:“给皇上请安,皇上万岁!我家主子身体不适,还请皇上---“
“赶快滚开,闪一边去!”博古尔还未说话,吴良辅已经指挥手下太监将小路子拉开。
就在门外小路子着急万分,连忙吩咐人去通知太妃时。在内室乌云珠再急忙叮嘱两声后,连忙整了整衣衫然后飞快的转身跪了下去。
“臣妾襄亲王福晋董鄂氏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见一双明黄色的绣龙马靴跨了进来,乌云珠连忙将头垂的低低的。
这个时候皇上应该会亲自上前扶起她,然后她便可以告诉皇上。博古尔是因为受不了此番押送军粮失利,所以才一时想不开。请他不要怪罪,也请他这个时候不要在对着博古尔胡言乱语。
心中有些紧张有些慌乱,但是待面前的那双龙靴毫不停留的直接越过她意外直接上前后,她一下子因为意外有些无措起来。
“皇弟,身子好些了吗?”直接上前坐在床上人身边,在对方眼神闪闪神色复杂的望向自己沉默不语时,博古尔便已经确定他是谁了。
此人若是年轻的他,此番受辱自残后,即便不死也不会给福临好脸色的。那时的他对着福临又恨又怨,但不管是何种情绪在对上他时。他都不会在他面前示弱,都不会在对方都已经说完话后还沉默不语。
“怎么很意外皇兄这个时候来看你吗?”低头死死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笑。博古尔突然压低身上凑近他,声音极低道:“老天真是有趣,你说这个时候,我是该按照你的原意想方设法的将乌云珠接到宫中,然后将你收拾的服服帖帖的。还是应该按照我的意愿,干脆一下子弄死你们这对狗男女,以泄我的心头之恨!”
“你---”眼睛猛然睁大,福临大叫着突然直接伸出双手攥住了博古尔的衣领。
“博古尔!”还跪着的乌云珠几乎要晕倒。
“襄亲王!!”站在一边的吴良辅立马大叫着冲了过来。
“博古尔,放手!”几乎哭了出来,刚刚接近门口的太妃娜木钟立马大声阻止起来。
随着娜木钟声音,紧随而进的巽亲王常阿岱看到里面的情景也一下子面色大变。屋内的动静这么大,自然惊动了外面的皇帝亲卫。几乎就在他们声毕后,立即有不少的正黄旗带刀护卫冲了进来。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博古尔你这个欺君犯上滥用巫术的小人,我一定会告诉额娘将你碎尸万段的。”一上午的忍耐害怕在对上众人的不同态度,在对上面前人得意洋洋嚣张无比的态度后一下子破功。完全不管其他,福临忍着腹部的剧痛。直接将双手从面前人的衣领移到对方的脖子上,毫不犹豫毫不留情的掐了下去。
“皇弟你--你疯了!”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博古尔毫无反抗一动不动着。
“来人救驾,救驾!”眼见博古尔来真格的,吴良辅傻眼立马尖叫着上前抓住床上襄亲王的手臂。
“博古尔松手!”常阿岱也上前帮忙,而进内的几名皇帝亲卫也一下子冲了进去。
“我要杀了你,我才是爱新觉罗.福临,我才是皇上。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博古尔!”
整个屋子里全是人,全是尖叫声。望着那些上前拽住自己儿子的人,娜木钟一下子红了眼眶:“谁敢伤到我娜木钟的儿子,我灭谁九族!”
此刻众人已经救出脸色发青的皇帝陛下,而床上一身白色里衣的襄亲王也已经被众人拽下床,牵制住手脚压在了地上。
听到她的尖叫声,被压在下面的福临一脸的意外。见身上的那些奴才闻言都放松了一些牵制,福临立即抬头看向对面的博古尔。
而此时捂住脖子的博古尔,闻言惨然一笑。这才清清楚楚的明白如今的他到底陷入了什么境地,此时的博古尔也开心不起来了。
“你懿靖大贵妃的儿子伤着了,你便要灭别人九族。那我的儿子,我大清的皇帝陛下伤到了,我该如何?”一进门就听到太妃的尖叫恨绝声,进内见福临捂着脖子,见不少人压住博古尔,布木布泰明白一切立马厉声质问道。
听到布木布泰的声音,殿内不少人都跪了下去。脸上出现一丝无措,但是随即想到博古尔的处境,娜木钟便立即转身毫不示弱道:“皇上是先帝的儿子是万金之躯,伤不得碰不的。那我的儿子博古尔难道是外面的野种不是先帝的儿子,就任凭别人踩在头顶,任凭别人羞辱,任凭别人把刀子生生插在他心口。事到如今你还想让他忍着,你还想装作不知皇上和乌云珠对着博古尔做了什么吗?”
“你---”没想到她这么大胆,布木布泰一下子面色铁青。
而望着她的脸色,转头看了看刚才出声说自己是福临的博古尔。娜木钟突然一下子跪地大哭起来:“先帝,你怎么死的那么早。留下我孤儿寡母的受人欺负,好好的议政说辞了别人就让他辞了。原想着为他娶个好福晋,但没想到招来的竟然是那种人尽可夫的荡妇狐媚子。先帝你的嫡幼子被人逼着拿刀寻死你知不知道,先帝啊----”
“额娘,额娘,我是福临啊,额娘我是福临啊。额娘救我,博古尔他使巫术变成我的样子想要害我,额娘快把我变回去,不然他肯定会害死我们母子的,额娘救我!”突然察觉压住自己的人都松了手,福临立马起身将他们掀开急冲冲的向门口的太后冲了过去。
刚才挣扎的厉害,此刻他腰腹间的伤口又裂开了。见满身鲜血的博古尔披头散发的叫着额娘向自己冲来,布木布泰吓了一跳立即向后退去。
在她身边的苏麻连忙扶住她,脸上也是又惊又诧。
而望着被人又迅速抓住手脚压在地上又胡言乱语的儿子,太妃娜木钟在愣了一些后,随即又大哭了起来:“啊,啊,啊,我的博古尔要是出了什么问题。布木布泰我就是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先帝他也不会饶你的!”
刚刚受惊的布木布泰,闻言猛然侧头一动不动的看向坐在地上仪态全无的太妃娘娘。
“额娘!我会好好照顾博古尔的,额娘您不用担心。”听着博古尔的胡言乱语,看着太妃凄凄惨惨的摸样。刚才起先被吓到,后来又被弄了一个没脸的乌云珠轻轻的走了过去。
娜木钟死死看向她,而就在乌云珠上前跪下想要扶起太妃。太妃脸色不善,伸手就要打掉她的手时。沉默许久的博古尔突然出了声:“以前---朕以前对襄亲王福晋可能太过亲近了,让人误会了。”
扶着娜木钟的乌云珠立马侧头,福临一下子不叫唤了,太后布木布泰眼神一跳不知他要做什么也立即抬头望向他。
满屋子都沉默了下来,捂着脖子慢慢的上前。高居临下的望着自己的母亲,博古尔轻声淡淡道:“我高看博古尔的福晋,只是因为刚好她也认识几个汉字,刚好她的喜好与我相近一些。但我从未想到我的一点点特殊看待,竟然会被人误会到如此。”
听着他的话,乌云珠面色惨白,望向他的目光全是不信不解。没有在其他,慢慢俯□子,一点点的用力将坐在地上的额娘拉起,博古尔在她狐疑不信的目光下慢慢的举起了右手:“我大清的皇帝爱新觉罗.福临在这里发誓,我的皇后我喜欢的人一辈子只有一人,那就是我的表妹博尔济吉特氏.孟古青。我福临只要是皇帝一日,那她永远都是我的皇后。至于襄亲王福晋董鄂氏,我在这里最后重申一次。我不喜欢她,一点都不曾对她有过暧昧之举也不曾做出让她误会的举动!\"
吴良辅闻言一下子抬头,满脸复杂的看向自己的主子。而望着脸上已经没有丝毫血色的乌云珠,布木布泰也一下子糊涂起来。
“如今被人误会,那全是朕的不是了。”轻轻的叹口气,眼神一下子变得漆黑无比博古尔悠悠继续道:“为了不让人误会,朕下令从今往后襄亲王福晋再也不能进宫,再也不能踏出王府一步了。以后她若有违背之举定严惩不贷,到时不光是她还有她的母族,可一并交由宗人府处置无需上报。宗人府或者京都任何一个官员,都可直接将他们就地处决!”
作者有话要说:刚刚把这文章传到其他VIP文章上了,为了替换我明天要为那文写五千字的番外,想想真的想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