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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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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甘心,但是我认输。”简.福斯特那张哭泣的脸徘徊在洛基的脑海,魔法的触碰和描绘比眼睛看到的更为真实和细腻。那张哭到涨红的脸颊和上挑的眉梢,涕泪混在一起要多狼狈就有对狼狈。原来感情才是刺伤一个人最厉害的武器,它是从内到外毫不怜惜毫不留情,只要一个简短的拒绝或没有理由和原因的拒绝。

    掌心下棉质被单的触感,洛基盘膝静坐在属于拉尔斯的床上。麦克罗夫特和格雷格在一个小时前回国,洛基在脑中过了遍他们在临走前简短的谈话。麦克罗夫特似乎预料到自己要做的事,在登机前只是一句:“你回来自己跟他解释。”

    纸张从手中被抽走,洛基抿了抿嘴唇点下头。格雷格温情的拥抱了洛基,这是他们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不管过去,只要别忘了我们现在都姓福尔摩斯。”

    “代我们像安德森和沙莉问好。”夏洛克还是那副不讨喜的样子站在约翰旁边,仿佛他天生就是一根刺,锋芒毕露又毫不遮掩。相比之下约翰要好多了,温润如璞玉在利刺打磨得越发透亮、纯净。

    “温情不适合福尔摩斯。”松开格雷格,洛基下巴微抬不可一世的样子简直就是夏洛克和麦克罗夫特的综合版,说白了就是看上去就让人牙痒痒。

    “这是哈德森太太让我给你们带来的。”透明的食盒里一层层整齐摆放着各式精巧糕点,洛基直接接了过来自己拎着。“这里有几样是她新学的。”

    “她还没从对查特吉的沉迷中清醒过来?”夏洛克不赞同的皱起眉,“我早就说过他有别的伴侣在唐克斯。”

    “管好你自己吧夏洛克。”格雷格意有所指的瞧了约翰一眼转身登上飞机。

    跟麦克罗夫特较起劲情商智商便会降低的夏洛克偏过头喃喃自语:“麦克罗夫特总有能力把身边的人变得不讨人喜欢。”

    “你已经深受其害了不是吗?”收到礼物心情转好的洛基回了一句。

    战火一路蔓延烧到这对名义上的父子身上,两根高挑的利刺隔着温玉掐嘴架:“你也不差。”

    “彼此彼此。”围观的众人通过围观嘴刀互丢的一人一神,对历史知识到形容词恭维话的使用了解更上不止一层台阶。

    回忆结束,洛基睁开眼看着墙壁上仿真的的星空。电视的声音从门缝爬进来,还有夏洛克和约翰交谈的声音。

    月光平整地铺在地毯上,赤脚站在半明半昧的分界线洛基举起自己的手从手心看到手背。骨骼撑起皮肤留下一棱一棱的分界线,就着惨白的光线,在地上印出如枯树枝般的黑色影子。

    光从背部打过来洛基的脸映在玻璃上。一半正常的肤色一半蓝色,深绿与暗红在鼻梁两侧对立。洛基眉头深锁厌恶般转开脸,圆形的玻璃上只剩下保有暗纹的那部分与周遭的黑夜融为一体。

    “世界之树连接着九大国度,单手在一片被冰封神弃的国度中却生活着一群怪物,他们以寒冷为乐,深蓝色的皮肤上被刻满划痕、血红的眼睛、高大的身躯。它们是最残忍的掠夺者,凡是它们到过的地方寸草不生,光与热将永远远离那片土地……”

    这是每位阿斯嘉德神灵小时候都听过的床头故事,弗丽嘉从来没有给自己和托尔讲过,他们兄弟第一次听到它还是从范达尔的口中。那时候的范达尔已经初露现在油嘴滑舌的端倪,在第一次看到洛基时就热情的拉住洛基的手向他求婚被托尔走了一顿。在他们成为朋友前,托尔在很长一段时间内都提防着范达尔不让他接近洛基。

    孩童的友谊往往来得很奇怪没有任何缘由,因为托尔的高压政策原本对范达尔不咸不淡的洛基反而答应了对方几次邀约,背着托尔一起出去玩。后来被托尔发现,范达尔在家里猫了一星期才出来跟他们一起玩。

    玻璃上的半边脸渐渐恢复成正常的肤色,苍白和消瘦似乎成了洛基甩不开的标签。不再沉溺于往事,洛基躺回床上进入梦乡。

    行动进入倒计时阶段,统一配备的手表上显示了所有参与成员的位置光标和倒计时器。在射击场打光手里最后几发子弹约翰揉揉手腕摘下防噪音耳罩,与他间隔一个靶位的夏洛克举着枪瞄准移动变换位置的靶心一枪击中。这次他们和纳塔莎一样战斗以使用枪械为主。

    收到玛利亚报告的弗瑞走进会议室把文件夹扔在桌上看着一切准备就绪的复仇者和福尔摩斯们:“我将在这里准备美酒等待各位的归来。”

    “为了你难得的大方。”托尼收回翘上桌子的脚从椅子上跳起来,打个响指:“贾维斯,帮我罗列好酒单mail给局长。”

    “好的,史塔克先生。”电子管家响应后酒单便躺进了弗瑞的邮箱里。“已经成功送达。”

    “……”弗瑞点开邮箱看着打头那瓶酒的年份和名字太阳穴就爆出一根青筋,光这一瓶就要他半年的工资还要算上奖金之类的。

    “需要的新实验仪器我已经交给马利亚了。”布里斯在经过弗瑞身边的时候认真地说。

    “局长我觉得每次出任务的置装费都不太够,好几次我都是自己掏的腰包。我跟辛西娅小姐聊天时她跟我说她的上司比您体贴多了,我对酒这类东西不怎么感兴趣,您知道我想表达的是什么了吧。”

    克林特跟在纳塔莎后面咽下最后一口奶油杏仁曲奇:“局长,什么时候给我们批婚假?”

    “局长。”复仇者中最老实的史蒂夫走在最后,什么都没说只是叹了口气。他怜悯的目光成了压垮弗瑞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们走吧。”麦克罗夫特不在夏洛克暂时顶替大家长的位置,他一站起来约翰和洛基就跟着他一起起立。停在弗瑞斜前方戴好手套,夏洛克脸上不怀好意的笑容快到一闪而逝:“可怜的局长。”

    左等右等不见弗瑞的玛利亚只能在时间到了的时候下令飞机起飞,等她寻到会议室是看到弗瑞如石化一般立在会议桌前:“局长?英雄们已经出发了。”

    “……”弗瑞硬生生掰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少了几分往日的果决,“都走了就好。你去做你该做的吧。”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洛基抱着胳膊斜视坐在自己旁边的西格恩。“你就是麦克罗夫特所谓的惊喜?”

    “怎么了?还不满意啊!”抬手推了把洛基的肩膀西格恩不爽的说,女孩看上去比以前壮实不少,皮肤被晒成小麦色笑起来露出一小排整齐的贝齿。“我可是特地提前完成训练任务来找你玩的,你就是这么欢迎朋友的?”

    看了下自己被女孩手掌袭击的地方,洛基靠回椅子:“我们不是去玩的。”

    “我知道啊,所以这种时候你更需要朋友在你旁边给你打气加油!”

    不想再废话,洛基拉下自己的眼罩手收回毛毯里。体内的冬棺吸收了洛基不少热量,这段时间他总会感觉全身发冷。见洛基不说话西格恩也不再自讨没趣,乖乖地拿自己的配枪玩拆装游戏。

    远远缀在洛基他们乘坐的飞机后面,托尔他们搭乘地是弗瑞给他们准备的另一架飞机。他们之间像是隔了一层塑料透明薄膜,你知道我的存在我也知道你的,但谁也不会去戳破,默契地假装这层膜会自己挡住所有的秘密。

    飞机着落洛基走下飞机。夕阳远远的挂在远处嶙峋的山峦间,干燥的地表上间或生长了几株枯黄的植物。除了公路外大部分都是碎石黄沙遍布的黄土地,行走间扬起的黄尘浮在膝盖上下的位置为整个画面平添了几丝荒凉。

    离开贯穿这片土地的公路,横向行进约千米后停下来。“劳非,”抬开脚看着蔓延的碎冰洛基目视前方:“怎么,几日不见变得不敢出来见我了?

    “我只是想先确定下你有没食言。”劳非出现在洛基的身后,这位高大的寒冰巨人身躯如阴影笼罩了洛基,“毕竟我吃过亏,所以难免会多心先看看你有没有耍我。”

    劳非说完一位寒冰巨人抱着拉尔斯把他放在距离洛基几百米远的地方。“你跟我们走,然后你的人就可以把他带走了。”

    垂眸看着劳非举到自己身前的手铐,洛基老实地伸出手任对方将自己铐住。在手铐在脆响咬合后洛基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魔法一下被抽空了:“没想到你对自己这么没有自信。”

    “尊重敌人是为了保护自己。”劳非拽住手铐中间的铁链把洛基拉到自己近前,“现在,我要送一份大礼给你。”地面从他们中间裂开一路朝拉尔斯躺着的地方而去,石棱钻出来快速拔高。手被拉住无法动弹的洛基恶狠狠的瞪着劳非,恨不得用目光将他碎尸万段。“你的那些小朋友们还不打算现身吗?”

    听到劳非的问题,洛基蓦的低下头半长的黑发滑下将他的脸遮住了。少顷,洛基才悠悠地说:“你猜呢?”尾音上挑,再抬脸已是一副笑模样。

    惊觉自己再次上当的劳非愤怒地将洛基抽飞,铁链的另一头还被他握在手里。由于链子长度的限制洛基飞起又被拉拽力拽回摔到地上。揪住洛基的头发强迫他看着自己,劳非看了看除了他们外空无一物的四周气恼地问:“你这该死的za种到底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洛基的嘴唇在摔倒时被自己咬破了,他舔了舔嘴唇上的鲜血,扑进劳非的怀里。

    腹部一阵刺痛使得劳非狂性大发将洛基按在地上毫无章法的捶打,他听到铁链断裂的声音几次挥拳都扑了空。一只巨人的脚后跟映入劳非的视线,紧接着如同拉开一层序幕他们周围的景物开始变样。

    枪声冷兵器短兵相接的声音和同族的吼声、粗重的鼻息声以及人类说话喊叫的声音一下子填满了劳非的耳膜,在他停顿的片刻洛基挣开他的钳制反越上他的肩膀抽出自己的短刀往下扎。

    整片荒野已经沦为战场,普通的特工们在远远的地方设下路障禁止通行。顾不得擦去不知从哪里溅来的血渍,克林特护着纳塔莎往外围退。他们武器损耗是最快的,必须保证在用完前拿到补给或者退去战圈。拉尔斯早在出现的时候已被托尼送到安全的地方,他们继续战斗无非是为了尽可能夺得消灭敌军数量。

    在冷热兵器的合作下战局被控制住,眼见胜利在招手一大团黑色的飞行物突然从山的那边朝他们袭来。范达尔趁攻击的空隙用箭砍断了戴在手上的戒指,金色的光穿透云层笼罩住战场。

    碰巧克林特和纳塔沙退回到有补给的飞机边,女特工在给弗瑞发出请求空中支援的信号后驾驶飞机迎向黑压压的怪物群。

    “我们需要帮助,托尼!它们太多了!该死的!我的飞机被击中了!克林特,我们准备跳伞!”对讲器里纳塔莎的声音清晰的传送过来,托尼用冲击光速串肉串等待贾维斯确认纳塔莎和克林特的位置。

    他看着金灿灿的外围和试着冲出去却被烤焦的巨人们,入目之处一片狼藉。“先生,已经确定了罗曼诺夫小姐和巴顿先生的位置,在西北偏三十……”

    “锁定他们的位置,帮我准备脉冲光。”托尼没时间听报告直接发出指令,他腾空而起穿过金色的屏障在看到如苍蝇般上下乱窜的怪物时皱紧眉:“神盾局的人还要多久才能赶来?”

    在左眼上方的位置出现一组不断倒退的数字,托尼扫了眼这个二打头的十位数在心里暗骂弗瑞效率低。“我们还能撑多久?”

    “先生,我们有增援了。”贾维斯的电子音还没报告完奥丁已经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在他的身后站着一群穿金色盔甲的战士,明晃晃的一片耀眼金海,饶是有钱人史塔克也不禁要多看一眼。

    “这里交给我们。”奥丁废话不多丢下一句就率领他的仙宫战士们冲入怪物群。战马嘶鸣踏着空气迎击,托尼看了会这场古代与现代诡异结合的战局重新回到圈住巨人们的光圈里。

    一道道闪电劈下向四周辐射,托尔在挡视线的巨人倒下后焦急地寻找洛基和劳非。活动下被冻得有些僵硬的手指托尔继续往前走,用雷神之锤砸飞一个又一个巨人。

    君君 2014/4/19 10:09:10

    “你别忘了,你永远都是一个寒冰巨人的后代。你的同族被灭,你居然熟视无睹甚至亲自策划。”不管在体格还是力量上都更具优势的劳非加大手上的力度,坚冰与刀刃摩擦地火花四溅。

    “同族?早在你把我遗弃在神殿,任由奥丁将我带走后我就没有所谓的同族了。”略微有些吃力的扛住劳非不断施加的力量,洛基神色轻松地回答。

    “如果不是我的后代,你无法控制远古冰棺。你和你的哥哥一样幼稚,也许如果我早知道阿斯嘉德会把王子当公主养我会带你回约盾海姆。”

    “这种话你还是说给托尔听吧!”眼见快退无可退的时候洛基借着后脚登上石山的巧劲翻落在劳非背后,手中的短刀射出扎入劳非后心窝的位置。虽然现在是使用冰棺将劳非一击即毙的好机会但他还不想让他死得这么痛快。

    看到着劳非受伤垂死挣扎是宣泄恨意最好的方式,他要一点点放干劳非的血,让劳非在折磨中让他牢牢记住自己是死在谁手里的。从来都只有被邪神抛弃的棋子,没有谁有资格先不要他。

    浩克手一抓将攀上自己肩膀的寒冰巨人摔到地上,脚板一跺将敌人嵌入土地里。发狂的抡起自己的双刃武器横劈开一片,透过耳麦听到纳塔莎的话浩克高高跳起跳出圈外蹿上一艘怪物驾驶的飞船,将怪物扫下去后驾驶飞船飞往纳塔莎所在的地点。

    弗丽嘉不顾奥丁的反对带着两位侍女也来到战场,穿着战甲的女神施展出大范围的魔法攻击,看到这鲜艳的光速仙宫的战士更加卖力,弗丽嘉的出现往往预示着胜利的到来。奥丁骑着神骏奔回弗丽嘉身边:“我的妻子,你的伤还没有恢复。”

    “在我的丈夫和孩子一同征战时我怎么可能安坐在后方。”弗丽嘉握住奥丁伸出的手被对方拉上马圈在身前,安抚的拍拍亲昵的喷出鼻息的马匹,弗丽嘉回视奥丁:“我已经太久没有与您共赴沙场了。”

    “是啊,就连斯莱布尼尔都格外的想念你。”奥丁拉起缰绳,斯莱布尼尔踏起前蹄如闪电般冲了出去,两头大狼格利和弗雷奇紧随其后再次融入战场。

    “沃斯塔格?”西弗和范达尔冲到沃斯塔格身边,这位阿斯嘉德的神灵半只胳膊成了炭黑色。范达尔取出早就准备了的药膏帮沃斯塔格上药,大胡子神灵痛得龇牙咧嘴,战场上的伤亡总要附着在在同伴身上才能让你认识深刻:“我们把你送出去。”

    坚持站起来单手挥起斧头呼呼地划破空气,沃斯塔格用斧柄捅了下范达尔:“嘿,我可不是娇滴滴的小姑娘!”

    “没人会对着一把胡须当女孩的。”西弗意思意思捶了下沃斯塔格胸口,简.福斯特的话给了她很大的触动使愁眉紧锁的女武神变得开朗了不少:“还有凭什么小姑娘是娇滴滴?!”

    “口误、口误。”可是不敢招惹这位在武技上干趴下许多阿斯嘉德勇士的女武神,沃斯塔格连忙改口。

    “现在不是聊天的时候!”霍根拼出一条路跑到他的伙伴身边,“想聊天等回去再说。”

    “夏洛克,我们必须撤退了!”约翰冲夏洛克大喊,周围实在太嘈杂了,声音小一点根本就听不清楚。“我们去找到洛基把他一起带走!”

    “那就走吧约翰,你可以小点声我可以听得见。”收起枪夏洛克跑到约翰身边,“约翰?”夏洛克看到蓝色的光从约翰的周身溢出给他的周身罩上一层光圈,光亮越来越刺眼,夏洛克闭着眼睛扑向约翰。

    “你就不怕连累你的中庭妈咪?洛基。”劳非看着不远处的一个光团,手往前一送扎入洛基太阳穴的冰刃又往里插入了约莫一厘米的距离。“把远古冰棺交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你、做、梦。”用冰棺造出的冰锥狠狠捅进劳非的腹腔,洛基忍着脑袋的剧痛和传导到四肢的颤抖和麻木紧紧抱住劳非使冰锥粗的那一端完全没入他的腹部并穿透从另一边粘着脏腑撕裂的碎片和血液掉在落地。“……又一次。”

    “永远不再会了。”劳非低头看看自己被洞穿的腹腔将冰刃刺入洛基的太阳穴,附在因疼痛濒临失去意识的洛基耳边轻声说:“你不是我唯一的孩子。”

    “我……会是,唯一活下来的。”洛基说完推开劳非将短刀留在劳非的心脏里。“记住,你是死在我的手里。”

    “这次我们都没赢……”劳非想要对洛基笑却失败了,他就这样睁着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空洞的瞳孔对着新墨西哥州的夜空星河。亘古不变的星辰微光守候在自己的位置上,穿过几亿几十亿的光年来到所有仰望它的生灵眼中。

    蓝色的光同样包裹住洛基,在他栽倒后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托尔将占满血污的手在衣角蹭蹭动作轻柔的扳过洛基脸,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对方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上。小小的泪珠在短暂停留后顺着肌理的方向拉住一道短短的泪痕,“洛基,洛基,洛基……”

    天空中雷声阵阵,豆大的雨点伴随紫色的雷电降落到这片过于干涸的土地上。呜呜的风声穿过山间似是哀鸣,夏洛克同样抱着昏迷的约翰坐在地上。托尔仰头看了眼下雨的天空小心翼翼的用披风给洛基遮雨,打横抱起没什么分量的身体,忽略了身后越来越近的马蹄声托尔慢慢往外挪。

    “托尔,让我看看他。”弗丽嘉跳下马飞奔到托尔身边手还没碰到洛基就被托尔挡开,“别碰他。”弗丽嘉看着失魂般的托尔,后退一步又走上前挡住他的路。

    作者有话要说:滚来滚去,花花你就那么关心你家卷喵啊,哼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