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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两人的关系日渐升温,小日子过得还算凑合吧。
李沐很是殷勤的隔天去打猎隔天再去卖掉,李沐身手不错按说不该过得这么穷啊,盼盼看着这个家,一看,一贫如洗,再看还是还是一贫如洗。
那么赚的钱哪里去了呢?!
盼盼终于没忍住,问了李沐。
李沐那厮回答的很是自然,“有将近一半是孙婆婆的药钱,一部分是给二婶了啊。”
孙婆婆以前对李沐很是照顾,现在年老无人赡养,这是应该的,可是,为嘛要给二婶呢。
“二婶家没有儿子么?”盼盼很是疑惑。
“这倒不是的,二婶家有两个儿子,大堂哥和二堂哥。”李沐憨憨的挠头。
“那为什么要我们给他钱。”
我们,李沐的心肝颤了颤,盼盼不排斥自己,是么。
“大堂哥搬去了镇里做账房,常年不回家,二堂哥是个不务正业的,好赌成性。二婶又偏疼二堂哥,总是惯着他赌,大堂哥见劝不动,就搬到镇上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所以,你就天天给二堂哥钱让他去读,自己过得艰苦朴素的?!”这个木头真是气死人了。
“不…不是的,开始是二婶来借的,说好会还,后来就…就…”
“后来就直接拿了,是不是。”盼盼没好气的瞥了某傻大个一眼。
“后来二婶的确不像话,可…”某沐诺诺道。
“可什么,你打猎那么厉害,怎么会让二婶一个妇道人家给硬把银子拿走了呢。”
李沐颇为不忍和黯然,“因为二婶说,如果不给银子的话,就和我断绝亲戚关系,我爹和二叔是逃荒来的,大表哥又在镇里常年见不着,俺就…就剩下二婶一家亲戚了。俺不想像村里李大爷一样死了没有一个人去上坟。”
盼盼不由得更加心疼了,自己来之前,难道李沐已经做好了打光棍的准备?!
“以后不要把钱给二婶了啊,存着钱把家里收拾收拾啊。”将来咱们好过日子啊,不过某女难得羞涩了。
既来之,则安之,配个疼自己的木头过下去,也不错,不是么。
“嗯,俺都听盼盼的。”
默默抱紧眼前这个眼前这个看似坚强,实际上却是孤独脆弱的汉子,以后你就不会这么孤独了,有我在,我是不会抛下你的。
盼盼会愿意嫁给自己么,自己这么穷,还这么丑。
盼盼长得跟个小仙女似的,村里的小伙子借着各种名义或路过或搭讪,李沐不是不知道,把篱笆院加高了好几丈,很不得天天守在盼盼身边,把那些讨厌的苍蝇都赶跑,这样善良美好的盼盼会看上自己么?
这几日,李沐估摸着二婶快来了,怕二婶说盼盼不好的,没有出去打猎,天天守着盼盼呵呵傻乐,期间,挡掉烦人的苍蝇n多只。
这日,趁李沐在家,两人整理杂物间,当让李沐舍不得盼盼动手,某姑凉只是端茶送水的角色。
这日,阳光明媚,这日,二婶来了,这句是重点。
盼盼以为自己会看到一个无良的泼妇大婶,两手叉腰,霸气的指着李沐,“乖乖把这个月的钱拿出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很显然,某女想多了。
二婶大约四十多岁,不同于村里一般妇女的黑红粗壮,二婶长得很秀气,如果忽略脸上的那副苦相的话,年轻的时候应该也是个清秀的美人。
跟泼妇差的相当远啊。
二婶见到盼盼先是拉了家常,询问盼盼父母的情况,两人最近过的如何如何,脸上的表情很是慈祥和善,盼盼起初以为自己看错了,擦了擦眼睛,不错,就是慈祥和善。
跟李沐说的不大一样啊,某非二婶是双重人格,某女想多了。
当盼盼礼貌的问道二婶近况的时候,二婶似有难言之隐,一副似说不说的样子,神情却是很凄苦,难道自己以为错了,二婶其实也是个可怜人。
李沐却是拉了拉盼盼,示意她别出声。
难不成有猫腻,盼盼更加好奇了。
二婶见半天没人应,脸上讪讪的,眼中闪过一丝恼恨,苦巴巴道,“还不是你表哥么,前些日子去吉祥赌坊赌钱输了十两银子,你也知道俺们家早被你二表哥给败了,那里有十两银子还债啊。可是赌坊的人说,俺们要是还不上,就让你表哥用条腿来还啊。呜呜呜…我苦命的儿啊。”
盼盼见二婶哭的很是悲切,心有不忍,正欲上前相劝,却看见发现原来是假哭。
这二婶,好深的心思,自己这样的都被骗过了,不知道以前骗了木头多少回呢。
于是,也如李沐一般似笑非笑的瞅着。
二婶见盼盼不上道,索性也不装了,直接朝李沐药钱。
李沐不为所动,把盼盼当道身后,偶尔应几句,绝口不提给钱的事。
二婶看到两人油盐不进的样子,急了,指着李沐的脖子就骂,“你个没良心的丑木头,当初你年幼的时候,是俺给你口饭吃,你才没被饿死。谁承想,现在你翅膀硬了,二婶家里困难,跟你借点钱,你都不给,你个黑心肝的白眼狼啊。”
听到动静,很多村民围了过来,这些年每个月李二婶都会来这么一出,免费娱乐大众谁不看,况且这回还有那个漂亮的小娘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