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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喊出来的是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下仆?”齐向宏冷笑道。
任盈盈阴沉着脸问道:“你想如何?”
“切咪咪,自己动手。”
“……那不可能!”任盈盈咬牙道,“你这要求太过无理。”
“理?”齐向宏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般道,“理这种东西,只有在两人处于平等的时候才有用。而你和我根本就没有站在同一水平线上,你凭什么和我说无理?”
任盈盈哑了,她双目圆瞪,恶狠狠的看着齐向宏,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因为他说的很对。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权利和实力才是一切,弱小的家伙,地位低的家伙没资格向强悍的人提任何要求,甚至很多人连自己的生死都掌握在别人手里。
但是任盈盈根本就不想按照齐向宏的想法切胸,正常人都不会想!从之前齐向宏的动作来看他的轻功很好,就是不知道武功如何。任盈盈抱着拼一拼的想法,拔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种很短的兵刃,像是匕首,短且薄,近似透明。任盈盈拿出兵器后就立刻冲了上去,挥动手中的武器便刺向齐向宏的咽喉。
她并非真打算要杀了齐向宏,任盈盈只是想趁着齐向宏躲避的瞬间转身逃跑。这里是日月神教,进了教中想必齐向宏也不能追上去吧。
却不想那一击并没有让齐向宏的身体移动半分,齐向宏抬起手准确利落的抓住了任盈盈的手腕,而后大力一扭。任盈盈的整个身体都被那么一扭而在空中翻了个身,最后落倒在地。任盈盈的手则仍旧是原本冲过去的那手势丝毫未动,她的手腕折断了,甚至扭了一整圈。
那绝不是一般断骨可以比拟的痛,任盈盈顿时便是一声惨叫,脸上冷汗涔涔。
“老老实实的切了,又何必受这个苦。”齐向宏松开了手,嫌弃的看着任盈盈,抬起一只脚踩在她的胸口,俯视着她慢慢道,“接下来,该怎么料理好呢?”那看着任盈盈的眼神完全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块肉。
此时的任盈盈心中满满的都是悔恨,她来找这个人的时候想过了无数可能,齐向宏愿意合作的,齐向宏不愿意合作的,以及其他可能会有的结果。她自认为算无遗策,此次探访只会有益,但却不想……齐向宏实在是不按理出牌。一般人孤身来到日月神教,会冒着与整个神教为敌袭击她这个圣姑吗!连东方不败这个天下第一都心有顾忌而多方部署,任命她为圣姑甚至允许向问天继续做光明右使,就为了安抚原忠心她爹任我行的教众。而这个人竟然……是该说太蠢还是胆子太大?
“我乃日月神教的圣姑!”任盈盈忍受着手腕上的剧痛,挤出一句话道,“你如此对我,就不怕被日月神教追杀吗?”
“哦~日月神教啊。”齐向宏嘲讽道,“最麻烦也不过是将这里夷为平地,归我所有罢了。”
“说这种大话,小心闪着舌头。”一个穿着白衣的男人从黑暗中走了出来,来到齐向宏面前怒道,“将圣姑放下!”
“是你,还穿着那身白衣服?”齐向宏扫了一眼来人道。
“我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是我的事。”向问天道,“将圣姑放开!”
“我想不想放开这个女人是我的事。”齐向宏脚底下的力道又加大了一分,“有本事来抢。”
任盈盈被齐向宏踩痛了呻1吟一声,求救的眼神看着向问天。向问天看到任盈盈的惨状,心中焦急,又被齐向宏那么一讽刺,更是怒火涌上心头,立刻冲了出去。而后便迎来了齐向宏的鞭子,连人都无法接近,就只能在两米远处来回躲避,找不到突破的机会。
任盈盈眼中的希望逐渐褪去。齐向宏比向问天的本事高了不只一截。这样的实力绝对有可能与东方不败一战甚至杀了他,但是现在任盈盈已经不再关心这个了。她现在最优先考虑的是活过明天。
她怎么就会想到来招惹这个煞神?!
“如何?”庭院外一棵树上,穿着深色衣服的桑三娘低声问道。
“向问天那笨蛋一直都被耍着玩。”桑三娘身边,一个中年男人低声道,“看不到这男人的实力,但绝对不逊色于教主。”
“若是与教主一战呢?”桑三娘问道,“谁赢谁输?”
“……难说啊。”那男人叹息道,“这不仅仅与内力和武功有关,关键还在于武器。教主的武器是针,而这个人的武器是鞭子。若是两人内力相同,教主用针对战此人的鞭子,有八成胜算。”
“若是这人比教主强呢?”桑三娘沉默的看了半响,幽幽问道。
“这……这可能吗?”那中年男人吓了一跳,差点没喊出声来。
“你仔细看。”桑三娘道,“他一只脚踩在圣姑身上,一只手拿着鞭子对付向右使,身体却一动不动,左手也空闲着。莫说保留实力,他根本就一点力都没有用。”
中年男人沉默了,而后低声问道:“你认为教主会输?”
“恩。”桑三娘道,“至少有五成的可能,教主会输。”
“你该不会是打算……”中年男人满脸的不可置信,扭头看着桑三娘。
“你我都吃了那药,就算有想法,还能如何呢。”桑三娘盯着齐向宏道一句,“他玩腻了。”
齐向宏的确是玩腻了,他的鞭子停了下来,向问天愣了愣,见齐向宏的手没有在动,便想过来带走任盈盈。他如今已经一点要打败齐向宏的想法都没有了,一心只想救人。可就在离任盈盈一步远的地方,齐向宏的鞭子痛快利落的甩了过来,将人抽倒在地。
向问天只觉得身上一痛,而后便摔倒了趴在地上。就在他想重新爬起来的时候,背上一沉,向问天的胸口再次贴紧地板。齐向宏把向问天当做垫子坐在了他的背上,他的左脚却还踩在任盈盈的身上,这下子两人都没办法动了。
“看完戏的,就出来吧。”齐向宏道,“你们是跟在这白衣服的家伙身后来的吧,一共有四人。”
桑三娘和中年男人疑惑对视,他们这里不是就两人嘛?正在愣神时,下面树丛中便有两人走了出来。桑三娘一下子就认了出来,其中一个便是白天时被桑三娘使眼色去给教主送信的秦长老,另一位是文长老。
“还有两个。”齐向宏看向树上。
桑三娘知道藏不住了,就和身边的中年男人一起跃下树,走了出来。
“桑三娘,杜长老?”秦长老惊讶的看着这两人,但之后他的表情便是恍然大悟,脸色都有些不愉的看向桑三娘两人。
“童长老不在。”和桑三娘一起的杜长老传音对桑三娘道。
“他向来不会想那么多。”桑三娘的话中带着一丝嘲讽道。就那五大三粗的性格,口无遮拦的嘴巴,再加上对教主过去现在的事情最为了解,日后若是不收敛一下,免不得会被教主找借口灭掉。哪怕再忠心,教主也未必会多信任他。
“今晚还真热闹。”齐向宏挑眉看向眼前四人,道,“都这么喜欢在深夜找我玩?明明我白天的时候更空闲。”
“我等只是听到了圣姑的喊叫声,害怕出什么事情这才过来看看。”花白胡子的秦长老一脸担忧道,如果他的眼神能分一点给齐向宏脚底的任盈盈,或者为这位圣姑求个情也许这话能更可信些。
任盈盈已经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深夜孤身过来找一个男人原本就不是件好事,再加上她还穿着男装,手中握着武器,最重要的是被踩在脚底!被这么多人看在眼里,面子里子都丢尽了。
向问天则是怒骂了出来,就算身上如此狼狈,可他却还是忧心着任盈盈,对其他几位长老咆哮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圣姑还被住在这男人手里,赶快……啊!”
齐向宏左手按住向问天肩膀的手又用力了一分,这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清晰的嘎巴声,骨头该是断了。
“坐垫是不会说话的。”齐向宏面无表情道。
四位长老:……
看着都替他疼。
“说吧,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齐向宏道。
四位长老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没有第一个开口的意思。他们来这里的想法原本就不单纯,秦长老两人是打算先替教主探一探齐向宏的底细,等教主回来了好上报。而桑三娘和杜长老原本也只是想看看齐向宏的武功高地,而后……便稍微的起了改为跟随齐向宏的心思。
只是无论是哪种心思想法,都不能在这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上讲出来。
“老朽刚才便说了,只是听到圣姑的喊声才……”秦长老说道,对上齐向宏冷漠的眼神心里打了个突,闭嘴不说话了。
桑三娘瞧了秦长老一眼,顿了顿后露出讨好的笑来:“误会一场。看来是我们打扰了您和圣姑的对决。只是这对决结果已分,您就……放了圣姑吧。”
“对决?”齐向宏歪头看向脚底的圣姑任盈盈道,“你来找我对决?”那句话中满满都是嘲笑。
任盈盈差点没呕出一口血来,她苍白着脸低声道:“小女子输了,请您……放开我吧。”
“但是我却从未答应过要对决。”齐向宏道,“擅自拿出武器冲上来的可是你。”
任盈盈咬唇不语。
“放了你也行。”齐向宏道,“但总有付出点代价。”
任盈盈脸色白了,以为对方还要说出那切胸的话来,真要切了,以后她要怎么面对别人?又怎么嫁人?
“不切胸也行,其实我很好说话的。”齐向宏笑道,“只要是你身体的一部分,切掉哪里都可以。难得来了,不留下点东西怎么好意思走,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