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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怎么样了?”马奇的胡子已经一星期都没有刮了,他现在还沉浸在落选的打击中无法回神。
“总统,小少爷已经睡着了,睡的很香。”彩星让开身子,让马奇能更好的看到马文。
“别叫我总统了,我已经不是了,”一周前他就被迫搬出了总统府,就算他现在想救罗兰,也已经没那个能力了。
“在我心里,您永远都是总统大人,是您结束了混乱,让联邦走上了正轨,我父亲很崇拜您,我小时候没少听您的故事。”彩星有些不好意思,第一次跟自己的偶像说这么多话,还是如此直白的赞美,对一个未婚少女来说有如情窦初开的情怀。
“是吗?你父亲是怎么跟你说的,还有人记得啊,我以为大家都忘记了。”马奇不无感慨的叹息。
“怎么会忘记呢,”彩星焦急的安慰马奇,“还有很多像我父亲一样的人记得的,而且,你看这个。”彩星从枕头底下拿出一个刺绣香囊,“这个跟您那个是一对,罗兰夫人一定也还记得,记得你们曾经做出的牺牲,这两个香囊早晚会重新在一起的,对吧?”
“对,”面对彩星亮闪闪的眼镜,马奇也说不出别的话来,起码他现在没有能量把罗兰弄出来的□□无缝,一个弄不好就要惹祸上身。
马奇拿过彩星手中的香囊,这两个香囊,怕是难有重逢的那一天了,而这话显然不能跟这个侍女说。
罗兰夫人在囚室里攥紧了那个小屏幕,每天唯一的事情就是看着马奇的一举一动,生活日常,看着马文哭着找妈妈,心都要碎了。
马奇是她在狱中唯一的精神支柱,她一度是很感激花枝的,还嘲笑花枝的目的并没有达到。直到...
“彩儿,辛苦你了,”马奇总算是适应了普通人的生活,侍从侍女也都走了不少,彩星却留了下来,跟着一起到了新府邸,无微不至的照顾着马文。
“不辛苦,先生,来看少爷吗?少爷刚睡着了。”彩星让开身子,“瞧他睡的多安稳啊!”
“是啊,这段时间多亏了有你,”马奇跟彩星并排站在一起看着熟睡的马文,“不然,我们父子俩可有的苦头吃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彩星害羞的低下了头,双手扭捏着衣角,“先生如果还是不安稳的话,不如彩星再绣一个香囊给先生吧,之前的是不是已经失效了?”
马奇扭过头看着彩星,将她鬓角的头发挂在耳后,“这个香囊,是不是也是一对儿啊!”
彩星恨不得把脑袋低进胸口,脸颊羞的通红,轻轻的点点头,“嗯。”
马奇轻轻捏着彩星的下巴,让她抬起头来,吻了上去,轻轻的,温柔的,无比的珍爱。
“先生,”彩星娇喘连连,“我好喜欢先生。”
“我也喜欢彩儿,”马奇顺势将彩星推倒在床上,手撩起了她的衣裙,“我的好彩儿,跟了我会不会后悔。”
“当然不会,我最崇拜先生了,真的好喜欢先生。”彩星双目迷离,这是跟自己的偶像水到渠成的陶醉,她原本只是想近距离的看着马奇,照顾他,关心他,现在罗兰夫人被终身□□,她就想代替罗兰夫人来照顾马奇,不需要名分,不需要祝福。
两人在床上行鱼水之欢,马文就熟睡在床的另一边,这个场景何其的相似,历史在此刻重演。
罗兰夫人泪流满面,她想大声的哭,却没有眼泪,她想愤怒的大喊,却发不出声音,她如行尸走肉一般躺在床上,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爱情,金钱,地位,名声,一切的一切,都化作乌有,甚至于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也不见了。
“咔嚓”一声,牢门被打开了,宋呈走了进来,“这是怎么了?”宋呈这就是明知故问了,他就是得了花枝的消息来放罗兰出去的,马奇的戏,不看白不看。
“没事,”罗兰没有将小屏幕收起来,她已经无所谓了,对于这个害她到如此地步的罪魁祸首,罗兰也没什么话好说。
“那就收拾一下东西出去吧,会有狱警送你回家。”宋呈更不是个拿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的人,开门见山的扔了一个重磅炸弹,把罗兰炸晕了。
“什么?!”罗兰猛的坐起身,“你刚刚说什么?”罗兰觉得自己似乎产生幻听了,是被刺激的太狠了吗?一喜一悲心脏会炸掉的。
“我说,你可以出去了,”宋呈对花枝的阴损程度刷新到了新高度,罗兰夫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不然也不会抓住一个男人的心十年,现在的时机刚刚好,马奇下定决心想要开始新生活,就把罗兰夫人这个野心勃勃的女人给他塞回去,真的是刚刚好。
“为什么?”罗兰冷静下来,黄鼠狼给鸡拜年,定然是没安好心。
“没什么,”宋呈走出了门外,“我这里不养闲人,你的罪状证据不足,只有口供,不能成立,更何况,”宋呈停下了脚步转身回来,“当事人都原谅你了,我们有什么关系。”
当事人?是褚晗!罗兰木木的看着手中的小屏幕,这就是你的报复,对吗?你倒是不怕放虎归山,再落到我手里我一样不会留情。罗兰苦笑,大概,这辈子没什么机会了吧!
罗兰站起身,跟着狱警换下囚服,她是不会这么认输的,马奇是她的男人,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阿猫阿狗可以碰的。
“这下你开心了?”目送她上了车,宋呈摇摇头,他都快忘了这个女人了,这几年也是忙晕了头了。
“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花枝挑挑眉,看到罗兰这么精神的回家去了,他就放心了,愿还在鸳鸯帐内的马奇做个好梦。
“沙漠改造很顺利,多谢了。”宋呈对花枝的毫无保留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那可是他安家立命之本。
“不是说好的么?”花枝挑挑眉,这个老男人在感动什么,哦不,人家比自己年轻多了,“没事的话我走了。”
“一起吃个饭吧,叫上褚顿一起。”联邦的沙漠改造就是褚顿带队来的,宋呈很喜欢褚顿,恨不得抱回去当自己的儿子。
“不了,我恐怕,褚顿不会高兴的,”花枝对于养大了褚顿还是蛮有成就感的,不会无理取闹,又很珍惜跟自己在一起的时间,想必原主也会很高兴的吧!
“对对对,你们就是来气我的吧!赶紧走吧!别碍眼。”宋呈气哼哼地赶花枝走,眼中还带着羡慕,自己那个女儿真是上辈子欠她的。
花枝耸耸肩,教不好女儿就赤.裸.裸的迁怒,实非大丈夫所为。
【管理员,明天就是褚顿的十八岁生日了,】许久未见的朝阳终于舍得出来刷存在感了,这个位面对花枝来说是休假,对朝阳来说也是调整状态的阶段,现在朝阳的作息就好像一个老头子,日出而作,日入而息,不过也好,空间里的药草明显长势旺盛了许多。
【所以说,我马上就可以离开了是么,】花枝舒展了一下筋骨,【假期已经够了,还是充满刺激和激情的生活适合我啊!】
也不知道是你刺激,还是刺激别人,朝阳忍不住腹诽,哦,不能这样,要修身养性,心态平和,【打算来个告别仪式吗?跟你的小男朋友。】花枝啃了谕睿亲王这株嫩草已经是家喻户晓,而且还是没名没分的嫩草。
【需要吗?】花枝没有丝毫的犹豫,【反正我离开之后时间轴就会飞快的旋转,褚晗会陪他到死,整那么复杂做什么?】
【你倒是想得开。】朝阳送赠一记卫生球,自己的功力还是不够,要继续修行。
【想得开是我最大的优点,】不然早就坟上长草了,花枝对此不以为然,十八岁啊,自己养了那个孩子快十年,纵然有洗髓丹的功效,还是很让人省心的孩子。
褚顿的生日宴如期举行,其实也没什么外人,唯一没有血缘关系的恐怕就是谕睿亲王了,不过也没关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褚顿,还记得我们曾经打过的赌吗?”花枝旧事重提。
“记得,”褚顿想起当年的事,仿佛上辈子发生的一般,父亲这个词也没有再在他的生命中出现过,听说他不太好,不过,这也跟自己没什么关系了。
“我让你做一件事,来完成赌约,怎么样?”花枝叹息,还是要有个告别仪式,不是对庄一谕,是对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
“母父你说,”褚顿觉的气氛似乎不大对,似乎要发生什么自己不愿意发生的事。
“褚顿,要学着去相信别人,如果跟你共度一生的伴侣都不能相信,人的一生就太悲哀了。”花枝教会了他如何防人,现在要教他如何信任人。
“母父...”褚顿不明白花枝为什么要提这些。不是他说的人能相信的只有自己吗?
“这就是母父想让你去做的事,尽力试试看吧!”花枝没有作出解释,“来吃蛋糕吧,很难得的鲜奶油。”
“嗯,”褚顿没有再问,母父不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他就是这么盲目的崇拜着花枝。
花枝看着动作很一致的两只,觉得这个休假算是圆满结束了,再睁眼就要开始新的旅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