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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就在昨天晚上的时候,祝彪原本是要在这个小镇里面来个就地正法,将那袁族长的一家子都给砍了。可是昨天晚上他琢磨了一夜,他琢磨的不是杀不杀这姓袁的一家子,而是琢磨怎么能刹住这个篡改法令的歪风邪气。
第一步,这个袁族长一定要重办。给那些正在篡改法令和准备篡改法令的人一个榜样,这是必须的。但是如何重办?只杀那不叫重办,重办就是得让那些正在篡改法令和准备篡改法令的人想起这事就怕。怎么能让这些王八犊子怕呢?那就是斗!开批斗会。
袁族长不是骂我祝彪是做贼的骨头吗?好,那我就斗上你一斗,看看谁是做贼的骨头。穆弘将这一票姓袁的押回济州去的时候,祝彪对穆弘交待说,回去了不要虐待他们,关在大牢里也不要饿着他们,该给吃给吃,该给喝给喝,有病治病,不要拖。
穆弘不明白祝彪的意思,问道:“寨主,这是啥意思,这老****的横行乡里,鱼肉百姓,还骂我们梁山,应该剐了他。”
祝彪现在不会对穆弘做太多的解释,只是道:“穆将军只管照我说的去做。另外,你回去以后,让戴院长将鼓上蚤时迁兄弟,还有白日鼠白胜带来找我,我有事要他们去做。”
“遵命。”
穆弘与牛二蛋押着人犯走了以后,祝彪又在这个酒店里面逗留了一天,他是在等戴宗与裴宣。当然,穆弘担心祝彪的安全不能保正,特意留下了五十人,扮作普通百姓,分布在祝彪周咋,保护祝彪的安全。
在这一天里面祝彪让卞祥带着那一对母女去了袁宅,给他们安排下了一间房间。就在给那对母女安排住所的时候卞祥发现,小镇里面似这对母女一般没有住所,没有土地,没有财物的人很多,有男有女。卞祥向祝彪禀报了以后,祝彪就让卞祥全权处理这事,给所有的人安排住所,唯一的条件就是不能惊扰了其他的百姓。
杜壆不无担心的对祝彪道:“寨主,卞祥兄弟是个粗鲁的汉子,这办事只怕他做不好。”
祝彪道:“放心,做这种事其实很简单,只要存了一颗公心,是没有做不好的。”
当天中午,戴宗与时迁、白胜就到了酒店,祝彪先将时迁白胜唤到自己的房间中,杜壆在房间外站岗。
祝彪靠在一张摇椅上,慢慢的摇着。时迁、白胜坐在他的面前。时迁问道:“寨主,将我等兄弟二人唤到此地有甚吩咐?”
祝彪对时迁白胜道:“二位兄弟,我将你们叫到这里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吩咐你们去给我办一办。”
时迁看了一眼白胜,时迁与祝彪早有交往混得也熟一些,于是“有甚事,寨主只管吩咐。”
祝彪道:“时迁、白胜二兄弟,你们去济州,组建一个巡视组。”
时迁一愣,问道:“巡视组?啥叫巡视组?”
祝彪道:“巡视各地的分田分地分浮财。这番我到了这里,发现这里有人篡改法令,兼并土地,鱼肉乡里。所以我就是需要你们两个私下里去咱们梁山的地界上看看,看看各地到底是怎么分田分地分浮财的,有没有人利用咱们的法令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有没有咱们梁山的官吏贪污受贿,搜刮百姓,公保私囊。”
时迁一拍大腿道:“这事俺最是愿意干了,成,寨主这事俺来。”
祝彪笑道:“不急,你们的巡视组的这些事都要暗地里进行,不要惊动了任何人。”
白胜问道:“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事,那咱们兄弟如何处理呢?”
祝彪道:“你们要将所有的事情都查的清楚了,暗中逮捕。”
时迁道:“寨主,如果真有这般的狗官,为何要暗中逮捕?难不成寨主害怕丢了他们的脸面不成?”
祝彪长叹了一口气,无奈的笑了笑道:“他们不要脸,我梁山还要脸咧。要是真的在咱们梁山的地面上到处都是贪官污吏,那咱们梁山成什么啦?”
时迁白胜对看了一眼,二人拱手道:“还是寨主考虑周全,末将遵命!”
祝彪道:“你们明天一早就回去,立刻着手准备。”
“是。”
时迁白胜离了房间后,戴宗又进来。
戴宗原本是宋江的死党,祝彪心里也明白,自从宋江与吴用死了以后,戴宗和花荣心里都是惴惴不安的。不过花荣早已是祝彪骑射营的营帅,可以说是已经被自己重用,没了芥蒂。而唯独这个戴宗,现在除了送送信,其实也没什么事做。其实就算是宋江不死,当权了,戴宗的工作或许也只是送送信,但是他是宋江的心腹,就算送信也送得心安理得。可是如今跟着祝彪,他心里没底了,祝彪还让自己组建了传递院,莫非是想让别人学了自己的神行术好取代自己吗?
这日,忽然穆弘对戴宗说祝彪要见他,戴宗赶忙带着时迁与白胜到了祝彪下榻的酒店。
戴宗见了祝彪,正要行礼。祝彪道:“都是自家兄弟,不用这般的落俗套。”
戴宗坐好了问道:“敢问节度使相公......”
“什么节度使相公?”祝彪阻断戴宗的话笑道:“大家伙都唤我寨主,你还是唤我寨主我听得舒坦。”
“诶,好,敢问节,不,敢问寨主唤在下来这里,有何吩咐?”
祝彪道:“戴院长,我正要一件要事要戴院长帮着去办。”
戴宗道:“寨主请讲。”
祝彪道:“想必戴院长也知道,我梁山特区的这些州府的知府知州都是我们新选的,而且这些知州知府大多不识字,但是这事又迫在眉睫,所以请戴院长走一遭,将《土地法》当着面的对着那些知州知府诵读一边。另外,你再给他们下个我的军令,命令他们每个人在白天下工以后,都要去学堂里学着认一个时辰的字,否则我祝彪严惩不贷!”
虽然这也是送信的差事,但是戴宗今日却觉得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舒坦,于是站起身来拱手道:“在下遵命。”
“戴院长准备甚时候动身?”
“今日夜里便动身。”
祝彪站起身来拍了拍戴宗的肩膀道:“哥哥也不用急,明日再动身也不迟,今天夜里开间上房,好好休息,明日一早再动身吧。”
戴宗在祝彪的身上仿佛看到了宋江的影子,单腿跪地道:“末将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