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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死了以后,祝彪也就没有再去关押吴用李逵了,去留自便。李逵当然是不愿下山的,下了山他也没个去处。可是吴用最后却是选择了悬梁自尽。当祝彪替吴用收敛尸身的时候,不仅有些悲戚,其实吴用还是小有才气的,哪怕是阴谋诡计,哪怕是小人之才,只要他有才,祝彪还是愿意用他的。终究有些见不得光的事还是要人去做的。
但是,吴用其实也是非死不可的,这一点祝彪知道,吴用更是知道。就在吴用自尽的头一天晚上,吴用还要求单独见了祝彪一面。祝彪答应他的要求,吴用就在祝彪的书房中与祝彪单独见了一面。
吴用傲然而立,双目显得呆滞,冷冷一笑道:“祝寨主,是否还有一事没有了解啊?”
祝彪本想自己宽大为怀,释放了吴用李逵,又祭奠了宋江,他们对自己应当是感激涕零才是——当然,李逵倒是十分的坦荡,自从被关以来,没有吃酒,如今已经是吃酒醉的不省人事——可是这个吴用却不仅没有感激,反而显得是那般的桀骜不驯。祝彪端起茶水,吃了一口问道:“那加亮先生觉得在下还有甚事没有了结?”
“杀害晁天王的凶手是谁,没有捉得,这事可曾了了?”
“没有。”
“在下想来,你或许知道是谁射杀了晁天王,可是又不好下杀手,是也不是啊?”
祝彪淡淡的一笑:“何以见得?”
“史文恭不是还活着吗?”
祝彪问道:“那先生觉得这事该如何了结呢?”
吴用道:“只要在下一死,就算给你了结了这事了。”
祝彪问道:“莫非先生也有百步穿杨的神技?”
“我没有,可是有人有啊。”
祝彪道:“那先生说是谁?”
吴用笑道:“寨主不是早就知道了吗?还用我说?”
“我就想听你说。”
“哈哈......”吴用仰天大笑,忽然直勾勾的看着祝彪道:“射杀晁天王的凶手已经被我用药酒药死了。”
祝彪当然明白吴用说这话的用意,他顿了顿道:“可是没人信啊。”
吴用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递给祝彪:“有我的书信为证。”
“那又怎么能够证明是你要杀的晁天王呢?”
“还有一封书信。“吴用又取出一封书信道:”这是我当初劝宋江射杀晁天王争夺梁山泊主的证据!”
祝彪微微一笑:“先生倒是想得周到。”
吴用临离去时道:“祝寨主,在下只望你成就大业,不要辜负了晁天王的一片苦心啊!”
第二天,吴用便悬梁了,并且还留下遗言,要与宋江的坟墓比邻而葬。
就在吴用自尽的当天,祝彪将这两封书信传遍梁山众将阅览,花荣看这两封书信时,额头上沁满了汗珠。吴用的两封遗书,一封是说杀死晁盖,是宋江的主意;一封是说射死晁盖的人选是自己选的,但在事成以后,射杀晁天王的凶手已经被自己药死了。
阮小五看了书信破口大骂:“吴用啊吴用,亏得天王哥哥当初那般的器重于你,而你却这般的暗算天王,真真的是心肠歹毒,亏得自尽,不然我短命二郎断断叫你不得好死!”
祝彪见阮小二与阮小七不说话,心中知道,他们并不全信,可是又拿不出证据,所以没有开口。
祝彪当着众家兄弟们的面道:“既然我们梁山兄弟冤枉了那个史文恭,那在下看,是不是将那厮放了,也以免天下英雄笑话我梁山好汉冤死好人,如何啊?”
阮小七道:“知寨,那个史文恭虽然没有杀害晁天王,但确实是与我梁山为敌,岂能放他?”
祝彪道:“小七哥,那要这样说,那呼延将军、关胜将军、还有......那我祝彪也曾是梁山的敌人,岂不?”
阮小七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赶忙跪地道:“在下没有这个意思!”
阮小二也赶忙上前道:“寨主,七弟一向不善言语,有甚说的不对的,还请寨主见谅。”
“好了好了,都是自家兄弟,就不要这般饶舌了。”祝彪道:“来人啊,请史文恭将军来聚义厅说话!”
不一会儿,两个梁山兵士押着五花大绑的史文恭进了聚义厅。祝彪见了,连忙起身,喝叫快快松绑。亲自将史文恭扶到一张交椅上坐下,然后行礼拜见,并且恳切陈词,请史文恭留在山寨。
史文恭犹豫不决。这时祝彪道:“史将军,为今之计,就算下了山去,你要去何处安身呢?不如暂且留在我梁山,以图日后的进身之计,如何啊?”
史文恭想了想,他也知道,曾头市已经被梁山给灭了,自己下了梁山,也却是没有去处,只得单腿跪地道:“寨主义气过人,我愿归降,绝不后悔!”
处理完了种种事物,那么下一步就该迎战高俅的第二次围剿了。其实让祝彪头疼的不是高俅的围剿,前次打童贯,还有宋江给那童贯出谋划策,祝彪还费了些手脚,而这回高俅几乎就是按照原著上的套路在出牌。那祝彪打他全完就不用动脑子。祝彪烦心的是如果拿住了高俅该怎么处理?
原来好说,送给林冲,一刀宰了了事。可是如今既然想讲和,那就不能再似以前那般,逮住一个杀一个,管他什么官,太尉杀得,中书更是杀得。可是如今既然想议和,那就肯定杀不得,可是不杀,那林冲不乐意了,鲁智深也不乐意了。那到底该咋办呢?
祝彪怀里搂着扈三娘,没心思折腾,愁眉苦脸想到半夜,忽然他笑了,还笑出了声来。
笑声惊醒了怀里的妻子,扈三娘问道:“夫君,半夜里你笑个甚啊?”
既然已经惊醒了妻子,祝彪也就不再忍着了,干脆放开嗓子哈哈狂笑。
“夫君,你这是怎么了?”扈三娘见了祝彪的样子着急的问道:“夫君可别吓唬奴家啊!”
祝彪一把搂着扈三娘,一个翻滚将扈三娘压在身下,笑道:“你看好了,看你夫君给你玩一把......”
“玩一把什么?”
“还没想好,那就先让为夫我在妹子的身上纵横驰骋一番吧!”说罢,祝彪吹灭了床头的油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