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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爱我了。”温清朗笑着去吻她的眼睛,他似乎太了解她。
温暖晴闭上眼睛,心里只有甜蜜,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她的额头、眼睛、鼻子、嘴巴、下颚,脖子、锁骨,柔情似水的绵绵满足充满了两个人的内心。
“宝贝,明天和我去见爸妈,嗯?”温清朗摸着她的脸蛋,因为情.欲,磁性的声音变得更加暗哑、性.感。
温暖晴抓住他的手,身体里的电流感才有所放松,她有些紧张的看着他:“去见……你的爸妈?”
“也将是你的爸妈,见完我们就去领证!”
温暖晴咬着唇:“我什么都不是,他们会同意吗?”
温清朗眸底一寒,他低头吻了下女人的嘴角,安抚着她,说:“我们不是去征求意见的,我们是去通知!”
闻言,温暖晴微笑的抱住他的脖子,眼神却不带笑意的认真:“答应我,如果他们不同意,你不要和他们吵架……”
温清朗眸底一暗,“那你也要答应我,如果他们让你离开我,给我左耳进右耳出!”
“我答应!!”温暖晴发现做了温清朗的女人以后,好像生病了,那病的名字叫做“爱哭”。
她红着眼眶告诉他:“我很强硬,我要的男人,谁也夺不走,谁也不能让我离开他!!!”
温清朗再也忍不了,长臂一挥,撕烂了女人的衣服,分开她的双腿,他凶猛的将她贯穿,眼睛赤红的盯着娇声呻-吟的她。动-情的低吼声伴随着他说出的话:“老婆,记住你今天的话!”
“啊……”
温暖晴狠狠的掐上了温清朗的后背,在他一次比一次深猛的掠夺中,她仰头停不住的娇喊,身体颤的似痉/挛。
温清朗堵住她的唇,伸进她口腔里的舌头毫不嫌弃的扫遍她的贝齿,温柔而不失霸道。进攻的紧。当他含住她的舌头,一道女声的呻-吟沉迷的出口。
不管是吻,还是身体。合二为一的感觉都让他们心生荡漾,而明明,不是第一次了……
如果一定要用语言来描述这种感觉,那就是:一半的灵魂找到了另一半。当他们心身契合的时候,完整感与满足感。都很……深、刻——!!
六小时后。
温暖晴如水一般的依附在他的怀抱里,满身是汗水,温清朗心疼的吻了吻她的头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嗯……”她累的不想说话。哼了一下作为回答。
到了浴室,温清朗抱着怀中的女人一起进了浴池里,动作轻而缓的为她擦拭着身体。而被照顾的女人则一脸安谧的靠在背后的胸膛上,慵懒中透着一股撩.人的风情。
当然。她自己是不知道的。
温清朗瞳仁一重,无奈的叹了口气:“妖-精!!”
伸手处理她私/处的时候,喉咙一干,温清朗拨开那密密麻麻的黑森林的时候,敏感的小腹,以惊人的速度滚烫,坚挺,巨大起来。
重重的吸了口气,温清朗自认为自己的自控力是不错的,甚至是让他引以为傲的,可是,此刻忍的却及其艰难——
放在她那处的手指忍不住,冲了进去,里面似早就迎接好了他,润滑到极点。
听得耳边一声娇-吟,温清朗承认他认输了,压在她身上,不知是怒自己还是怒她,没好气的问:“怎么还那么-湿?”
得到的是女人呜咽的抽泣声:“呜呜呜温清朗你别想欺负我……”她红着脸睁开眼睛,眼珠子慢慢的下移,定格在那根显眼的巨/大上,低低的说,“你不也还那么大,甚至是,更大了!!”
温清朗嘴角一抽,“宝贝儿,这话你确定你能说吗?你的节-操呢?”
温暖晴又黑又大的眼睛湿漉漉的,显得楚楚可怜的看向他,忽然开放的让他咂舌:“那你到底要不要我?”
温清朗幽暗的看着她,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抽出手指,分开她的双腿,随即……
深深的将她一个贯穿!
“啊——”温暖晴尖叫,小手无助的抓着水池的边沿。
两个人的热汗滴落在水里,融为一体。
温清朗抱着她,疯狂的疼爱她,每一下,都猛烈的撞进她身体里的最深处!
以行动告诉她:他非但要她,今晚,还要不停了!
清晨,白色的纱窗被外面的风吹的涟漪飘动,一缕柔和的光芒,悄悄的照亮卧室——
大理石的地板上满是零零散散的衣服,热烈透着旖旎未散的羞人气息……
浴室的门被一双大掌“哗啦”打开,温清朗完美无瑕的脸暴露在空气里,他第一眼就看向床上,那个熟睡未醒的女人,幽幽挑眉,麻利的上前,把她从被子里捞了出来。
这个女人昨晚勾引他,自食其果,就别想让他今天心疼她的,累!
“唔,干嘛啊,我要睡觉觉……”
温清朗皮笑肉不笑,“要办两件事,昨晚我已经和你说过了。想睡觉?今晚让你睡个饱!!”
是的,为了她的身体,今晚,说什么他也不会碰她了!
“我困呜呜呜……”
“哭没用!”
温暖晴嘴巴一闭,慵懒的睁开双眼,入目的,是那个男人修长的背影。
温清朗觉得自己离老妈子不远了,瞧,他现在不就是翻腾衣橱,帮床上的那位,在找衣服?!
他拿了一件黑-色-内-衣,和一件裙子,转身扔在了温暖晴的身上,沉声说:“我们要在中午之前赶到那儿,快起来。”
温暖晴打了个哈欠,随即,挑眉一脸冷傲的看着温清朗,说:“你态度不好。我不要听你的话。”
温清朗耐心所剩无几,他脸色一黑,对上温暖晴傲娇的目光,顿时……
欠扁啊有木有!
冷着脸上前,坐在了床边,拿起了内/衣,他长臂一伸。在温暖晴吓的闭上眼的时候。掀开了被子,帮她穿了上去!
咦,温暖晴诧异的睁开眼睛。就听见温清朗拽拽的哼唧了一声:“不管你是谁,你终究还是怕我的。”
“……”
结果……
温清朗帮温暖晴里里外外穿好了衣服,亲自拿着鞋子放在了她面前,他松了口气。就为了刚才那句话,付出的代价是:全程伺候。
第一次帮人穿衣服……真心没想到。他温清朗这辈子会伺候人,但还好,看着那女人偷笑的脸,他只有心甘情愿。和满足。
眸底的宠爱,深到抹不去。
坐在车上,温暖晴被温清朗抱在大腿上。她搂着他的脖子,满脸被宠爱的任性。
不要以为她冷硬的一面已经被柔软彻底磨灭了……
不。这一面,她只给温清朗看。
而那一面……
到了温皇宅,她脸上的笑,疏离礼貌,眸底全是别人看不到的防备,命运给她太多坎坷,她太知道人心望不穿人心。
所以,除了在温清朗和谭之雅面前,她都是戴着面具的,揭开面具不一定是友好,也许是被怒火激出的冷漠。
“三少……”
一路上经过的佣人实在太多,恭敬的喊过以后,都很好奇的看向温清朗身边的女人。
这还是温三少第一次带女人回来。
诺大的客厅里,温清朗的父亲温山与他的母亲蒋诺儿正坐在沙发上,博弈下棋。
温清朗和温暖晴坐在了对面的沙发上等着。
那对长辈也真够特殊,压根理都不理温清朗,那可是他们的儿子啊——温暖晴为自己的男人心疼了!!
温清朗离她最近,对这个小女人一点的变化都尽收眸底,他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心思呢,温热的大掌到她后背轻轻的拍了两下,在她耳边低声说:“我记得和你说过,因为他们把季忧晴的名字从族谱上撤了,我和他们断绝关系了,他们现在生气呢。”
“……”忽而想起上次温清黎到医院向她打听温清朗消息的时候,说过家里人很着急这句话,哦,温暖晴懂了。
没有父母是不关心自己的儿女的,只是有时候实在是太生气了,表面冷漠,心里的疼谁又知道呢?
不知道等了多久,他们看见蒋诺儿把棋子扔在棋盘上,摇手说:“你不让我赢,我不玩了!!”
挑眉,温清朗看了他面无表情的爸一眼,转头喊了声母亲。
“咦?”蒋诺儿暗中忍下眼泪,佯装不知的看向温清朗,淡淡的说,“你什么时候来的?不是和我们断绝关系了吗?那来我家,有何贵干?”
温清朗眉头皱了皱:“妈!我是带你们的儿媳妇来的。”
“儿媳妇?”蒋诺儿扫了温暖晴一眼,冷冷一笑,“你都和我断绝关系了,你的老婆,怎么会是我的儿媳妇?!”
她真是为这个儿子伤透了心。
为季忧晴一个名字与他们断绝关系,就算了,还离奇失踪,弄的温帝国只能给一个外人打理!!
这孩子,简直把他们担心的吃不下睡不着……
蒋诺儿天生不是演戏的料,一句话刚刚说完,眼泪就哗啦啦的掉了下来,指着温清朗的鼻子就开口怒吼:“你给我滚,你不是不想回来么,那你滚……我没你这个儿子!”
背后,温山捏着棋子的拳头一紧。
“……”温清朗盯着蒋诺儿看了一眼,又看向她背后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幽幽吐出了三个字,“好,我滚。”
话闭,他牵着温暖晴的手,转身就走。
温暖晴咬着唇,忍不住回头看将诺儿和那个不说话的男人的反应,瞬间,她停下了脚步。
照温山的动作很僵硬,蒋诺儿在抹着泪,一股悲凉的感觉充斥在了她的心间……
她拦住了温清朗,说:“你别那么冲动,讲和不好吗?”
温清朗动作一顿,他放开了她的手,插进裤袋,然后,垂眸睨着她,不急不慢的撩唇,说:“你告诉我,按照我父母亲那种态度,这和,怎么讲?”
温暖晴无奈:“……你也知道他们是在生气啊!”
这个男人,原来犯别扭起来,也是个不理智的孩子啊。
温清朗冷哼了一声,被温暖晴强行的扭过了身体——温清朗,抿了抿薄唇,重新牵起温暖晴的手走到了温山和蒋诺儿的面前。
“爸,妈,我可以对你们擅自从族谱上撤了季忧晴的名字那件事,既往不咎!同时,就我失踪的那件事,我有必要道歉一下: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今天不是平安回来了么?还带了个老婆,你们就不能也退一步,别生气了?”
这已经是温清朗卑微的极限。
蒋诺儿深吸口气,抬头看也不看温暖晴,就看温清朗,郑重的说:“我问你,你怎么会失踪?是不是有人要害你!”
棋子被重重的拍在了桌上的响声,打退了温清朗将要出口的回答,三个人,不约而同的看向声音的发源处,仿佛一个闪电的功夫都不到,温清朗的脸被骤然起身的温山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温山,你疯了?!”蒋诺儿惊恐的斥喊,上前就推开同样怒从心生的温暖晴,摸着温清朗的脸哭了下来,“儿子,你疼不疼啊?”
温暖晴,稳住身子,咬唇凶狠的射向温山。
温山眯了眯眸,凛冽的剜向温暖晴,摄人的气场猛然朝她压了下去,沉声说:“你敢这样瞪着我?是谁给你的资格?!”
随着第二个问题的落下,温暖晴心里一片窒息,被那份强大的气场给压迫的!!
可是……
她一点都不畏惧的直视着他,冷声道:“我不需要资格,就凭你打了我的男人,我不止要瞪你,我还要……”
“你还要怎样?”温山打断她的话,笑的嘲讽。“他是你的男人?那他还是我的儿子呢!”
温暖晴嗓子一哽,无言以对。
温清朗抚额,被打的他没发脾气,这女人倒是火爆起来了。
他对蒋诺儿说没事,走到了温山和温暖晴的中间,他不动声色的面向温山,把温暖晴护在了身后,撩唇道:“爸爸,她不懂事,你不至于和一个小辈动真格的吧?”
一只手,擦了擦嘴角再次流下的血,温清朗说:“再说了,你打也打过了,心里的气,不说全消,也该舒服多了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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