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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那王财主分明是仗势欺人,均小声指指点点,眼睁睁的看着妙龄女子与这几个财主家的走狗拉拉扯扯,却不见有人出手相助。只见妙龄少女哭着喊着不肯随他们走,王财主见她如此反抗,火气上来,一时动了粗,一巴掌将妙龄少女呼倒在地,恶狠狠地说:“我告诉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越反抗老子就越扇你,扇倒你哭着喊着求我为止。我看你还乖不乖。”
妙龄少女被丑陋男人扇倒在地,本来洁白光滑的粉颊上赫然印着五个手指印,甚是明显,倒让人有几分心疼。可是就是如此可怜的景象,居然没有人敢出面制止这恶霸的行为。
傅纪言看在眼里,寒在心里。怎么古代的治安这么差劲,有人当街抢姑娘官府都不管,况且这的百姓都是冷眼旁观,真是人情冷暖啊。再瞧瞧这个小姑娘,大概也只有十四五岁吧,这样被撸了去肯定是要当填房之类的,这恶心的男人居然当街这样欺负一个姑娘家,简直是畜生也不如。傅纪言忿忿地想到,又看到妙龄少女眼角的那颗眼泪,突然有些心疼,自己不是也曾这样无助的吗?自己也曾因为绝望而自杀过,而自己逢生了,但是眼下这位姑娘却不一定有这样的好运。
不禁酸涩涌上心头,于是傅纪言鼓了一口气,从人群中挤出来,大声对丑陋男人喝到:“你住手,大庭广众之下欺负一个小姑娘,还有没有王法了。”说完,便蹲下身去,将趴在地上大哭的少女扶了起来,见少女脸上的伤和泪痕,不禁有些怜悯。
王财主见出来了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头小子,居然敢出来管他的事情。再瞧瞧这小子唇红齿白的,一看就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子,这方圆百里有哪个人不知道他的名号,这小子敢单枪匹马地触他的眉头,简直是自讨苦吃。遂狠声喝道:“你个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的臭小子,眼下老子的事情你也敢管。”说完,便径直走了过,狠狠地给了傅纪言一拳,紧接又狠踹一脚。
傅纪言涉世未深,总的来说还是个毛头小姑娘,哪里知道这人是不讲理的,也未料到那男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是一拳一踢,自己来不及躲闪,直愣愣地被踹到在地。等到傅纪言忍者痛坐起来的时候,怔怔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什么,血?这是被揍出血了吗?天哪,她以前可从来没被打过,更别说受什么伤了?傅湛以前总是把她当成掌上明珠一样宠着,真是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到了这里,第一次出门,居然被人踹了一脚,还挂了彩。
想及此,只感觉自己的鼻子和肚子痛意更深了,伴随着委屈感,傅纪言越想越不是滋味,居然留下了两行眼泪。
王财主见他此番丢丑的举动,有些惊讶、有些咋舌,本以为这小子是个愣头青,想不到更差劲。回过神来后不屑地朝他吐了一口唾沫:“我还想你小子有什么能耐呢,结果没什么能耐就想着英雄救美,真是打肿脸充胖子,连个女人都不如,我呸。”
我本来就不是男人嘛,傅纪言委屈地心里想道。
还未等傅纪言说话,王财主见眼前这个男子虽然长相俊俏,却是个窝囊货,这也配挡他的道,心下发狠,又一脚踢过去。
慕容敛歌在一旁冷眼旁观,宇文长陵在这个时候都这么逼真,看起来还真不像作假。要知道这眼泪可不是说流就流下来的。自己多少年未曾哭过呢?她许是记不清了。又见那男人满脸凶意,这一脚下去,宇文长陵不死也要半个残废,思及此,慕容敛歌疾步从人群冲过,在男人抬脚之际,用力一掌朝男人后背拍去,将丑陋男人击得连连后退好几步。
傅纪言哪里见过这阵势,在她被踢到在地那一刻,她就已经蒙了,除了哭她想不出能做什么。只见慕容敛歌身姿曼妙、姿态轻盈地跃至她面前,一掌将丑陋男人击开,才恍然,原来慕容敛歌会武功。遂赶紧捂着肚子忍痛从地上挣扎起来,小心翼翼的躲在她身后,拽着慕容敛歌的衣袖委屈道:“郡主,你真厉害,快揍他。”
众人瞧见这样阴阳逆转的景象,不禁有些惊讶。按理说不是男人保护女人吗?不过这可跟眼前的景象不符了,只见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长相英气,却胆小如鼠,躲在女子的身后要靠美人保护,不免有些嗤之以鼻,在周围指指点点。
慕容敛歌白了一眼此时的宇文长陵,真让自己哭笑不得。这人若自己不知道她是战场上无人能敌的大将军,估计像她现在这个德性、这么窝囊,自己恐怕连一眼都不会多瞧吧。
王财主见如此美若天仙的女子这么能打也起了劲:“哎呦,今个真是撞大运了,让爷收了这小丫头骗子又能把这个大美人抱回家,真是不赔的买卖。好,爷今个就让你哭爹爹叫娘娘。”
说着就带着家丁一起冲了上去,慕容敛歌哪里受得了别人如此污言秽语,心下有些愤怒,再加上这几人哪里是慕容敛歌的对手,慕容敛歌遂狠狠出招,三下五除二便将几人撂倒在地。
傅纪言见慕容敛歌武功这么高强,心想自是不用自己“帮忙”了,忙躲到一边去,其实最重要的还是误怕伤了自己。
王财主不甘心,又慢慢从地上爬起来,朝慕容敛歌狠狠出了一拳,慕容敛歌见他纠缠,一个用力捉住他的手,只听见“咯”的一声,男子惨叫,捂住自己的手,痛得瓷牙咧嘴。眼下的两人见均不是这个女子的对手,赶忙扶着自家的爷爷慌忙退后,靠近人群后便夹着尾巴落荒而逃。
傅纪言见三人跑远,这才从不远处走到慕容敛歌面前,尴尬地笑道:“还是郡主武艺高强。”说完,又觉得尴尬,忙回过头朝少女走去,温柔地道:“姑娘,你没事了,那恶人已经走了,不敢再来打扰你了,你尽管放心就好了。”
“可是,可是……”少女欲言又止,只是回过头来神色悲伤的望着那盖着白布的老父亲的身体。
傅纪言心下了然,知道少女估计是没钱为父亲埋葬,不由得有些共鸣。转过头朝慕容敛歌不好意思地低头说道:“那个、郡主,你能不能借给我点钱,我想给这位姑娘一些钱财让她的老父亲入土为安。”
看不出宇文长陵还是个热心肠呢?虽然自己被揍得那么窝囊,自己都保全不了还想着英雄救美。其实宇文长陵不说,自己也会给小姑娘钱的,宇文长陵真是多此一举。慕容敛歌不由分说地从怀中掏出一锭金元宝来,放到少女跟前,脸上依旧没有多少表情:“拿去,把你父亲安葬好吧。”
少女颤巍巍地接过那锭她从来未见过的金元宝,赶忙跪下身去,给眼前的两人磕了头,噙着泪花道:“两位恩人的大恩大德,妙儿永生难忘,愿当牛做马报答你们。”
“不用还了。”说完,慕容敛歌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傅纪言见她走得急,赶忙对少女道:“不用还了,你赶紧回去把你爹安葬好吧。”说完,怕慕容敛歌走得太快自己跟不上,便撒腿跟了上去。
其实,郡主这人虽然表面冷冷地,心地还是很善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