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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晚,我和葛晓松相拥而睡,我没有任何的私心杂念,虽说葛晓松身子有点凉,但是绝对不是那种冰凉的感觉,我嬉笑的说,抱着她可以避暑,她撅着嘴打我,样子可爱至极。
我承认,我喜欢葛晓松,尤其是那一晚,我更加迷恋她了,不管她是不是人,都挡不住我疯狂的喜欢她。
天一亮,葛晓松就醒了,不过她没有叫我,我是在她想要脱离我怀抱的时候醒来的,她心疼的吻了我一下,说让我多睡会儿,我说不睡了,咱们吃点东西进去吧。
这个时候,我才清晰的看到那个洞口,前两次都是在黑夜中看到的,这次,是白天。
洞口并不大,也不高,容纳三四个人同时进入还可以,但是高度只有一米九左右,如果有大个子进去的话,需要低头,洞口本身就不规范,一看就是天然形成的。
可是葛晓松却将目光关注到两边鸡冠花一样血红的花朵上,她说这不是鸡冠花,我也觉得蹊跷,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话,最关键的是,这种花和血一样鲜艳。
“老公,你有没有觉得,这种花像是种上去的?”
葛晓松喊我老公我很开心,一听她这么说,我也注意到,这些鸡冠花长得特别规律,颇有点苗圃中安排的样子,难道说。
我俩没有细想,就进去了。
里面的墙壁和昨晚看的的一样,溶洞形势的,一点人工的痕迹都没有,只是不知道大自然多厉害,竟然弄出来这么长的一个溶洞,我俩快步往前走,越走,里面越暗。
到了上千米的里面后,几乎感觉不到外面的光线了,我俩打开手电,知道现在必须要恢复到晚上的那种光线了。
里面很静,和晚上的那种静一样,就连一根针掉到地上都能听到的那种感觉,我和葛晓松两个人拉着手,互相鼓励着往前走,不知怎的,我觉得今天她的手心有了一丝温暖。
走了大概小半个小时的时候,我们来到了昨晚,小老头他们消失的那个地方。
这个地方依旧是昨天的那个样子,一想起昨天就是在这里,小老头他们突然间就不见了的,我心里就一阵反胃,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他们是被一个东西吞进去的。
一个血盆大口,将他们全部吞进去,然后吐出来那个戒指。
葛晓松感觉到我的紧张,用力握了一下我的手,我俩继续往前走。奇怪的是,今天并没有听到滴答声,难道说,那个东西昨天偷了我的包,就觉得够了?
今天我和葛晓松将小老头帐篷里留下来的大部分食物都带来了,我俩一个人一个包,还在裤兜和衣服兜里都塞了食物和水,就是害怕被那个东西抢走食物。
就这么走了好久,等我俩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我看表,时间已经到了中午十一点了。
我们是七点钟进来的,不知不觉,竟然走了快四个小时了?
里面的洞七拐八拐的,我俩早都不知道方向了,不过好在里面分叉的地方并不是特别多,我俩又用笔将刚才经过的地图都画在了本子上,就是害怕一会儿如果要原地返回的时候找不到路了。
吃了点饭,我俩继续上路,就这么又走了两个小时,到下午一点来种的时候,我突然看到了前面一个火光。
就是那个隐约的火光!
我记得那晚看到了隐约的火光之后,就一直跟着跑啊跑,后来来到的地方松松软软的,就像是地上铺了地毯一样,特别舒服。
于是我就拉着葛晓松加快速度迎了上去,走了一会儿之后,我们发现那个火光依旧和我们距离很远。
我知道这是正常的,那晚上就是这样的,葛晓松却拉了我一下,说觉得有点不对劲。
我说没事,她才勉强的跟我走了过去。
今天我们有充足的电池,有手电,就算是手电没电了,我俩的手机都能当手电用,电池也充沛,所以我一定要看一看那个地毯到底是什么样,那个女鬼到底是什么样,还有,那个类似宫殿的宽阔的地方到底还有什么,我当时摸到过一些奇怪的东西,但是判断不出来是什么。
又走了十几分钟的样子,我看到前方的山洞突然就中断了!
是的,前面就是墙壁了,而墙壁的角落里,有个黑漆漆的洞。
我突然想起来,当时自己就是跑啊跑啊,突然掉到一个坑里面去的,这个黑漆漆的洞,是不是就是那晚我掉进去的那个坑呢?
我拉着葛晓松就往前走,可是葛晓松走得特别困难,似乎从她身体里面有一种抗拒的力量在拉着她一样,她表情特别古怪,我问她是怎么了,她说没事,但是走路就是特别困难和沉重。
我当时急于找到那个坑和柔软的地毯,没有顾忌葛晓松为什么会这个反应,就拉着她走到那个坑前,手电一照,里面黑咕隆咚的,似乎看不到底。
怎么办?
我清晰的记得,那晚自己就是掉到了一个坑中,不过坑并不深,而且掉下去后,下面的地毯非常的柔软,根本就伤不到,可是,那晚掉进去的坑,就是这个坑吗?
我不知道,不敢确定。
和葛晓松商量一下,葛晓松却一直在摇头,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浑身害怕得要命,不敢下去,说什么也不敢下去。
我不想为难她,就让她坐在地上,我从小老头的帐篷里面带过来了一根绳子,就想着,自己用绳子栓住自己的身体,让后让葛晓松拽着我,我下去看看,如果有危险,就喊葛晓松把我拽上来不就行了。
可是没有想到葛晓松听我说完这个建议后还是一直摇头,也不说为什么,就是摇头,而且一脸紧张的样子,紧张的几乎都说不出话来了。
我叹了一口气,抱着她冷静了一会儿,看着她好一点了,我问她,到底是怎么了,她竟然这么害怕,她看了我半天,眼神中充满着惧怕,张了张嘴,终于肯说话了。
她趴在我耳朵边,慢慢的说,我看到,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