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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助别人的心固然是好的,但是,应该知道的是,有的时候,你出于好心的帮助却恰恰会帮了别人的倒忙。——姜婷婷
刀一旦出鞘,在没有尝到鲜血的味道之前,就没有再还鞘的道理。尽管那黑衣人嘴上仍旧说着“最后再给你一次机会”,但是,荀洋廷此刻知道,自己实际上已经是没有退路。当然,他可以立刻转身离去,但是,从此之后,他只怕就再也没有任何与帅雪菲再进行联系的理由了,而且,此时他即使真转身离去,那三个人会不会因为见到他的软弱而就此放过他也是一个疑问。所幸他习练过太极武学,终是艺高人胆大,只稍稍迟疑了一会儿,便下定了决心与对方正式开战。
荀洋廷眼睛微眯,右脚轻轻一个侧滑步,双手缓缓举起,然后双手在胸前上下慢慢翻滚了一圈,左手随即手心向上向前伸出,右手则手心向内护住胸口,完成了太极拳法的起手式。看到荀洋廷做出这个动作,那黑衣人也知道这个年青人看来是全然不打算离开了,便冷笑一声道:“哟,没想到,你这么个愣头青还会那么几手三脚猫的工夫。来来来,就让大爷看看你是真有功夫,还是只会虚张声势。喂,你们两个,先照顾好菲菲!”一边说着,那黑衣人伸手将帅雪菲一推,将她推向身后那两个人,那两个人赶紧接住她,一左一右将她牢牢的嵌制住。与此同时,为首的黑衣人举起匕首,伸出舌头轻轻点了点刀尖,冷笑道:“臭小子,你以为本大爷我看不出来你这是太极拳的路子?哼哼,而且本大爷还知道你这太极拳是什么以静制动,后发制人。哼哼!那么今天咱们就来看一看,到底是你小子的拳法快还是本大爷我的匕首快!”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那黑衣人迅速一个上步,刀交右手,飞快的向着荀洋廷伸出的左手腕剁去,那架式显然便是想一击剁断对方的手腕,这样即可以让对方再无法妨碍自己,又重伤了对方,而且一旦追究起法律责任来也会轻很多。
那一刀来得如此迅猛,以荀洋廷那不紧不慢的气势似乎真得要躲不开这一刀了,一旁帅雪菲见状也禁不住发出了一声低呼。而转瞬之后,在电光火石之间,只见荀洋廷的左手微微移动,便已经避过了那一刀的锋芒,接着,他的左手迅速回位,由于那黑衣人一刀走空,此时在荀洋廷左手原来位置的正是他持刀的右手,于是,荀洋廷左手甫一回位,便手腕一翻,抓住了对方的右手腕,同时身体发力,踏前一步,左手顺势将对手刀半拨半拉向自己的身侧,而后右手借势出击,右掌的掌背“呼”的一下便停在了那黑衣人的鼻前不过几毫米之处,那黑衣人还不及完全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却见荀洋廷的右掌突然二次发力,胳膊前突,手掌回钩,以掌背最坚实的位置重重的击在了那黑衣人的鼻梁之上。那黑衣人鼻上吃痛,身体反shèxing的向往后撤,不想,他的右手此刻还在荀洋廷的掌控之中,荀洋廷见他的身体刚有向后的趋势,便左手猛得发力,将对方的右手腕紧紧拉住,而后左腿向前一扫,正扫在那黑衣人的双脚后跟踺处,那黑衣人原本身体已有向后的趋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扫,双脚又突然变为力道向前,这一前一后的力道互相拉扯,只一瞬间便令他的身体失去了平衡,他那蛮有点巨大的身躯一时间便像一块坠落的巨石一般向后倒去。荀洋廷自然知道他一招发力的效果,便顺势也向前扑去,那架式便如同被对方一起带得倒下去一样。但是,两者之间不同的是,对方此时已经完全没有别的想法,只想舞动手脚来维持住自己身体的平衡,但那一切只是徒劳,而荀洋廷则是在倒下的过程中,右掌回切,击在对方的右手腕处,同时左手发力,令得对方右手上握着的刀转了一个方向,而这双手交错发力调整着对方右手和手中刀的方向,令得那柄匕首在不到1秒钟的时间内便巧妙的避开了会划到荀洋廷身体的那条轨迹,转而变成了向着那黑衣人的肚腹处扎过去的态势。而此刻,观战的那两个黑衣人自然看不到这微妙的变化,不知道他们的大哥已经危在旦夕,只看到那个年青人似乎是被大哥也一同带倒了,而这也正是荀洋廷所要的,待到他调整好刀的方向后,他立刻身体再度发力,合身压到对方的右前臂之上,随后与对方一起重重的摔在地上。与此同时,只听“卟”的一声,随即便传来了那黑衣人的惨叫,而那黑衣人的叫声还没有结束,却只见荀洋廷腰腹间猛得一发力,整个身体弹了起来,向后跃开数步,稳稳的落在地上,双手则迅速的恢复成了太极拳法的起手势。
这一切进行的实在太快,从那黑衣人上步挥出那一刀,到荀洋廷重新恢复成起手势,其间的经过充其量也就是5秒钟的时间,而也就在这5秒钟之后,刚刚还不可一世的黑衣人老大已经腹部中刀,手捂伤口,倒在地上如杀猪一般的嚎叫了。看到此情此景,另外两个黑衣人一时间吓得呆住了,而帅雪菲见到荀洋廷居然具备如此压倒xing的战斗能力,禁不住感觉到自己可能真的能被这个师兄救出,于是,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冲口喊了出来:“亲爱的,快来救我!”这句话由之前的“师兄”改换成了“亲爱的”,这令荀洋廷顿时感觉到心头一热。但帅雪菲不喊这句话还倒好,一喊这句话,反而提醒了那两个黑衣人,在帅雪菲左手边的那个黑衣人,也就是之前比较猥琐的那个黑衣人,他似乎是他们中间老二的样子,他听到帅雪菲一喊出这句话来,身子猛得一震,突然伸左手至自己腰间,也拔出一柄匕首,破口大骂道:“sāo娘们,吼你娘的蛋,去**的‘亲爱的’!”一边骂着,一边毫不留情的迅速在帅雪菲的右侧脸上和右侧大腿上接连各划了平行的两刀,帅雪菲一时间痛得大叫,那老二随即一翻手,将帅雪菲转了个方向,然后一脚将她踢了开去,同时骂道:“sāo娘们一个,就知道卖肉!看看你那脸蛋和大腿毁了,你还卖个蛋!”
看到这一幕,荀洋廷的心灵感到极度的震撼与愤怒,他大吼一声,双脚发力向着那个老二扑将过来,脚下迅速的步走连环,双手随即交替挥出,趁那老二还没回过身来之际,凌厉的重拳悉数打在了对方的腰眼之上。那老二刚刚只顾对付帅雪菲,没料到以慢见长的太极拳法中也会有如此凌厉的招式,完全没想到荀洋廷会这样迅速的攻上来,一刹那之间被打得全身酸软,站立不稳,眼看便要跌倒。
而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卟”的一声,荀洋廷只觉得自己左侧肋缘处一阵剧痛,他立即知道自己刚刚太过于专注攻击那个伤害帅雪菲的人,浑然忘记了旁边还有一个人,但是,此刻的他根本来不及懊悔自己的实战经验不足,只能转势一个肘击,击在闷声捅了他一刀的那个老三的脸上,那老三脸上吃了重击,身子向后倒去,不想他手上握着匕首的力道却没有立刻减少,因此,随着他的倒地,那扎入荀洋廷的肺里的匕首竟也被连带着拔了出去。身体从未受过如此重伤的荀洋廷一时间只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奇痛,同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随即便是强烈的呼吸困难,而伴随着呼吸,一些血沫从他的口中和鼻子中喷溅出来。而这时,之前被打得险些摔倒的老二也已经转回身来,他破口大骂了一声道:“我**的混蛋,老子他妈的废了你!”一边骂着,他一边抬起右脚,重重的向着荀洋廷的下体踢了过来,而此时,荀洋廷由于反shèxing的去捂肋缘的伤口,见到这一击,身体腾挪不及,只来得及躬下身子,向旁边躲了一点,于是,这一脚就这样结结实实的踢在了他的右下腹之上,这一脚是如此之重,踢得荀洋廷一时间只感觉到五内俱裂,胸腹之中如翻江倒海、天旋地转般恐惧的难受,他痛得张口大叫,一大口血却随之喷了出去,吐了那老二一脸。
那老二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大骂道:“混蛋!老子宰了你!”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中的匕首,做势要继续进攻荀洋廷,不想此时,倒在地上的老大大声骂道:“混蛋,还不快来救我,我要死了!”听到这句话,那老二不耐烦的又猛踹了荀洋廷的肚子一脚,这一脚下来,荀洋廷再也站立不稳,一下便被踢翻在了地上。那老二仍旧不解恨的冲着荀洋廷的脸上吐了一口痰,骂道:“今天算你这混蛋走运!老子要是杀了你,少不得还得惹上大麻烦!还是救大哥要紧!”一边说着,他一边向着一旁摇摇晃晃站起来的老三使了个眼sè,便转而去扶他们的大哥了。
那老三看到二哥的眼sè,便也没有了再行凶的打算,不过,他似是又觉得就这样走了还是有些不解气,便又在荀洋廷腰眼里猛踹了一脚,这才转回身,与老二一起过去搀扶起他们的老大,三人一起尽可能迅速的离开了。显然,此刻他们的老大也急需治疗,但是,他们的离开也自然有他们的想法,因为,若是在第一现场就去求救的话,就算顺利获救,之后也自然会有解决不了的许多巨大麻烦,而只要不是马上会死,勉力撑着离开现场再去求救的话,就也许会好上很多。
那三个人走后,帅雪菲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尽管此刻她的脸上和腿上也是钻心的疼,但是,从道义上而言,她总是应该过来看看荀洋廷的伤势。她尽量快的来到荀洋廷跟前,跪在地上,伸手轻轻的摇了摇已经有点昏迷态势的荀洋廷,轻声的呼唤道:“师兄,师兄……亲爱的,你怎么样?”荀洋廷听到了帅雪菲那梦寐以求的声音的呼唤,挣扎着睁开眼睛,一边挣命似的喘着粗气一边说道:“我……我伤得……很重,快……快点叫……叫救护车……还有……叫……再叫些人……来,叫……叫霍……霍凯龙……还有……袁……袁特……”“好好,你撑着点,我这就打电话叫救护车!”说罢,帅雪菲赶紧拨通了电话,叫了救护车,之后,又用荀洋廷的电话,给霍凯龙和袁特打了电话,霍凯龙接了电话,便立刻和奕萍赶了过来,而袁特则因为此刻人在zhong yāng音乐学院与一个女生约会,距离太远,实在是赶不过来了……
救护车顺利的开到了北医三院,荀洋廷立刻被担架车推进了手术室进行紧急抢救,霍凯龙、奕萍和帅雪菲三人则等在手术室之外,抢救进行了不多时,便有一个护士推门走了出来,拿着一大叠单子对三人说道:“荀先生的抢救正在进行,目前很顺利,你们几位,谁先把这些费用交了?一共是3760元。”霍凯龙伸手拿过那些单子,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无奈的对奕萍和帅雪菲道:“怎么办?我身上连同卡里的一共也就才1800元……”奕萍道:“我身上有400元,如果有取款机的话,加上我的钱就够了。”两人正在合计着,一边帅雪菲说道:“用我的,毕竟这件事情是因我而起……”一边说着,帅雪菲一边从手提包里拿出一叠钱,递给霍凯龙道:“这是我今天的演出费,一共6000元,暂时应该够了。”霍凯龙点点头,也没法推辞什么,便伸手接了过来,然后,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对那位护士说道:“对了,这位小姐的伤口也得赶紧去处理一下!她脸上还有彩妆,可千万不要感染了,更不要留疤!”那护士看了一眼帅雪菲,点了点头道:“跟我来!”帅雪菲闻言,起身便要跟那护士前去治伤,但随即她又想到了什么,转回身伸手从手提包里拿出一部手机,递给霍凯龙道:“这是荀师兄的手机,你通知下他的父母。”霍凯龙赶紧接过手机,帅雪菲便没再停留,跟着那位护士而去。
等到荀洋廷的父母赶到北医三院,已经是凌晨两点多钟了,袁特、章城焱和刘秀中也闻讯赶了过来。一听说儿子遇到了这样的大事,荀洋廷的父亲立刻便去报jing了,jing察很快便来到了医院,但由于荀洋廷还在抢救中,他们实在是没有办法找他问话,只能先找帅雪菲、霍凯龙和奕萍这三个到过现场的人进行问话。帅雪菲此刻已经做完了伤口处理,脸上和腿上都做了包扎,正与众人一起等在手术室的外面,按医生的说法,帅雪菲的伤口要想不留疤非常的困难,不过,之后可以通过一系列的手术尝试避免留疤或者祛除伤疤,但能不能成功就不好说了,这样的结果自然令帅雪菲立刻消沉了不少。jing察从帅雪菲和霍凯龙等人处问清楚了情况,并且打听清楚帅雪菲此刻暂时已经不需要留在医院进行治疗了,便带了帅雪菲回到了案发现场进行调查,之后又带帅雪菲回到jing察局里做了笔录,据说,等这一切忙完了的时候,天sè已经大亮了,帅雪菲就这样自行回了学校。不过,这一切只是据说,因为从帅雪菲跟着jing察离开医院之后,霍凯龙等人再次见到她就已经是一周以后的事情了,而说起这一切则是更加以后的事情了,这些自然都只是她自己的描述,不过,这些事情是真是假,恐怕即使对于荀洋廷来说,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等到凌晨三点多,手术室的大门终于打开了,主刀医师走了出来,众人一股脑的围了上去,七嘴八舌的询问着荀洋廷的情况,主刀医师摘下口罩,脸上露出令人安心的笑容说道:“请放心,荀先生的伤势已经稳定了下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但是,要完全恢复还得需要好好调养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听到这句话,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起长舒了一口气。由于荀洋廷已经脱离了危险,转到了外科病房住院治疗,如此深夜这么多人再聚集在医院里已经没有必要了,霍凯龙见奕萍在一旁已经打起了盹,便对众人说先带奕萍回去,等明天上午再来探望荀洋廷,随着霍凯龙这句话,袁特和章城焱也表示等明天再来探望荀洋廷,于是,四个人便先行离开了医院,只留下了荀洋廷的父母在那里陪床。
等到霍凯龙和奕萍打车回到招待所的时候,已经是凌晨四点多了,奕萍实在是睏得支持不住了,便在霍凯龙没放背包的那张床上先行睡了。霍凯龙也迅速的洗漱了之后,将闹钟定在了第二天上午10点半,便也在另一张床上很快沉沉的睡去了。
老实说,招待所的床的确是窄得不得了,在那样的小床上,霍凯龙这样身形胖大的人,即使翻个身都会觉得有点困难,再加上第一次与女朋友同睡在同一间房间,心理上也仍旧多多少少有点异样的感觉,因此,这一晚上,霍凯龙并没有睡得多好。第二天早上还不到9点,霍凯龙便已经醒了过来。他知道自己这时睡眠肯定还不足,很想翻个身接着睡,但是,当他一翻身之后,却看到了奕萍那安稳的睡相,这样一来,他几乎立刻便睡意全无了,而是变成饶有兴味的盯着奕萍的睡脸,同时不断偷偷的不出声的傻笑。
视线这种东西,一旦你长时间的暗暗盯着同一个人看,那个人是一定会察觉的,即使对于睡着的人也丝毫不例外。在霍凯龙偷偷盯着奕萍看了十几分钟之后,奕萍就那样毫无征兆的睁开了眼。看到霍凯龙在盯着她看,奕萍开口道:“龙龙,几点了?”“龙龙”,这是一个很新颖的称呼,不过,也的确属于非常自然的那一类称呼,至少比艾可佳和她男朋友那“笨笨”“蛋蛋”的称呼要自然多了,当然,反正不管女朋友怎么称呼他,霍凯龙都是很开心的。霍凯龙柔声细语的,那声音仿佛是怕吓着奕萍一般的说道:“刚到9点,离退房的时间还有三个小时,你再睡一会儿。”奕萍闻言,在床上轻轻伸了个懒腰,然后一脸慵懒却又满含挑逗意味的说道:“龙龙,来这边!”霍凯龙闻言,赶忙起身下床,来到奕萍的身边,躺倒在她的身边。而躺了片刻之后,他觉得在床沿上的感觉实在不好,便抱着奕萍两个人一起转了一个身,自己便转到了小床帖墙的一侧,同时将奕萍紧紧的搂在怀里,令她离床沿还满有一段距离,也就不至于令她不舒服。
两个人由于是初次睡在同一间房间里,所以,除了脱了外衣外裤之外,基本上是合衣睡下的。此刻,早的阳光透过窗户照shè起来,霍凯龙的脸时不时的蹭着奕萍的薄毛衣袖子,别有一番温暖的感觉。此时,霍凯龙的头枕着奕萍的左臂,右手搂着奕萍的腰,侧脸看过去,奕萍那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前胸自然而然的吸引着霍凯龙的目光。很快,奕萍便注意到霍凯龙在盯着自己的胸部看,忙娇嗔的说道:“你在看哪里呢?”霍凯龙笑着,伸出手轻轻的揉了揉奕萍的前胸,说道:“我在看这里呢!”奕萍满脸羞红的打开霍凯龙的手,说道:“别乱动!”霍凯龙满脸坏笑着说道:“嘿嘿!反正又不是第一次动了!”一边说着,一边把左手再度凑了上来,这次,奕萍只象征xing的反抗了几下便放弃了抵抗,任由霍凯龙用左手时重时轻的揉捏着她的酥胸。尽管隔着衣服,但是,这对于霍凯龙来讲堪称是前所未有的体验,尽管之前在唱ktv的时候他已经趁奕萍睡觉的时候偷偷的摸过她的前胸,但是,偷偷摸和光明正大的摸的体验还是完全不同的。
这种美妙的感觉不断持续着,很快便转化为一股升腾的yu望,随着左手不断的揉捏,嘴上还时不时的亲吻这对高耸的尤物,霍凯龙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生理上也开始有了明显的变化。听到霍凯龙的呼吸变得急促,奕萍似乎是反shèxing的动了一下双腿,却不料,她的左腿却恰好碰到了那yu望的根源,奕萍当即羞红了脸道:“这……这就……”霍凯龙感觉到了这次碰触,一股如电流般的酥麻感迅速流遍全身,他右手不禁加力,将奕萍更紧的搂向自己,而奕萍的手则顺着霍凯龙的腰间向下移动,不一会儿便轻轻的握住了那股坚硬与火热。两个年轻人,从未有过的体验,尽管隔着衣服,但这种前所未有的yu望释放令他们开始渐渐做出不太理智的行为,两个人开始不断疯狂的揉搓着对方的敏感部位,尽管是隔着衣服,但那种第一次的强烈刺激依然直达两个人的大脑深处,并且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揉搓,动作一次比一次的激烈,那种直达大脑深处的快感很快便终于转化成一种爆炸似的空白。汗水,在这早的寒冷早晨,竟意外也不意外的浸湿了两个年轻人的身体,浓重的呼吸在两个人之间产生了一瞬间的极端急促,之后便渐渐的开始逐步平息,两个人一边任由那释放的呼吸与心跳慢慢自然的平抑,一边深情的望着对方,不一会儿,他们又再度深深的交缠痴吻在了一起……
当天中午,霍凯龙与奕萍一起去探望了荀洋廷,不过,尽管荀洋廷的伤势已经不会危及生命了,但毕竟伤得很重,此刻的他仍然没有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只是,从那些监测生命体征的仪器上显示的数字来看,他目前的生命体征一切还算正常。这样的状况尽管不是最好的,但是,看到一切都算平稳,霍凯龙也终于觉得不必那么担心了。在医院呆了一个多小时之后,霍凯龙便与奕萍返回了清华大学,两个人在荷塘附近度过了一个美好的下午……
转眼便是一个星期,荀洋廷终于从昏迷中苏醒了过来,他苏醒过来的时候,他的母亲正在那里陪床,看到他苏醒过来,荀洋廷的母亲忍不住哭了出来。看到母亲为自己哭泣,荀洋廷心中颇为不忍,他出言安慰着母亲,不大一阵儿之后,母亲便从哭泣中渐渐缓了过来,毕竟,儿子醒了过来是天大的喜事,再大的风浪过去了也就没事了。看到母亲缓了过来,荀洋廷便随即想起了另外的重要的事,他问道:“帅雪菲呢,她怎么样了?”不想,此言一出,他母亲脸上的脸sè登时一变,语气也颇为yin沉的说道:“你还问她?!那丫头,不管好歹说,都是你救了她!可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你的同学都有四五个来探望过你,有的还来过不止一次,可她呢?别说来人了,连电话也不见来一个!”荀洋廷听了忙辩解道:“她……她也受伤了,恐怕出来不方便。”“就她那点伤也叫伤?!哼!既然这样,那也好办,正好你醒了,咱们这就打电话给她,还有你的同学们,看看到底有谁会来?!”说罢,荀洋廷的母亲便拿了荀洋廷的电话,出了病房去把荀洋廷醒过来的消息通知众人了。
接到荀洋廷苏醒的消息,袁特第一个来到了医院,毕竟是同宿舍的好友,再加上,当时荀洋廷受伤的时候,袁特没能及时赶来救援,总是令他心感不安,所以他一听到消息,便没做任何停留的赶了过来。而在此之后不久,令荀洋廷的母亲没有想到的是,帅雪菲竟然第二个来到了医院。
她走进病房之后,迈着如同台步一般的步伐缓缓的来到荀洋廷的床边,见荀洋廷的确已经醒了过来,便做出一个标准的舞台般的笑脸,说道:“师兄你醒了,谢谢你救了我。”荀洋廷看了帅雪菲一会儿,似乎是希望她能多说点什么,例如“你身体现在感觉怎么样”之类的话,但是,帅雪菲只是站在那里,那一句话过后,就再也没有任何想要开口的意思了。尽管帅雪菲的身上萦绕着coser固有的优雅气质,但是,气氛一点一点在变冷变僵变尴尬的趋势却丝毫没有因为她的气质而有一点变化。荀洋廷的眼睛在帅雪菲的脸上游移着,很快便看到了她脸上包扎着的纱布,一方面是出于关心,另一方面是出于打破气氛的原因,他开口用极度虚弱和沙哑的声音问道:“你还好?伤势好点了吗?”
这句话一出口,帅雪菲的身子立刻便剧烈的震颤了一下,她的脸sè也随之一变,但很快,她便又调整成了那种人偶一般的舞台表情,用让人听不出感情波澜的语气说道:“没什么,伤不重……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先走了。”说着,帅雪菲转过身便想要离开。“等等!”荀洋廷尽力的提高了音量,他当然不愿意帅雪菲就此离开。帅雪菲闻声停下了脚步,稍稍转回头,问道:“师兄还有什么事?”荀洋廷愣了一下,因为他实在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事,于是,无奈之间,他只能说:“没什么别的事,只是你的伤……不会留下疤?只要不会留下疤,就好……”听到荀洋廷这样说,帅雪菲定在了原地,她的身子微微的颤抖着,似乎在经历着很大的痛苦,她转过头没有再继续看着荀洋廷,但也并没有迈步就此离开,然而,那股架式,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得出来:她很不自在,她不想说话,她随时会离开……看到此情此景,坐在一旁的荀洋廷的母亲再也压不住了,她站起来说道:“帅小姐,作为一个长辈,我觉得我真得说你两句!不管怎么说,我们家洋廷也是把你从歹徒的手底下救了出来,你来了之后,连看也不多看,问也不多问,草草说了一两句话便转身要走,这就算从礼貌上来讲也说不过去?更何况,我相信你自己也感觉得出来,我们家洋廷是喜欢你的,你接不接受自然另说,不过,就算礼尚往来,你客套两句总不过分?!”
一个长辈板起脸来说教,帅雪菲一边听着,身子的颤抖竟渐渐的停了下来,待荀洋廷的母亲说完之后,她冷冷的说道:“喜欢……吗?”说话间,她陡得转过身来,指着自己脸上的纱布,语气突然转为激烈的说道,“哼!喜欢,喜欢!你们好好看清楚了,我脸上和腿上这样的伤,怎么可能会好?就算好了,也一定会留疤!对于我这样的coser来讲,我的一辈子都已经毁了!而这一切,全是拜你的喜欢所剔!”荀洋廷听到这句话,不禁吃惊的张大了嘴巴,随即,他努力的劝慰帅雪菲道:“别担心,别担心,现在医学已经这么发达了,一定会好的,一定不会留下伤疤的!”荀洋廷平素便有些嘴笨,此时此刻,他除了能想到这句话之外,实在是想不出其他的什么话语来劝慰帅雪菲。不想,帅雪菲冷冷的问道:“谁知道?你能保证吗?你懂医学吗?你不是只懂你那什么计算机和数学吗?”荀洋廷被这一连串的疑问逼得竟口吃了起来,他嗫喏的说道:“我,我不,不懂,但,但是,我,我想,想一,一定,会,会有办,办法的。”帅雪菲依旧不依不饶的说道:“一定会有办法,一定会有办法!说得真轻巧!你说说你,我当时就说,那里不关你的事,要你快点走,你偏不听,明明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还偏偏要强出这个头!本来,我只是丢些钱,陪他们一晚上就可以了事的,可是,你非要这样横插一杠子!你——!你——!哼!你自己愿意送命你自己去,为什么还非要拽上我?!你让我的脸和腿都毁了!你是没事了,你醒了,再养个个把月就又活蹦乱跳了,你一个男人,就算身上留下点疤,也没什么太大的问题。可是我呢?我的将来怎么办?我没有办法再做coser了,以后还怎么找工作?还怎么嫁人?你说!你说!你说呀!我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
其实,面对这种情况,往往也未必就真得很难办,如果一对男女关系已经非常近或者已经是恋人了,遇到这种情况的话,男方完全可以一拍胸脯,许诺立即迎娶女方,并且保证供养女方一辈子,那么这个问题一般就能得到完全的解决了,而至于未来的时间里,会不会再有变数,那就全看那个男人的道德了。然而,此时面临这个问题的却是荀洋廷和帅雪菲,他们两个人的关系说近呢,的确不是太近,毕竟两个人此时也才算是见上第二次面,但两个人的关系说远呢,也的确不是太远,至少两个人在接近半年的时间里联系的密度早就已经达到一般情侣的标准密度,可谓万事俱备,只缺见面而已。但是,不管怎么样,此刻的荀洋廷无论如何也没有立场和能力来说出那句“立即迎娶你,并且保证供养你一辈子”的话,尽管他的心里的确有着这样的想法。而此时此刻,一旁的袁特完全不知道该怎么从旁帮忙打这个圆场才好,而荀洋廷的母亲脸上的表情显然已从刚才的板着脸转化成了一股怒意,而且,若不是碍于儿子的面子,这股怒意早就已经挂不住了。
正是因为无法说出那句话,又想不出别的应对之辞,面对帅雪菲的激烈质问,荀洋廷一时之间是瞠目结舌,张大着嘴,只是“你……你……”的说着,而这时帅雪菲仍旧在一旁不依不饶的说道:“你什么你?!我早就说过,不该你管的闲事你不要管,我自己自然会照顾得好自己,要你来多什么事?这下可好,我可怎么办?我可该怎么办?”而随着帅雪菲不断的这样说着,荀洋廷的脸sè开始一点一点的涨红,而袁特惊讶的看到,在荀洋廷腰腹间的纱布处,一股殷红sè开始慢慢的渗透出来,并逐渐开始扩大,他知道事情要糟糕,便立刻说道:“帅雪菲,你别再说了,洋廷的伤口被你气得迸开了!”这句话还没完全说完,袁特已经起身冲出病房,去叫护士了。而就在他冲出病房的一瞬间,他听到荀洋廷声嘶力竭的大叫了一声“啊”,之后的事情他便不知道了。
等到袁特急急火火的几乎是揪着护士赶到病房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荀洋廷已经又一次昏了过去,那道大伤的创口完全迸开了,鲜血涌了出来,已经染透了被单。护士见状不好,赶紧联系大夫来对荀洋廷进行第二次抢救,不多时的工夫,荀洋廷便再一次被推进了急诊的手术室。
三个人目送着荀洋廷进了手术室后,荀洋廷的母亲转过身来对帅雪菲道:“帅雪菲,既然事已至此,我想至于我们家洋廷是不是救了你,我们也的确不敢居功了。早先,我便听我们家洋廷说起过你,在他的嘴里,你是个绝对完美的女孩,不过,今天你的表现,让做为长辈的我非常的失望。老实说,我现在非常的生气,但是,你所说的话,我也能够理解,所以,现在的我,也不想再说你什么了,你……走,我和洋廷都不想再见到你了。今后,你好自为之!”说,荀洋廷的母亲便转过头去,不再理会帅雪菲了。帅雪菲冷笑了一声,怒道:“笑话!你们难道以为我还会想再见到你们吗?!哼!再见!”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帅雪菲便已经甩头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