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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次玉儿的事后,这帮人便没再找过她,或许他们已觉得在她身上打主意并不容易,又或许已自夏怀勇那得知她被赶出夏府,想在一旁看她的笑话。
卫寒抬头冲楼上一拱手:“秦兄好雅兴,看样子明日之事已胸有成竹了。”
夏辰明白卫寒指的是科考,而毫无意外地秦贵杰已知道试题,所以才会这般悠闲。
秦贵杰笑道:“此时用功倒不如出来放松放松。”说罢竟从二楼窗户一跃而下,稳稳落在马头处,放下衣襟背过手:“我知道卫兄近来公务繁忙没好打扰,今日既碰见,卫兄又似乎有空,上楼一起喝杯茶吧。”
卫寒见他眼光一直往夏辰身上瞥,心中顿感不快,微微勾了下嘴角:“我还有要事在身,改日我请秦兄喝茶。”
“要事?卫兄一向马行如飞,怎地有要事却反而散起步来?还是……佳人在抱不想被打扰啊?”秦贵杰的语气显得别有深味。
卫寒笑道:“哈哈,知我者秦兄也。”
秦贵杰嘿嘿一笑:“卫兄既视我为知己,至少也介绍认识一下,让小弟我一睹芳容啊。”
卫寒道:“秦兄,其实你误会了,她……我是受人之托,护送她回府去。”
“哦?敢劳卫兄相送的定非一般人,是哪家千金啊?兴许我也听说过呢。”秦贵杰打量着夏辰的妆扮,心中满是疑惑。虽然披着斗篷,仍看得出她身形娇小,充其量是个少女。卫寒一向喜欢体态婀娜的女子不是吗?再看衣饰虽算不得华贵倒也不俗,但足上那双米色熟皮短靴可不是一般闺秀会穿的。特别是哪家千金小姐如此侧坐马上,身体不但丝毫不紧绷,反而说不出的轻松优雅。
卫寒有些后悔一开始就该装作没听见秦贵杰呼喊,策马离开,但一连几次秦贵杰他们约他,他都因有事在身没有过去。所以觉得该打声招呼。免得他们揣度自己有了“异心”,却不想他竟会从楼上下来,并打定主意非要看看自己怀中何人。
“秦兄。真是地多有不便,惹恼了这位小姐我可是会有大麻烦,改日我再与你细说,告辞。”
秦贵杰却突然横移两步挡在马前:“如此小弟我更要看看了。莫不是未来的嫂夫人吧?难怪卫兄忽然将美娘冷在一旁,可是要订了亲么?”
夏辰听着二人对话。简直都快气岔气儿了,果然是狐朋狗党,如果事情真如他所说的,岂非等于是坑了卫寒么!而这一个死缠烂打没完没了。一个却该走不走在这听屁话。
卫寒语气满是无奈:“秦兄,我这真地是职责所在,改日再细说。”
就在此时。传来一声娇喝:“卫寒,你好狠心!你就算不想理我。至少也说一声让我……让我也好死了心啊。”
我了个去!夏辰暗暗翻了下眼皮儿,这特么不是要当街上演一出痴情女骂薄情郎的戏吧?而自己该不会被当成横刀夺爱的那个吧?
“笨蛋卫寒,你倒是快走啊。”她咬着牙低吼道。
“我自然想走,可现在想走怕是也走不得了。”卫寒同样咬着牙低声道。
美娘冲上来扯住了马套绳,抽噎着道:“卫公子,莫要怪罪贱妾适才失礼,贱妾只是,只是太想你。到底贱妾哪里侍候不周惹你厌弃了?嘤嘤……”说到这儿竟失声哭起来。
秦贵杰道:“卫兄,这事儿兄弟我也真看不下去了,当初多少名门公子想一亲美娘芳泽,美娘却独选上了你,并且为了你……唉!瞧着她日渐憔悴真让人心疼啊!你至少也给人家个交代。”
美娘止住哭声:“莫非你喜欢上了别的姑娘?难道就是你怀里这个?她……她真地比我好吗?”
夏辰肺都快气炸了,这家伙惹的风*流债干自己屁事?要陪他在这听风凉话,可自己现在若被秦贵杰那鬼精鬼灵的认出来,以后还怎么混!心里又是憋气又是无奈,暗暗在卫寒的腰腹狠掐了一把。
“哎哟!”卫寒也是进退两难,正在思量怎么脱身,忽觉肋下一阵疼痛,痛呼声脱口而出。
“卫公子,你怎么了?”美娘急切地问。
“美娘啊,我前几日受了点伤一直没好,最近又忙,才一直没去看你。明晚、明晚我去找你,你快松手,我真地是受人所托,要将这位,呃……小姐送回府去。”卫寒见不少人开始围过来看热闹,并对他指指点点,硬着头皮好说好商量地道。他觉得自己答应明晚去找她,她就不会再闹,并且马上欢天喜地的跑回去,开始替自己准备爱吃的东西。
这招以往的确万试万灵,但这次却失灵了。他到底不了解女人,更小瞧了美娘这种在风*尘中打滚的女人。有些时候她们很温柔,不管你什么时候来皆是笑脸相迎,不管你什么时候走都会笑脸相送,但你真当她们善解人意可就大错特错了,她们这样对你只有一个原因,她们不喜欢你,只当你是一个过客,吃了住了睡了钱给了爱哪哪去。
她们一旦喜欢上你、认定你,一样会吃醋,一样会一哭二闹三上吊,并且比寻常女子有过之无不及,因为她们被抛弃时不只恨你,还恨自己,并且她们豁得出去脸面,所以绝不会像那些闺中女子般逆来顺受,不弄死你也会让你脱层皮,让你永远记住她!
甜言蜜语她们一样爱听,却从不相信,因为听得多了。况且卫寒此时怀里抱着别的女子,嘴里还说着这种话,莫说是美娘,夏辰都觉得他这真是作死呢。
美娘忽然不哭了,用手绢擦拭净脸上的泪痕,抬起头盯着卫寒:“我姜美娘自认才貌不输给任何人,更珍视清白如性命,我不奢望卫公子能纳我,只望公子将心比心地待我。”说到这儿她顿了顿:“莫非我错看了公子,公子和别的人一样,说过的话不过是哄骗人的花言巧语?我……”说着又哭起来。
她这一翻话是控诉,毕竟一下子把话说绝对她也没好处。先说明她值得人好生相待,再说她要求的不多,然后说卫寒薄情,最后呢还留些余地给他,真是高明!
夏辰心想,任何男人听了这话,都得有那么点心软,有那么点内疚吧?
卫寒却淡淡地还带着几分揶揄道:“美娘,我从没说过要你为我守身如玉,也不曾亏待过你,不然你又怎会如此自由?今后呢,你大可以将我说成负心薄情之人,我不在乎。”
“你!”美娘一时语塞。
秦贵杰道:“卫兄你这是何必呢?这里人多说话不方便,还是到里边说吧。”
“也罢。”卫寒点点头。
夏辰一听急了,刚想问他这还有完没完了,卫寒的手臂却猛地一收,将她紧紧拥在怀里,而马也如离弦的箭一样冲了出去。
原来他是想以退为进,趁着二人退身请他进去之机,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听着姜美娘呼喊:“卫寒!卫公子,明晚我等你……”夏辰撇了撇嘴,这都是唱得哪一出,真够烦、很烦。
“喂,你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任了?你如果对姜美娘承诺过什么,就该说到做到!”虽然对那姜美娘没啥好感,但站在女人的角度,夏辰觉得卫寒这家伙太混球了。
卫寒道:“该说的甜言蜜语都说了,你想听听?”
夏辰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滚蛋,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你是不是答应替她赎身或是纳她为妾了?”
“辰儿!你可千万别犯替人报不平的毛病,我对她的承诺从来都是一天内办完。”卫寒的语气忽然认真气来,他真有点怕夏辰认为他是那种言尔无信之人。
“什么意思?一天办完的承诺是啥?”夏辰一时没理解上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