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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公子拍着手大笑道:“哈哈,卫寒,你什么时候也开始装模作样了,早说看上他不就结了!”然后冲一旁的碧萧吩咐道:“去准备房间。”
碧萧站起身掩唇笑答:“是。卫公子请跟我来。”
秦公子惋惜地叹道:“卫寒好容易开了窍,我这次也好让给他了。”
高公子看着卫寒的背影啧啧地道:“原来卫寒是好性子烈的,这也难怪,他是武状元么!自然要骑烈马。”
夏辰刚看准了一名肩膀松散的侍卫准备下手,整个人便被拦腰抱了起来,她甩手一巴掌,却是软软地打在了这人脸上,她正在暗暗惊诧怎么使不上力道,便看到卫寒正冷着脸瞪视着自己。
“放开我!”她挣扎了一下。
卫寒将她抗在肩头,并用手在她臂部狠拍了一巴掌:“你给我老实点!”
严公子见状莞尔一笑:“卫寒果然有一套啊!难怪能成为美娘第一位入幕之宾。”
秦公子叹道:“切,一点儿不懂怜香惜玉。”
碧萧将他们带到一间香气缭绕的卧房:“卫公子好好休息。”说罢退了出去关上门。
夏辰一直在挣扎,可她浑身就像有无数只蚂蚁在钻,又酸又麻。
卫寒将她扔在床榻上低吼道:“别再闹了,你被人下了药,越动药力发作越快。”
夏辰一听“下了药”,猛地清醒了几分,而她这时才发觉自己浑身火烧一般。喉咙干渴得几乎冒烟。
“渴。”
卫寒四下看了一眼,两步便跨到桌前倒了杯茶水转回身递给她:“给。”看着夏辰把水喝下,他又去倒是一杯,嘴里嘀咕着:“你还真是涉世未深,他们找你到这种地方,你也敢来!”再有点脑子,也会想方设法拒绝。
“我的确低估了你们这帮名门公子的卑鄙程度!”夏辰语气尽是讽刺。
卫寒道:“我只知道你好逞英雄。却没想到你还有个塞满稻草的脑袋。”
夏辰瞪着他:“你!”之前那种情况不由得她不来。别说是明玉楼,就是海市蜃楼她也得上啊!心中虽这般想,却已无暇辩驳。一连喝了几杯水却越喝越觉得渴,身体中更像是有一股股热浪要狂涌而出,那感觉就像被关在一个闷热得没有一丝风的密室中,肺都要炸开了。
卫寒走到门前侧耳倾听片刻。没发现有何异动才回到床榻边,把屏风拉开挡住床榻。他很清楚严公子那帮人无聊到什么程度。他们的生活便是寻求各种刺激,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严公子他们自然也很想偷窥或是偷听一番,可他们知道卫寒会防着他们,并且卫寒的武力无形中对他们产生了一定威慑作用。这与身份无关,老虎就算不发威,也没人敢摸它屁股。
于是他们只好过过嘴瘾。并用想象来慰藉一下没能一尝或一睹为快的失落感。
秦公子干巴巴地道:“你们说那两人是如鱼得水呢?还是会打上一架。”
高公子道:“那个夏辰吃了药,卫寒又是头一次尝鲜。绝对是*。”
锦瑟轻笑道:“明玉楼的消*魂散,可不是一般媚*药,卫公子明日一定是腰酸腿软的。”
秦公子不怀好意地一笑:“他该不会反被告那个了吧?”
高公子道:“那怎么可能,那个夏辰再怎么也不是卫寒的对手,再说他这会儿怕是求着卫寒让他舒服呢。”
严公子大笑道:“看那夏辰以后在我面前还怎么嚣张,兴许会像紫笛这样小鸟依人也说不定啊!”一想到夏辰很快会长他一辈,他就憋气。
秦公子捏了下紫笛冷落的粉颊:“你第一次给了本公子,算是你的运气,没弄疼你吧?”
紫笛瞪了他一眼:“你们就不能说点别的。”
秦公子笑嘻嘻地道:“我就喜欢你这调调!不过到这种地方难道还能讲经诵德?”
紫笛站起身:“我去小解。”来到门外,他的眼中已经泪光闪闪,暗暗擦拭了一下,快步往楼梯方向走去。在这样的时代,不论男女讲的都是身份地位,沦为风尘成为那些权贵玩物的不只有女子。
宁为太平犬,莫为乱世人。这话说得果真没错,他本也有个幸福的家,一家人种田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虽然清贫却也其乐融融,他还记得父亲为他编的草蚂蚱,娘亲为他做的新鞋袜,哥哥教他写的第一个字……无奈一场战乱家人皆被杀害,他因为长得眉清目秀捡了条命,却被卖为了幸*倡。
那日他也是被人下了药,眼睁睁地被那秦公子猥*亵了个彻底。想到这儿,他不免对夏辰心生几分同情,虽然他一直痛恨这些个公子哥们,但夏辰似乎比他当时年纪还小,并且与严公子他们明显不是一路的。
可就算自己有心帮他,也没有什么办法啊,自己没有消*魂散的解药,就算有又怎送得去?弄不好还会惹来一顿重罚,丢了命都有可能。并且说不定那夏公子已经被……
夏辰脸泛红潮,眼神变得十分迷离,浑都都被汗水湿透了,而嘴唇已被她咬出了血来。
卫寒急得团团转,他几次想冲出去找严公子拿解药,可那样一来,他这几年的苦心经营就都白费了,严公子他们就算不直接与他翻脸,以后也不会再将他视为自己人,再有什么机密的事都会背着他。
“辰儿,很难受吗?快告诉我。”卫寒看夏辰的样子分明快虚脱了,这实在不行,就只能自己动手了,反正大家都是男人,总好过憋坏了。
夏辰手按着胀痛的下腹,闭目轻喘着道:“当然难受,要不你试试?”
卫寒有些急了:“都这时候了,你还逞什么能啊!你若不行,我帮你。”消*魂散是明玉楼特制的媚*药,厉害之处在于发作时极为痛苦,倒没有合*欢香那么霸道,不交*合就会要人命。他只是担心夏辰年纪太小,会因此留下不良的遗症。
夏辰咬牙切齿地道:“帮个鸟!”难道这家伙想帮自己“打手枪”不成?又是一阵剧痛,冷汗刷地滑落下来,她忍不住骂道:“妈*的!我不会放过那几个混蛋的,还有你!”
卫寒道:“我……我怎么知道你这笨蛋竟自己送上门来,而我也不知道他们有给你下药的打算。”他路上有事耽搁了一会儿,夏辰到时他也才刚到,并不知严公子他们今日不只单纯地来玩乐,而当他看到高公子带着夏辰进来时方才明白过来,可为时已晚,虽然他也在极力周旋,到底还是没有护他周全。
夏辰瞪着他:“你以为我想来么?我是被押来的好不好?”
卫寒见她眼中布满血丝,像是要滴出血来一般,心中一凛,上前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动手解她的衣带:“他娘*的,老子喝出去了!你是真地犟到了不要命的程度,还是对这种事窍不通?不知道这样下去对身体有很大危害么!”
夏辰的脑海中像是炸开了一般乱,最后那点意志几乎被他这一推打碎了。
不过她女扮男装这么久,时时都很小心,不知不觉避免与人身体有接触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她下意识地推了卫寒一把,却没有推动,于是顺着卫寒向前使力的瞬间,一把将卫寒扯倒在自己身上,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两腿缠上他的腰,口中叹息又似哀求般地吐出两个字:“不……要!”
卫寒的脸颊正好贴着夏辰的,火烫的触感和一缕兰花般的幽香令他不禁心中一颤。而“不要”二字更让他心底涌出一股无比复杂的情绪来。这家伙到这时候还能忍,当真了不起,而他语气中那股近乎绝望的肯求,让卫寒忽然觉得自己很卑鄙,就像他无数次见到那些视死如归,却绝不与奸佞妥协的忠臣义士时的感觉一样。
他一直觉得那些人很傻,留得青山在,才会有柴烧,可自己为了留下青山,却不得不做出许多违心之事。而他必须承认,那些人用生命和鲜血唤醒了他和许许多多还有良知的人。他们是真君子,自己充其量是个真小人罢了。
卫寒心中本以为夏辰没必要如此忍耐,又不是什么大是大非面前,全当是寻欢作乐有何不可?可此时他竟有种成全他的念头了。他轻拥住身下这颤抖不已的娇小身体,柔声道:“辰儿,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不管你。”是想放任身体,还是坚决要咬紧牙关硬挺,全凭他。
卫寒身上的气息令夏辰心中平静了几分,至少他的身体比自己凉一些,抱着会舒服一点,可转瞬间便被汹涌而出的渴望所笼罩。就像一个沙漠中饥*渴到极点的人,希望喝上一口水,可真喝了一口水,他会感到更渴,此时若看到一汪潭水,他会不顾深浅,毫不犹豫地扎进去喝个够。
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冲动冲击着夏辰每根神经,她努力想使自己清醒些,却感觉仅存的那一点点意志随时都会消散,她忍不住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这一口气吐出,夏辰的意识最终崩溃了,被压抑着的洪流决堤而出,化为一股强大的力量,她一把撕开卫寒的衣襟,一口咬在他的肩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