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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这边挂了电话,科穆宁那是一句也没听懂啊,翻译器都没来得及送上来。
“讲完了?”他问。
“讲完了。”小鸭抬起脸,“但是还要打一个,可以吗科穆宁?”
科穆宁对上她的双眼,还能说什么?
“打吧。”
小鸭拿起手机,又输入了一串新的号码。
对面的科穆宁低头看了看她面前的餐盘,餐盘里的食物都已经没有热气了。真不是觉得难吃?
科穆宁看着她打电话,招招手叫来手下。
没一会儿,手下带了两盒披萨回来。
小鸭坐在那里讲电话,科穆宁就洗了手,捏起一角披萨往她嘴里塞。
“唔……”小鸭都没看清喂的什么,本能一张嘴,被堵满之后讲话都含糊了。
“谁?谁?”电话那头的人还在惊恐地问。
“……我,我,小鸭。”小鸭一边嚼啊嚼,一边艰难开口。
那头的邢丝云一个打滚儿从床上爬了起来:“小、小鸭?你还好吗?你怎么了?你怎么说话这样了?”
听上去似乎呼吸都困难,语不成句的,这让邢丝云脑中勾勒出了一幅恐怖画面。
“因为在吃东西。”
“……”
邢丝云短暂的语塞之后,很快又找回了自己急切的声音:“我,我现在马上去找二少……”
“不用找二舅舅,你坐下,听我讲。”小朋友刚咽下去一口,说话终于顺畅多了。
邢丝云闻声,本能地顺从了她的意思,好好坐了回去。
这头科穆宁又将披萨塞了过来,小鸭推了下没推开,只好勉勉强强抓上科穆宁的手腕吊住,又瞪了他一眼。
科穆宁心里嘀咕,还挺可爱。
他摇摇头:“谁叫你人长这么小?一口披萨都吞不下?”
说完,他还是把披萨撕得更碎了一点。
等小鸭和邢丝云打完电话,肚子也吃饱了。
甚至没忍住在电话里轻轻打了个饱嗝。
这几天睡也睡不好,吃也不敢吃的邢丝云:“……”
她神色复杂,又小心翼翼地说:“那,那就这样?”
“嗯,拜拜。”
邢丝云在那头吐了口气,心说一个小朋友能牛逼到这份儿上,也实属罕见!
科穆宁问:“想到办法了?”
小鸭点头。
科穆宁把她拎起来放到肩上,就这么带着上了楼:“走,教我华国话。”
从前那是没认真学,现在认真学了……科穆宁才发现这玩意儿真特么难!
科穆宁的秘书睡到半夜,迷迷糊糊爬起来打开老板发来的邮件,赫然写着给他找三个华国话老师。
秘书:?
生意这是要做到华国去?那不行吧。咱这生意在华国容易成为头号恐怖分子啊!
*
这是魏林第不知道多少次打开了卧室门,还没出去,就对上了拉着脸的保镖。
“我只是想见一见二少。”魏林挤出笑容。
“二少不见你,免得有人说不公平,二少故意打压你……”
“那把手机给我。”
“这也是为了你好,万一有人通过手机联系上了,再不知死活跑来救你,那不就坐实你的罪名了?”
“那至少让我出这道门……怎么?这道门都不能出?”
“都是为了你的清白着想,你接触的每个人都可能陷害你。”保镖不为所动。
都是为了你着想。
都是为了你。
魏林想起来曾经对待魏文隽俩兄弟的招数……佣人一遍又一遍地告诉他们,“为了您的身体着想”,“为了不在宴会上失礼”。
倒是……
风水轮流转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坐着的轮椅……魏文隽那颗子弹贯穿了他的小腿,这让他连着发了几天的高烧,现在都还走不了路,只能被迫坐轮椅。
魏林用力地龇了龇牙,压下心头的怒火。
他知道,这很要命!
当初对付魏文隽俩兄弟,不仅是用软刀子在反复撕开他们的伤口,把他们推入地狱……其实更重要的一点,就是让他们不再露面于人前。
人是很现实的动物。
就像他现在这样迟迟无法露面的话,他手下的拥趸自然会生出无限猜测……
会猜测他是不是已经失势了……
这种猜测,会让那些人变得摇摆不定。反正魏文隽才是鬼家的正统,倒向魏文隽对他们来说,更没有心理负担。
最恐怖的是……
他负责的项目本来最近就出了很多问题。
如果一旦失去他,大家发现好像变化也没太大,那就更要命了!
什么证据,什么指责都是次要的,这些都可以从中斡旋,但失权才是要命的!
这就是“软禁”的威力!
是从哪里开始出了错呢?
是他就不该带小鸭回来!但不带小鸭回来……就没法拿到基金里的钱和股权……
谁能想到这小孩儿,不仅人脉广……还太狠了!对自己太狠了!
魏林一拳捶打在墙上。
风吹起窗帘,他顺势望去,看到的却不是干净的玻璃窗,而是拉起来的铁丝网……真跟囚禁一样!魏林骂了几句脏话。
接下来的每一天都是难熬的。
被关在这里,魏林甚至对时间的感知都变得模糊了……
就在他精神状态一点点变差,只恨不得魏文隽赶紧找到点证据放他出去质问的时候……
“二少让我们带你过去。”这次门是主动从外面打开的。
魏林涣散的精神,瞬间集中了起来。
“走吧。”他还理了理领结。
魏林被带到了大厅。
大厅里,集团董事会的主要成员分坐在两旁,魏文隽坐在主位。他再也不在乎别人会看向他的瘸腿了。
谁看他打谁。
魏林深吸一口气,看见这样的架势,知道这是最终的“审判”要来了。
佣人推着他向前,他既觉得别扭,又觉得羞耻。
仿佛和魏文隽角色调转了。
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迫摆出了这样的弱势姿态!
等更近些,闻见魏文隽身上隐隐的火药味儿。只觉得自己小腿的伤又开始隐隐作痛。但他还是难得拿出了疾言厉色的姿态:“二少,查出什么了吗?”
魏文隽冷笑:“你倒是一点也不关心小鸭的安危,是因为你清楚地知道她在谁手里,什么处境,是吗?”
魏林语塞了下。
他真是被关昏头了,都忘了这个最关键的事。
魏林打起精神:“二少真的担心小鸭吗?我看二少的心思都在怎么给我定罪上了。小鸭真的被绑架了吗?还是二少夺权的借口?”
“夺权?”魏文隽冷笑,“鬼家的产业属于谁?属于你吗?我是正儿八经的鬼家人,从你手里夺权?你哪有属于你的权?你说这话也不觉得脸红?”
魏林皱眉。
又在心底骂了声脏话。
真是被关久了,说了句不太合适的话。但他这话其实也没说错,魏文隽这明显就是在夺权!董事会不是傻子,他们都看得见!
魏林低下头:“你是在夺取我作为执行cEo的权利。鬼家的产业,也不是您说了算,老爷子还在,是老爷子说了算。”
“这些天,不知道游轮案的问题解决了吗?”魏林环视一圈儿,故意问起了集团里的一件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