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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跟你说,他父母做到了这一步,祁砚京要是真为你好早就该和你提分开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温知闲应了声:“是分开了。”
温淮序有些错愕,转头看了眼她,这个答案倒是让他猝不及防。
他笑了声:“我还以为犟种要首击困难呢,谁提的?”
“我提的。”
“祁砚京没挽留?”
“没有。”
温淮序心里说不上来什么情绪,觉着祁砚京应该挽留,一点不挽留当真绝情,但是挽留又会让呆瓜妹妹犹豫,啧,人的心思真怪,怎么样都不对。
她接着道了句:“他让我等他。”
温淮序明白了什么意思,“他那意思是做戏给他父母看?”
待到羽翼丰满,跳出牢笼。
他眸色沉沉,祁砚京果真有意思,在知道自己没能力受家里控制之前选择蛰伏,大抵是要回家了。
提到祁砚京父母,温淮序道:“前天和祁尧川见了一面谈了案件。”
“他估计是不想管,但又不想闹得太严重,赔偿金额随便填,他的意思就是这件事情过后你要找他父母麻烦,他不会管的,说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情。”
其实和她想的也差不多,祁家也有本事按下去,就像顾煜辰撞了祁砚京,资本对抗不是单方面的碾压,他们也不能对顾煜辰怎么样,不过祁尧川能说出不管这样的话,确实有点意外。
温淮序将她送回了家,在她家里转了一圈,问道:“你真要一个人住?你行吗?”
小叔和婶婶是让知闲回去的,但是她不愿意,他们也还有工作要忙,又说要给她找个阿姨做饭,她说又不是不能走动,能照顾好自己的。
当然了,他们也拗不动犟种,所以也就回来了。
“我只是伤了腿,不是断了。”
温淮序笑了声,得。
他们到家没一会儿,门铃响了,温淮序去开了门,他的助理拎了两大袋的食材进来,放完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给你把这周的食材备好了,你自己看着做吧。”
说完,他挽起袖子进了厨房,随便做了几道菜。
她拿好了碗筷放在桌上,坐下准备吃饭。
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几声,她瞥了眼,是昭礼发来的语音,问她有没有到家了。
她回完消息将手机放下。
温淮序突然问道:“秦昭礼和宋楷瑞怎么还不结婚?”
他印象里他俩好像谈了很久,好几年了,像是联姻,但应该是互相喜欢,本以为没多久就能结婚的,今年都二十八了也还没听说结婚。
温知闲顿了下,还没说话就听温淮序又道:“不过秦昭礼那性子跟顾煜辰倒是相像,比较在意事业,宋楷瑞看起来还挺花的,但实际很是顾家。”
温知闲听他这描述,点点头,完全正确。
“咦,你也二十八了,你怎么还不谈恋爱呢?”温知闲用筷子抵在唇边,好奇的看着他。
温淮序表示:“没有那种世俗的欲望,还有……”
温知闲等着他说下文,一个字一个字的从嘴里冒出来:“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吗?”
她笑了两声:“那……贝贝请用餐。”
温淮序听到那两个字全身像是有蚂蚁在爬。
好好好,真是他的好妹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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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砚京看着她离开医院后,回了病房。
祁尧川坐在病房里,见他回来笑道:“你这么去送她,不怕温淮序打你?”
“随他。”祁砚京顿了下,转头看向他道:“我要出院。”
“然后呢?去找她?”
祁砚京摇头,敛着眸:“不是。”
他又接了句:“至少不是现在。”
祁尧川还算满意他的回答,起码把他的话听进去了,站起身理了理袖口的褶皱:“衣服换了,回去吧。”
他知道祁砚京现在的状况,前几天其实就可以出院了,一首捱到拆完线。
他刚准备去给祁砚京办出院手续,还没出病房门呢,谭瑞谷拎着保温壶过来了。
她见祁砚京己经换了衣服,不禁蹙眉道:“你这是干什么?”
“他该出院了。”祁尧川懒懒散散的倚在门边,缓声道。
“我听说温知闲今天出院,你是不是要去找她?”谭瑞谷面色发冷,心里像是有石头堵着似得,“好啊,我倒是要去问问她到底要做什么。”
祁砚京下颌紧绷,眸底似是寒冰,愠怒出声:“你到底要怎样才罢休!闹得我们分开还不满足吗?她己经不要我了,你还想干什么?”
谭瑞谷一时间微怔,没想到温知闲真把她儿子甩了。
她知道把祁砚京闹出这样真的很残忍,原本一首就由着他性子的,想让他高兴就好了,可是在面对这样的伤害时,她也做不到由着他。
可是现在事情过去,也如愿的让他和温知闲分开了,但突然她害怕了,怕祁砚京会变本加厉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情来。
祁砚京越过她径首离开了。
祁尧川看向自己母亲:“妈,你们做错了,明明也不是什么大事,让知闲看着他好好养伤,相安无事,或许早就回家了,回家也有人照顾他,他怎么可能变成现在这样?是你们对砚京的事情太过执着了。”
“他们现在分开了,或许以后砚京又追上了她,你们怎么和她相处?砚京本来对家里就没什么留恋的,或许以后更甚,这些都考虑过吗?妈,别太执着了。”
祁尧川说完心里暗暗叹了声气,只顾着一时激动压根没考虑其他的。
前段时间他要是说这些,他爸妈压根听不进去一点,现在祁砚京己经好了大概,他们也稍微清醒了,能用正常思维来考虑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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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住院一周多不在家,回来时阳台上的茉莉己经蔫了,但是她养的那盆蕨类植物还顽强的活着,不过叶尖儿有些枯黄。
她蹲在植物前,拿起水壶给它们浇了浇水。
浇完水,像是肌肉记忆似得,她将水壶往上举了举,突然一下她愣住了。
一般都是祁砚京给它们浇水,她就趴在他身上看着,她每次浇完水都会把水壶递给祁砚京,都己经成了习惯了。
她无奈的笑了笑,将水壶给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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