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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寅需要查清内贼是谁,有些场合并不适合她带着玄儿一同往前,不过,白寅还是很体贴的安排了四名护卫中的其一石浩留下来保护她和玄儿的安全,她才知道他带出来的四名护卫都姓石,同出一宗,是二十年前被屠杀的石家庄一门,江湖上传闻石家一门已经死得干干净净,未料还是有活着的,还一次活了四个。
白秀山庄隐瞒了整个江湖,他们到底还做了什么?
远威侯不好好当,偏要创立白秀山庄,还真是让人费解啊!
光一石浩跟着她还是不放心的,毕竟秋百贺是秋家长子,秋婴身手也不俗,纵使石浩武功盖世也会遇到以寡敌众,她还发现秋家在江湖上也有不少好友,秋家没有离开,那帮人也没有走远,谁知道他们会不会突然出来杀她个措手不及。
若只有她一个人,她有足够的能力自保,可她还有玄儿,玄儿还小,有些毒不能轻易的使在玄儿的身上,他没有防护,以秋婴痛恨他们的程度,她一点都不怀疑秋婴要杀她更要杀了玄儿。
“姑娘,秋小姐来了。”石浩站在门口道。
独孤家给白寅安排的是上好的厢房,里面很宽敞,尽管有些人会侧目,古画也很厚脸皮的跟白寅住在一屋,吃好喝好还有人侍候,如果不是有秋家的人盯着,她还能出去走一走。
“我不想见他们,石护卫,烦劳你告诉他们一声,我和玄儿已经歇下了,不便见客。”古画一点也不想勉强自己去见他们。
“是。”石家兄弟有一个共同的特意就是沉默寡言,能不说话他们绝对不会多说一个字,主子的吩咐也绝对不会有任何的质疑,白寅交代他们必须好好保护古画和白清玄,他们就真的把古画和白清玄当成另一个主子,以命相护。
若许,是因为他们当年目睹了石家的惨剧,才会导致成年后性情大变吧,只有石家最小的弟弟石严稍稍的正常一点,私底下看起来能像个人。
石浩挡在秋家兄妹面前,“姑娘与小少爷已经歇下,还请两位晚些再来。”
“小少爷?”秋婴双眼泛着红,这称唤是如此的刺耳,“不过是个賎奴生的儿子,也配你叫一声小少爷。”秋婴再也无法做到强颜欢笑,“石浩你要搞清楚,我才是白寅未来的妻子,不是屋里的那个女人。”
“我只听二爷的吩咐,其他的事,一概不管。”石浩面无表情,秋婴的恼怒在他的眼里只能是清风一阵,什么也算不上。
秋百贺是个爆脾气,尽管在人前那是豪迈万千,无非是万般的隐忍,这会白寅不在,一个小小的护卫也敢拦着他们,屋里的賎奴也敢拒绝见他们。
这口气,秋家的人是绝对不会忍。
“我们不过是想见见里面的女人和她的孩子,你这么紧张干什么,白寅和秋家的婚事还未解除,他现在还是我妹妹的未婚夫婿,在她面前如此护着其他女人当真合适吗?”秋百贺沉下脸,再也不装和气,要闹翻也是迟早的事,白家别以为秋家好说话。“今天不管你让不让,人我们是见定了。”
秋家也是要脸的,如此让辱没,身为秋家子,他岂能放任。
“两位何必为难我,若当真要见姑娘,跟二爷说上一声便是。”石浩依旧是不让寸步。
秋百贺怒上心头,一个小小的护卫也敢百般刁难,江湖之上,谁不给秋家一点薄面,偏偏白家是欺人太甚,意起则身动,秋百贺手握成拳,以秋家拳功了上去。
石浩闪躲,看在秋家与白家的关系上,他必须让。
三招已过,为求自保,石浩招招接实。
秋百贺是江湖上新生代中的佼佼者,武功修为皆不算低,其中以秋家百叶拳,十全剑为最优,曾拜师无峰山长修老人门下,习得绝传内功,石浩习的是石家刀法与白家所传功力,对阵下来,秋百贺尽然没有从中占到任何的便宜,两人打了个平手,秋百贺心头微微一急,更是大吃一惊,没想到白寅身边一个小小的护卫也有这等功力。
他不曾与白寅真正的动过手,不过,以白寅在江湖上的名声,功力的确是不在话下,白寅与人对阵向来是点到为止,不曾真正伤过人,因此江湖上尚无人真正触及白寅的底限,试得他的深处,一个摸不着底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怕。
江湖人惧白秀山庄,敬白秀山庄,为的可不是远威侯的名声,江湖人向来自觉与朝廷划清界线,大部份江湖人是看不起官场中人的,白秀山庄之所以有如今的威望,跟远威侯的关系还真的不算太大。
一个闲散的侯爷,曾经受重用,也不代表现在还受重用,对江湖同仁并无其他益处。
白寅这样的人才是真正能给江湖朋友助益的,才能得到所有人的尊重。
秋家含慕的也正是这一点,好不容易订上的亲事,是绝不允许轻易解除的,古画不过是白寅身边一个丫环,就算生了孩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秋婴也同样能替他生儿育女。
秋家担心的是,白寅另有目的。
“大哥,别手下留情,好好教训他。”秋婴寒着脸说着,乘着石浩被秋百贺缠着,她一个错身入了内,内屋中,古画抱着沉睡的儿子在床上补眠。
反正也没有别的事,外头交给石浩她很放心,石家兄弟对白寅的忠心,从白秀山庄到独孤门这一路上她早就看得清清楚楚的,也不会再质疑这一点。
石家兄弟眼中的白寅,俨然就是一尊神。
“古画,你这个賎奴,”秋婴入了内室,扫了一圈,发现古画抱着儿子正在床上睡觉,外头打得火热亏她还睡得着,也好,此时屋内没有别人,她就乘机废了古画这女人,毁了她的容,看看白寅还喜欢她什么。
不就是长了一张勾人的脸和一双狐媚的眼嘛,等没了勾人的脸和狐媚的眼,看看男人还看她什么,充其量就是一个賎女人。
秋婴大步向前,停在床前,伸手抓起侧睡的古画,谁知手上一阵刺痛,她惊呼一声,跳开两步。
“该死。”一声低咒,却发现床上的人已经醒了,那双清明的眼告诉秋婴,古画根本就没睡,她被骗了,“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