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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婉,那个温婉绰约的女孩子,不是甜甜地唤过自己楚姐姐么?不是也曾在自己一睁眼醒来是就看到她的泪流满面么?不是也曾真挚跟自己说了千祗翊与柳凡琏或者说是皇家与丞相府,以及那个白玉羽的事情么?
玉婉这么开诚布公,她又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她一直以来想要的,不就仅此而已么?
求的就只是一份别人对她的温情,留给她的感动,以及,不离不弃的坚持。
现在,她求的这些,她都有了。
那为什么,还要去犹豫不决?
她不是一直在想么,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那玉婉,虽然不是伴她一生的那个人,总该也是她值得去呵护,应该去珍惜的人吧。
深吸了一口气,手重新扶上那温度微有些升高的院门,轻一用力,推开了去。
眼前的景象比自己料想的还要遭一些,许是自己刚才路上耽误了时间,如今这院里的火势可是比她刚才逃出来的火势大了太多了,除了墙和门围截住熊熊火势之外,可以说,整个院内,已经差不多被火焰吞噬,火光慢慢映亮了逐渐暗下来的天际、。
苏七担心地往屋内望了望,没有看见玉婉在窗边这个明显的位置上,那这难道是还不知道有这么大的火烧起来了?或者说根本就不在屋里?
站在院门前有些不知所措,这玉婉要是不在里面的话,她跑进去一趟就难说出不出得来了。
算了,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了,她豁出去了。
从旁边不知名的树上扯了一片大大的叶子,虽然觉得可能没什么用处,但是看着有个屏障也能多多少少心安些。
对了,昨日千祗翊是如何教自己的?
气聚丹田……然后引体内的灵气……苏七尽力回想着千祗翊交给自己的可在黑暗中视物的诀窍,现在天都暗了,有这半天火光她是用不着这个特殊本领,但是习气者很多功法都是通用的,她想试试这东西在火光中是不是能派得到用场。
反正只是有益无害罢了,自己就暂且试试,死马当活马医了。
只是,现在想要冲进去还真是需要勇气。
踏进了院门一步距离就感受到那压迫不已的热浪,逼得她不得不又退了那一步,苏七着急地朝屋内喊了一声:“玉婉!”
没有回声。
苏七更加着急,这要是不在里面还好,只是若是在里面,她的喊声听不见没有回应还有情可原,毕竟火是可以在一定程度上阻隔声音的传播的,但若是连这么大的火势都不知就有些奇怪了。
难道说……有人给玉婉下了药?
迷药?
除了这个她想不出其他的可能了。
除非是下药了,否则玉婉那么聪颖的女子,怎么可能不懂自己逃生呢?
对了,一定是的。她中过郁仙散那种奇毒,再加上有金引那样的良药相辅,一般的毒药她是用不着担心的,可是玉婉就不一样了。丞相府的嫡女,自小一定是锦衣华缎,备受呵护,又怎么会有她这样曲折的经历,所以说玉婉一定是对这种东西没有抵抗力的,那这么说来,这就说通了。
苏七眼中光芒更盛几分,眸中染上一抹煞气,那人好毒。
若不是她对普通药草不起反应,只怕今日不光是玉婉被困,她们两个都会被烧个干净。
那人究竟是怀了怎样恶毒的心思,如何要此般害她们?
还有千祗璃……千祗璃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自己现在是绝对不能再跑去千祗璃那边浪费时间的呃,可是自己现在又无法解决玉婉这边的问题。
该死的,千祗翊这是还在醉春院没回来么?!
奶奶的,她就不应该让千祗翊待在醉春院陪烟柳,怎么说一起回来的话现在也多了个能帮得上忙的人。
她真是的,搞什么一面之缘,这下子好了,为了跟徐二公子做个简短的沟通而把千祗翊好心劝下,现在自己却这么无助,这叫自作孽不可活。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千祗翊这是乐不思蜀了。
天都暗了,还不从那种地方回来,那是一国皇子该有的行当么?
怪不得玉婉说皇上对千祗翊有坏印象,换了她,她也不乐意。
哪个君主希望自己的儿子整日出入那种烟花之地,就算君王本身不介意,可是外面的流言蜚语就足以让一个君王感受到面子尽失。
特别千祗翊还是那一种招摇过市的类型,呵呵,皇上该没少为他头疼忧心才是。
她是因为私心才假装善解人意劝了千祗翊留在醉春院,可是这家伙竟都不知回来了呃,这个样子,实在不正常。
难道烟柳已经重要到这种地步?!
或者说千祗翊今晚就直接在烟柳那里留宿了?!
思绪一闪而过,苏七没有再多想,现在她也没有时间去多想。
千祗翊爱怎样就怎样,他们皇家的人,她招惹不起便不去招惹,她草才不管明天这兰州城是不是会传出烟柳被人采撷的说法,总之那不是她的事,她现在想做的,就只是让玉婉出来。
既然千祗翊不把这里当回事,既然千祗璃疑心那么大,她就自己努力。
她一直都是自己努力的不是么?
在遇到他们之前,自己不一直是一个人默默坚挺么?
原来,过惯了安逸生活,自己也变得如此迷糊了。
今天千祗翊算是让她知道了,这个世上哪儿有那么好的事情。
就如,千祗翊一次次护着自己,现在还不是不在旁边,孤家寡人的还是她一个。
苏七运起了一个微弱的光球在自己周围,她现在经验不足,就只能这么大的亮度了。
这是她偷学伍欢的。
那个时候伍欢每天就只是教她些最基础的,她因为有了金引相辅学那些实在是太过容易,于是便经常去偷看伍欢练武。
因为,伍欢经常在密室,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她每看一次都会震撼了。
要知道,那么冷的密室,可以说,如果不是当时她被每月十五必发作的郁仙散折磨地没了感觉,自己是断然不会住在那样一个地方,那么一张寒玉床上的。
她会毫不犹豫的逃离那个犹如冰窟的密室。
处处散着寒气,就如他的主人,西齐,一样冷的感觉,寒气直渗人心。
她刚开始还只当这是稀松平常,毕竟自己也是在里面住了几日而且也没什么特殊反应的,可是随着身体好转,身体各种感官的机能都慢慢恢复正常时,就越来越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种压迫感。
可是,伍欢还是一如既往,一坐就是一天一夜。
因为要教她习武,这种伍欢近似闭关的日子就改成一隔一天进行一次。
也正是因为如此,虽说伍欢只教了她几天的日子,但是这么一双乘,她在西齐那边呆的时间也确实是不短了,大概有半个月了。
她越来越觉自己与伍欢的不同时,心下就越发奇怪。
到了最后几天实在是在那寒玉床上睡不下去了,她就直接搬到了另外一个在地面上的院子。
伍欢曾笑言,她搬出了密室,伍欢自己在密室里,好像更自在了些。
她当时听了听,笑了,没说话。
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
因为,伍欢每次闭关,她都会偷偷跑去看。
看的时候就会看到伍欢闭目坐到寒玉床上,身上一层月色光华。
她不知那是什么,却也看懂了伍欢每次运起时的技巧。
本来就对那些基本东西没有感觉,看到这样的东西之后,她就试着去学了。
本来刚才在自己的院子也没有想起这一条来,可是现在也实在是无法了,她就是脑子灵光一现,忽然想到的呃,这东西该不会是有防御外界气息的功效吧?
当时她只是无聊学来玩,但是当时觉得,没什么特别的啊。
只是今日一联想,为什么伍欢在其他时候就没有携带这一层月色光华?为什么每次她闭关前都要给自己运气形成这样一个光球?难道不是说有用么?她试过自然知道,这东西是极费灵力的,对于习气者来说,灵力的储存量可以说是最重要的,那伍欢一定是在利大于弊的情况下才会做这种事情、。
她知道密室的那座寒玉床是极好的,不管是对谁。
她第一次知道寒玉床这东西时曾经想过以某种不齿手段将之据为己有,只是后来跟西齐处得久了,感受到西齐那惹不起的架势,这想法就不再提起。
可是,伍欢在寒玉床上闭关,是为了增进武功。但是一边练习的同时又要一边损耗灵气,她刚开始不懂,但是后来也好像逐渐明白了呃,就像她刚才说的那样,利大于弊。
伍欢在那里修炼绝对是有好处的,可是为了抵抗整个密室给身体带来的负伤害,就只能选择损耗灵气。
而且,这个光球一定是对寒气有抵御作用的。
所以,她才想到了,会不会对火也是有抵御作用的?
这个她确实是不清楚,看来即使是回了南方也得找个细心些的师傅,否则就白瞎了自己这一身好天赋,得不偿失。
自己这个样子浑水摸鱼似的,遇见事情基本靠猜,绝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