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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厚德载物”。
几乎是灵光一闪,林墨想到的就是这四个字。
明白了,他明白自已为什么觉得这老人的剑法有点熟悉,熟悉的不是老人的剑招而是老人的剑意。
这剑意,正是他之前在于千峰的办公室看到那四个大字时的感受到的剑意。
“前辈,你不是赵关兴的人?”林墨沒有拨剑,而是沉声急急喝问。
老人一听,眉头皱起,瞥了一眼胸口的剑,他的脸se惨白,但沒有后退,也沒有再出手,问出同样的话:“你不是赵关兴的人?”
林墨脸上立马浮现起苦笑:“前辈,看來我们之间存在误会,如果我沒有猜错的话,你的儿子跟于千峰是好朋友。”
“于千峰……”老人楞了一下,想了想,随后眼神再现讶异:“你认识他?”
“是的,我跟他是朋友。”
林墨再度苦笑,“前辈,现在什么也别说,我帮你止血,请相信我。”,说着持剑的手缓缓松开,然后手中就多了几枚针。
看着林墨手中的针,老人迟疑了一下,随后轻点了下头:“好,我信你。”
咻!
林墨手一闪,将手中六枚针同时在剑伤的周边扎了进去。
“小哥好高明的针法。”老人双眼顿时一亮,他已经看到,剑口的血开始停止了。
林墨微微一笑,然后手再度握上了剑,而左手再度出现了三枚针。
噗!
林墨突然拨剑,老人脸se再是一白,而血跟着拨剑之时喷she出來,但林墨左手的针再度扎在老人的身体之上。
完了后,林墨说道:“前辈,我们现在先离开这里,找个地方给你治伤。”
说着手腕一闪,剑凭空消失。
老人眼中再有jing芒闪烁,他这才是知道林墨手中的剑竟然是属于法宝之类。
但他沒有说什么,在林墨伸手抱他的时候他也沒有拒绝,因为他真沒感觉到林墨的杀意,而且到了现在,林墨真要杀他,根就不需要再耍这些花样,他知道他这一次真的是莽撞,跟林墨打了一场误会战。
林墨抱起老人,展开速度,朝前方的暗处跑去,在三里跑之外看到有一个树林就直接钻了进去。
到了树林中间,找了一个空地停了下來。
将老人放下。
老人现在脸se惨白到了极点,虽然林墨最后沒有将剑刺进他的心脏,但就是这样那也是致命伤,要不是林墨刚才用针,老人现在也已经死了。
当然,要是剑刺进了心脏,以林墨现在的修为所能发挥的针法效果也救不了他了。
“前辈,我现在辅助你治伤。”老人坐下,林墨坐到老人的身后,说道。
到了老人这样地级巅峰的修为,肯定是懂得自已疗伤的,就算沒有林墨,现在他也有保命之能了,但有林墨辅助效果会更好。
老人沒有拒绝,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他也不想死。
于是盘腿坐好,在不扯动伤口的情况下轻轻的吸了口气,体内的元气缓缓运转开來。
林墨双手按在老人的背后,一股jing纯无比的元气带着温和之力渗进老人的体内。
两人合力,进行治伤,一直到天蒙蒙亮时才停止。
“小哥好jing纯的真元。谢谢了!”老人睁开眼來,这么重的伤不可能就这样好了,但他的脸se此时却是多了一层红润,伤势算是彻底的稳住了,只要他不再跟人动作或是做什么激烈的运动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真元……原來他们有些人将体内的元气能量称之为真元……不过这说法也对。”
林墨心里暗忖着,脸上则是带着微笑,笑道:“前辈的伤是我造成的,只要前辈不怪晚辈就好了,再言谢,晚辈就愧疚了。”
“这來就不能怪你,是我莽撞,在沒有调查清楚的情况下就要杀你,若不是最后你手下留情,我这条老命早就沒了。”老人说道。
林墨笑了笑,这种客套话他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因为觉得这些都是废话,于是话題一转便是转进了正題:“前辈,你跟赵关兴有仇?”
“应该说赵家在这一带跟大多数的人都有仇。”
老人摇了下头,说道:“赵关兴的父亲是我们镇的镇长,以前倒还沒什么,但这几年却是突然倒行逆施,赵家的人横行霸道,无恶不作,只可惜我一直过着隐居的生活,所以也是最近才知道赵家这几年抓了很多年轻美貌的女子,将她们训练成杀手或是潜伏在一些对赵家有利用价值的人身边。”
听到这里,林墨想到了吴媚还有豹哥身边的那两个女子,她们极有可能以前都是赵家抓來的。
不过林墨并不后悔杀了豹哥身边那两个女子,她们跟吴媚不一样。
吴媚天良未泯,陷的还不够深,可能是跟在叶天良的身边,而且又一直扮演着好人的角se,所以一直沒有干过什么坏事的原因。
而跟在豹哥身边那两个女人,已经是彻底的沉论堕落,已经沒有回头之路,林墨如不杀她们,ri后她们定会祸害更多的人。
所以,杀了就杀了。
“我知道赵家的事后就暗中调查,终于查出赵家之所以如此胆大包天,是因为赵家的背后有一个厉害的人物支持他。后來我查到叶天良跟赵关兴狼狈为jian,于是我打算今晚來这里先将叶天良除掉,只是我到來时远远的看到你下车,于是我觉得你有可能是赵关兴的人來与叶天良商事,所以我就在门口等着,,等你出來时我确定你不是普通人就正加证实自已的想法,于是着杀一个少一个的心态,你一出來我就动手……”
老人说到这里轻轻一叹,脸上浮现苦涩:“只是沒想到我隐居多年,重出江湖的第一次出手却是犯了糊涂,而且还是败了,败在你的手中。”
“原來如此。”
林墨听完原委,心里有点失望,这老人所说的他已经知道了,轻轻一叹,说道:“现在前辈有伤,赵家的事就不需要过问了,如信得过晚辈,这事就交给我來处理好了,虽然我沒有前辈那样悲天悯人的心,但因为赵家对我的一个朋友有威胁,我必须要帮我这个朋友解除所有威胁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