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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着他们,小瑞也不是吃素的,是该锻炼锻炼他了。”
外戚,政权,这怎么听着像是某个皇室里面的事情,虽然说得不是很明,但是这两个此似乎很是敏感,明凰到底是谁?夙柳柳皱了皱眉,屏住呼吸,继续听下去,不是她对他的事情有兴趣,而是她现在骑虎难下,根本就动弹不得,她很怀疑,要是那个男人知道她听到了这一切,究竟会怎么样对她,杀了吗?很有可能。
“主子,还有一事,现在江湖上流传着说金凤在清水城现世,各国皇室都出现了动荡,纷纷暗地里向清水城而去。”
‘砰’
“谁。”明凰厉喝了一声。
被发现了吗?
夙柳柳动了一下,下一秒她的脖颈迅速的被人给抑制住了。
明凰看着自己手中的人儿,眸子深处闪过一道暗光,随即对着暗处一挥手,另一道身影向另一处也就是刚刚发出细微声音的发向追去。
“小家伙,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你半夜三更怎么会出现在这荒无人烟的后山。”即使看清了眼前的人,明凰也没有丝毫要松开手的迹象,只是那力道变得轻微了许多。
他可以肯定这个小家伙 绝对不是跟踪他来的,这一点他还是很自信的,那么,她出现在这里不被自己察觉,那就是说明她比自己先来,只是,这大半夜的,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应该在院子里睡觉吗?
“你管我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夙柳柳一点也没有被抓包的窘迫,本来就不是她的错,是她先来的,他后来的,凭什么说是她的错。
“呵呵···我是管不着,但是,小家伙,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你刚刚听到了些什么?要说实话哦,不然你这纤细的脖颈可就要毁了。”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白皙的脖颈,话语间,满是危险的气息。
“就算是都听到了又怎么样,我根本就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你这么紧张,莫不是这些都是你的秘密,不能让人知道?”夙柳柳完全没有半点小命握在别人手中的自觉,很是嚣张的挑衅道。
“信不信我可以杀了你?”言语间,明凰的手指渐渐的收紧。
夙柳柳没有回答,因为此刻她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怎么可能还说得出话,她感觉到了他的杀意,他真的要杀她,死,她不怕,只是,为什么想到他要杀她,她的心就会觉得凉,甚至带着点点莫名的痛,这是为什么。
就在夙柳柳以为自己将要命丧黄泉的时候,脖颈上的那只手松了开去,她被甩倒在地。
“咳···咳···”呼吸了几口空气,夙柳柳抬眸嘲讽的看着对面站着的那抹紫色身影,“怎么,不杀我了?”
“为什么不反抗。”明凰有些愤怒。
“反抗有用吗?我没有你厉害,我才会白费力气呢。要杀就杀,废话真多。”说着,夙柳柳垂下来眸子,掩去了眸中的情绪,就在刚才,她发现了一件事情,一件她不想承认的事情,也是意想不到的事情--------她,似乎,喜欢上他了---------不然,该怎么解释,他要杀她之时,她所产生的心痛-------不然,她要怎么解释,上一次在红香楼看见他抱别的女人而产生了不满情绪----------喜欢吗?
原来,她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迷失在了他那不算温柔的温柔之中。
明凰抬眸看向半空之中,不再看地上的身影,“杀,那是一定的,不过,不是现在,我还没有玩腻,怎么能就这样毁了我好不容易找到的玩具呢,当然,如果你表现好,乖乖听话的话,或许我就会放过你,为了让你能活的久一点,我觉得,从现在开始,你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这样,你就不会将你听到的说出去,也就不会死,你说是吧,小家伙。”
“混蛋,我说过多少遍了,我不是玩具,不是。”夙柳柳愤怒的抬眸瞪向那个说的云淡风轻的男人,她讨厌别人说她是玩具,特别是他。
“小家伙,你说的不算哦。”明凰伸出一根手指左右摆了摆,那样子很是欠扁,“啊,对了,为了防止你不乖乖听话,我觉得应该给你吃点什么,反正你自己也很擅长解毒,你可以没事回去自己拨弄拨弄。”说着,明凰准确无误的将一颗药丸塞进了夙柳柳的嘴里,事情发生的很快,以至于等夙柳柳吞了下去,才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然而,夙柳柳只是瞪了明凰一眼,什么也没有说,更没有明凰预料中的炸毛,只见她平稳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衣摆,“还有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休息了。”捡起地上的药篓,夙柳柳直接转身向自己的院子而去。
明凰没有说话,只是那双停留在夙柳柳背影上的眸光有些复杂,随即,一个闪身,他也消失在了黑夜里。
感觉到身后逐渐消失的脚步声,夙柳柳停下了脚步,一双眸子带着复杂的情绪转眸看上身后,伸出左手捂住自己的左心房,她真的喜欢上他了吗?这可能吗?而他对她呢,把她当做什么了,刚刚,就在刚刚,他要杀她,他真的当她是玩具么?
仿佛为了映衬夙柳柳那迷惘的情绪,半空中的弯月被乌云遮去了光辉,本来就黑的夜色变得更加的暗沉。
在一旁的废石上,随意的坐了下来,任由那夜风吹打着自己。
如瀑布一般的黑色墨发随着夜风在半空中肆意的飞舞,迷乱了双眼。
她看上去总是那么的没心没肺,难道她真的就那么的没心没肺,就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吗?
呵呵···
她只是想找寻一份温暖而已。
曾经的她是一个孤儿,本来在孤儿院的时候还有那么点点的温暖,可是自从五岁之后被人收养,就什么都没有了,除了被人作为得到家族势力的棋子,就是非人的黑暗训练,心中的温暖与期翼早就在不知不觉中一点点的被抹杀干净。
她是一个要强的人,所以不会让任何人看到她的悲伤与脆弱,渐渐的,她学会了笑,学会了没心没肺,即使如此,最后还是丧了性命,不过那样也好,至少不再是别人争夺权力的棋子。
她想,她解脱了,不用再活得那么的累。
然而,老天爷似乎给她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让她借助别人的身子复活了。
即使是一个傻小姐,但那周身所有的温暖让她很羡慕,让她不想舍弃,所以,她继续装傻,即使心里面清楚,那些并不属于她,可是她却依旧装作不知道去坦然的接受,直到,直到她不惜暴露自己去救那个疼爱自己的温叔叔,一切都变了,叔叔怀疑她,她知道,如果那一刻,她用的不是傻小姐的身子,等待着她的将是毁灭。
果真,不属于她的东西,她不能强求,也不再奢求。
她选择了离开,选择了用一个只属于她的身份活在这个异世界。
他----------明凰,是第一个见到真实的自己的人,尽管对于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她很生气,总是会像一只野猫一般去 回击,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只是想感觉自己是活着的,只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感觉自己是真实的存在的。
她以为他们俩会像两个长不大的孩子一般一直斗下去,却不想,梦破碎的如此之快,这些日子里他对自己那有些野蛮的温柔差一点让她忘记,其实,他,很危险,危险到,他随时可以要了她的命,就如今夜这般···
‘轰隆隆,轰隆隆···’一阵又一阵的雷声,依旧没有能招回夙柳柳的思绪,直到那冰冷的雨滴打在她的脸上,她才猛然惊醒。
“下雨了吗···”看着漆黑的夜,夙柳柳轻声的呢喃了一声。
下吧,下吧,浇醒她吧,让她知道,其实,她根本就没有喜欢那个危险的男人,没有喜欢···
暴雨下了一夜,直到黎明将近的时候,才停下来。
夙柳柳就那样在雨夜里坐了一夜,一动不动,直到雨停下的那一刻,她才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身躯。
抬眸看向那有些曙光的天空,“天要亮了吗,呵呵,我居然坐了一夜,真傻。”
自嘲的笑了笑,她还记得上一次在雨中坐了一夜的时候,是她八岁的时候,第一杀人的那一夜。
起身拿起药篓,向自己的小院走去。
不就是一个危险的男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喜欢了就喜欢了,有那么难承认吗?
最多就像飞蛾扑火一般,死无葬身之地,反正这条命早就交代给阎王了,再死一次又何妨?
回到小院的夙柳柳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然后就迷迷糊糊的钻进了被窝,她觉得脑子有些糊涂,莫不是病了?
唔,她好想睡觉。
迷迷糊糊中,夙柳柳感觉自己的身子有些热,不自觉的,她扯了扯自己的衣裳,好热,好热。
突然,额头上感觉到了些许的凉意,夙柳柳直接伸手就抓住了,还将脸颊靠上去蹭了蹭,一副满足的样子。
“该死,怎么会发烧。”明凰低声咒骂了一声,要是自己今天晚上不来,这个小家伙不知道要烧到什么时候,好好的人,怎么会发烧。
“唔,好凉快。”夙柳柳挥了挥手,无意间一把扯住了明凰胸前的衣襟,猛地一用力,明凰一个不妨就被拉了下去,“唔,好凉快。”凭着感觉,夙柳柳双手攀上了明凰的脖颈,整个人贴了上去。
“什么好凉快,真是烧糊涂了,该死的,你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明凰一把拉扯下夙柳柳的手,很是气愤的看着身下的人,他不想承认,看见她这样不好好照顾自己,他心疼,是的,心疼,该死的心疼,明明就是个 要什么没什么,脾气还超坏的丫头,他居然会心疼,真是见鬼了。
“好热,谁抢走了我的冰块。”被拉下的夙柳柳皱起了眉,嘟囔着嘴很是不满的呢喃出声,随即又不死心的重新挥手附了上去。
看着像八爪鱼一样扒着自己不放的夙柳柳,明凰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去对待她,是不是换做任何一个人来,她都会这样抱上去,一想到她会这样抱着别的男人,他就无端的气愤,一个用力,直接将身上的人儿给摔在了床榻上。
唔,一个吃痛,夙柳柳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一双美目此刻淡如烟雾,带着一种迷蒙的诱惑美,右肩上,那因为拉扯,有些松垮的衣衫,更是在无形之中增添了一股妩媚。
该死的,她知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么的诱人,是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想要扑到她,可是一想到,要是别的男人进来,她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他就很是生气,以至于,明凰站在原地一动都不动,就那样看着夙柳柳。